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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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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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居州站在客厅喊:“阿姨好。”

严妈妈头也不扭一下,小声咕哝一句:“我不好,前儿个还发低烧呢。”

“妈!”严郁叫一声。

严妈妈听到严郁喊自己,于是扭过头,笑吟吟地说:“你们来了,赶紧坐,严灿今天也在家呢。”昨天严郁提前打电话回来,已经给一家人做了思想工作。

这时,严灿从房间里出来,鞠躬:“姐好,哥好。”

宋居州转头看严郁,严郁也尴尬不已,感觉自己昨晚的思想梳理工作,有点用力过猛,以至于爸爸和弟弟都有点跑偏。严郁冲宋居州干笑两声。

虽然迎接仪式是有点生硬,也有点吓人,但是接下来还挺自然,唯一靠谱的就数严爸爸,一直和宋居州聊酒聊烟聊一些工厂里面的事。

严妈妈依旧用手机砸核桃,严郁对宋居州说,本来都是用锤子砸的。

有一天,严妈妈将家里坏掉的手机整理整理拿去卖,结果人说这五部破手机屏幕坏了,电池也不顶用,还开不了机,一部出五块钱,他只要三部,剩下两部当顺带,一部一块钱,统共给严妈妈算十七块钱,严妈妈说一个锤子还十八块钱呢,五部手机才十七块,于是没卖,就拿手机砸核桃,反正砸坏手机总比砸坏锤子便宜吧。

宋居州为严妈妈的逻辑折服,开口说:“锤子砸核桃,砸坏的应该是核桃吧?”

严郁白他一眼,“那你去和我妈说。”

宋居州不再吱声。

严灿一开始以为宋居州只是和自家姐姐玩玩,所以一直持反对态度。但今天见宋居州认认真真地来见父母,并且行为举止间对姐姐很是体贴,比那个李年军好多了。

他心里的那点小警惕小抵触小仇富慢慢消退,其中原因也是他一直兼职工作,在社会上见不少人与事,在为人处理方面相较于以前成熟不少。又加上听说过宋居州的名声隐隐有些佩服,所以并没有摆脸色之类。

宋居州、严爸爸、严灿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球赛边剥毛豆,严爸爸不时发表他的个人看法,从球跨界说到京剧戏曲。宋居州身坐直身子听着,偶尔附和两声。

严妈妈砸完核桃,串她在地摊上卖的珠子,严郁在厨房里洗菜,一家人谁也没闲着。宋居州将一碟青青的豆子端到厨房。

严郁一面切菜一面问:“还撑得住吗?”因为她爸爸说话声音大,唯恐别人和自己一样聋,但凡遇到话投机的人以后,会不停地大声说,宋居州比严郁、严灿与严妈妈跟严爸爸投机多了,至少严爸爸是这样认为。

宋居州又往严郁跟前凑小声地说:“心里苦。”

严郁伸手将一片自家制的甜点送到宋居州嘴边说:“这个甜,你尝尝对不对胃口,我们可以带点回家吃。”

宋居州刚张嘴尝到一丝甜味,严妈妈的声音从身后飘来,“不许在饭前偷吃东西!”咕噜一声宋居州还没尝到味就咽下去了。

严妈妈蹭蹭地走过来,死盯着宋居州,没发现异样。

严郁看看严妈妈又看看宋居州,低声笑。

严妈妈依旧盯着宋居州,宋居州伸手绕过严妈妈拧严郁手指头,严郁立刻止住笑,开口问:“妈,你看这还要不要放糖了?”

严妈妈审视宋居州的目光被转移,凑过去和严郁说要怎么做这道菜,宋居州趁机溜出厨房。

吃饭时,只要严妈妈一开口就冷场。

比如这会儿问宋居州:“你一个月拿多少?”

宋居州一时没反应过来。

严郁小声提醒:“工资。”

“有两千吗?”严妈妈问。

“有。”

“两万呢?”

“应该也有。”宋居州答。

过一会儿,严妈妈又问:“林志玲漂亮吗?”因为严妈妈知道李年军那家伙喜欢林志玲,有一次李年军和严郁吵架时,就说一句你以为你是林志玲,严妈妈就记住了。

宋居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望一圈人,没得到提示,硬着头皮答:“还、还行吧。”

于是严妈妈开始巴拉巴拉说严郁各种好,宋居州很正式地说以后会好好照顾严郁,风雨同舟。严郁很是感动,在桌子下面握住宋居州的手。

严妈妈再巴拉巴拉说两个人过日子应该如何如何,一桌子只有宋居州一个人在听。并且时不时问一个又一个刁钻的问题。

一直到饭后,宋居州的拘谨才算稍稍缓解一下,才感觉被解放。临走时,严妈妈突然让严郁晚上在这里住一夜,让宋居州先回去。

半个小时后严郁将宋居州送到门口,听到妈妈喊,正准备转身去妈妈房间,衣服被宋居州拽住,严郁回头看他。

宋居州说:“你不回去,我也不想回去。”

严郁愣一下后,心头一阵矜喜,低头说:“那你晚上和我弟睡。”

于是,严郁给宋居州找好衣服让他洗好澡后,又专门跑一张薄被子到严灿房间,嘱咐严灿睡觉老实点。

宋居州与严灿一人睡一头,躺到半夜时,宋居州轻轻地掀开被子,又缓缓地打开门走出去,门刚一带上。严灿睁开眼睛,舒展着身体说:“走了正好,那么大的人,挤死我了。”

宋居州走到严郁房间,轻轻扭一下把手,严郁正在塞着一个耳机听广播,听到门响,第一反应就是宋居州。

打开门时,果然是,严郁压着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话没说完就被宋居州扑上来,严郁很有先见之明地伸出一只手推上门,并摸索着锁上。

宋居州一边吻严郁,一边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扯她的睡衣。他这些天每天和宋名卓睡一个房间,看着名卓,昨天半夜才回到顶楼卧室,那时严郁已经睡着。

宋名卓一点点变好,他来到严家,一切都和平日不一样,像是从冷风中走进一间温暖的房子内,他心情好,性。致也尤其好,这么久也把自己憋的到临界点了。

“居州,你动作轻点。”严郁全身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喘喘的,被他顶的实在受不住,压抑着自己哼唧。

宋居州咬着她的嘴唇,压着声音,缓进缓出,揽着她的腰揉着她,坏坏地询问:“这样呢。”就是不加快速度,一直磨着她。

严郁急的自己动,被宋居州一个翻身压着床上,严郁趴在被子哼哼叫,才哼叫两声,宋居州一把将光溜的她捞起,靠在自己精。壮赤。裸的胸膛,喘着粗气轻咬着她的耳垂,用低的迷人声音说:“你以后还偷笑我吗?”力道一点也不减。

“不,不笑了,你是老大的……”严郁快承受不住,转头咬住宋居州的肩膀,软趴在宋居州的怀中。

月亮渐渐向一方偏,严郁醒来时,宋居州正看着窗外,见她醒来,低头笑问:“醒啦?”看起来心情不错。

严郁白他一眼,“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小气,有仇必报的人。”白天她只是在厨房里笑他一下。

宋居州摸着严郁的脸笑着说:“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严郁抬起头,望着宋居州笑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帅,这么有风度,又迷人的男人。”

“不老吗?”宋居州问。

严郁“扑哧”一声笑出来,他到底要纠结“老男人”三个字到多久,又想起来他昨天发的一条微博:“哥明天要去见泰山,有点紧张,你们说送点什么能顺利把他闺女拐回家又不被丈母娘打?加急,抱着手机痴等支招”又是最后一句话没有句话,严郁越发想大笑。

“你笑是什么意思?”宋居州很严肃地问。

“年轻,年轻,你超级年轻。”严郁搂着他的腰说。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进度哈,大约一个星期后正文可以完结,我是这么计划的,可能计划赶不上变化,会多两章啥的,要知道傅媛,甄辛,蒋山,巩化东还有很多事,重要的一幕也就是结局(总觉得会被骂),你们会满意的!(应该~)

下一章又要来了哈,爱你们哈

感谢光!的地雷,么么哒

我会发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2 20:55:35 ?

 第85章 恋恋不舍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下雨了;严郁撑把伞等在停车场外头;不一会儿,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的宋居州从停车场里面走出来,钻进伞里,接过伞柄,一手撑伞,一手搂着她问:“等很久了吗?冷不冷?”

严郁摇头;赶紧问他:“蒋山和巩化东的结果出来了吗?你看到甄辛了吗?”

宋居州搂着她避开脚下的一片水渍,开口一一回答说:“二审时结果会出来,你这么着急知道的话,下次可以和我一起去听一下。看到甄辛了;状态不是很好。”

雨还一直下,两人相拥着走在风雨中。

不管蒋山和巩化东如何,严郁始终担心的是甄辛,那次她表明立场之后,甄辛没有再找过她,偶尔打电话,甄辛都是十分忙碌的样子。

严郁从宋居州提供的信息中得知,蒋山妈妈的去世和宋建勇提出离婚有很大的关系,不知蒋山是怎么想的,他总把这些责任推到“第三者”插足的邹阮云身上,他对很多人,尤其宋居州,是十足的恨意,但他并不恨宋居都,宋居都生前待蒋山很好,他的死亡真的只是意外,本该死的是宋居州。

当年宋居都为宋居州买一部同样的车子,无非就是这车子开的不错,疼弟弟。这才让在车里动手脚的人认错了车子,这事儿是巩化东供出来的。

另一件事情是高速公路宋居州出车祸这事儿,老杨被蒋山收买或者说威胁,本该和宋居州一起死在车里。只是因为在行驶过程中,宋居州说了句:“老杨,这次回去后,你回家多休息几天,陪陪你儿子女儿,女儿今年要考大学了吧?”老

杨跟了宋居州那么多年,挣扎半路,才在关键时刻心念一动,说出车子不对劲,这事儿在山里受伤不轻的老杨趴在老曹家的床上时,已经全盘说出。

宋居州保护着老杨家人的同时,也提防着老杨,也就是那次酒后让严郁来开车接他。

后来在去找邹阮云家人的同时,严郁不小心提到张免的岳父是宋建勇的朋友,当初宋居州也就是因为替父亲参加张免的婚礼而结识严郁,这让他看到另外一条途径。

做生意的没有几个干净的,如果成功之后没有砍掉或者洗白曾经的不干净,那么很可能有一天就会被这些不干净拖了后腿。

如果邹阮云没死,宋居州可能狠不下心来将以上事件及多年来生意场上的证据一一呈上,可是邹阮云死了,在那样无意识地寻觅儿子的过程中坠楼,给了宋居州极大的打击。

可他到底是宋建勇的儿子,邹阮云生前没在儿子面前说过一句宋建勇的不好,也没给宋居州留下任何一丝要他报复父亲的迹象,她要儿子好好地活着,她要儿子心胸宽阔,她要儿子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实是宋建勇是他的父亲,所以宋居州扣下宋建勇的罪行,毕竟宋建勇老了。

林林总总的个人及蒋氏的罪行注定使蒋山翻不了身,如宋居州所言,风口浪尖上没人敢无视浪头,外面的人也整不出浪花。

结果是:蒋山有期徒刑二十年,巩化东有期徒刑三年。

听审的严郁听到这个结果后,转头看到不远处面色蜡黄的甄辛,紧绷的表情微微放松,大约觉得二十年已经很仁慈,严郁本想上前安抚甄辛,碍于宋居州的关系,她不想被说成“黄鼠狼给鸡拜年”,看着已被剃了头的蒋山与巩化东,不复当初贵公子的样子,双手铐着手铐低头站着,曾经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就多么狼狈难堪,严郁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想起那次时友婚礼后,时友、宋居州、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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