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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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娘-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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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家里面的人,好像没几个是见过我娘的,而父亲也没有面像什么的,让我能够对比一下。

她的进门跟我们这些小辈并没有关系,只是某个早晨我去给母亲请安的时候,就看着她低眉顺目得站在母亲的身边,一身水蓝色的对襟背子,梳了个凌虚髻,只钗了只小小的翠心,整个人看起来清淡秀雅。

跟母亲见过礼之后,母亲端着茶杯,虚指了一下她,道,“这是许姨娘。”算是正式介绍了。之后她不曾来寻过我,我也没有去找过她。

有时候,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日子就过去了。

我十五了。

父亲为我取了一个表字:静和。

纳征之后,我将于三月初七出嫁。

我端坐在床边,红色的盖头挡住了我的所有视线,刘嬷嬷在一边柔声地安慰我,并低声说着莫害怕之类的话。

要说紧张肯定是有的,害怕吗?倒不至于。

等到他挑起了我的红盖头,我抬起眼,便看到了他。

衣从华,我的相公。

他喝了酒,双眼十分蒙眬,脸颊飞红,浓重的眉头微微颦起,像是有些不舒服。

我从不饮酒,跟他共饮了一杯之后,只觉得肚里火辣辣的烧,就连脚底板都泛着热意。

他一把抱住我,额头抵着我的,淡淡得酒气从他口中喷到我的面上,熏得我像是更是要醉了。

“娘子醉了!”他细细瞧着我,像是在看一样什么东西一样,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虽说有些全身无力,可到底还是扣住了他的肩膀,“相公,你不满意吗?”

他呵呵一笑,“如此美人,为夫怎么不会满意?”说完便贴上来,一边亲吻我的唇,一边解开我的衣扣。

春宵一刻值千金,劝君莫让空对月。

衣从华,衣从华……

就是这个名字,从此,便是我的天,我的地了吗?

我的指尖滑过他的鼻,他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胸口,不轻柔却又不会让我感觉到痛,我眯了眯眼,这样的动作,是如此的熟悉,让我不得不想起了谢三。

那时候的我,比现在更加幼小,相比巨大的他,他每每需要报出更多的耐心,才能让我将他包容。

“娘子,你的眼神真让我有受不了……”他遮住了我的眼,又亲吻我的耳朵,我轻轻喘息,细碎的如同初生的猫儿,我不习惯就这样躺着,我更想,在上面。我深吸一口气,他的手指正在试探着触摸我的腿间,许是粗心,并不尖锐的指尖也划痛了我,我缩起脚并拢,推开了他的手,“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缩回了手将我抱起,“是为夫太过于心急了……”他褪得我不着寸缕,自己却是穿着完好,我转过身,将双腿分开跨到他的腰上,把玩着他的领扣,“相公莫急……”

我心里是有些失望的,我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我想看到的,没有谢三的渴望,也没有安幼彬的欣喜,也许他只不过把这一晚当做无数个他曾经有过的一样……

只不过薄酒一杯,我早已经清醒了许多,我用脚尖将那完全使命的红盖头挑来,盖到他的头上,隔着那红纱,我主动亲吻他的唇。

这满目满眼的红,便是我现在如拥有的一切。

我的心躁动不安,我将手伸进他的衣袍,因为他穿的严实,只能摸到他结实的腰身,他的肌肤一样细滑,与我的指腹摩挲,让我越加兴奋。

我不理会他在做什么,只专心寻找我的快乐。

我亲吻他的喉结,将舌尖往他的耳朵里塞,并发出许些刻意放低的轻吟,我夹紧他的腰,在他身上像蛇一样扭来扭去,把手强迫塞进他的嘴里,去抠弄他的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拖文的,要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是冲动就开文,开文没大纲… …想哪儿写哪儿,而且一到了二十万字,我就完了。

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作者,对不起对不起大家。

而且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事这么忙,加上总是码出来不对感觉。

就是这个桥段,我就写了很多次。

每写一次的平娘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让我很是抓狂,更是纠结得我很想撞墙。

我早就说平娘要嫁人了,可平娘还没能嫁人!!!!她的心态又要开始变化了,对,她就要开始变态了… …

我都在说什么啊… …

众:你这厮偷懒就偷懒吧,找那么多借口!

其实真不是啊,我本身没什么水平,又想写的好点,所以就有点不着三四,咳,一要动笔了,就肚子里没货了,就要求度娘了比如服装啊,发型啊,什么及笄礼,等我做完资料,发现——查你妹啊,一句话就可以解释了啊,谁想看到底是怎么举办的啊,写你妹啊,跟文章有一毛钱关系啊,想凑字也不能这样啊!我就是读者,等了两个月也不想看这玩意儿啊,要掀桌的啊,就是一毛钱也是钱啊!坑爹作者!

… …

你不能保持更新你V个鬼啊!

你不能做得到你承诺个屁啊!

不知道等更的人伤不起啊!

啊啊啊啊啊!

果然我心里住着一只咆哮的草泥马……

——我在考虑要和谐得就过去了,还是河蟹的爬过呢?

补7…18日更新。

正文 从华

衣从华感觉到一种身为男人的羞耻感,他不可否认,在他的新婚娘子身下,他勃、起的从未这么快过,在她那条修长笔直的白腿上勾着那样的鲜红,深深得刺激了他。

这是他的妻子了……这样的活泼,他甚至发出了一声叹息,比起掀开盖头的那一瞬间惊艳,这样的美更让他心跳如鼓。

他是知道自己订亲了,他是知道自己娶的是王家的大女儿,他是知道她是美丽的,可未曾想到,这样娇小的她光裸着身子,透着这样的野性与不羁,有如他渴望叛逆的灵魂一样。

再多的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整个脑子里已经除了她不能再想别的了,那隔着衣服甚至都能感觉到的细腻肌肤,让他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还穿着衣物,而且他舍不得动作,他深怕如今正骑在他身上的女王,因为他的动作,就不再愿意驾驭他了。只瞧她双眼迷离,显然是不胜酒力,完全醉了才会如此放松。大家都是被规矩喂出来的,若是让她回过头来,哪里还有这等享受……

衣从华连眼都舍不得眨,恨不能多几双手几对眼来,将眼前的美景好好触摸饱看一番,因着激烈地拥吻早已经滑落到她胸前的盖头半遮半掩着挺立的双峰,红烛红帐之下,怀中的她如红梅映雪,更有那香甜的鼻息,猫儿似调皮的小舌,胡乱得啐咬……猛得一下被她将湿濡的舌钻进了敏感的耳朵里,嗡嗡得像是全身都被人下了狠力揉搓了一番,又是麻又是痒又是痛快得十分刺激。

等他将那要抓到他头上的丫头抓下来按在床上,两人嘴对着嘴好好亲了一番,他也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将衣衫随便撕扯着去了,就伸手去分开那夹的十分紧的腿儿,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盼得能将自己的物件入得那销魂洞里去,好好享受一回,却感觉不到小娘子的热情了,还只当是害羞了,正准备打趣她几句,让她羞嗒嗒才好,抬头一瞧,只见她自己微微侧着身,一手伸进那大红鸳鸯枕里,一手随便搭在腹前,那被染得红浵艳丽的指甲勾在小小的肚脐眼上,人已是呼吸平稳,睡得美极了。

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偶尔烛花爆开的声音。

衣从华坐在自己新娶娇妻的身边,眼瞧着□的平娘,自行抚慰着自己的欲…望。

他是知道她醉了,醉的那时,他只以为醉过之后她就放开了拘束,坦然得把自己的一切都摊开在自己面前,等她睡着了之后,他才记得,他的小娘子,刚满十五不久。

虽然她如今生的倒是玲珑丰满,可到底像是个孩子一样,玩乐之后便丢开了手,自顾自得渴睡去了。

“嗯……”随便扯了件衣服擦干净,就这样睡到她旁边。

看睡姿,也能看出家教来,就是醉了,她睡着了也不过是伸了伸手,双腿从未分开过。

衣从华却是睡不着,如此春宵,没人配合,实在是让他心里有无尽得愁绪啊,可他这个小娘子,可是得罪不得呢。

生的这般美,又是王家的宠女,若不是格外有什么缘故,又怎么会让他娶回了家。

只是他如今还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缘故。

衣家确实是也算是大家族,当然要说得好听些,有些名门望族,也不过是那么回事,怎么比得过,当今圣上身边的近臣,人家就是没什么根底,官职算起来也不怎么高,也比他们衣家有实权多了。

得知王家有意跟他们结亲的时候,祖母才头一回在请安的时候,留下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又送了好样东西。

这真好比是从天而降的福运,却让他接的有点烫手。

衣从华自然不是认为自己就配不上王家的小姐,而是他一无家声二无名气,比起他来,王家大小姐的选择太多,为什么又会偏偏是他呢?

想到这里,一时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忐忑,轻轻贴近了香馥馥的小娘子香了一口,又觉得不够,在那红滟滟的嘴上又亲了好几下。

唉呀,捧着这个宝,真有点恨不能揉进心肝里了……衣从华想起之前跟大哥出去,大哥一见到搂星阁的碧奴,就移不开眼,扯着他说了好几次,只说如果能将这样的美人娶回家去,真是啥都值了。

不不,是他想差了,他的娘子,怎么能跟搂星阁里的人比呢……衣从华握着平娘的手,让她在自己嘴上打了几下,一点儿也不疼,却又惹得他心头火起。

啧,我的小娘子,你怎么就睡得这么香呢?

衣从华将自己的大腿努力伸到娘子的腿间,惹得小娘子皱着眉推了好几下,也不满的哼哼了,那小声小意的似泣要哭的鼻音,倒让他心疼的不行,只得罢手。

睡吧,等她睡饱了,再好好让她喂喂自个儿。





“喂,你说我们家二爷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之前一向是风风火火,最喜欢舞刀弄剑,整个儿不弄个灰头土脸就不着家,这几天好像中了邪似的,居然望着天发起呆来了!”

“可不是,我瞧着这样,可是心里不安得很。”

“好像前个儿,大爷跟二爷吵了几句嘴?你说是因为这个吗?”

“得了吧,大爷就只会嘴上说说,其实自己不知道多偏心弟弟呢,只多气上两天,现今看到二爷这样,保准正想着法子怎么哄二爷呢!”

“也是,可二爷也太古怪了,怎么会突然就这样呢?”

……

怎么会这样呢!

当然是事出有因啦!

安幼彬就算不是个稚儿,也从来没被姑娘那样过啊,而且那个姑娘,还是自己心里割舍不下的,有点盼头的,还有点那什么……

总之就是那不过几息之间,那娇软的腰身也好,清丽的体香也好,那勾人淫…欲的甜舌也罢,连带着那场倾盆大雨及未知人士的背景,都让他思浮连翩。

当时,平娘一说那些人的时候,安幼彬确实是吓了一大跳,他毕竟没经历过这些,可还没等反应过来,平娘就被接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

那样的一吻,竟生生让他品出了绝别的味道,闹得他割心割肺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都不怕人看见!

她怎么那么大胆呢!

她这样做,是心里有我?——那我当时一句话都没有说,是不是伤着她的心了……安幼彬十分后悔,他觉得,他当时就应该跟王大人求亲,那样,也不会闹得如今如厮田地。

可她已经嫁了人了,那按理说,大丈夫何愁无妻,应该祝福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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