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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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不止-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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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辛妈妈在外面敲了敲门。

她走过去开门,辛妈妈的身边还站着一位相貎英俊的男人。

“子扬先生。”萧暮优急忙将他让进屋。

“今天应该去我那里做治疗,等了你一个上午也不见人影,大少爷给我打电话,拜托我过来看看。”

是叶湛叫他来的吗?他还记挂着她的病吗?

“最近有没有头疼的情况?”

“疼了两次,睡一觉就没事了。”

子扬点点头:“上次给你照的片子已经冲印出来了,据我观察,压迫在你头部的那个血块,有增大的痕迹。凡事都要放轻松,太大的压力会使病情恶化。”

“我记住了,子扬先生。”萧暮优垂下头,放轻松,她怎么才能放轻松。

“药要按时吃,定期的治疗是必不可少的,你现在就跟我去诊所一趟吧。”

“好,麻烦您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

他们驱车前往子扬诊所,而有一个人比他们早到一步。

思桐正在将新进的药品分门别类,听见脚步声,他回头笑说:“二少爷,你怎么来了?”

白逸朗一身便装,显得平易亲和,随便拿起一盒药说:“思桐,这药是治什么的?”

思桐认真的解释:“这是治脸部浮肿的,很有效。”

“思桐,你应该去做个医生。”

思桐摆着药,脸一红:“我喜欢跟着干爸,他是不出诊的,所以,我得养活这家诊所。”

“你对你干爸真好。”白逸朗将药还给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你上次夹在书里的照片,我记得,那上面的人是你的干娘吧。”

一提到干娘,他顿时兴奋起来,“嗯,我干娘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善良的女人,她对我也好,经常给我寄书和钱。”

“那张照片,我能再看看吗?”

“好啊。”思桐立刻献宝似的搬出厚厚的医书,照片被他密封了一层硬膜,所以依然保持着鲜艳,照片上的女子,一身白裙,长发齐腰,发髻别一朵大红蔷薇,那眉眼好看的简直没有什么词汇可以形容,她抱着看上去只有四五岁的小思桐,两人俱是笑得一脸天真烂漫。

这张照片,白逸朗小时候和思桐一起玩耍的时候见到过,当时印象不深,现在乍看,顿时觉得这女人的眼睛像极了一个人。

对,她有一双跟叶湛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明亮,像是清泉。

这和他查到的档案一样,这个女子姓秋,叫秋沫,是商界大亨冷肖的妻子,冷墨琛的母亲,他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子一定和叶湛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

“思桐,你还知道你干娘的什么事,给我讲讲,我觉得她是一个既漂亮又神秘的女子。”

思桐高兴的说:“好啊,不过,我也是从我干爸那里听说的。当年啊,叶先生,也就是二少爷你的爸爸,他很喜欢很喜欢我干娘,可是干娘喜欢的是冷先生,后来干娘得了一种怪病,智商只有四五岁,冷先生来接走了她,从那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干娘,但是干爸说,她的失忆症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治好了,就是身体一直很弱,总是生病,幸好她有一个疼她的老公和一个孝顺的儿子。对了,我干爸还说,干娘当年有一个儿子,失散了,一直没有找到。”

最后一句说到了关键,她当年真的有一个儿子,不过,是失散了,还是她以为她的儿子已经死了呢?

叶湛没有一处长得像叶痕,这让他在心中起了怀疑,如果他真的是秋沫的儿子,那么他的父亲很可能是别人,而不是叶痕。

“二少爷,你怎么来了?”子扬迈进屋,话语打断了他的思路,他回头一笑,看到萧暮优。

“优优。”

萧暮优冲他微点了下头:“我来做治疗。”

白逸朗难得有机会跟她相处,急忙说:“我陪你。”

“不用麻烦了。。。”

“反正我也没事,我帮子扬叔叔打打下手。”

“好吧,能让警司大人做下手,子扬之幸啊。”子扬又拍拍思桐的肩膀:“思桐,喝点水,看你一头的汗。”

“我不累,干爸。”他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叶湛结束了一个会议,匆匆的赶到子扬诊所,他担心萧暮优不肯来做治疗,不放心,又拉不下面子打她的电话,只好亲自驱车赶来。

意外的,在大门外,看见了白逸朗的车。

他心里不快,但还是忍着蓬发的醋意,锁车上楼。

****

明天见

第4卷 遇险

他心里不快,但还是忍着心中蓬发的醋意,锁车上楼。

“大少爷,你怎么也来了?”思桐笑着指了下楼上:“都在上面呢。”

叶湛步上楼梯,有对话声清晰的自诊室里传来。

“子扬叔叔,这样会不会**她啊,看你这仪器挺吓人的。”是白逸朗的声音,透着难以掩饰的关心。

“优优,你忍着点啊,我在这里看着你呢,闭上眼睛。”

“优优,疼不疼啊?”

“不疼。”轻柔安定的回答。

叶湛眸色一黯,原路返回,这里似乎用不着他了。

“大少爷,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思桐奇怪。

叶湛嗯了一声,“不要告诉别人我来过。”

“好,我一定不说。”

一个治疗做了两个小时,做得萧暮优昏昏沉沉,不得不在子扬的诊所里睡了一觉,而白逸朗一直陪着,替她擦汗,掖被角。

子扬几次进来,看到的都是这样的画面,男子眸中的关心像水滴一般流露,浓烈的爱不加任何的掩饰。

子扬站在门外,微微叹气,他觉得一切都像是有命运在安排捉弄,上一代的恩怨纠葛,下一代的是非情仇,逃不了,躲不过,伤痕累累。

萧暮优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来,见到白逸朗还在守着她,心中一暖,“小白,你怎么还在,吃饭了吗?”

“思桐早就做好了,只等着你醒来。”他要扶她起身,萧暮优轻轻挡开他的手,自己坐了起来,白逸朗心里失落,但依然笑着:“我们下去吃饭吧,你一定还没尝过思桐的手艺。”

“听阿湛说过,他做得一手好菜。”她那样自然的说出叶湛的名字,可是语句末了,才觉得讽刺无比,阿湛,这个名字,她还能理直气壮的喊出来吗?

思桐的手艺果然了得,萧暮优边夸他边跟他学了几道菜,子扬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逸朗,从开饭时起,他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身边的女子,心中叹息:希望上一辈的悲剧不要在下一辈的身上重演。

饭后,萧暮优拒绝了白逸朗送她的请求,为免尴尬,子扬开口说:“思桐,你送萧小姐回去。”

“好啊。”思桐高兴的去开车。

当着子扬的面,白逸朗不能说什么,只是眼光痛苦的看着背对着她等车的萧暮优,那身影越发的单薄,让人心疼了。

回到海边别墅,饭厅还没有上菜,看了眼表,八点整,这个时间,他还没有回来吗?

“少奶奶,少爷说他不回来吃了,我现在让人上菜。”辛妈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麻利的解下来。

“辛妈妈,我吃过了。”萧暮优气色不好,每次做完这种治疗,身体就像是虚脱了一样,平时总是叶湛陪她去,不舒服,她可以赖在他的怀里撒娇,折磨他,看他出糗,她就会高兴,一乐,仿佛那些身体上的难受就通通忘记了。

洗了澡,心里空空的,只好把自己扔在床上,任思绪七零八落。

睡不着,无非就是在等他回来

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时钟过了十二点,熟悉的开门声依然没有响起。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迷迷糊糊,几次都差点睡去。

摸了摸胸前的海豚,触手冰凉,她放在心口,捂暖,想起当初他送她海豚时的别扭,也就是从那时起,她决定接受他了吧,时光轻浅,经不起流年。

再次醒来,已是清晨,走廊里有佣人轻手轻脚打扫的声音,她下了床,急匆匆的跑出去,佣人见她光着脚慌张的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小心的问:“少奶奶,您找什么?”

“少爷。。回来了吗?”她往后缩了缩,踩在地毯上。

“没有呢。”佣人狐疑的看了一眼。

“那。。没事了。”

转身关上门,心中酸涩上涌,才结婚那阵子,他们闹矛盾,他连续几日不在家吃饭,但是十二点左右必然回来,夜不归宿,这是第一次。

他会去哪里?真的去了叶家老宅,还是去了蓝馨儿那里?她在心中胡乱猜测,越猜心越凉,也许,真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她还在贪恋什么呢?

一上午,她把自己关在卧室,捧着电话发呆,不知道是想打电话给谁,还是在等谁的电话。

铃声蓦然响起,她吓了一跳。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她反应了半天才小心的接起。

“你好,是萧暮优小姐吗?”礼貌的女声通过话筒传来。

心底有小小的失望,抿了抿唇,“是我。”

“我是XX杂志社的,你昨天投了一份简历是吗?请你下午过来面试吧,我们的公司地址在。。。。”她说了一个地址,萧暮优快速的记下。

“好的,谢谢,我一定准时过去。”

收了线,脸上浮出笑容,这个工作来得很及时,她一定要抓住机会,争取面试成功。

穿戴整齐,她没有开车,而是走了半个小时的路去坐公交,她想,以后,她就会告别这种车接车送的奢侈生活了,要赶紧适应公交车才是。

倒了两辆车才到达面试的地点,一座矮旧的大楼,处在闹市边,有些孤零零的感觉,楼体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广告,搬迁的字样到处都是。

踏进楼道,有种说不上的空旷感,可能是大部分住户都迁移到了别的地方,只有少数商户仍然在苟延支持,等待最后的拆迁。

坐着电梯直达十四楼,电梯口一个醒目的箭头:“XX杂志社请右拐。”

顺着那指示,萧暮优找到房间1404号,铜制的牌子镶嵌在大门正中间的门牌号下,很新。

她有些犹豫,没有立刻敲门。

虽然说这家杂志社的资历年轻,但是在业界也小有名气,属于后起之辈,一本时尚刊物,怎么会把办公地点选在如此破旧的场所,而且,这门牌做得过于崭新,棱角的铁沫都没有来得及打磨平滑,这不得不让她对这家报社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

后退了两步,她决定先离开,拿出手机,她调出叶湛的电话号码,正想着要不要拨打,不远处的电梯叮的一响,有脚步声纷沓而来,她靠到墙边,想让那些人先行经过。

三个男人,都是黑衣的打扮,走到她面前时,眼光不约而同的看来,萧暮优感觉到他们视线的怪异,抬起头。

三个人影山一般的靠近,她急急的后退,却被人抓住了手臂,紧接着嘴巴被人堵住,强烈的乙醚味儿快速的钻入鼻孔,她感觉到危险,奋力的挣扎,但是这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直到陷入昏迷,是后残存的意识,她按下了拨号键。。。

第4卷 挣扎

三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个抱起昏迷中的女人进入到那间‘杂志社’,另一个看着地上的手机,一脚跺上去。

通话中断了。

叶湛紧紧攥着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之前,他正对着手机发呆,昨天晚上故意呆在办公室一夜未归,他在想,她会不会找他或者担心他,所以,他的电话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身边。

铃声一响,他便迅速接了起来,几乎是一种惯性。

但是,没有人说话,只听见急促的喘息声,然后便是开门声,走路声,直到最后信号中断。

再拨过去的时候已经无法接通。

他心里有了最坏的念头,她被绑架了,而最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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