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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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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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小姐,你来见我不怕林深会迁怒你吗?若是我不高兴了,你不担心吗?”

“我担心什么,安小姐,你这样的女人,只有他才会舍不得扔掉,还把你当宝捧着。”盛夏也讽刺。想到他为了她,当众给她道歉,让她情何以堪。他说以此献给我曾经深爱的女孩,如今依然爱着的女孩……

“我是这样的女人,盛小姐还担心什么?难道盛小姐连这样的女人也不如吗?”伤人伤己她也会,谁伤最狠就看自己舍不得伤自己最狠。

“我有必要学你吗?”

“当然没必要,所以我很怀疑你今晚找我的目的。”安然冷笑。“你不认为找错对象了吗?”

盛夏冷哼,还想说什么,盛冬已经进来了,他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安然并不以为意,冷眼看着他们。盛冬低头对盛夏说了什么,她看了安然一眼,冷着脸走了。

盛冬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笑,轻声对她说,安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怎么办?

安然冷笑,怎么办?她讽刺地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难道盛先生还会顾忌吗?

这场仗没人输也没人赢,却费时费力。出来时,司机已经等在外面,看到司机时,她愣了一下,来见盛夏她没告诉任何人,司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因很简单,陆涛不信任她。又想起刚才盛夏不甘愿的眼神,她心情很好。

“安小姐,先生让我来接你。”司机对陆涛很忠心,所以对她也很尊敬。

回到别墅,卧室露台摆着几株薄雪草,她问周阿姨,周阿姨说是园艺公司送过来的,应该是先生订下的。她紧抿唇,转身回房。梳妆台上还放着林深装药的保温杯,瓶子已经空了,冷冰冰的。他从哪里知道薄雪草润肺止咳?他是想对她说他不能忘怀吗?林深,那如何呢?不能忘也的忘啊。

周阿姨又给她端来药跟水,她闻到药味,胃开始折腾。不想喝就让周阿姨放着,周阿姨不放心,又叮嘱她。周阿姨又给她送来睡衣,交代说早睡。安然笑,看着紫色的真丝睡衣,忍不住笑出来。这睡衣怎么看怎么像是陆涛的杰作,不然谁这么无聊会给她穿这种睡衣啊?那男人还真是无聊呢?

闲来没事,洗澡就去他书房看书,这是她第一次进来,书房装饰完全不是陆氏奢靡风格,而她就像是闯入者,站在书房里迷茫又不知所措。

书桌上放着一本民法,她拿起来翻了几页,书前面龙飞凤舞签着他的大名,她无奈的摇头,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显耀他,哪里都会充斥着他的影子。往后翻时,竟然有她的落款,她努力回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有一次跟他吵架,气不过后把手里的书砸过去。那次后怎么也找不到这本书,她问他时,他没说。

再次看到这书,心泛起一股酸意,她不记得那天因为什么吵,吵的很激烈,最后把书砸过去,扭头就走。他第一次没追,那次他该是伤心吧,可谁叫他那么可恨呢。

想起他又忍不住想起另一个人,那个她只能在心里想的男人。想到那个人再也忍不住,匆匆跑回卧室,手机就拿在手里还去床上翻,其实床头的电话也可以拨出去,人一忙就会犯糊涂。

林深不想这个时候她会给自己电话,受宠若惊又不确定地问:“然然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拨这通电话,没任何理由,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想的快疯了。林深的声音传来时,她的手在抖,唇也在抖。

“然然。”他又喊了一次。

“我看到报纸了。”她终于找回自己的舌根,可声音也在颤抖。

“是吗?”他有些失望,原来是看到报纸了,那是不是也知道他的演说了?她会认识他在作秀吗?会吗?会还是不会?

“然然,对不起。”

安然又一次听到心坎上某一处被狠狠撞击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着,一句对不起粉碎了她诸多的幻想。跟那句我爱你一样,让希望燃烧又让希望破灭。

“林深,我并不想听到这句话,你也没有对不起我。”狠狠掐自己的大腿,真疼,原来是这样疼,怎么能这样疼呢?又想起盛夏,她忍不住说:“林深,今天盛小姐找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不是想这样,可听到这句对不起后,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谁都可以说对不起,他不行,他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让她万劫不复。他一句对不起就扼杀了她恨的缘由,不能,她不能不恨,可恨又如何?原来恨依然会痛,怎么是这样,不该是这样啊。

“然然,我会处理好,不会让你为难。”

安然笑,胜利的笑,可她并不开心,一股惆怅油然而生。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证明他的爱吗?安然你做到了,可你开心吗?你快乐吗?没有,你依然很孤单,你依然是可怜虫,你这样做是报复谁呢?难道只是因为不甘心吗?你真可悲啊,你是最可悲的人。

“然然……”

安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她急忙挂了电话,然后关机。一个人站到露台上,对着淹没在夜色的天发怔。她越来越喜欢回忆了,越来越渴望回忆,总想借助回忆安慰如今不如意的生活。

陆涛说她这是犯贱,呵呵,是啊,她就是喜欢犯贱,不犯贱怎么活啊。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周围也没丁点声音,附近几栋别墅也是静悄悄的,不由让她想起鬼片,背脊凉飕飕的,再也不顾的其他,冲回卧室又把所有的窗子关严,检查几遍才放心。

她看到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林深的,他说然然,别回避我行么?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行么?

24

24、威胁(顺更)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会小修一点吧,我这样想,先补全,晚上再修。明天中午修也许!

降温了,同学们注意保暖 啊,今年天气真奇怪

“安小姐,我们先生想见您。”陆涛走后第二天下午,安然走出单位大楼,外面等着一辆车,一辆陌生的车子,她走出来时,有人恭敬对她说。

安然狐疑看了一眼说话人,确定不认识。来人不解释,只说:“我们家先生说你忘了东西。”

安然一惊,手指深深掐进肉里,又慢慢松开,来人静静等着。安然走了几步,来人赶紧上前去开车门,安然看着黑色陌生的车子,深吸气:“你家先生在哪?”

来人不说话,静静等她上车,安然知道问不出她想要的东西,不在挣扎,上车时她发了一条短信。

直到下车,手机都是静悄悄的,她被领进公馆,在一间房间门前,来人说:“安小姐,先生在里面等您。”

安然点头,犹豫了很久,依然没勇气去敲开这扇门,直到门从里面启开,她猛的惊醒。盛冬出来,脸上含笑,和气地说:“安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安然咬牙,冷漠看他,讽刺道:“盛先生不是想跟我谈合作的事情吗?盛先生很忙我也很忙,盛先生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吧。”

盛冬不以为意,笑了笑,斜身靠在门边,看着她,安然站的离他有些远,两人对峙着,谁也不愿意服输。

“然然,你怕我?”

“你想听真话?”安然冷笑。

盛冬沉吟,深思,然后笑了:“然然,不否认我很喜欢听实话,可我知道你说实话不怎么好听,所以我喜欢你说谎。”

“盛先生既然知道,那我也就不必再说了。”

她坦承,盛冬大笑,到安然跟前站定,低头看她,安然并没退让,冷眼笑。盛冬低头,嘴靠近她,轻声说:“然然,怎么办?我发现对你越不能自拔了,你说怎么办?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呢?”

恶心的话,安然脸上又挂上些许不屑,但并不想花费力气去反驳,他说什么他做什么,都将与她无关。她满不在乎的神情,盛冬顿觉挫败,捉住她的手,又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里全是阴冷,安然并不惧怕,也冷眼看他。下巴被他掐的很疼,她皱皱眉,紧咬牙关。

“我该拿你怎么办?”声音又很温柔,若不是了解这个男人,她还真会心慌。

她讽刺笑道:“你还畏惧什么?”

盛冬大笑,心情很好的样子,把她推进房间。安然并不做无谓的挣扎,也知道这个男人不是陆涛,不会对她心存手软。当发现任何男人都可以跟陆涛作比较后,安然有些泄气,也知道那意味什么。

盛冬给她泡了一杯茶,递给她了才说:“铁观音。”

“很抱歉,我跟盛先生口味不一,我喜欢喝普洱。”安然淡笑。

盛冬眼睑一紧,懒懒地靠到沙发里,认真看她。两年没见?三年了吧?他算着时间,当初怎么就放了她呢?为什么会放了她?他懊恼极了。要是那时候她成为他的女人,就不会有是现在这种局面了吧。

“然然,你说我们多久没见了?”

安然不接话,他继续说:“三年半,我认识你那会,你还上学呢?那时我觉得你特别美,跟天使一样。”

“盛先生是想叙旧吗?如果是叙旧,恕我不奉陪。”她冷冷打断。

盛冬噢了一声,笑了笑,“然然,还记得吗?我说过的话,我说话算话。”

“盛先生声名远播,这话我信。”安然肯定,语气平淡。

“信就好。”盛冬笑了笑,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安然看他一眼,并不打算喝,不是她小人,对他不得不小人。

“看来我依然没能给你安全感。”他自嘲。

“盛先生谈正事吧。”她不想扯远,想尽快离开。

盛冬不在这问题上纠结,坐正身,掏出烟来抽,抽了几口又问:“介意吗?”

安然冷笑,这种人也会担心别人介意不介意?就算是介意,在她生活之外的人,她不会多说半句话,所以没有回答盛冬的话。

“看来,我在然然心中的位置还是很微不足道,我得加紧努力才是。”他并不想谈事情。

“U盘给我。”她冷冷皱眉,明知道不可能,她还是说了,迟早要挑破脸皮还不如乘早,她不喜欢拖泥带水。

“U盘丢了。”

“……”

“不过不要紧,我用光碟。”

“原来盛先生有这个爱好。”

“那只怪然然太美了。”

“谢谢,只是我记得盛先生你也说,我脱了衣服跟其他女人没区别吗?”她讽刺。

盛冬笑,原来她还记得他说的话啊,只是不知道在她心中,他是什么形象,无所谓不是吗?是他发现的她,谁也抢不走,林深、陆涛都一样。

“然然就这么不信任我?”

安然冷笑,你有信任可言?可她没说,无关紧要的人,她从不放心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皱眉,冷冷地开口:“以前我以为盛先生是光明磊落的人,没想到挺让人失望,别误会,失望的人不会是我。”

“……”

“盛先生晚上不做噩梦吗?”言不对题,思路明显也不对,她看他冷笑道。

“我比较喜欢梦见你。”

“那我很荣幸。”她道谢,“盛先生,我很想知道,在我父亲事情上,你充当了什么角色?”

冬拧眉,脸色黑下来,静静看她。“你怀疑我?”

怀疑?她冷笑。

盛冬脸色有些难看,不知是因为安然对他不信任,还是真如安然所想。可她不在乎,这个男人,她恨不得他去死,可他还活着,活的好好的,似乎还会更好。为什么该死的人都不死,她握紧拳头,尽量平静。

“无所谓,跟林深比我恐怕不及他一筹。”

“是吗?不过我也想告诉你,我愿意相信他。”

“……”

“那盛先生呢?”

“然然都相信了,我还能说什么?”他拧眉。

“今晚就是为了探讨这个?”她不耐烦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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