《不要江山要美人 (抱歉,你只是个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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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江山要美人 (抱歉,你只是个弃妃)-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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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笺貂脑海突然涌现了暮暖失神落魄的身影,顿时失了几分底气:“沈大师兄,师傅当初教你这个不是让你来陷害同门师兄弟的。”

“呵呵。。。”沈言顾自说道:“我让祤瞳记起所有人,种下我给他的记忆,顺便在忘了楚暮暖,让你带走她怎么样?”


“祤瞳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就算你给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你以为他会乖乖的顺着记忆留在你身边一辈子?”

还有谁能信? (3)

“伊生你告诉他你是怎么留在我身边的?”

伊生在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道:“以上个男宠的一碗血为祭,除非施蛊人亲自解开,不然永世不得离开他身边,一旦离开每三日就要忍受生不如死嗜心的痛苦。”

“沈言你。。。。你太自私了!”

沈言回过头笑吟吟的看着他:“自私又如何?我需要楚暮暖一缕头发,你应该能办得到的吧?事成之后我就放她平安出府跟你走,怎么样?”

“你别以为这个世界是能随你任意妄为!谁都行,楚暮暖我是打死都不会计算!”花笺貂皱着眉头冷声道。

“哦?”沈言笑的自信从容,眸子在晃动的火把中亮的诡异。

“你会。”


花笺貂在暮暖主的院落孤站一夜,直到第二天一早暮暖打开门时才发现他一脸疲惫的站在门口。

“花笺貂?!沈言没放你出府吗?靠!那个变态,我去跟他拼了!”暮暖一大早醒来床气还未褪去,气冲冲的完院外走。

花笺貂一把拉过她,眼神闪烁不定:“算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哦对了,卿儿我已经托人照看了,你不用担心。”

“唉。。”暮暖挫败的叹了一口气:“这叫什么事儿,你师傅怎么收的徒弟一个比一个。。。。唉。。。”

“祤瞳呢?”

“他刚起来在里面,都什么时候了还不送热水来,不行!我得去看看,你帮我照看一下祤瞳。”

“好。”

暮暖真要往外走花笺貂突然叫住她:“诶等下!”

“怎么了?”暮暖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她。

花笺貂微微不自然的走上前:“你头上有东西,我帮你拿下来。”

“啊?好,快点。。。。”暮暖转过身说道。

花笺貂伸出手,撩起她一缕发丝,握剪刀的那只手却在半空中顿住了。

“好了没!”

他一回神,一刀剪下去,细微的‘咔嚓’声似乎重重击在他心尖。

暮暖顺手撩了一下发丝,花笺貂脸色一僵,不动声色的将发丝藏在袖口中。

她不经意的回过头看了他一下,狐疑的低估着:“怎么了,怪怪的。。。。”说完了就迈出门口走了。

花笺貂举起手看着手中一缕发丝发征,半响,藏在胸口进去了。

有谁还能信?(4)

花笺貂进来凡间,直直走到床边,在凌祤瞳对面坐下,笑了笑:“祤瞳,以前那个那个玩权弄势的人,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可以把自己弄的那么落魄。。。。。。”

凌祤瞳安静的坐在他对面,下巴抵着膝盖,面容隐藏在发丝中,顾自把玩着手里的暖玉。

“你知道师傅离世前对我说什么吗?”花笺貂轻垂眼眸,没有直视他:“他告诉我,你娘是他师妹,知道她当年为什么不随先皇入宫吗?因为她天生命格犯煞,克周围亲近的人,天生,就是不详之人,所以她才不敢跟随先帝而不是因为不能独宠,可以就算她没有随先帝回宫,先帝依旧思念成疾不老而终。。。。。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当年皇帝找你入宫时,也将你娘的所有亲人一起陪你娘殉葬。。。。。尽管后来你在沐阳城暗中周旋将府收买下,可是,那时的白府,剩下的仅仅只是一座府邸。。。。”

花笺貂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当年好奇,师傅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他一顿,叹了一口气:“因为师傅说,你天生,就遗传你娘的命格,生来就是,不详之人。。。。会遭遇各种境遇,甚至被世人遗弃,注定孤独一世。这么多年我一直纠缠你,你不觉得好奇吗?师傅嘱咐过我,要一直陪着你,帮你当但各种境遇,这种人在世上活的太难了。。。。”

“小时候,我那么不喜欢你,是真的,你比我聪明,师傅对你比我好,我嫉妒你,处处与你一争高下,但是我却不得不陪着你,不得不在各种境遇中助你一臂之力。这是师傅的嘱咐。”


一句话,彻底解释清所谓的发小,所谓的儿时玩伴,所谓的在困境中替你挺身而出,最初的原因,仅仅只是冰冷的执行托付而已,与感情无关,与真心无关,所谓不详之人,所谓被世人遗弃,所谓注定孤独,其实,一点错都没有。。。。

至始至终,凌祤瞳都低着头,像个孩童一般顾自把玩这暖玉,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屏蔽着外界的一丝一动。

而这些话,也只有在凌祤瞳意识不清楚的时候,花笺貂才会说出来。

“我从不顾忌这些,也从来无所谓命格克不克人,反正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陪你又如何?”

花笺貂抬起头,眼神冰冷:“可是,我从来没有像现在厌恶你那煞气的命格,你那么明了的一个人,如何不会知道我一直隐忍着对暮暖的感情,就算比你晚了一步,好,我可以不争不抢,但只有一个念想,我比谁都希望她能幸福,能安然度过一世。。。。当初以保护为理由把她推开怎么不彻底让她离开你!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命格只会让她陪你一起下地狱!”


花笺貂握拳冷笑:“我现在却比谁都厌恶你是个天生不祥之人,你是难,步步为营,所以你身边的人永远非死即伤。跟着你,她只会颠沛流离,你要是没本事保她一世安康,那么,我来。就算对不起师傅,对不起你,我也要把她带走,如果你为他好,请原来我这一次的自私。”


光线透过错落青丝,丝丝映在他干净白皙的面容上,清浅的目光一点一点深沉,若有似无的勾起一丝淡哂的笑意,生疏而嘲讽。。。。。

浅的,似幻非幻。。。。

你让我前二十多年全白活了

一个时辰后,伊生带着昏迷的凌祤瞳出了石室,花笺貂接过他,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沈言一在水曹里洗干手,优雅的擦去水珠:“借你三个时。”

。。。。。。。

花笺貂抱着他出现在院落里时,意外的暮暖没有激动的到处乱找,而是看了看他怀里的凌祤瞳,语气趋于平静:“你们去哪里了?”

“我。。。”花笺貂躲闪着她的目光。

暮暖笑容明媚:“带他出去玩了,累了,又睡着了?”

“啊,嗯,是啊。”他近乎狼狈的侧过身带着他进屋。

。。。。。

暮暖一直坐在床边双掌合着他的手,看着他的柔情似水,花笺貂坐在一边一直沉默不语。

三个时辰后,他睁开眼睛看着床顶,幽深如古泉,声音温润,问的第一句话是

“沈言呢?”

暮暖愣住,久久没有出声。

沈言不知什么出现,抱胸依靠在门口,姿态娴雅绕绕,勾唇浅笑,声音如春风温柔:“醒了?”

凌祤瞳起身,迷茫的看了一眼床边呆滞的暮暖,抽回手,起身,款步到沈言身边。

“嗯。”

暮暖呆呆的转身,看着他背影白衣墨发,纤尘不染,门口融光绘着他柔和的轮廓。。。。。

沈言眸光流转,扫过低头不语的花笺貂和在床边呆滞的暮暖,轻笑一声:“走吧。”

然后,他们同时迈出门,消失在日空强光的门口。

从头到位,暮暖忘记了激动,忘记了歇斯底里,更忘记了竖起一身伪装的刺,强装着倔强和高傲,站在他前:这是我相公,你谁?滚。。。。

闭上眼睛,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那抹轮廓。。。。


他醒了,好像想起所有人,好像唯独记不起她,她看过他在庭院中和沈言下棋的身影,看起来,那么祥和,那么相得益彰,一点也不突兀。。。。

她看着,想着

我的相公,如今又如嫡仙般聪明绝世,似乎一切都未曾变,仅仅只是,少了我的参与,这样的你,其实,我宁愿,你能傻一辈子。。。。

她给他的自信太多,他给她的失望太多。

她不恨不怨不恼,只是累了,只是倦了,付出的太多,回报的太少。。。。

自己,只是个,女人而已呀。。。。


曾经有一个人,离开了她两次,她两次陷入生死境遇之中。

曾经有人两次用淡漠的表情,冰冷的语言对着她说过:你走吧。。。。

第一次,他说,梦醒了,你走吧。。。

第二次,他说,你是谁,你走吧。。。

第一次,她歇斯底里,觉得全世界都灰暗了。

第二次,她安静而迷蒙的透过他侧身,看着苍茫的天空。。。。

哦。

突然觉得很冷,抱起手臂,视线从头到尾未落在他身上,似蒙上一层灰

然后迈步离开。

脚步顿住,平静的转过身看他。

那人面容娴雅淡然,那抹若有似无魅人的弧度那么美丽,那么生疏,那么,像她见到他第一面时,笑的如古泉一般深邃。

她也笑,紧了紧抱臂的手。

我要说什么来着,哦,对了,你让我前二十多年全白活了。。。。。

唇枪舌剑

亭子里,两个白衣墨发男子优雅的拈子下棋,举手投足尽显与生俱来的温文尔雅气质。

远处看来一派祥和,置身花园中,如同风雅的水墨画。

只是前一刻,其中一个男子带着三分生疏,七分冷漠对一个女子说过:你是谁,我不喜欢被打扰,你走吧。。。。

转身坐在石桌上,从容不迫的与对面那个似笑非笑的男子继续下棋。

那女子哦了一声,转身离去,他淡漠的表情松动的不易察觉,只是那女子突然转过身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

我要说什么来着,哦,对了,你让我前二十多年全白活了。。。。。

他依旧笑的不为所动,右手捏紧的动作却一点不落的映入对面娴雅男子的眼眸中。


那女子离去后,他们棋下的依旧从善如流,闲情逸致的对聊。


“师弟,棋艺一流,演技也一流。”

“哪里哪里,希望师兄说的话也同你手段一样顶级,最好无人能及,切莫失信。。。”

“我说过很多话,请问,师弟指的是哪一句?”

“让花笺貂和暮暖还有伊生三人怎么来,就怎么回去,可别加点邪术,带点晦气,这样,传出去对你名声似乎不太好。。。”

“师弟什么时候如此善良,花师弟如此陷害你不说,怎么善心宽到伊生那儿了,这可不是你。。。。”

“师兄说笑了,师兄别忘了这次计谋你可是当之无愧的犬头军事啊,您都如此,我还能安详的和你茗茶对弈,何况只是一个被你颐使的人,出来混的,总要还的,何况伊生,还是我欠下的。”

“师弟真是玩文字游戏的高手,不着痕迹,半句却不离讽意。。。。”

“不敢不敢,师兄心眼面积有点大,不过跟宽无关,主要是多了。。。”

“哦?师弟可想到说服我心眼儿如此小之人的理由了?”

“说服?这个哪能,主要是替师兄您考虑,花笺貂一不高兴,神不知鬼不觉在您茶里加点佐料,可就不好了,伊生武功高强,一不小心克制不住冲动拍死你,那,也挺麻烦的。”

“他们想一身轻松的离开,主要得看师弟你动作多不多,表现让人省心不省心。”

“这个,好说好说。。。”

把唇枪舌剑,半句不带脏,演绎的如此风雅至花炮,也确实也本事了。。。。

(不好意思哈,文稿整理中,今天就发一章。)

演的自己都信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片湛蓝,突然就觉得心很静,什么伤感,什么的眼泪,全被一种叫‘空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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