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之后:美人如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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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之后:美人如鸩-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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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沙若有所思的看看狼奴,没有答话。狼奴笑够了,才看着怀沙阴恻恻的问道:“公主以为如何?”

怀沙道:“狼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不过,你以为我会放弃即墨而选你么?”

狼奴道:“即墨太子英明神武,和公主青梅竹马。不过,太子本性憨厚,一直对北里之路颇有微词呢!”

怀沙道:“所以?”

狼奴道:“不管公主是要我节族的宝物,还是扩大南阳的地盘,我远比即墨有用的多!我看,公主不妨今日就留下,我自会快马加鞭去南阳求亲。”

赤*裸裸的话令怀沙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若不如你所愿呢?”

狼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随即脸色一黯,说道:“否则嘛,就休怪本王强行留客了!”

怀沙早有所感,话音未落,身形不动,兀自后撤十几丈。狼奴如影随形,倏然而至。伸手探爪,已经扯住怀沙的衣襟。

两人原本不相上下,但怀沙连日埋伏,水米稀少,体力早已透支。方才为了抗拒定海鼓的力量,更是手臂受伤,被狼奴一扯,收不住身形,一个翻滚,跌倒在地。

狼奴想不到如此容易得手,心中大喜,欺身压了上来,怀沙已被他钳在身下。

柔韧的身子纤细而充满力量,负有弹性的肌肉在他的身下剧烈的起伏着。狼奴探手抚上高高的耸起,手下的温软而潮热。怀沙面红耳赤,厉声喝道:“****,尔敢!”

狼奴嘿嘿一笑,说道:“公主何必紧张,不想试试和诺郎不一样的男人么?”修长的手指探进双乳之间的衣逢,邪邪的摁了一下。怀沙本能的一震,却是羞愤之至。胯间蓦的碰到狼奴的巨物,不敢再动。

第494章 狼奴的色心6

“公主,今夜你我就成亲吧!”狼奴的声音沙哑,俯下身去,就要亲吻。手上亦不停止,指尖一挑……“嗤”,衣衫破裂的声音,竟是破空而来!

什么人!狼奴警惕的向一边翻去,怀沙趁机回他一掌,强自挣扎开来。

身子一暖,被人牢牢的抱住。¨。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

“怀沙,你没事吧?”清朗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身后杂沓的马蹄声纷纷而至。

左世都领着一个小分队恰好赶到!

左世都后面是千乘军的一支小分队,大约二十人左右。怀沙认得是巡防部分的一个分支,他们对这个与那条道路相关的每一部分,包括这片草原都很熟悉。但是,她还是不明白世都怎么找到的?

而且……怎么会是他!一股莫名其妙的的怒火烈焰腾腾的从胆边燃起,迅速焚烧着她的理智。

狼奴从情欲中迅速恢复清醒,临阵逃脱不是他的风格。就算现在的形式对他不利,他也要“体面”的离开。挺腰抱胸,嘴角挂着惯有的嘲讽,看着正扶着左世都慢慢站起来的怀沙。

方才的挣扎扯破了紧身衣,露出里面白色的小罩,凌乱的衣衫胡乱的挂在身上,纠缠在一起。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清冷而耀眼的晨光落在怀沙的嘴角,一行黏腻的鲜血正缓缓流下。狼奴舔舔嘴角,那里有丝腥甜,带着许多温润,正在逐渐冰凉。

怀沙推开世都,伸手抹掉嘴角的鲜血,看着对面不屑一顾的狼奴,一股屈辱的烈火燃烧在腹部。头也没回,只是一伸手:“水!”

世都一愣,身边有一人掠出,正是小分队的队长蒙陶,恭恭敬敬的捧着一个皮壶,呈给怀沙。世都突然记起,怀沙从小喝清水潭的水长大,这几年虽然不怎么喝了,身边却总是有专人为她带着,似乎很重要的样子。想不到这个个子矮小不起眼的蒙陶竟然是给怀沙带水的。

喝了两口,怀沙把水递给蒙陶。一伸手,把破碎的外衣扯掉,露出里面的白色坎肩式小罩。修长的手臂柔韧而充满弹性,紧绷的肌肉表面平滑如瓷,在阳光下泛着小麦色的光泽。大臂和手腕上各套着一个黑色的皮套,就着光线可以看见暗色的突起。左世都知道,这手腕上的皮套里面是细长的金丝,可以出其不意的缚住追杀她的人,反败为胜。但是上臂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怀沙慢慢转动着手臂,缓缓向前走了两步,抱臂而立,对狼奴道:“狼奴,你以下犯上,可知罪?”

狼奴哈哈一笑:“公主太健忘了。本王早就收到手谕,已经不再是您的男宠了。不过是夫妻打架,何必小题大做。若是公主嫌本王孟浪,下次大可温柔一些。”

怀沙道:“嗯,我倒是忘了。有些人就算给了自由,也是奴才的命!”眉梢一挑,十万分的不屑。

狼奴面色一沉,即使远些的世都,也忽然感到厉风扑面,沙沙的打得脸疼。

第495章 冲动1

怀沙继续说道:“狼奴,今日若这般放你走,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你临阵逃脱。本候愿意给你的个机会,让你体面的离开!”

“笑话!这是我的草原,我为什么要离开。易怀沙,不要以为这区区二十人就可以护你平安。我节族的地方不是随便可以进出的。你践踏神圣的草原,不怕狼队的报复么!?”

世都脸色一凛,这里虽然离北芒关很近,但是仍然有四里之遥。目前还是在节族的边界,传说中的狼队神出鬼没,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出现在节草原上。

怀沙道:“不过是几只畜生,本候正想会会。”这时,原本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了红润,好像那水里面有什么奇异的力量,是她获得了重生。就连围绕在她周围的杀气,也变得强悍无匹。

世都和狼奴同时震了一下,怀沙是在下战书!她要用血来洗刷方才的“羞辱”!

狼奴傲然的抬起头,天下没有他不敢接的挑战。世都心里却是突的蹦了一下。他看见怀沙手臂上的伤疤,有些已经凝固的血痂重新冒出鲜血,细小的血珠正一滴一滴的从那个怒气冲冲的身体里崩裂出来。

不行,不能让怀沙在盛怒之下迎战!

正在这时,狼奴昂声说道:“公主但有所请,本王应承就是。”

世都恨不得蹦过去堵住这两人的嘴巴,怀沙道:“好!你我一百招内分出胜负如何?!”

“一百招?公主笑话了。本王愿让公主三十招!”

“狼奴,你不怕……”

“且慢!”世都抢上前来,截住怀沙的话说道:“二位都是南阳重臣,怎能轻易决战。何况……”世都看二人不屑一顾的样子,沉吟了一下,清清嗓子,端正了表情严肃的说:“按天都大律,贵族世家非经所在国主同意不得私自与人决斗。狼奴即是节族的王,也是天都贵胄。二位如此轻率,私自决斗,眼里还有南阳国主,还有天子吗?”说道最后,世都腰杆挺的笔直,头高高的抬起,眼睛半闭着,双手交垂于身前。狼奴扫了他一眼,差点以为是大祭司的继承人来了。轻轻的撇撇嘴,哼了一声。

怀沙却似是被撞了一下,满面通红的瞪着世都。对上世都那副“半死不活”的表情,紧抿的嘴唇动了动,攒出两道深深的唇纹,又猛地转向狼奴,瞠目欲裂,却是万般不甘心的猛地跪下,从牙缝里呲出一句话:“上卿教训极是,千乘候南阳长公主易怀沙,举止失当,愿受惩处!”

原来左世都家族世代显贵,不仅在南阳受命辅佐国主,而且是天子任命世袭的监察上卿,类似现在管风纪的人事主任。各个属国都有这样的世袭上卿。如有发现任何对天子不敬的贵族,甚至包括国主,这些上卿轻则可以出言训诫,严者还可以施以体罚。所以,贵族们对这些拿着铁券丹书的世袭上卿是恨的压根痒痒,也无可奈何。现在,世都端出这个架子,怀沙不得不从。

第496章 冲动2

狼奴从小流浪,对这些也是隐隐听说,并没有怀沙那般根深蒂固的顺从。看怀沙跪下,心中竟有种受侮辱的感觉。但是自己毕竟要走上更高的位置,这些陈规陋习,还是不要轻易碰的好。抱臂环胸,默然不语。

世都也没心思理他,只想把盛怒中的易怀沙带走,“来人,把千乘候押回驿站,听候发落。至于狼奴,本卿姑念你是初犯,命你会去熟读天都大律三百遍,不得有误!”

狼奴扯了扯嘴角,暗道:左世都,你这样替易怀沙开脱,也太没种了些!有本事,你上来替易怀沙啊!心里对所谓的世袭贵族已是轻蔑的不能再轻蔑!

早有军士牵马过来,请怀沙上马。怀沙银牙咬碎,却无计可施,只好死瞪着左世都,不甘心的上马。

狼奴高声道:“千乘候,记住,你欠我一战!”

怀沙在马上蓦然回头,飒飒烈风骤然猛烈,高声回道:“狼奴,好,本候且记下你这回!待请命国主,定与你决一胜负!”

风吹草伏,四野空旷,杀气流转,白茅萧瑟。

北芒关的驿站,怀沙的住处一片狼藉。世都抄手看着盛怒中的怀沙,啧啧称奇。看来,怀沙以前是顺风顺水惯了。南阳人民都太让这她了,碰上个狼奴,就把她气成这样。

不过,怀沙不是已经有诺郎了吗?按理说男女之事应该不陌生才对。世都知道天都很多贵族家中的女眷也有养面首男宠之事,象狼奴这样健硕的男人……一般而言……是很受欢迎的。

怀沙发了一通火,把能摔的都摔了。又厌恶的蹭了蹭胳膊,才气喘吁吁的站在屋子当间,低头不语。一副有话说不出来,多少有些委屈的样子。

她也知道世都是为她好,以当时的情势,自己未必能赢狼奴。万一狼奴因此要挟什么可能会更糟糕。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世都的时候,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她讨厌自己狼狈的样子被看见,讨厌他看见自己被狼奴猥亵的压着,讨厌自己脸红的样子,甚至讨厌这种讨厌!本能的,她选择决斗。就像有人选择哭泣,有人选择沉默,有人选择吼叫,而她选择怒火……决斗!

在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狼奴,这一切就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种情况太陌生了,疲惫的怀沙呆呆的立着,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又该怎么向世都解释呢?

世都不知道怀沙想什么,看她安静下来,才语气轻松的说:“哦,发泄够了。那就吃饭吧。”拍拍手,让从人送来饭菜,趁着布菜的时候,状似不经心的说:“得了,你又不是没经人事的小女孩,碰一下发这么大火!要说狼奴,倒是很有气概。要是换了别家公主,还不上杆子追着狼奴跑啊!你生什么气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但是他知道,肯定希望怀沙能回应他点什么。

可是,怀沙只是看看他,闷闷的说了句:“不饿!”

转身出去了!

第497章 冲动3

走出驿站,怀沙漫无目的的四处走着,慢慢的周围人声渐稀,鸟啼虫鸣,草木萋萋,是北芒关里被废弃的一所庙宇。叹口气,挨着大树慢慢坐下,人也放松下来。只有思绪,开始漫无目的的飘散。

自己怎么了?

闭上眼,拨开流散繁杂的记忆,眼前赫然是那个飞珠流瀑的庭院,下临清潭。山间的白云落日把身影闲闲的印在水波中,荡悠悠晃到眼前脚下,没了踪迹。

一张张熟悉的笑脸从眼前飘过:即墨和世都在下棋。她看见世都偷偷的把棋子换了,即墨恨恨的掷子认输;她还看见诺郎坐在葡萄架下,揽镜自照,梳理着柔滑黑亮的长发,时时抬头向她笑笑;坐在不远处水榭里安静钓鱼的是沉默的范梁,嘴角似有还无的笑容,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怀沙皱皱眉头,范梁,到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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