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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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锦堂-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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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不会饶了她,这一点马氏和红锦都清楚。

马氏嘿嘿的笑了起来:“当然不会!”她突然收了笑恶狠狠的盯着红锦:“当日大姑娘好大的威风,可曾想到今日?”

红锦还是平淡的回了一句:“那大娘还问我作甚。”当日她待马氏还真是客气了,就凭这些年来马氏待红锦的劣迹,如果红锦能做主的话,马氏死两次都太便宜她了!

听春雪等人说,马氏让红锦小时候在大雨或是太阳下跪在搓衣板、或是小石子上那都是她老人家动了仁慈之心——背着人这种不会让人看到伤痕的法子,马氏想出来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所以,马氏提起当日红锦打她的事情来,红锦并没有回应:有些事情和马氏讲道理,那纯粹就是对牛弹琴。

马氏听到红锦的话笑了起来,大笑、狂笑;笑了好一阵子她走到红锦面前,伏下身子盯着红锦慢悠悠的道:“因为我想看大姑娘脸上的精彩啊,大姑娘一说话,这脸可真是比全天下最有名的戏子脸上还有趣儿啊。”

说完之后,她又是一阵大笑,笑得那叫一个痛快。

兰初喝道:“你住口!”

春雪也喝道:“你敢如此辱没姑娘?!戏子是什东西,居然也拿来……”

红锦在听到马氏的话之后,脸上现出了怒容来,虽然一闪就消失了,但是一样牵动了脸上的伤,痛得面上又是一阵扭曲。

落到马氏的眼中,她当然笑得更畅快;她笑着转过头看向两个兰初二人:“哟,你们不说话我还真忘了你们,跟着大姑娘的人怎么能慢待了?还不给我好好伺候着。”

随着她的话,婆子们开始对兰初二人打了起来:全无章法,又是踢又是打的,两个丫头却也是倔强的性子,没有叫一声痛出来。

红锦急得挣扎开来:“住手,住手!当初打你的人是我,你有气有恨只管冲着我来就好,何必和她两个丫头过不去?”她知道不管是春雪、还是兰初,在她没有醒过来之前所受的苦,都是受她所累;尤其是兰初所受之苦,更是她心中的隐痛。

现在她当然不想再看到两个丫头再因为自己遭罪:刚刚两个丫头叩头时,她强忍着不开口就是不想让马氏太过注意她们。

“大姑娘发话了,你们还不给我卖力些伺候着?”马氏脸上的笑意更盛,红锦会怒、会痛、会挣扎都让她心里更痛快。

她对于兰初早已经恨之入骨,因为当日兰初惩治那洗衣的小丫头时,可是半分面子也没有给她留;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今天又岂会放过兰初。

红锦听到马氏的话就明白了她的心思,看着两个丫头被打得在地上翻滚,心上的疼痛大过了身上的疼痛;而两个丫头大叫着让红锦不必求马氏的话,更让她的泪水落了下来。

此时她再也顾不得什么拖延时间,她认为此时已经足够了,拖得已经够久了。

红锦因为被竹板毒打,嘴中的鲜血更多了;对着马氏那张兴趣盎然的脸,她终于狠狠的啐一口血水在了她的脸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凤家的一条狗!”

马氏不防之下被啐了一脸,再听到红锦喝骂当即便恼了;她盯着红锦笑道:“我还想多歇一会儿,不想大姑娘如此等不及了,那奴婢现在就伺候大姑娘吧。”

她说完喝了婆子一声:“还不快些,不要让大姑娘等得着急了。”

婆子们终于停下了手不再打兰初二人;红锦和兰初二人看到马氏取到手里的东西,与婆子们弄进屋的东西时,脸色一下子便白得如同纸张一样!

而此时屋子后窗那里有两个人在,看到这里其中一人悄悄挥手,两个人转身自后门离开了;挥手之人出了后门对那个浑身是土的小个子道:“快去盛泰福送信!”

屋里的人,不管是红锦还是马氏,都没有发现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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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书号:1584026

简介:虽说人生就像刷牙,一手杯具一手洗具,但看精英夫妻档如何摆脱红楼餐桌人生之刷牙生活

五十章 煎熬 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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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并没有理会红锦主仆三人,她带着些许得意的指挥婆子们把东西在屋里安置好;最后一个婆子端进来的是一碗药,马氏让她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她扫了一眼红锦,那笑容里是让人说不出来的恶意:“说你笨还真是笨,连怎么伺候人都不知道,怪不得一辈子都没有到屋里伺候过!这是大姑娘一会儿要用的东西,就这样放在桌子上凉了怎么能成?快去取热水来温着——给我仔细些的,你什么也不用做了,只要保证这水是热的就成。”

婆子答应着,忙不迭的下去取热水了;马氏看向红锦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姑娘,奴婢为你想得还周到吧?”

红锦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心下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看向马氏平静的问:“那是什么药?”

马氏大笑起来,笑声就如同是夜半三更时的夜猫子一样:“那可是奴婢特意为大姑娘准备的,可是好东西呢,花了我几十两银子呢。”

红锦冷冷的盯着马氏,直到她不笑了才道:“那碗药就是你今天敢如此待我根本吧?你不敢杀了我,却又怕我回府之后把你的恶行说出来,那药就是为了封我的口是不是?”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拖延时间,虽然马氏没有立时要让红锦喝下药的意思,但是她只要被灌下药,怕这一生也真就完了。

红锦再看看马氏手上的东西,虽然看一眼便深身生寒,但是她的主意却不得不打到这东西上:因为拖是不拖不了太久的,马氏掳了她来并不是为了和她说话的。

她是能拖就拖,如果实在不能拖,便也只能大大的激怒马氏多受些皮肉之苦了:皮肉之苦受过之后还有性命在,她便还可以谋日后;如果被灌下药去,怕是再无日后可言了。

那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作用,但是马氏今天敢如此待她,一定是有把握不会让她再开口说出去的;怕就怕日后她什么清楚的话都说不得了。

打算虽然是如此,但是红锦看到马氏手上的东西,还是一样害怕:那是一把几乎全是细长尖针的铁板;针尖在阳光下闪着光亮,向红锦无言的诉说着它们的厉害。

只是针板还并不算什么,婆子们抬起来的东西还有火炉以及冰水: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红锦不敢想,因为实在是太可怕了。

马氏得意的笑道:“大姑娘就是聪明!今天呢,大姑娘和丫头们被人所骗,然后又被匪人所掳致使一身是伤;而我和府中的人救回了大姑娘,只是大姑娘却不幸的不知道是又摔到了,还是吓坏了——总之,变傻了!”

她说到这里疯狂的笑了起来:“怎么样,大姑娘,你可还满意?”

兰初和春雪听到这里脸色白得吓人:“你,你,你还是个人吗?!”

马氏却不理会兰初二人的叫骂,她把手中的铁针板交给了婆子:“烧上,把针都给我烧得通红通红。”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每一个字都会让红锦等人吓个半死。

兰初和春雪听到这里哑口了,她们是完全被马氏疯狂的想法给吓得呆住了:就算是想破了脑袋,她们也不会想出这样狠毒的整人法子来。

“不,不,求求你了,马大娘,你就放过我们姑娘吧!”兰初和春雪被吓得再次叩起头来:“大娘你有气出在我们身上,都是我们不对,我们姑娘都是被我们挑唆的,大娘你要出气就冲我们来吧。”

马氏笑得阴森可怕:“不要着急,当然有你们的份儿!不过,我要先伺候完大姑娘才能轮到你们两个小蹄子。”

针板已经烧红了,马氏用帕子裹着竹柄拿起向着红锦走去。

兰初和春雪大叫起来,拼了命的大叫,求恳、咒骂等等,可是她们却被婆子们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烧得红红的针板向姑娘的身上拍去!

红锦看着那红红的一根根针,她是害怕的,她很怕;针板上的灼热气息越来越近,不过眨眼间,她的皮肤已经被灼得有些痛了:针板并没有落在红锦的身上,停在了距她胳膊一指的地方。

衣服在针板下慢慢的变色,很快便化成了灰,只要一吹便会消失。

看到这里,红锦终于合了合眼:她实在是太怕、太怕了;恐惧,自她醒来之后,从来没有过的恐惧!

针板如此可怕的热度,她不敢想像如果是落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的。

马氏笑了,她轻轻的笑了:“大姑娘,你可要慢慢的享受。”她就是要看到红锦现在脸上的表情。

红锦睁开眼睛看向马氏:“你不会好死的。”这不是诅咒,红锦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不相信老天爷会容一个如此狠毒的人在世上。

马氏却还是嗤嗤的笑着,如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样轻轻的笑着:“大姑娘,就算是如此你也不会看到的;要知道,你吃下那碗药之后,每一天奴婢都会好好的伺候你。”

“不过现在嘛,大姑娘你还是好好的享受针板的滋味吧。”她笑着盯着手中的针板,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向红锦的胳膊落了下去:“我会用这针板,把大姑娘全身上下都伺候到,绝不会遗漏任何一点地方。”

她是故意要慢慢的放下,就如同她是故意停下针板,让红锦看着自己的衣服在针板下化成灰!

她把目光放在了红锦的脸上,等着看红锦脸上的惊恐、痛苦……;她的两眼都在放光!

那针板一点一点的沉下来,有哪个人会不怕?比那个飞快的拍下来的针板更让人可怕!红锦咬着牙,不停的告诉自己:我要清醒的活下去!

只有清醒的活下去,才能为自己报仇,才能为自己伸冤,才能让这个可恶的马氏得到报应;她,还有兰初二人今天所受的苦痛,不能只是受过就算了。

她扫了一眼已经哭得晕过去的兰初二人时,胳膊上了的巨痛传来,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去看;不看也知道是针板上那通红的针已经刺入了她的胳膊!

马氏狞笑着,让手中的刺板靠自身的重量慢慢的刺下去:这样才能让红锦更痛苦!

屋里有一种肉被烤焦的味道,越来越浓;而针板已经刺入一半进去了,还在不慢的刺进去:针本身就很尖锐,再加上烧红了,红锦的皮肉怎么可能挡得住它们的路?

它们不止是在刺下去,还是在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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