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倾城,皇夫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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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倾城,皇夫别跑-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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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根本为民也,所谓民安,城安,则天下安。可是大云国都风雷。百姓的贡米交的多,多是吃不饱穿不暖。

而地方官吏呢?则是俸禄高高,肚满肠肥,这可就是哭了没米粮的孩童,有些本来可以读书识字,却因为土地匮乏,粮食不足,而上不了学堂。

而穷困潦倒的书生,空有满腹经纶,却因为交不起科考的报名费用而被弃之不用,那么现在的朝堂,地方,哪个不是用钱捐出来的官?

可是那捐官的钱去了哪里?不都入了监考官员的囊中?父皇,所谓国之根本可是这天下百姓啊!百姓兴,国兴。”

慕容翼听的满意,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有如此说辞,这也恰恰说中了他的心啊,可是如今的朝堂,都是三朝元老的多,剩下的年轻的还真的都是世袭或者某个官员的举荐,并不是都通过科考上来的学子。

“那昭儿的意思呢?要怎么做才可改变这一现状呢?”

“回奏父皇,当务之急是免税三年,兴科考,免费用,寻找有志之士进行考试监控,正义之人批阅试卷。

而且要新陈代谢,将朝堂年轻化,不然如此老下去必然落后于其他国家,那么大云灭亡指日可待。”

第十六章初露锋芒

“放肆,就算是你是公主,也不可如此议论朝纲,实乃大不敬之罪,还请皇上秉公办理。”宰相正色说道。

慕容昭云冷笑:“宰相大人说说的大不敬为何?这议论朝纲又为何是大不敬之罪了?这试题可是宰相大人您出的,可不是昭云自己说的啊!

况且,扪心自问,宰相大人,您在每一年的科考选举上都做了什么?难道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吗?或者说这大云的科考都掌握在您的手上?”

宰相顿时老脸一红立刻为自己澄清说道:“公主说的什么话?老臣确实是负责每年科考选取,可是老城兢兢业业,为国为民,选择的可都是这文采飞扬的有志之士,并不像公主所说的那样。

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说着,魏忠谋就要下跪,却是被慕容昭云一手夹起,微笑面对:“宰相大人说的严重了,昭云也承受不住这不敬老臣之罪,更不可能让父皇背负昏君骂名,所以,裴大人,本宫得罪了。”

说着,只见慕容昭云撇下楞然的裴元庆,右手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便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朝堂之上,双膝跪地将一本册子放在了慕容昭云的手上。

昭云手一挥,黑衣人又像是来的时候的样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朝堂之上,顿时变色。文臣个个惊恐,沙跃强父子震惊,就连振国将军上官无痕都侧脸相看。

如此暗位是何时进入?何时离开?又何时培养?何人有如此能力?一切仿佛迷局一样,在慕容昭云的手上绽放开来。

此时的慕容昭云变色温和,看在宰相裴元庆的眼中却是如杀人利器,他惶恐不已,那册子他如此熟悉,正是他监考之时作假受贿的证据。

皇上慕容翼,坐在龙椅上,看着那册子脸色铁青,最后终于拍案而起,冲着裴元庆就破口大骂:“好你个裴元庆,枉朕如此重用于你,却不曾想你居然是如此欺上瞒下。

来人,将裴元庆押入大牢,吵架问斩。其府上众人,男的连坐,女子为娼。”一声令下,顿时让裴元庆瘫坐在地上。

一生戎马,到最后却因为自己的贪念在沙滩上搁浅,最后落得个灭族之灾,真是善恶有报,不是不报啊!

“皇上饶命啊!念在我为三朝元老贡献一生的份上,留我儿一命吧!老臣就这一棵独苗啊!”凄惨的叫声让慕容昭云冷笑。

一棵独苗吗?恐怕不是吧!

“父皇且慢。”

慕容翼眉角轻扬,看向慕容昭云心生暖意:“昭儿还有何说?”

昭云抱拳说道:“父皇,儿臣之所以知晓宰相大人的事迹,是因为有人告诉儿臣,而这个人才是此次的功臣,此时正在殿外候着,请父皇明鉴。”

“哦?是何人如此深明大义?还不快宣进来给朕瞧瞧。”

“儿臣遵命。”转身对着殿外大喊:“宣司马伯钦觐见。”

“宣司马伯钦觐见~~”

“宣司马伯钦觐见~”

司马伯钦,一身白衣,眉若玉冠,出尘脱俗,再出现的一霎那就惊艳全场,更是让锦歌张大嘴巴,满眼妒忌。

第十七章司马伯钦

裴元庆再见到司马伯钦的那一刻便面若死灰,一蹶不振。

“司马伯钦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爱钦平身。”

“谢皇上。”

很满意司马伯钦,慕容翼拂过下巴上的胡须问道:“你就是揭发宰相的那人?”

“正是在下,皇上英明,只是在下不敢居功,若不是公主出巡,在下早已经被宰相大人的侍卫给打死了。”司马伯钦从容不迫,却将所有功劳都放在了慕容昭云的身上。

“哦?这是如何?快快讲来。”

皇上话一说出,裴元庆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对司马伯钦怨恨不已,果然家贼难防,若是当初直接让你死掉,就不会有今日之事。

司马伯钦看了裴元庆一眼,面露嘲讽,随后才拱手道:“启禀皇上,这事说来话长,要从草民儿时说起。

十五年前,草民随母亲进京寻父,去不料被宰相夫人所遇,因为母亲赢弱,所以不慎将宰相夫人的衣服弄脏了。

宰相夫人气愤之极,用刀子刺瞎了我母亲的眼睛,之后扬长而去。

母亲伤重,我母子二人却又无钱医治,母亲便将随身携带的父亲的画像交予我,让我去寻找父亲,而我却是在寻找的时候发现。这个所谓的宰相就是我的父亲,也就是裴元庆。”

说到这,司马伯钦眼中闪过苦涩,却又坚强的压下,然后看着惊讶的皇上继续说道:“我去了丞相府,正巧赶上宰相下朝回家,当我说明来意之后,宰相便在我的带领下找到了我的母亲。

可是他并没有为我母亲情大夫,而是直接问道:‘你为什么要来?你知不知道我的锦绣前程会因你而断送?’我母亲笑着落了泪,苦涩的说道:‘你不顾家中老母妻儿,却在此成家立业,功名缠身,而我侍奉老母教养娇儿,受尽了苦头,可是却还是无法入的你的眼。

这一次我以没有生路,唯一期盼,便是伯钦我的孩儿,他也是的孩子,是嫡长子啊!若是你有心,希望你能将他抚养长大,我也就别无所求了。’就这样,裴元庆答应了我的母亲,将我留在了身边,可是却没有认祖归宗,而是当做捡回来的孩子,随了母姓。

这就是我司马伯钦的来历。”

众人惊愕,却也怜悯,一个不背认祖归宗的孩子,还要寄人篱下的生活,这是何等的屈辱?而且,此人还是如此优秀。

“宰相夫人见我被带入府中,以为是我当街告状,于是对我百般折磨,而我也差点在那段日子里面死去。

终于,在一个晚上,我被人偷偷沉塘,幸好是公主救了我,之后便在了解了情况后教我如何在深宅中生存,如何利用现有的条件穿凿出学习的条件。

于是我大难不死,便利用公主叫我的东西,努力掩盖自己的骄傲,让他们以为我只是个一心只想着活命的懦弱之人。

果然,这样的我便被宰相夫人给忽视了,也就是在这时候,公主派了暗卫带着我出去寻师,让我习字念书。

于是,几个月后,我故意在裴仲华的身边做了一首上不了台面的诗句,被他看中,成为了裴仲华的书童。

第十八章入局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光明正大的念书了,时至今日。自然而然的在举行科考的时候成为了裴仲华的代笔,也成就了他入太学读书的命运。”

说完,司马伯钦面露疲色,慕容翼面色阴沉,慕容昭云沉默不语,不知心中所想。而裴元庆则已经失去了求生的,瘫软在大殿上再也站不起来。

良久,魏忠谋打破了沉静,拱手道:“皇上息怒,恕臣直言,公主贵为千金,却可以体察民情,悲悯苍生,这实属不易。

然宰相之行为也是人神共愤神魔可诛。不过此等蛀虫并不是一日可解,这名册上的人恐怕也不会是全部,不如留他一命,押后再审如何?

而册立太子一事,也不可操之过急,大云藩王众多,子孙也不少,出色的更是不下十人,皇上若是一意孤行册立长公主为太子势必会引起公愤,令藩王起义。

不若就如此事件,考验长公主如何?又能堵天下悠悠众口。”

慕容翼听了言之有理,正在皱眉之际又听说后面的话,顿时来了精神:“国舅爷就不要绕弯子了,速速说来。”

“是,皇上,公主说的对,国之根本,民也,都城内,确实如公主所说,无米下锅。而这一切的原因却是这满城的蛀虫。

而这蛀虫的来历便是着科举考试,若是将这一系列的事件联系到一起无非是一件起因导致了整个的结局。

那么,就让公主作为此次的按察使彻底将这股不良风气以及民苦官丰的局面扭转,还我大云打好河山,皇上以为如何?”

“如此果然是好计策,爱卿深得朕心啊!”

慕容昭云却是凝眉无语,自己的老爹什么都好,也不是混用之人,可是就是耳根子软,谁说的都对,丝毫不能分辨对错。

这怎么会是帝王的材料?难道是前朝皇上脑袋突然被门挤了,才选了自家老爹这么个皇帝?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难道她家爹爹是扮猪吃老虎?

“昭儿。”

就在这时,皇上突然出声,慕容昭云立刻还礼道:“儿臣在。”

“昭儿,现在朕就命令你彻底治理都城科举事件,另外,开仓放粮,免税三年。”

“儿臣遵命。”

慕容昭云心中苦笑,老爹啊!你可知这其中的水有多深?你是真的想要了女儿的命啊!斜眼看到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楚江王,慕容昭面露嘲讽,果然,牵扯甚广呢~~锦歌为慕容昭云喝彩,这一系列的事情真是精彩万分,出了那临时出现的司马伯钦。想到司马伯钦,锦歌的脸瞬间有些挂不住了。

他是在幼时就与昭云认识的吗?那么也就是和自己一样,认识昭云好多年了吧!那昭云所说的以后不止他一位皇夫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这司马伯钦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呢?

思及此,锦歌忧心忡忡的在皇上宣布完毕之后精神恍惚的走出了大殿,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人。

第十九章吃醋

手背拉起,吓得几个一愣想要抽回,却被更加用力的攥住,他猛然抬头,脸上闪现一丝怒意,却在看到攥住自己的人的脸的时候,微微惊讶,所有撇过头不自然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她不是应该陪着她的新宠吗?还有那些阿谀奉承的大臣们!为何会跟着他?

“你在闹什么别扭?”慕容昭云皱眉,不知何故。

“你不是在与司马伯钦叙旧吗?为何会到我这里?”不经意的说出心中所想,锦歌顿时红了脸,偏过头不看慕容昭云戏弄的笑脸。

“怎么?你这是在吃醋吗?”慕容昭云心中窃喜,却是面色如常。

“我才不会吃醋,我堂堂杨武小侯爷,怎么会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锦歌提高嗓门,故意说的云淡风轻。

“哦!这么说来,本宫倒是觉得那司马伯钦长得也不错呢!若是向父皇讨了他,父皇应该也会答应的吧!”

看着锦歌越来越黑的脸,慕容昭云贼笑,不过下一刻便话锋一转叹息说道:“不过,本宫貌似只是个十二岁的女娃娃,若是配上那已经快到不惑之年的大叔,会不会怪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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