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拉:妖精修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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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拉:妖精修练记-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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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柔情蜜意,顿时涌上了心头。

江正南情不自禁的,吻了修罗罗。江正南一下一下地吻着,吻着修罗罗的额,修罗罗的脸,修罗罗的唇。他一边吻,一边想着他们的曾经。曾经,他很甜蜜地叫她“老婆”,曾经,她很幸福地叫他“老公”。那个时候,他就是她的老公,她就是他的老婆。两人,曾经是那样的恩爱缠绵。

他记得,她曾问过:“江正南,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他记得,他这样回答:“会的!我会永远永远爱着你!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又再问:“真的不离不弃?”

他又再答:“是真的不离不弃!”

到最后,他背信弃义了,他是永远爱着她,但他,还是离开了她。

江正南吻着修罗罗的唇,修罗罗的身体的时候,他感觉到他自己,燃烧得像火那样的烫,有一种近乎颠狂的饥渴感,渗透了皮肤,血液,骨头。这种饥渴感,是苏子诺,无法给予他的。大概,是他不够爱苏子诺的缘故。终于,江正南无法克制自己,他竟然在修罗罗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要了修罗罗——准确来说,是强奸了修罗罗。

江正南刚刚完事的时候,很不巧,被因为不放心修罗罗而再次跑上来看的江正东撞了个正着。

江正东还来不及开口责骂江正南,远远就听到苏子诺的声音:“正南,你在不在这儿?”

绝世好男人(4)

江正南懵了。

如果苏子诺知道了,如果这事传了出来,那他这些年的努力,算是白费了,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怎么可以?随着苏子诺有脚步走近,也随着苏子诺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江正南在急中生智中,什么也来不及想,就给了旁边的江正东一记耳光。

江正南装了怒不可遏的样子,骂江正东:“哥,你怎么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来?你知道你一个人寂寞,可你也不能够,趁了修罗罗喝多了酒,强奸她呀?我看你怎么向死去的爸妈交待?”

江正东心里明白,江正南要栽赃给他。

而且江正南那句“你怎么向死去的爸妈交待”,意思最明白不过,是要江正东看在他父母对他恩情的份上,帮他一把,这叫有恩报恩。

江正东心一软,便把事情扛了下来。

这一扛,便扛了整整六年。如果不是小宇的病,估计,江正东这不白之冤,就要蒙受到天长地久,地老天荒。

此时此刻,江正南并不后悔,他把事实的真相供了出来,把自己的错误承担下来。江正南说,这些年来,他受到了良心的责,感到罪孽深重,寝食难安,他对不起修罗罗,对不起他哥哥,对不起苏子诺,更对不起小宇。如今,把事情大白天下,他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江正南也做好了最坏打算,苏子诺会离开他,他再次的,变成一无所有。

苏子诺没有离开江正南。

翌日,苏子诺又再到了医院,拿来了一张一百万元的支票,苏子诺说,如果不够,尽管说,她还有。

江正东不肯要,把支票还给苏子诺。

苏子诺认真:“大哥——”这么多年来,苏子诺第一次,这么尊敬地叫江正东为“大哥”,苏子诺说:“大哥,按理来说,小宇也是我们的孩子。但和我正南,没有尽过一天做父母的责任。如果,你真心的原谅我们——原谅子南对你们的伤害,原谅以前我对你的不敬,那就请你,把钱收下来。”

绝世好男人(5)

江正东喃喃:“钱用不了那么多。”

修罗罗紧紧依偎在江正东身边。

江正东说什么,修罗罗就听什么。江正东说,不要再恨正南了,好不好?正南并不是坏人,他只是一念之错,这些年来,他也不好过。于是,修罗罗便说:“好!那我不恨他!”修罗罗对江正东,像了小鸟依人那样。真的,像江正东那样的好男人,打灯笼也难找,她不想再错过。

江正南抛弃了她,那又怎么样?她得到了,比江正南好了N多的男人。现在,江正东就是修罗罗的地,修罗罗的地,修罗罗的一切。

修罗罗不再恨江正南了。

真的不再恨了。

苏子诺真挚地说:“大哥,罗罗,这些钱你们一定要收下来,如果不收,那我给你们跪下来了。”

江正东说:“用不了那么多。”

苏子诺说:“先用着,需要多少,就用多少。如果真的还有剩余的,你再给我好了。让我们为小宇,也出一份力,尽一点责任,对不对?”

江正南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抓了苏子诺的手,激动:“老婆,你愿意原谅我?”

苏子诺轻轻地说:“谁叫你是我的老公呢?”

苏子诺想了一天晚上,也想通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也毕竟,整件事上,她也有责任——当初,是她做了第三者,硬生生的把江子南从修罗罗手中抢过来。婚后,因为子宫先天性发育不良,再加上某种原因,无法为江正南生儿育女。

小宇的手术,在一个月后进行。

手术很成功。

医生说,如果半年内,没有复发的现象,就是完全成功了。医生又再说,小宇的复发几率应该不高,因为江正南和小宇是父子,匹配相符率九十九点九九。而且术后,小宇恢复得很好,无论是骨髓,血象,及重要脏器,都检查正常,并无明显症状。

小宇很快出院。

小宇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又回到了以前的天真活泼。

左拉拉,你疯了(1)

我偶尔带了曲拉拉去看他,小宇兴奋得不得了,搂着我的脖子说:“表姨,我好想曲拉拉。”又再乖巧地说:“表姨,我也想你!”

随即,人和狗,便玩了一块儿。

看到小宇这么喜欢曲拉拉,我索性的,带了小宇,去买了一只和曲拉拉长得一模一样的“吉娃娃犬”宠物狗。曲拉拉是公的,我便买了一只母的。我给这只母的“吉娃娃犬”,取名为“江罗罗”。

小宇问我:“表姨,它为什么叫江罗罗?”

我说:“江,是江正东和江小宇的江,罗罗,是修罗罗的罗罗。表姨希望,江正东,修罗罗,还有小宇,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小宇说:“表姨,你忘记江罗罗了,是爸爸,妈妈,小宇,江罗罗,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我笑:“对,你们一家四口,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江正东和修罗罗,此时此刻,真的是幸福快乐,他们夫妻俩,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着,一个洗菜,一个切菜,一个炒菜,一个找来盘子,真真正正做到了夫唱妇随。

没过多久,江正东和修罗罗便共同首付了一套三房一室的房子,全家三口搬到一个环境很好,绿树成荫,空气清新的小区去。这房子,才是江正东和修罗罗真真正正的新房子。

真好,江正东终于修成正果。

江正东,终于能够和修罗罗花好月圆。

这是好人自有好报。

江正东和修罗罗的事,让我更加坚信了那句话:女人不恨一点,就只能由着爱情对你狠,聪明的女人,是绝对不会给自己留退路,前方当然是海阔天空,因为爱情只有一条命,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

——其实,不单单是女人,男人也如此。

我想,我为什么就不能恨点?

我又想,我为什么由着爱情对我恨?

这个时候,我那三房两室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已装修好,我已搬过去住了。

左拉拉,你疯了(2)

我在宽敞的阳台里,坐在舒适的藤椅上,想了三个晚上后,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很伟大的决定:我去向伍一帆辞职,还说了恨话,我说我不干了,从此以后,也绝对绝对不回他的超市来了——这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因为,我希望我的前方,是海阔天空。

伍一帆跳了起来,瞪圆了双眼,嚷嚷:“左拉拉,你有房子,有车子,有存款,成为富婆了,就想做腐女,连工作也不做了呀?”

我耸耸肩:“谁说我不工作?我是人往高处走,好不好?”

伍一帆生气,骂我;“在哪儿工作不是工作?左拉拉,难道你在我这儿,我亏待你了么?你非要走不可么?”

我说:“这儿有谢玉宁呀!没了我,地球照转,明天的太阳照样从东边出来,傍晚的时候太阳照样从西边下山!真是的!”

伍一帆瞪了我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谢玉宁身子不舒服,准备不用工作了,叫她在家休养。”

我说:“不舒服又怎么啦?休息几天不就好了嘛!谢玉宁又不是你养的金丝鸟,还在家休养不用工作哪!伍一帆,你又没那个能力,让谢玉宁做你的生育机器。你想想,你凭什么让谢玉宁做你的家庭主妇呀。”

伍一帆得意:“谁说我没那个能力?”

这次轮到我跳了起来,瞪圆了双眼,指了他,嚷嚷:“什么?什么?你和谢玉宁,真的XXOO了呀?行呀你伍一帆,你终于变正常起来了。”

伍一帆没好气:“我什么时候不正常啦?”他悻悻然:“难道除了XXOO,就没其它方法生儿育又了么?”

“哦。”我说:“原来你和谢玉宁搞人工受精。”

“嗯。”伍一帆说。。

“成功了没?”我问。

伍一帆喜气洋洋;“当然成功了。医生说,还是双胞胎。”

“是男孩子还是女孩?”

“不知道!胎儿才两个来月,怎么看得出来?”

左拉拉,你疯了(3)

“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最好龙凤胎,儿子女儿都有。”

“嘿。”

“左拉拉,你‘嘿’些什么?”

“我还是要辞职!”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做会计师了,我想做形象设计师!”

“什么?左拉拉,你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形——象——设——计——师!”

伍一帆惊得一直伸了右手的食指,指了我,就像食指神经坏死了的样子,一边配上了一副痛苦的表情,好半天,他才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左拉拉,你疯了。”

是,我疯了。我不做会计师了,我要做形象设计师。曲落阳不是说了么,说我的审美能力和鉴赏能力超好么?不是说,我在形象设计方面,很有天赋么?既然我是天才,我为什么不把我的天才发扬光大?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日,我精心打扮一番后,便开着车子,去了曲落阳的“魅力无限形象设计工作室”。

工作室里的工作人员,有谁不知道我是曲落阳的过气女友?因此他们齐齐地盯着我看,有一瞬那回不过神来。

曲落阳也看了我。

他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些什么。

我嫣然一笑,我说:“我是来拜师学艺的。”

我又再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对形象设计感兴趣,我也只是,来学习有关形象设计这方面的知识!其它的事,统统与我无关。”

看看,我多识相的表白。

曲落阳再脑残,也听明白,我的意思是说,我并不关心他的西施,或貂蝉,抑或他的老女人,他爱和谁上床,便和谁上床去,

曲落阳还是看我。

我挑起了一角眉毛看他:“要不要我敬茶,对你行三跪九叩拜师礼?”

谁知曲落阳这家伙说:“要。”

靠!

我自然没笨到姥姥家,自然不给他来个三跪九叩。现在男女平等,不单单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子膝下也有黄金。

真的很爱他?(1)

但茶倒是要敬的。我当了众人的面,倒来了一杯茶,很清脆地说:“师傅请喝茶。”

曲落阳接过茶,喝了。

然后,他可恶地问:“三跪九叩呢?”

我答非所问:“师傅,茶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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