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说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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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能说太细-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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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资本的柴亦可,就开始往杜泽文身上使劲儿了。隔三差五地总偷约杜泽文出来小聚一下。苏烟不止一次提醒她:防火防盗防闺蜜啊!可人江悦心眼儿直啊,直到最后一刻还执迷不悟呢!

当柴亦可哭着向她认错的时候,江悦甚至还特圣母地原谅了她。她最恨的反而是杜泽文,但凡他思想坚定一点儿,柴亦可能有机可乘吗?

江悦没跟她撂脸子,她倒蹬鼻子上脸了。不仅夺了江悦最爱的男友,到现在还跟人死磕上了!柴亦可将不要脸的资本彻底发扬光大,人都有新男朋友了,还死缠着人不放,步步紧逼地算计到底!这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让世人见识到了不要脸的最高境界哪。

江悦对她咧咧嘴,抬腕看了看手表:“哟,不好意思,我那边还忙着呢,要不柴小姐您先自己逛着?我就不陪您唠了。”

心里再怎么不待见,面子上也得装装不是?柴亦可是装的行家,她江悦也不是外行人——虽然这里没外人,可难保她不会暗中使绊子,这年头的仪器先进多了。就冲柴亦可这人品,还是多留个心眼儿的好。

柴亦可继续矫情地笑:“急什么,现在可是午休时间。咱们好久没见了,去茶水间?”

江悦不想跟她废话:“真不好意思,第一天上班怎么着也得好好表现表现不是?回见。”

见她想走,柴亦可立刻唤住她。她从杜泽文送给她的V包里缓缓抽出一张大红的请帖,单手递上:“今天来呢,其实是跟我哥报喜来着。正好遇到你了,所以——这是我跟泽文订婚请帖,你会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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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

江悦双手插兜,皱眉听她吼完。

柴亦可也不跟她兜圈子,干脆把话儿挑明了说。她仰着脸冷笑着逼视着她,还有江悦手中早已进水关了机的手机——她就是料定了不会留下把柄才会跟她撂脸子的!这里可没外人,她的小宇宙可以爆发。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甭看人柴亦可个头不高,可心眼儿一点儿也不少。杜泽文跟江悦那俩人的心,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的,就差一个契机。这要是她肚子里孩子的事儿再漏了馅,她一准儿得歇菜!

反正是已经骑虎难下了,索性就把事儿给做死了得了。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个儿未来的放纵!她既然已经把人给抢过来了,就更得谨慎。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她可不能大意了!将孩子生下来赚的只是眼前的蝇头小利,就算现在嫁给了杜泽文,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也是白忙活!现在这年头,离个婚多简单呐!她好不容易钓上这么一个金龟婿,绝不能再将他给弄丢了!

柴亦可将眼前形式分析了再分析,杜泽文对江悦的感情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指不定哪会儿就爆了!到时候她哭都找不着门儿!为了她美好的前途,她必须要清理掉路上的障碍物!而目前最有力的武器就是她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

柴亦可这人不仅聪明,还特狠心。她的想法特偏执!孩子算什么,孩子他爹要是没了那事儿可就大发了!

但凡成大事者,都是不拘小节的主儿!

武则天成为一代女王也不坐等来的,人都可以掐死自个儿的亲生骨肉。她肚子里这还是一团肉呢,她有啥不舍得的?再说,这孩子要真出生了,以后的事儿保不齐有多棘手呢!

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儿!

论功夫,三个柴亦可都不是江悦的对手!她可不会蠢到跟她动手——

柴亦可的那点小心思,江悦又怎么能猜不透?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她这种人什么不择手段的事儿做不出来?当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会让她身败名裂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下一步的行动了。

人江悦可不是吃素的!

阴沟里翻船翻一次就够了,难道她还跟一棒槌似的翻了再翻?柴亦可也忒小看她了吧?江悦输给她是因为她那时候是她的闺蜜,她没提防她。现在可今非昔比了——

江悦看着她,咧唇一笑,并不戳破。

见柴亦可呼天抢地的往她身旁的洗手台上撞,江悦反而袖起双手闲适地看着她:“用点儿力,争取一下就把孩子给撞嗝屁儿!”

柴亦可的动作戛然而止,猛然看向她:“你身上有什么?”

“哦,只是一部5而已。”说着从裙兜里缓缓抽出,冲她摇摇,笑的一脸灿烂:“想不想听听里面有些什么?”

5是齐鲁买给乔乔的,被乔乔不小心摔坏了。看乔乔悲伤的小模样,江悦答应下了班帮她找家店修修。不知她是幸运还是不幸,手机进水关机了,5还没来得及修呢。她根本就没录音的条件,不过可以拿它来唬唬柴亦可。

柴亦可脸色陡变。跟她同居一年多,从没听说江悦有带随身听的习惯啊!以往这些玩意儿塞她手里她都不待撇一眼的,这才几年的功夫啊,怎么就突然转了性?

柴亦可表现的特紧张:“你录了音?”

江悦挑唇笑笑,将5丢进裙子胸前的口袋里,转身就走。柴亦可错愕了半晌,突然扑了上去:“江悦,你不能!”

江悦转身笑靥如花地看着她:“我为什么不能?我凭什么就不能?只许你对我耍阴招,我自救一下也不行?杜泽文都让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告诉你柴亦可,你丫甭再想着跟我耍心眼儿玩心机,你别以为全世界就你丫最聪明,我本来不屑跟你玩儿,可你偏咬着我不放,我招你惹你了?你想让我身败名裂是吧?好啊,我奉陪到底!”

“江悦,不要不要不要告诉泽文,求求你!”柴亦可面色惨白,腿脚发软。

江悦出门站在摄像头下,她面对着摄像头笑的一脸谦和:“柴亦可,你做梦!”

她依旧笑靥如花,本就清纯的模样在外人看来特无害。

瞅人那笑的亲热的模样,不知道前奏的人,还以为她这是见到老熟人在唠嗑套近乎呢!柴亦可担心录音的内容流到杜泽文的手里,她现在正捏着一把汗呢,哪儿顾得了将事儿考虑周全啊!背对着摄像头的柴亦可光顾着抢江悦的5了,并未注意到头上的摄像头。

当柴亦可扑向江悦的时候,正巧被坐在电脑旁的杜泽文和杜炯之这俩兄弟看了个正着!

杜炯之的脸色陡然一沉,因为他清楚地看到江悦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到身后的墙壁上。

杜泽文“啊”一声,跌坐在身下沙发上,脸色惨白。

饶是柴亦可再怎么聪慧过人,混乱中也绝对不会想到江悦除了摄像头还有一招在等着她呢。倒地时,江悦的腿微微弯起,正好顶在她小腹上——她恨透了柴亦可的臭显摆!见天儿就腆着圆滚滚地肚子搁她面前冷嘲热讽!

不就是怀了杜泽文的孩子吗?见天儿的就瞎得瑟!现在竟然打主意打到她江悦身上来了,还想用他来陷害她?她还能轻饶了她?

这要搁平时,想伤柴亦可还没机会呢。这下,她被柴亦可伤的最重,即使柴亦可出了事儿,那也是她自找的,搁谁看谁不说她是咎由自取啊,谁能埋怨她?

为了使演技更显逼真,撞击的时候江悦可是咬着牙生生挨住的,她不知道,为了一个杜泽文让自己吃这种苦头值不值得——可当膝盖顶上那层柔软时,江悦的心也跟着软了一下,她脑中突然蹦出杜泽文那张干净清爽的脸——孩子,毕竟是杜泽文的啊!她微微侧了下腿,然后就完全没了知觉——

杜家这俩兄弟来的急,并没看到摄像头里疼的满地打滚的柴亦可。杜炯之红着眼睛,拳头攥的紧紧的:她要出事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柴亦可!

杜炯之三两步赶来,一把将江悦拉进怀中。手往她脑后一探,摸到一手的鲜红。

杜泽文惨白着脸色怔怔地看着她,声音发颤:“悦悦——”

温暖和煦的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外照进来,屋内的中央空调开到最舒适的温度。齐鲁平白无故地打了一个大哆嗦。他搓搓双臂,用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些,抬头看了眼电子表,十一点多了,快到午餐时间了,齐鲁考虑着要不要找江悦共进午餐。

他想了想决定先给她去个电话,遂起身赤着脚踩在他家上好的羊毛地毯上到处寻找他的手机,慵懒惬意模样尽显。

他那三德国牧羊犬在屋子里肆意地闲逛——

乔乔趴在桌上画着一幅幅颜色绚烂的画,每完成一副都会面脸骄傲地拿给齐鲁看,边叫着‘干爸爸’边显摆。

画画是乔乔最爱的娱乐项目之一,齐鲁就是抓住这点才跟乔乔熟识起来的。

齐鲁享受着乔乔地‘干爸爸’,抱起她亲两口,继续把她塞给画纸画笔。其实齐鲁这人特聪明,特会抓人的弱点,他深知乔乔可是江悦心里的宝儿,吃定了她就等于吃定了半个江悦!所以对讨好乔乔这事儿乐此不疲。

桌上的手机震个不停。齐鲁瞄了一眼,屏幕显示是‘太后’。齐鲁撇撇嘴,拿起手机直接甩到他那张大到离谱的席梦思上,继续托着腮浏览网页。他身边的打印机‘唰唰’地响个不停,不时地有纸张被吐出来,落在地上。

公司里大小事物都有Ken负责,齐鲁落的清闲,反正是闲来无事,这会儿齐鲁窝在卧室的电脑前正查阅北京的房价,觉得靠谱就顺手打印了出来。现在他身边的打印机下已经散了一地的材料了。

为了能名正言顺的让江悦到他这边来,齐鲁从‘坤泰’送完江悦进了公司,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乔乔家把她接到了自己身边。

对于住惯了豪宅别墅的齐鲁来说,乔乔她们娘儿俩住的那地方简直就是地狱!尤其是空调,开不开没什么实质性地区别。他坐了一会儿就跟在炼狱里受刑了几百年似的,热的人那叫一个挥汗如雨!天儿这么热,这不是糟践人么!

齐鲁坐的倍儿搓火儿,他真想跳出去掐死江悦。他给她豪宅她不要,愣是窝在这阴暗逼仄的狭小空间里!每次一跟她提起这茬儿,她都拒绝的嘎嘣儿脆!你说这人都是他的了,她还把事儿跟他算这么清?白给东西也不要,这不是傻帽儿么!亏得她还没毕业,可以在宿舍赖几天,这要被学校赶出来了,她是不是也要搬进来住?

一想到这茬儿,齐鲁就更坐不住了,江悦可是被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疼着呢,这么一个宝,她愿意受罪,他还舍不得委屈她呢!

瞧这地方!

一室一厅,卫生间里连台洗衣机都放不下。

空间小也就罢了,采光也倍儿差劲!昏暗的空间,他脚一踏进去就跟踏进去半个地狱似的,你说这是给人住的地儿么?还不及他那仨牧羊犬住的豪华呢!这么小一个孩子还有这么一个特需要人照顾的孕妇,怎么能窝在这种地方?

所以,趁着空闲他准备搁他旁边找一间好房子。他想好了,他跟房主串通好,自己偷偷地拿出大部分钱,让江悦拿出一小部分,这样既可以让他她住到好房子里,又保住了她的自尊。

岂不是一举两得?

手机在席梦思里响个不停,齐鲁把音响开到最大也还是压制不住。

他身子一跃,倒进床上,按下通话键。话筒那头的人喋喋不休地就数落开了,齐鲁听的眉头越皱越深:“哎哟妈,您老是不是更年期啊,看您啰嗦的。得,我不跟您斗嘴。我还是那句话儿,让我跟她分手门儿都没有!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接受她,我带着她回家。二,您干脆连我也不要得了!”

“哎哟,你这孩子毛儿都没长全你就能耐了你?你知道什么叫爱吗你,你就爱呀爱的,酸不酸呐!”那头继续喋喋不休。

齐鲁终于忍无可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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