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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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娘-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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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欣喜得拿着钱回家准备给平娘的时候,我看着她对二宝笑,直恨不得能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为什么!等二宝走了,她脸上的笑容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

为什么对着别人就能温柔可人、笑逐颜开的!对着我却只能是一幅畏首畏尾的可怜像!

可我一捏住她的小手,就压不住心里的欲…望,才脱了她的小衣,光是啃咬她细滑的脖子却是无法满足,扯坏了她两件衣服之后,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让她脱…光了给我摸。

她那是那么可人。

当我揉搓着那小小的乳…头如同小巧的黄豆一样硬起来微微颤动着的时候,她握着拳头只会流泪,我十分不耐得分开她的双腿,那里紧紧闭着,浅浅细细的绒毛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刷过我的鼻尖,那感觉真是可爱极了。

我激动得几乎马上就要射出来——这是我的!

那一晚,我没用我的手,直接射在了她的白嫩平滑的小肚子上。

可这样的冲动确实是个错误。

因为对于我来说这个极美妙的事让平娘非常恐惧。不论是我对她再温柔,她从头到尾都只会紧闭着双眼默默得流泪,让我万分的恼火。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看着她这哭泣的样子就让我生气,我忍不住用了力去吸吮她,啃咬她,我发现,因为这样,她反而会咦咦丫丫的叫唤,那样的声音更让我冲动,我急红了眼,最后还是狠狠插了进去,她流了很多血……我被吓坏了,当时她痛得都晕过去了,我虽然知道女人第一回都是这样,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血,甚至我的东西已经软掉了,可她的腿间的鲜血还是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我十分后悔,我太急了,平娘还太小。

我知道娘说过,要等平娘见了红才行。

这事太过于丢脸,我只好拿了干净的布轻轻帮她擦拭,好在过了一会儿血便止住了,我心里舒了一口气。恨自己不是个东西,便出去拼命找活干,算着平娘的伤好了,才敢回家。

之后我发现,平娘更怕我了。

我心中再苦涩再难受,都无法改变她怕我事实。

我开始喝酒。

喝了酒之后,我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平娘的忍耐力也越来越好,可这样我就越来越过分,甚至要听到她痛哭出声,我才会达到顶点。

每次做了这样的事,看着平娘身上的青青紫紫,我都十分痛苦后悔,可每到将她抱在怀里,我又受不了,压不下那狂热的欲…念。

出门三教九流的认识多了,大家平时也拿自己打趣,问我这样青涩的娘子有什么意思,带我去见识了一两回。

确实是,桃娘的女儿抱起来是有意思多了,她不会轻声抽泣,只会娇声喘气。她不会如同在受刑一样硬邦邦跟木头一样挺尸,只会在自己的身下又是叫又是凑又是揉,舒服得让人快飞上了天。

可回到家里,看着那瘦小可怜样的平娘,我还是恨不能将她揉到骨头里。

我时时幻想,若是平娘能如同桃娘的女儿一样便好了,只是这样想想,我便兴奋得坐都不坐不住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找安叔安婶。

我十分诧异,没想到桃娘这次接的这个客人,居然是来寻平娘!

他不过是打听消息的下人,跑到桃娘这里鬼混,一出手就是整两的银子,恐怕来寻欢做乐是假,打听消息才是真!

还好桃娘的女儿不知道看上我什么了,兴冲冲得告诉了我。

我跟桃娘一商量,这样的事,反正是透着鬼怪。

平娘已经是我的妻,在没弄清楚之前,我怎么会让他得到一点儿关于她的消息。

那厮居然十分有钱,为了平娘的事,出手极其大方。

可他越是如此,我反而越加害怕,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谁寻平娘,可是这样的有钱人家,怎么可能再让平娘再跟我一起。

我便诳骗那人,说是之前是有这么一户人家,不过早已经搬走了,甚至从家里拿了两样东西证明我没有骗人。

整个王家村让这外人寻遍了也不会发现有什么姓安的人!

他怎么会知道安叔安婶早已经去世了。

我也永远也不会让他知道。

那人终于走了,可桃娘的女儿却是缠上了我,不停的要求我娶她回去。

我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她肯定会将这事捅出来,只好答应了她。

只是没想到,平娘会对这件事的反应那么大。

她说不行的时候,她哭着求我不要的时候,我心里多么的欢喜!

她是在意我的,她只是太小了不明白,我只要再等等,再等上一段时间,她就会开窍了!

可我死了。

甚至连痛都没能感觉到,我就这样死了。

便再也等不到了。

再投胎,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她。

应该会的,因为她欠我,一条命。

正文 新家

新家果然如同谢三所说,早已经让人收拾好了。我们从前门进去,就看到有人拉着马车转到后面,我想那后面应该有后门。

高门大院,让水清洗干净的青石板显得格外的厚重,才踏进来,就让我没来由得觉得熟悉,真奇怪……

我一边听着唐婆子说着话,一边打量小心得打量四周,“这是以前某个官老爷的私宅,用料都是独一份实成十的,可惜那官老爷升迁的快,这房子才建好正晾房呢,受了皇命没到任就转了任地,这房子也只好卖了。普通人买不起这样的房子,有钱人又嫌不够住,空了有一阵时日了。可也是这样,却是碰到了表小姐这个有缘人,这不,这房子买了下来,也不用什么功夫,只使了人来打扫干净,又摆上家具,就可以住人了。”

我只听着,唐婆子对我很好。但凡我问一句什么,她便细细的解答。我甚至感觉到,她对我的殷勤远远高于婆婆,不,姑姑。

嗯,我一定要记得,万万不能叫错了。之前婆婆、姑姑也是一直唤我平娘的,她根本不用改,只需要记得我不再是媳妇便是了。我想她也没傻到拆穿我的身份的份上。

心里转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唐婆子也领着我把整个院子都转了一遍,一一指明哪处是谢三住的,哪处是我住的,哪里是客厅客房厨房下人房,我也用心记下。

虽然唐婆子说这房子不大,可我觉得已经够够了。当看到我一个人就分出一个小院子的时候,我心里确实是震惊了,只站在门口不肯再动。许是我的反应让唐婆子感觉到了,她就马上开口。

“表小姐,因是才搬进来,您先将就着,丫环丫头明天就买来。”她说这话的时候,腰弯得低低的,竟是十分怕我的样子,让我更觉奇怪,却是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轻声嗯了一下。

唐婆子见我应了话,又抬起头来脸上便挂满了笑容,又引我入屋内细看,指着那雕花大床青纱帐子菱花铜镜等一一细数,越听我越是皱紧了眉头,这谢三好大的手笔!

看着那数十尺,比我原来大了一倍有余的雕花大床,我心里盘算了下,不管这是什么木料,就光是人工,喜儿也要收五两银子的!再加上看着就轻软的被子枕头,竟还给我配了梳妆镜,就光是我这一屋子的家具,是不是得要百两银子啊!我暗自啧奇,想来其它地方也差不了。

看来这谢家,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原先谢三每日也会带回一两串或者是数十枚大钱小钱,看来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九牛一毛。我想到之前谢三在我家里的做派,又想到谢三是这样的有钱人家,居然喜欢的是像婆婆这样比他年龄还大(大约吧,就是看起来,他确实是比婆婆要小。)的生过几个孩子的半老徐娘。

这世界上的人果然是无奇不有。

我缓缓移到铜镜面前,长这么大了,我其实还是头一回见这个东西。昏黄的光洁的铜面上出现一个隐约的面容,微微泛白的脸,如同狗啃一样的连眼睛都挡了大半的额发,这样一身乌灰不伦不类的衣裳。

我轻轻吁了口气,还好。

“把我的东西都拿到我屋里来,那台织布机,也给我拿来。”既然我都有人使唤,肯定不需要我来做饭了吧。那我空下来,自然也要有个玩意儿打发时间才是。

唐婆子点了点头,“是。”

我看着她笑道,“其它的,你看着办吧。”便坐到了椅子上,只管抱着豆豆想我的心事。

唐婆子带着笑道,“这坐了好一阵子马车,表小姐自是累了。表小姐只管休息,我唐婆子一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

唐婆子退出去,又给我拉上门。

其实没也坐多久,不过是几个时辰的功夫罢了。别的没什么,只是腹中有些饥饿。做的时候是偷吃的很开心,到底不是正经用了饭,还是不饱肚。想到一会儿他们把我箱子送来,倒还是收着只烧鸡呢,不禁又咽了咽口水。

一会儿随着箱子被送了进来,唐婆子竟还端了两碟子糕点及一壶茶给我。

“表小姐且尝尝厨下刘娘子的手艺,这也是现寻的,也不知道安不安您跟三爷三奶奶的味口。”

看着装着巴掌大白边蓝花细碟上的绿豆糕及一盘切成片上面洒着幼糖的白色糕点,却是没什么胃口。

“这是绿豆糕吧。”我估摸着是,却不敢说一定是,毕竟我也没从别人那里见过,只从爹爹那里知道些罢了。

唐婆子点头,“是,这是绿豆糕,这样是白桃片。”

“这两样我都不喜欢,绿豆糕姑姑吃不得,你拿去让姑姑试试这白桃片吧。”绿豆太凉了,小孩子跟老人家都不能多吃的,她现在怀着孩子,应该也是一样的。

唐婆子像是有些不安,又准备说什么,我却是觉得她根本不需要在我面前如此。就算是她应该恭敬,也应该是对着姑姑跟谢三才是!

“你使人打些水来。”这屋子角落里摆着一只崭新的马桶,倒是什么都不缺了,只是没有水,一会儿我就是想洗手都无法子。

“是,是婆子疏忽了。”

我又看了她一眼,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来,见她就要出门,便道了一句。“我没什么要紧,正经照顾好夫人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夫人,我有些苦恼。

唐婆子听了我的话,全身一震,赶紧点了点头,“是,表小姐说的是。”转身便急急去了。

看她走了,我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没头没脑的,以后还是要少说话。

还是娘说的对,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正文 身份

等唐婆子走了,我又走出我的屋子转了下。虽然院子不太,却也分成了三个套间,我住的那套最大。除了我那套,东边那套分成了好几间,西边倒是正正方方的,却是没有窗,我想那应是放东西的地方,而我那套是一小一大。

我用脚大概量了一下宽长,暗想唐婆子果然说的没错,到底是官家老爷要住的私宅,普通人确实是住不起。我打开我的箱子,把烤鸡拿出来,等到有人把水送来,我净了手,便香喷喷得吃起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单独吃一只整鸡了,撕着鸡腿上的肉送进嘴里。我突然想起之前,爹爹每次要炖汤底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一人吃一只整鸡。虽然要用小刀来削,却是吃的极是满足。

那时候,鸡脖子都是爹爹削的,只有爹爹可以把鸡脖子上的肉弄出来又不伤骨头,娘可是没那个耐性的,娘只会吃现成的。每次我跟着爹爹削萝卜焖饭,她都不怎么高兴。说来也奇怪,我娘看似和善,却总是满嘴谎话,有时候别人问我们从哪里来的,她这次说是从南边下次就会说是北边,若是还是同一个人问的话,她就会笑骂那人脑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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