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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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柳下惠- 第3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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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柳下惠点了点头,随即对柳下惠道,“她的病,我不方便看,所以带了一个师妹来瞧瞧,女人和女人比较方便!”

“也是!”乐龙轩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拿着打火机给柳下惠点上香烟。

乐龙岩听乐龙轩问这些,知道乐龙轩心里还是在关心肖子雅,心中一叹。

不过乐龙岩想到柳下惠带师妹来,心中一凛,立刻坐到乐龙轩则一侧,对柳下惠道,“对了,柳大夫,你和那个叶无道不是师兄弟吧?”

柳下惠闻言心中也是一动,却见乐龙轩立刻朝着乐龙岩瞪了一眼,“你问他做什么?”

“我是觉得柳大夫和叶无道是兄弟,他对叶无道肯定更了解!”乐龙岩立刻道,“我这不也是怕咱家潇儿吃亏么!”

“让你见笑了!”乐龙轩这时对柳下惠一笑道,“我家潇儿和你师兄叶无道走的太近了,其实我们乐家也不是势利眼,嫌弃叶无道什么,但是毕竟他是有妇之夫,而且我家老爷子觉得他有点心术不正……”

“其实我和他虽然是师兄弟,但是也是前不久在古阳才见过一面!”柳下惠对乐龙轩道,“之前我也一直不知道我还有个师兄,而且听师傅说,他早在二十年前就被赶出师门了!所以严格点讲,他已经不是我师兄了!”

“早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了!”乐龙岩闻言立刻道,“要不然当年你师傅也不会赶他出师门了!”

乐龙轩闻言一阵暗忖,良久后这才道,“当年令师为什么赶他出师门?”

“老爷子说的没错,这小子心术不正!”乐龙岩没等柳下惠回到,立刻就说了一句,随即又问柳下惠道,“肯定当年做了什么对不起师门的事了吧?”

柳下惠大概知道叶无道当年为何被赶出师门,但是这毕竟是师门内的事,也不方便和外人多讲什么,只是笑了笑道,“当年我还没出生呢,而且我师傅没和我说太多,我不太了解!”

“他现在一直缠着我们家潇儿!”乐龙轩闻言微微点了点头,“我们本来也怕他是你师兄,万一对他做了什么,怕影响我们和柳大夫你的友谊,现在知道他已经不算是你师兄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乐龙轩正说着,却见韵姨从楼上下来,对乐龙岩和乐龙轩道,“老爷好像有点发烧了……”

乐龙轩和乐龙岩闻言脸色顿时一变,立刻起身,却听柳下惠这时道,“没关系,我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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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家里事情多了,暂时一更,持续时间应该到初五前后,抱歉!

卷三 惊世 第388章 爸爸?

柳下惠上楼后,发现乐天桦满头是汗,嘴唇微微颤抖,而且嘴唇有些干裂,立刻上前帮乐天桦号了一会脉搏。

乐龙轩和乐龙岩此时一脸担心的站在后面,乐龙岩想要问柳下惠自己家老爷子的情况,乐龙轩见柳下惠一脸聚精会神的样子,立刻示意乐龙岩不要打搅柳下惠。

柳下惠给乐天桦号完脉后,立刻起身对乐龙轩和乐龙岩道,“老爷子没什么问题,只是上次着凉没有好彻底,有些发烧,没什么问题!”

柳下惠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银针,给乐天桦扎了几针,取出银针后,指着乐天桦身上的几处穴位,对乐家两兄弟道,“以后每天在这几处穴位给老爷子按摩,早晚各一次,这样有助老爷子恢复!”

乐龙轩和乐龙岩立刻点了点头,再看乐老爷子此时已经不在颤抖了,呼吸也逐渐开始均匀了,乐龙轩和乐龙岩两兄弟都对柳下惠的针灸佩服不已,暗道天脉神针果然名不虚传,难怪龙玉寿对这套阵法推崇之极。

柳下惠这时收好银针,对乐家两兄弟道,“我离开北京前,会再来给乐老爷子扎一次针,到时候乐老爷子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半个月后需要扎一次,到时候我看看是我来京城,还是怎么办吧!”

乐龙轩连忙对柳下惠道,“到时候如果老爷子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去古阳,柳大夫不必担心!”

乐龙岩这时问柳下惠道,“对了,柳大夫,你来京城到底是办什么事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乐家能帮上忙的,一定帮忙!”

柳下惠笑了笑对乐龙岩道,“二少爷有心了,该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不需要了!”

乐龙轩连忙和柳下惠握手道,“这些日子一心就是关心我家老爷子的病情了,忽略了柳大夫您,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柳下惠和乐龙轩、乐龙岩客气了几句后,看了一眼时间,对两人道,“翁家那边应该差不多了,我也要过去看看了,两天后我再来一次!”

乐龙轩和乐龙岩两兄弟立刻送着柳下惠出了乐府,一路上乐龙轩不住地和柳下惠说,只要有需要随时给自己打电话之类的,柳下惠表示感谢。

柳下惠回到翁府大院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翁进辛开车回来,翁进辛将车子停好后,转身对柳下惠道,“原来柳大夫来这里是给我夫人治病,怎么不早说?”

“是翁小姐太过担心翁太太的病了!”柳下惠对翁进辛道,“而且我过两天也打算回古阳了,正好就来看看!”

翁进辛一脸焦急地道,“刚才和柳大夫你一起来的那位姑娘,莫非就是……”

“不错!”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道,“他就是您的女儿翁贝茹!”

翁进辛脸色顿时一变,怔怔了半晌之后这才点了点头道,“难怪我见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和她母亲年轻的时候太像了!”

柳下惠这时对翁进辛道,“没有按照翁先生约定的,给你半年时间考虑,我有欠考虑了!”

翁进辛闻言微微一叹道,“这都是注定的!”

翁进辛说着示意柳下惠一起进屋,一边走着,一边对柳下惠道,“要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早解决也好!”

柳下惠听着翁新口气中无奈,却见翁进辛这时停住脚步,看着柳下惠道,“贝贝她……她知道我……”

“知道!”柳下惠点了点头,“前两天我和她深谈了一次!”

翁进辛脸色又是一变,柳下惠立刻又道,“翁先生,你放心,贝茹比想象的坚强,也比想象的专业……”

“是我让她们母女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她心里一定很恨我!”翁进辛一阵自怨地道,“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

柳下惠对翁进辛道,“翁先生,正如你说的,要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不过我相信贝茹这次给翁太太看过病以后,不会再来翁府了!”

翁进辛闻言面色又是一动,怔怔地看着柳下惠半晌后,这才道,“她心里一定很难受……”

柳下惠没有说话,和翁进辛进了翁府,这时刚好翁贝茹和翁玥茹一起从楼上下来,翁玥茹一见翁进辛回来了,立刻跑下楼来,挽住翁进辛的胳膊道,“爹地,你回来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一声?”翁进辛立刻带着责怪的口气对翁玥茹道,“来给你妈咪看病这么大的事,你都不问问我!”

“你每天都那么忙!”翁玥茹娇喋道,“我和柳大夫还有翁姐姐都是朋友,而且我已经是大人了,这些事我能搞定!”

翁进辛微叹一声,这才抬头看向翁贝茹,只见翁贝茹从楼梯上缓缓走向,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

翁进辛连忙松开翁玥茹的手,上前一步准备和翁贝茹道谢,但是一想,如果自己道谢,是不是显得太见外了,反而伤了翁贝茹的心?

翁进辛一阵犹豫之下,欲言又止地站在原地,居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翁玥茹这时跑过去一把挽住翁贝茹的手,笑着对翁进辛道,“爹地,你知道翁姐姐叫什么么,她叫翁贝茹,我和翁玥茹只相差一个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亲姐妹呢!”

翁玥茹说着一声嬉笑,却见自己的父亲怔怔地看着翁贝茹,翁贝茹也在刻意地避开翁进辛的眼神,心中一阵奇怪。

翁进辛这时对翁贝茹道,“谢谢你……”

“没什么!”翁贝茹淡淡地对翁进辛道,“我是医生,职责就是看病,翁太太已经没事了……”说着看向柳下惠道,“我们走吧!”

柳下惠知道此时翁贝茹的心情,立刻点了点头,翁贝茹松开了翁玥茹的手,“玥茹,再见,我这两天就要回古阳了!”

翁玥茹一脸依依不舍地拉着翁贝茹的手,“再玩几天吧!”

翁贝茹淡淡一笑道,“我家在古阳,而且要过年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翁玥茹听翁贝茹这么说,一脸失望,随即却是一笑道,“也好,等我妈咪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我和她一起去古阳看你和伯母去!”

翁贝茹和翁进辛闻言脸色都是一变,翁贝茹这时注意到了翁进辛的脸色,立刻对翁玥茹道,“不用了!”说着立刻对柳下惠道,“我们走吧!”

柳下惠点了点头,和翁贝茹一起往门外走去,翁进辛和翁玥茹这时同时道,“我送你们吧……”

翁玥茹听自己父亲翁进辛也要送翁贝茹和柳下惠,一脸诧异,翁进辛干咳一声,连忙道,“我正好还要回去开会,正好顺路!”

翁贝茹这时却转身道,“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回去!”说着立刻出了门。

柳下惠朝着翁进辛和翁玥茹耸了耸肩,“算了,我们还是自己回去吧!”

柳下惠说完也立刻出了门,见翁贝茹头也不回地出了翁家别墅大院,立刻追了上去,跟在翁贝茹的身后,也不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翁贝茹需要的只是安静。

柳下惠和翁贝茹一直在路上走着,柳下惠感觉翁贝茹的双肩在颤抖,想要去安慰翁贝茹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身后响起了一阵汽车喇叭声,柳下惠回头看去,只见翁进辛正开着车赶来,开到柳下惠和翁贝茹身侧,立刻打开了车窗,朝着两人道,“上车吧,我送你们!”

翁贝茹这时背过身去,偷偷擦拭了眼泪,随即朝着翁进辛道,“不用了,翁先生!”

翁进辛知道翁贝茹已经晓得自己就是她父亲了,但是却叫自己翁先生,翁进辛心里也白班不是滋味,立刻对翁贝茹道,“贝贝,我晓得你知道我就是你爸爸……”

翁贝茹闻言脸色一动,没有说话,毅然地往前走着,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和翁进辛说什么。

柳下惠见状朝翁进辛道,“翁先生,我想这个时候,您还是让她安静一下,梳理一下心情再说吧!”

翁进辛本来没想过要在京城和翁贝茹相认,但是当他亲眼看到自己女儿的时候,心里想到这么多年翁贝茹母女受的苦,又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个女儿,愧疚感和父亲的责任感在这一刻油然而生。

翁进辛一心想的就是,以前看不到翁贝茹和她母亲也就算了,如今看到了,就想到已经对不起她们母女二十多年了,不能再对不起她们了。

如今刚见到自己这个二十多年没怎么见过的女儿,如今这个女儿又要离开京城了,至少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应该尽一下父亲的责任。

翁进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开着车跟在柳下惠和翁贝茹的身后,看着翁贝茹倔强的背影,不禁想到了和她同样倔强的母亲,当年知道自己有家庭后,没有说一句话,就抱着翁贝茹出走了。

想到这里,翁进辛的愧疚感更甚,立刻开车上前拦住了柳下惠和翁贝茹的去路,下车挡在翁贝茹的面前,“贝贝,爸爸对不起你!这里不好叫车,让爸爸送你回去吧!”

翁贝茹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翁进辛,嘴里喃喃念着,二十多年来,自己只有在梦里才会叫的两个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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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迎春祥瑞来,玉兔辞冬送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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