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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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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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饭还没有吃到一半,那大丫鬟回来了笑吟吟的回禀道:“三少奶奶,奴婢带着人将饭菜送过去了。说来也巧,那三少爷的同门尽然是江南人士,见了鸡翅烧菱角这道菜开心的不得了,说是快有两年没有吃过这道菜了。”

温氏淡淡的道:“是吗?我记得今儿买回来的红菱挺多的,那你待一会儿去厨房里把剩下的红菱给他包一些带回去。”

大丫鬟笑着道:“是,奴婢一会儿就去。”

那丫鬟说完低着头站在一边,想了想又独自笑了起来。

温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送了一趟菜出去还魔怔了不成?”

那丫鬟笑道:“三少奶奶您不知道,三少爷的那个同年生的好标致,竟然比好些女子都要美上几分呢。”

慧姐儿听了这话笑着骂道:“这没羞没臊的丫头真是像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表舅家的哥哥们那个不是美男子,就是我大哥和三哥那也算得上是美男子的,难不成这一个外来人长得很特别,居然就让你看的成了这幅样子?”

把丫鬟红着脸道:“姑娘您是没看见,咱家三少爷虽说是美男子,但是比起江南少年郎的美那是不一样的。何况三少爷的同年说话也很温柔很好听,您若是亲眼见了保证您不会再说这样的话。”

慧姐儿不屑撇了撇嘴道:“我还真的就不相信了,待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送红菱,顺便看一看你夸得这天仙一样的人儿到底怎么样?”

温氏听了慧姐儿孩子气的话笑着斥道:“妹妹你可别胡闹,若是你这样被母亲知道了肯定会挨骂的!”

慧姐儿顽皮地一笑道:“三嫂你不说我不说母亲怎么会知道?”

温氏不听她的话,又呵斥了那丫鬟不许她带着慧姐儿去胡闹。

慧姐儿眼珠子乱转也不再坚持,她放下碗就和温氏告辞说要回芙蓉园了。

温氏以为自己的话她听了进去,便放心的由着她带着木莲走了。

慧姐儿一离开温氏的院子立马跑到了厨房里去,理也不理木莲在身边的劝告。

厨房的管事妈妈一看她跑来忙围上来问道:“姑娘您需要什么打发人来说一声就是了,您怎么亲自跑来了。”

慧姐儿眼睛一边乱看一边嘴里问道:“我三哥让人送来的红菱还有没有,有的话给我包一大包来。”

管事妈妈听见说她要红菱,立马狗腿的道:“有有有,奴婢马上给您包起来。”说完便手脚麻利的包了一大包红菱递给了慧姐儿。

木莲见慧姐儿眼看着就往良哥儿的书房里奔去,一路上依旧不停的试图阻止她的莽撞。

慧姐儿那里管木莲的啰嗦,她抱着极大的好奇心就是想去看一看那丫鬟嘴里的美男子到底长的什么样儿。

慧姐儿风风火火的拿着一大包红菱来到了良哥儿的书房,也不等人通报便挑开门帘走了进去。她进门就只见书房里的小圆桌旁坐着三个人,那其中的三哥和弟弟是她熟的不能再熟的亲人,另外还有一个身着半新不旧的杭绸大褂的年轻人。

只见那年轻人面如冠玉,一双温柔的眼睛柔柔的看着慧姐儿,看的慧姐儿立刻就想起了小呆那湿漉漉的眼神,不由得心里柔的恨不得化成了一汪水才好。

良哥儿一见慧姐儿贸贸然的闯了进来不由得暗暗有些恼怒,珣哥儿更是直接不悦的开口道:“姐姐,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慧姐儿听了珣哥儿这句话立马回过神来道:“我在三嫂那里吃饭的时候听说三哥这里有位南方的客人,三嫂说要送一些红菱给客人一解思乡之苦,我便自告奋勇的来送红菱来了。”说完她便将手里的红菱放到了桌上。

良哥儿闻言心里不由的有些暗恼妻子多事,而珣哥儿却深怪慧姐儿莽撞行事。

那客人却感激万分的起身深深地作了揖道:“小生郑清多谢姑娘!”

慧姐儿闻言马上羞红了脸还了一礼道:“你要谢就谢我三哥三嫂好了,这东西是他们买的,也是他们想着送的,我不过是跑个腿罢了。你们慢慢的聊,我要回去了。”

说完她也不等人说话便满面通红的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大人,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对这些番外还满意。

本来下面紧接着就是珣哥儿的番外,但是紫姑娘心里对大家的感觉很没有底,于是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看要不要继续写珣哥儿的番外了。

请大家将自己的想法写在评论里,我会一一答复大家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

慧姐儿番外(六)

一走出书房,慧姐儿其实心里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了,于是她也没有直接回芙蓉园,而是一掉头又回去找了温氏。

温氏听慧姐儿磕磕巴巴的将事情讲了一遍,不由得长叹了一声道:“你呀,眼瞅着都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做起事情来这般鲁莽?”

慧姐儿扭扭捏捏的道:“三嫂,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起这个好奇心。一会儿三哥回来若是埋怨你的话,你就直接说你不知道我会这么做好了。”

温氏苦笑了一下道:“你以为我说不知道你三哥就不生气了?算了,反正不做也做了,等你三哥回来再。”

慧姐儿不好意思的再三道歉,最后反倒是温氏把她劝解了一番。

至于良哥儿和温氏怎么谈得我们不必去管,只是那慧姐儿自此以后倒是落了心病。

不管有事没事的,慧姐儿眼前总是不时的晃过郑清的脸庞来。呆在白雪茹身边的时候,她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和她说着话,大家伙儿一个不留神她就心神不定的发起了呆。

白雪茹发现女儿这些日子神色不对,便唤了木莲来仔细的查问。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和着她捧在手心里的女儿不知不觉间害上了相思病,她这个当家主母居然被蒙在了鼓里,白雪茹不由的大为恼火。

于是白雪茹厉声的问木莲道:“你当时为什么不劝住慧姐儿,而且事后你为什么不来回我?”

木莲战战兢兢的道:“奴婢一直劝姑娘来着但是劝不住,而且当时三少爷和五少爷都在一旁看着,姑娘回来后又立刻和三少奶奶说了这事,奴婢以为这几位主子告诉了您了,所以没敢多嘴。”

白雪茹闻言心里感到十分无力,她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些孩子在想些什么。

白雪茹越想越觉得事态很严重,于是夜里便在枕头边和韩祯贤好好的讨论了一番。

韩祯贤如同所有宠爱女儿的父亲一样,乍然一听自己的女儿居然有了这等事,他首先不是责怪自己的女儿,而是立刻恼恨上了郑清,他恨不得立时三刻就把这个叫郑清的小子提来暴揍一顿才解气。

白雪茹见韩祯贤脸色极为难看,话里话外又透着对郑清的万分不满,只好安抚他道:“老爷,您若是生气就先责怪我,都是我管教不严才把慧儿教成这样的。若是我不这般溺爱她的话,也不会有今日这事发生。”

听了妻子自责的话,韩祯贤立马冷静了下来。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很清楚自己对女儿的溺爱绝对不比妻子少,甚至很多时候妻子在管教女儿的时候,都是他在一边放纵了女儿。若说女儿闹出今天这一出妻子有过错,那么自己的过错就更大。

于是韩祯贤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别这样说了,事情不出也出了,我们得好好的想想办法看怎么解决此事。”

白雪茹将头靠在丈夫厚实的胸膛上道:“我想如果慧儿若是真心的惦记着这个郑清的话,我们也不能强迫他们分开,要不然以慧儿的烈性子难保不会弄出些事来。不如我在这边探一探慧儿的口风,您呢在外面好好的查一查郑清的家世背景。等有了消息咱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您认为怎么样?”

韩祯贤伸出手搂了爱妻在怀道:“也只有如此。自古以来棒打鸳鸯闹出悲剧来得不在少数,我可不想好好的一家人为这个弄得不安宁。”

白雪茹叹道:“老爷您真好,我想没几个父亲会有您这般的胸襟放得开这种事。”

韩祯贤听爱妻夸自己,再加上怀里的人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那双手便开始不安分的游走起来,嘴里穿着粗气道:“那是因为我们夫妻一向来配合默契。”

丈夫的气息吹在白雪茹耳边,不由的让她浑身一阵酥麻,顿时人就更加软了几分,她娇娇弱弱的哼唧了几声,这一下立刻点燃了韩祯贤。

于是没多大功夫,上房里外屋上夜的丫头们便听见里屋传来了各种暧昧不明的声音,如半夏这般大了些的丫鬟们立刻在外屋坐不住了,便立刻起身走到了屋檐下去。

白雪茹思前想后,找了慧姐儿单独关起门和她说起了最近她的一系列反常举动。

出乎白雪茹意料的是,慧姐儿毫不犹豫的就对她道:“母亲,女儿怕是深深的喜欢上了一个人,每次想起他来就会魂不守舍,所以才会让您觉得女儿有些反常,您说女儿该怎么办才好?”

白雪茹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该说女儿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该说女儿有胆量有魄力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想了想道:“慧儿,看来是我和你父亲把你娇惯坏了,你可知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要听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像你这样子是于礼法不和的你知道吗?也幸亏你还没有做出什么更不妥的举动来我就发现了,你可知道若是你非要孤注一掷做点出格的事来达到你的想法的话,会给你父亲,你大哥,乃至整个韩家带来怎样的麻烦吗?”

慧姐儿听完便低着头流着泪道:“母亲,女儿知道自己这一行为不被世俗礼教认可,所以女儿才这样矛盾。至于您所说的麻烦事,女儿虽然不能完全了解那会是什么结果,但是女儿若真的惹出什么事来女儿一定会自己担的。”

白雪茹摇摇头拿手指轻轻的戳了慧姐儿的脑门道:“傻孩子,且不说你若是闹出什么乱子来,你父亲在朝堂上一定会被人揪住把柄攻击他,就说你若是名声败坏了,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只会是我们这做父母的。人都会说我们没有家教,门风败坏,甚至以后还会影响你弟弟说亲事,这里面牵扯的那可是太多了,这哪里是你担当的起的呀你。”

慧姐儿听到这话傻眼了,她原想有机会的话让木莲去帮自己问一问郑清,若是郑清也有意与自己,那么父母一旦不同意她就可以私奔。

可是母亲这么一说她那里还敢这么干,她就是再不懂事她也不愿意为了自己一个人连累整个家族。于是她泪流满面的一把抓住白雪茹的手道:“母亲,那女儿该怎么办?女儿心里真的开始放不下他了。”

白雪茹苦笑了笑道:“你才见了他一面你就放不下了,那他是如何想你的你可知道?若是他定了亲或者有了家室了你怎么办?”

慧姐儿闻言立刻收了眼泪道:“女儿没有想这么远。”

白雪茹故意冷冷的道:“所以我说你这是一厢情愿!你一个大姑娘家,就凭你看了别人一眼就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的放也放不下,那你又把我们做父母的放在那里?”

慧姐儿从来就没有被父母说过一句重话,听了这一番话心里立刻就很不好受,她急急的辩解道:“女儿自然是把父母放在心里的。”

白雪茹见女儿还知道为自己刚刚的话着急,觉得她还不算是没得救,于是依旧口气严厉的道:“我和你父亲对你的婚事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我们既不需要通过你来巴结谁,也不想别人利用你来做文章,我们只想让你一生平安喜乐罢了。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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