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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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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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人正说着话,那边韩祯贤正兴冲冲的从戏台大步走过来。他绕了一大圈才到了湖边,远远的他就看见白雪茹带着白芷面对着一个男子,他定睛一看认出那男子是耿家四少爷耿子宏,心里一松。再往前走,那断断续续的后边的几句话便随风飘来,他越听越冒火,几大步赶到那附近的湖心亭站下,有心好好的看看下面他们还说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来。

白雪茹听完耿子宏的话心里一软,想起父亲过世的那段日子多亏了姨妈和他常常来看望自己母女,她转过身苦笑着道:“你我两人今生注定有缘无分,你这一辈子值得有更好的姑娘来相伴,你就忘了我!”

耿子宏闻言心中大痛,他双眼含泪痛苦的道:“可我就是忘不了你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要想让我忘了你,除非把我的心摘了!”

白雪茹听罢眼泪刷的就滑了下来,她哭着道:“表弟你千万别这样子,我从来就没有你想的那样好,我也不值得你对我这样。”

耿子宏声音颤抖着道:“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的,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我只是想要你记住,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喜欢其他任何女人。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总之我会等你一辈子。”

白雪茹一听他这样说心立刻揪成了一团,她泣不成声的道:“求求你别这样,你这是要把我变成耿家的千古罪人吗?”

耿子宏坚定的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不相干。”

白雪茹脑子迅速的转动起来,她一边流泪一边想,到底该怎么劝解这个痴人做点正经事别这样一天胡思乱想才好呢?少顷,她擦干眼泪道:“既然你要这样说这样做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可不可以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耿子宏闻言激动的道:“你只管说,但凡我能为你做到的,哪怕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辞。”

白雪茹苦笑道:“不必你肝脑涂地这般严重。我只求你从今日起尽你所能去读书参加科考,然后尽你所能去出仕做官,能做多大的官就做多大的官。这样子一来你能光宗耀祖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二来在我将来被人欺负或者走投无路的那一天,你也有权有势了,这样才可以护佑我不是吗?你,能答应我吗?”

耿子宏听她这样一说立刻联想到她被逼婚的日子,光宗耀祖什么的他并没有想太多,他想着,如果当初自己有权有势,现在的结果一定不会是这样的!那么自己和表姐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想到这些,他紧紧的抿了抿嘴唇,可是本来就难受的心里此刻更是如同刀绞一般,他痛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随后他艰难的道:“我答应你,我会尽我所能的去做个有权有势的人。”

白雪茹眼含泪花笑了笑道:“我相信你,你一直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多谢你对我的厚爱,我等着看你功成名就的那一天!”说完她深深的福了福,转身就走。

耿子宏哽着喉头在她身后道:“若有来生,请你许我执子之手。”

白雪茹听了这话眼泪再次狂洒下来,她轻轻的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若有来生,我许你。”

醋海掀波涛

亭子里的韩祯贤越听越火大,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妻子还会被别的男人惦记在心里。白雪茹最后的回答声音太小,远在亭子里的韩祯贤根本就没有听到。可是,也正因为没有听到这回答更让他发狂,各种猜测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脑海里交错飘过。

白雪茹没能在后院等到自己的丈夫,偏偏等来了自己的冤家,一番交战下来她不免深深地后怕起来。走出去老远了她回身看了看,耿子宏已经不见了踪影,院子里除了有一两个丫鬟匆匆的走过在再没有其他人。虽然没有看见韩祯贤的影子,但是她的心里却很是不安。

韩祯贤没有回去看戏,他回到前厅和几个还在闹酒的武将又喝起酒来。依旧在前厅招呼客人的耿子义见他黑着脸很是奇怪。他们两人原就相识,如今的再加上姻亲关系自然就比别人更亲近一些。耿子义走过来拍拍韩祯贤关切的问道:“表妹夫,你这是怎么了?”

韩祯贤抬眼一看是耿子义,此时的他理智尚存,于是苦笑了一下道:“没什么,就是有点闷想喝喝酒而已。”

耿子义见他不肯说,便笑笑作罢,招呼了一个小厮过来嘱咐他好好的照顾韩祯贤,便忙别的去了。

众人纷纷告辞的时候,韩祯贤已经有了七分醉意,耿从山怕他从马上摔下来,执意让人把他弄进了车里坐着。白雪茹眉头微蹙,因为心虚,她不敢埋怨韩祯贤放了自己鸽子的事情,于是轻声的问道:“老爷您是怎么了?怎么会喝成这样?”

韩祯贤一看见她就心头火起,他眼睛一闭一言不发的假寐起来。

白雪茹叹了口气,伸手将他的身体放平,又将他的脑袋扶了靠在软垫子上才道:“回到家还要好一会儿呢,那您就先睡一会。”

韩祯贤任由她摆弄着自己,脑子里却没来由的想她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温柔的对待过耿子宏,心里一下子就又醋了起来,难受的他只想毁坏一点什么才好出一出胸中的这一口闷气。

好不容易回到了韩府,韩管家见大老爷醉了忙让人来搀扶着他回了竹园。

白芷在院子里亲眼见了白雪茹的纠结,现在又见老爷醉成这样,心里预感不是很好,便很担心起自家的主子起来。可是她一向不是个多话的人,不知道怎么提醒白雪茹才好,只好和黄芩换了班主动的值夜,以备不时之需。

收拾好一切,白雪茹疲惫的爬上床。她才刚刚躺好,韩祯贤一翻身就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随后一双大手便不管不顾的撕扯着她的衣衫。

白雪茹被动的将就着,她想着醉了酒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所以也不想做任何徒劳的反抗。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的韩祯贤带着无以言说的怒火,就是想将她狠狠的蹂躏才会后快。

每个人都会因为害怕发生很多自己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所以潜意识里会非常在意这些事,注意力也会非常集中的留意这些事。可是越在意,就越容易犯错误,这就是著名的墨菲定理。韩祯贤作为一个原装的古人当然不知道这个定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如大多数人一样被这个定律所困惑住。此时的他妒火冲昏了理智,他正在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到了一个错误的境地。

韩祯贤此刻的动作没有往日的任何前戏和柔情,他三两下就弄掉了两人的衣服,一挺身狠狠的冲进了白雪茹的身体里去。白雪茹没有任何防备,私密处还是一片干涩,被这样大力的一击忍不住痛的“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呼叫,听在韩祯贤的耳朵里,顿时让他心里感到无比的愉悦。他带着报复和惩罚的心态一下又一下使劲的冲撞起来,他此时就是一心想要弄疼她,占有她,他要在她的脑海里,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身体里打下自己的各种烙印。

白雪茹不知道韩祯贤今天是怎么了,身体的极度不适让她很难受,她来不及想更多的东西,伸手就去推韩祯贤。这时候的她顾不得尊称和礼仪什么的,脑子里的话脱口而出:“你弄疼我了,我不要这样,你下去!”

韩祯贤闻言愣了片刻,随即便冷冷的一笑也不说话,更加用力的抽动顶撞起来,恨不得每一下都刺入到最深处。

白雪茹推不动身上山一样的男人,身体的疼痛让她不由得难过的哭了起来,她边哭边喃喃的道:“你下去!”韩祯贤一看见妻子的眼泪,心中那嫉妒之火疯狂的燃烧起来,在听着妻子的话火气更大,他无法忘怀妻子面对耿子宏时那楚楚动人的泪眼,满腔的醋意让他立刻翻身下来了。

韩祯贤光着脚站在地上冷笑起来,嘴里恶毒的说道:“怎么着,今日见了旧情人就不让我碰了?我说你一大早的兴奋什么呢,合着是想去会见老相好呀!”

白雪茹听完一下子就愣住了,随即满脸泪痕的她便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不是你让小厮拿着玉佩叫我去后院,我又怎么会遇到他?我和他之见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韩祯贤边穿衣服边气呼呼的胡搅蛮缠道:“听听听听,这才半天功夫,和我说话连尊称都丢掉了,要是你在后院再待一阵子,是不是连家都不回了?”

白雪茹气急了,她抓起一个枕头就朝着韩祯贤砸去大哭道:“老爷您欺人太甚血口喷人!”

韩祯贤此刻已经被浓浓的醋泡了一下午,他恨自己的妻子居然被别人觊觎着,更狠自己的妻子此时还是这个样子。于是他不管不顾的叫道:“我血口喷人?难道你敢说你和你那表弟没有过什么私情?你敢说今天下午你没有私会过他吗?没错,是我让人叫你去的后院,可是我没有叫你去和旧情郎卿卿我我!”

白雪茹被这一记大棍子打蒙了,她喃喃的说道:“不是您说的那样,不是的!我只是。。。。。。”

暴躁的韩祯贤不等她说完,便冷笑着勾起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你想说不是怎样?那黄口小儿耿子宏他居然还敢和你相约来世?哼,你知不知道,敢动我的女人的人都会是什么下场?我告诉你,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白雪茹浑身颤抖心乱如麻,一想到韩祯贤的职业和身份,她便怕极了此刻的韩祯贤,更害怕韩祯贤去伤害耿子宏或者自己别的亲人。她想也不多想翻身趴在炕上磕着头求饶道:“老爷,妾身知错了!只是这件事与表弟无关,您怎么惩罚妾身妾身都毫无怨言!您以后让妾身做什么都行!就是求求您高抬贵手不要伤害他!”

韩祯贤看着赤身**的妻子颤抖着苦苦哀求着自己,心里更加火冒三丈。他苦笑道:“你看看你现在这是什么样子?嗯?为了他你居然可以什么都愿意做,就这样你还敢说和他之间没什么?”

韩祯贤暴躁的来回踱了几步,随后一甩手大步往外走去,边走边恶狠狠的说道:“好,你既然什么都愿意做我今日就成全你!你从今往后就给我好好的待在韩府里,二门外一步你都不许去!”

白雪茹等狂躁的韩祯贤一走出门立刻身子一软倒在床上,再也没有一点力气。

白芷早就被里屋的动静弄得忐忑不安,可是又不敢闯进去。她见韩祯贤怒气冲冲的走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进去。白芷一见自家主子光着身子瘫在床上,心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一把拉过锦被将白雪茹裹起来,抱着她轻声啜泣了起来。

甘蕉不明他们夫妻争吵的原因,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心疼白雪茹。她从小跟在白雪茹身边长大,从未挨过打骂。再加上几人都和白雪茹共同度过了好多的难关,心里对自己的这个主子的行事一向来信服。此时见了韩祯贤这般对待白雪茹,心里便生出了不少的怨气,为自己的主子深深的不平起来。

暴怒中的韩祯贤一脚就跨进了东小院,刚准备安置的梅姨娘不由得喜出望外。她马上小心小意的服侍了韩祯贤歇下,自然又使出浑身的解数来笼络安抚某人的身心。

这一夜,主屋里的白雪茹心惊了一宿,东小院里的梅姨娘却是开心了一宿。

一夜之间白雪茹就病倒了,第二日韩府的春宴她自然无法出席。

韩祯贤来内室拜见岳母和各位长辈,自然就知道白雪茹病了,便有些暗暗的心疼起来。可是一看见在坐的耿夫人,他那打翻的醋坛子又开始作怪起来,愣是没有在正屋里多呆一刻。

来参加宴会的王氏和耿夫人等人看着病中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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