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制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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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制服控-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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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就如同你一辈子只能在一个马桶里拉屎一样,不能轻易地做到。生理上的需要,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家里摆着一个,路上有着无数的公厕吸引。某一天,还会拉肚子,一来时波涛汹涌,挡也挡不住。拉不出屎却说茅坑没有吸引力的事情比比皆是。

有一句很流行的话,所谓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多而己。

如果于培树跟我那个啥了,他也属于不够忠诚的一类人。我就是人人唾弃的小三……(。电子书)

我仰面躺在床上,望着白白的天花板翻了翻白眼。

几个小时前,巴萨获胜,梅西越来越有正太的潜质,伊布的破门乃是众望所归。在诺坎普球场内,嘘声与喝彩声竟有着天壤之别。同样是4亿欧元打造的重量级球队,却因为归属的不同,受到主场球迷不同的待遇。这就是忠诚,对心爱球队的忠诚。

为什么男人可以对一支球队钟情一辈子,至死不悔,却无法对一个女人一辈子忠诚呢?刘明峰内不要脸的,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第一次看到穿着AC米兰球衣之外的卡卡,为什么他不选择继续留在AC米兰呢。不是我偏心米兰,或许卡卡也会象当年的齐达内一样,在皇马渡过漫长的适应期。卡卡毕竟不象薰薰,在任何地方都能做到无差别感。

而我呢?我躺在床上,于培树在我旁边。

不要误会,他坐在椅子上,头趴在床沿,而我霸占了他的床。他的胳膊隔着被子搭在我的腰上。我居然还盖着被子,中场休息的时候,于培树把他的床让给我,他坐到椅子上看。我记得,伊布进球后我就迷迷糊糊的。

难道是他帮我盖的被子……天啊,我本来是要诱惑他的,怎么可以睡着呢?两个人相处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靠……太丢人了……

呜呜呜……太受刺激了……

检查下衣服先。

我拉开被子,扣子绷开着,不怪我,怪我的罩杯大了。扣子绷开,他都无动于衷。无数的乌鸦在头顶上盘旋,他是柳下惠吗?香艳的沟沟他都视而不见,我的泪水连绵不绝……

我怒了。“啪”的一声,用力打在他的手掌上,那双让我心动不己的手。

“唔……”他不满地发出喃喃的呓语,侧过脸继续睡。

“集合啦……”哦也,这对军人来说,这是最致命的。

他咻地一声跳起来,闭着眼睛就开始脱衣服和裤子。原谅我,我只是想让他醒来。没想到他条件反射就开始脱衣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无辜的。

一清早就让我看到美男脱衣秀,唉,真的很郁闷啊……为啥郁闷呢?只能看不能摸,又吃不到。你们说,这不是郁闷这是啥?就象一桌子的美食摆在你的面前,你正准备动筷子,然后有人过来告诉你,这些东西吃了会拉肚子。

唉,消化不良啊……

“停……”我急忙跳下床,抓着他的手臂摇晃着。还好只脱了衣服,裤子只褪到一半。一半……其实脱不脱都一样,一半的裤子该看到的都看到啦。

“恩?”于培树弯下的身子略抬起,愣愣地看着我。略微迷茫的眼神,刚睡醒的惺忪神情,很有居家男人的味道。

妖孽,大清早的脱衣秀,现在又用眼神勾搭我。

奇“童小欣……”好熟悉的声音,我按住于培树的手有点颤抖。现在到底是几点啊?“童小欣,你给我开门。”天啊,不会吧。

书我要暴走,我要泪奔,我要哈利波特的隐身衣,没有隐身衣,给我扫帚也行。现在怎么办,隐身衣会有的,扫帚也会有的,只是不是现在。

“于培树,你赶紧穿上衣服啊。”我真的不敢想像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风卷云涌的怒火。

“什么事情啊?”他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而是继续脱裤子的动作。

“砰”的一声,大门开启。妈咪妈咪哄,急急如律令,都看不到我,都看不到我。把你们都催眠,都催眠啊,都催眠……

于培树正甩着裤子的动作停滞在半空,扭转头看着门口凶神恶煞般的军装阿姨,还没有睡够的他明显是无法清楚地了解到,此时此地发生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而我,正急欲给他们都催眠。特别是那军装阿姨……我亲爱的娘亲大人驾到。

“童小欣,你翅膀硬了?”到底是谁告的密,我娘亲这么快就拍马赶到。

“娘亲……早啊,娘亲,早饭吃了吗?”我无法谄媚地凑到邢大姐面前,“要不,女儿我再陪您去食堂吃点?这早饭可不能不吃,容易引发低血糖、低血压,还容易发胖。最后是喝……”

“童小欣,你再废话,我就把你绑回家去。”邢大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巴掌把我推到一旁。“把你的扣子扣上……”我那个大汗淋漓,衣衫不整的我,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邢大姐大踏步走到于培树的面前,从上到下扫描着。象于培树这样的绝色,我娘亲会不会被迷惑呢,这小子就是一妖孽,老幼通杀。但愿他能成功迷惑我亲爱的娘亲啊,我在邢大姐的背后对着于培树挤眉弄眼,可是他根本就是视而不见嘛。

于培树扔掉手上的裤子,站正坐好,行了一标准的军礼,“首长好。”这小子光着都能行礼,我太TM佩服了。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两腿中间一条缝都没有,太直啦……

“稍息。”邢大姐回头又瞪了我一眼。“穿上衣服。”

“娘亲,您今天是来检查工作的?”肯定是有人告密,但是我不能问。

“恩,今天正好下来检查医院的政工建设情况和学习科学发展观情况。正好到监控室看了一下,老李告诉我,你昨晚进了这门之后,就没再出去过。”邢大姐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

老李,你给我记住……

“我来看球的。”这是事实,虽然现在有点乱。

“是么?”邢大姐不动声色地用眼角瞪我。天啊,娘亲,你的眼神已经很凌厉,气场已经很强大。用眼角瞪人是很阴险的表情。“这个怎么解释?”她指了指穿好衣服的于培树。

哇……口水叮咚。他换上的是空军的军官制服,不是绿色的,我不会审美疲劳。真TM迷死人不赔命,那制服就跟为他订做似的,整齐地贴在他身上,长期训练的身材绝对配得上他的制服,比那天走秀穿的礼服还要帅上100倍。

不要怀疑,我是不折不扣地制服控。

穿上军装的于培树,没有那份妖孽的邪恶,多了英姿飒飒的豪迈和军人的挺拔和严肃。就是眼角多了几颗眼屎,胡子嘛没有剔。

我偷偷瞄了一眼娘亲,呃……她居然跟我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于培树看。制服男的无敌诱惑,师奶杀手啊……除了我爹爹之外,不对其他男人看第二眼的娘亲,居然也沉沦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乐!我轻轻地走到她旁边,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娘亲……”没反映,再挥一挥,“娘亲……”,还是没反映,我大喝一声:“娘……亲……”

“你娘我还没聋呢,吵死了。”邢大姐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以二两拨千斤之势,将她的失态化解。“你们昨晚一起睡的?”

“报告首长,是的。”我还没出声呢,于培树那家伙就以无比哄亮的嗓音,干脆利落地回答。

我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闭眼,我来回答。“是这样的娘亲,我们没有在一张床上……”

“以后怎么打算的?”邢大姐这话问的是于培树,我被无视了。

“听从组织安排。”这都什么年代了,组织安排。我靠,这完全不是事实。他大声嚷嚷干嘛呀,把态度搞得这么诚恳,多难为情啊。

我再次插入他们的谈话,“娘亲,我没有和他一张床上睡觉啊。我只是看球,看球你知道不?什么事都没干。”

“童子欣,你说党和人民怎么教育你的,你学会先上车后补票了?这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晚上回家做深刻的思想检讨,你……叫名字什么,哪个单位的?”

“报告首长,某军区空军**团**特级飞行军于培树。”特级?1480小时以上,他是机器啊……

邢大姐的脸蛋放着光,似乎对他的自我介绍十分的满意,满意到诧异的感觉。很诡异,邢大姐笑得很诡异,这不太寻常。

“于培树同志,晚上跟童小欣一起回家做思想汇报。”邢大姐说完,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童小欣,20公里武装越野是最低的惩罚。你要是敢耍花样,加倍。”她走到门口,还不忘丢给我一挑剔的眼神。我毛骨悚然地颤抖着,我这孙悟空怎么逃得过如来佛的五指山呢?

我都还没有吃到嘴呢,现在倒好,成为他人嘴里的肥肉。我眯着眼,斜视一脸气定神闲的于培树。“你……过来。”勾勾手指。

于培树大踏步迈出,贴着我站立。“什么事?”

靠这么近干嘛,我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回答?被你害死的你知道不?”

“我没回答错啊。”他那邪恶的笑容再度浮现。“我们是一起睡的,没错啊?”

“可是我睡在床上,你在椅子上睡的。”这是最本质的区别,哪里是一起嘛。

“你躺在床上,我趴在床上,一起睡的。有错吗?”他低下头,含笑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被他眼中的深邃所深深吸引着,追随着他的目光,在他如墨般漆黑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这是不是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至高境界?如果是,他的眼中可不可以只有我?

唉,这是不可能的,极品怎么可能看上我呢。我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

“那要怎么样才算?”他挑了挑眉,抱胸撑着手臂摸着下巴。完全没有刚才严肃的军人风范。

“我娘亲的意思是,我们做了那什么……”红着脸,我羞涩地说。虽然,我也很想和他那什么。

“那什么?”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尴尬,真是尴尬。“就是做坏事了呗。”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他的眼神太放电了。

“什么坏事?”即使不看他的脸,我也能听出他的话中的笑意。

“于培树,你……”我握紧拳头,正准备一记直拳把丫打得稀巴烂。

可是,我高估了自己。他的大手把我的小拳头,包得紧紧的,我的直拳完全使不上力量。“我怎么了?”他咧着嘴,灿烂的笑容让我目眩神迷。

“哼……”我羞红着脸,噘着嘴巴,把头转向另一边。这家伙就是明知故问嘛,明明就看出我的羞涩,还一直问一直问,欺负我老实吗?哼哼。

被握住的拳头突然被握紧扭向身后,转向另一边的头被一只手掌托着,被迫回到正中的位置。我还来不及反应,噘着的嘴唇被一阵潮湿与柔软包围,啃咬着,舌尖柔柔地轻舔着我的唇瓣。

这是什么?于培树在亲我?他吮吸着我,舌头挑弄着我的柔软,鼻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那么近,那么近。我该怎么办呢?这是我的初吻啊……

“唔……”一阵阵的酥麻穿透,我慢慢地贴近他,嘴唇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声音有点象那个那个……

“你指的是不是这样?”他放开我,声音不再洪亮,有点沙沙的。

“不是。”邢大姐说的是睡觉好不好。“我娘亲指的是咱俩在一张床上干坏事。”我这人就这点不好,太老实。一就小心,就把实话都说了。贴得太近了,我无法思考,这个祸害……

“你想干坏事?”他笑的无比邪恶,直勾勾地看向我的内心深处。

“没有,那是我娘亲的话外音。”打死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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