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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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 第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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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连默不作声,他是学习过汉人的文化,可是他学的并不是什么以德服人,而是帝王术。对刘修说的这一套,他其实并不关心,也没什么兴趣。

刘修继续说道,我们汉人对你们鲜卑人一向是很够意思的,当初你们鲜卑人被北匈奴奴役,是我们打败了北匈奴,解救了你们,后来我们为我们保塞,我们每年给你们六七千万,结果你们不满足,又叛逃了,每年没有了六七千万,日子好过了?每年入侵好,还是安安稳稳的拿钱好?这个仗你应该会算吧。

刘修说了一通大道理,最后说,你现在回去劝落置犍落罗低个头,让他递个降表,承认这次入侵的错误,并保证下次不犯了。我可以考虑让他平安的回去,要不然的话,我保证他入塞的人马连一只马蹄都回不去,当然也包括你这个本来可以成为下一任鲜卑大王的人。你看看外面,我有四万大军,士气正盛,围杀你这一万多败兵和打猎没什么两样。

降表?这怎么可能。和连一摆手,连连摇头。

你要知道,我大汉是好面子的,你如果不投降,我还跟你谈什么?

和连紧跟着问了一句,那你有了面子,我有什么好处?

你有里子。刘修说,我会上疏建议在朔方或者九原设立胡市,和你们通商。你应该知道,在这里通商对谁最有好处,开了胡市,对红日部落又有什么样的意义。

和连怦然心动。所谓投降不过是句空话,只要能回到草原上,谁还会真相信那一纸降表能顶什么作用。不过开市通商的好处却是实实在在,他们可以在胡市出售皮货、牲畜,换取急需的盐铁和汉人的精美物品,而且不需要战争,不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对一个部落的强盛有非常积极的作用。

如果他促成了此事,挽救了红日部落,落置犍落罗就会感激他。将来红日部落强大了,就可以给他更强有力的支持。西部鲜卑保持完整,大王对他也会另眼相看,面对慕容风那样强有力的竞争者,他又多了几分胜算。

和连在极短的时间内权衡了利害得失,最后同意了刘修的建议。

刘修随即送了他一份大礼:劫获的一份慕容风给宴荔游的“密信”。在信中,慕容风让宴荔游拖延时间,不要急着和和连会合,让和连单独面对汉军的强大压力,说是锻炼和连的作战水平。

和连微笑不语,还说了两句感谢慕容风的话,可是刘修从他眼角直跳的青筋看得出来,这家伙是把慕容风恨到骨子里,想咬死他的心都有。

和连很快说服了落置犍落罗,递上了一份中看不中用的降表,并献上了一份礼物,刘修接受了他的投降,然后安排他们吃了一顿热乎饭,安排他们由鸡鹿塞出塞。至于俘虏,等他们拿来赎金再放人,价钱嘛,大家好商量。

对于刘修同意鲜卑人投降这件事,大家颇有些不同的看法,儒生们觉得能和解当然更好,不用再厮杀了,现在已经是正月底,马上就要进入春耕的准备阶段,尽快的解决战事,对接下来的屯田有好处。持这种观点的以陈谌和王烈为主,袁绍和王允附和。武将们则觉得没有必要,这个时候直接把红日部落灭了多干净,多爽快,鲜卑人都是白眼狼,现在放他们回去,等他们缓过气来,他们还会来咬人。持这个观点的以吕布为主,韩遂等西凉系附和。

不管他们怎么争,刘修自有刘修的主意,他让刘表立刻写一份详细的奏章,把自己的用意详详细细的写出来,同时附上了落置犍落罗的降表。

刘表没有参与争论,虽然他同意陈谌等人的看法,但是他很好的保持了中立。其实他也知道,天子现在在洛阳度日如年,就盼着刘修战胜的消息,不管这个和平能持续几天,这一份降表总是实实在在的,至少可以让天子在群臣的责问面前直起腰来。

熹平七年正月三十,一骑快马沿着古老的秦直道向南狂奔,把大战结束的捷报送往洛阳。

……

天子无精打采的歪坐在御座上,看着下面吵得正热闹的大臣,嘴角挂着讥讽的笑,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从去年冬天到现在,这样的朝会他已经看得腻了,这些人就连正月初一的朝拜都没让他安生,一想到马上就要举行的郊祀,天子就直挠头。

郊祀是天子向上苍和祖宗汇报成绩,去年郊祀刚回来,平城门就塌了,今天如果没有成绩汇报,会不会在他经过城门的时候塌,直接把他压死在下面?就算城门不塌,可是文武大臣的舆论压力,也会让他不堪重负,他觉得自己虽然才二十出头,可是背已经有些驮了,前两天新入宫的袁美人居然从他头上拔下一根白头发。

一想到新入宫的袁徽,天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中常侍袁赦送了太后两千万的年礼,太后就答应了把袁徽召入宫做女官,天子一听就知道这是袁家的鬼主意,不过他也不反对好好利用这个机会羞辱一下袁家,于是他让袁徽做了兰台的女侍书,然后在一个夜晚,他斥散了众人,就在装满了典籍的书架之间,剥光了袁徽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手段占有了袁徽。更让他快意的事,他还命令袁徽在以各种淫荡的姿势接受他的宠幸时吟诵《列女传》。

看着袁徽脸上的泪水,天子觉得比往常任何时间都兴奋,最后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嘶吼着喷了袁徽一头一脸。看着袁微乌黑的头发上白色的精液,天子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他喜欢上了凌辱袁徽这个游戏,喜欢上了这种异样的快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天子,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四世三公?不就是老子胯下的一个女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天子慢慢养成了习惯,一旦在朝堂上受了气,回到后宫就变着法子折磨袁徽一次。亏得袁徽体质非常好,年龄也与天子相当,不是那种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算是勉强承受住了天子的折磨,而且能以巧妙的办法开解天子,渐渐的,天子习惯了一边折磨她,一边听她用不连贯的声音分析那些大臣们的内心想法。

这种感觉很怪异,但是天子就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对袁徽的态度也慢慢的有所改观,觉得她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作为回报,袁徽的父亲袁逢由虎贲中郎将提升为少府,袁术也水涨船高,升任虎贲中郎将,袁徽非常高兴,又着意奉承了一回,把天子的腰差点晃折了。

天子有些后悔了,好象袁徽现在比他还喜欢那种有些变态的游戏,每次都乐此不疲,脸上的光润越来越盛,反观他最近却有些腰酸腿软,力不从心了。就连张角教他的那些招术用上也不行,几次不敌袁徽的反击,丢盔弃甲,非常没有面子。

得让张角找点上好的补药来行,要不然这身子真的顶不住了。天子一边看着朝臣们争吵,一边想着心思,不知不觉的又有蠢蠢欲动的感觉。天子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一手在大腿旁挠了挠,一手对身后的张让勾了勾手指。

张让连忙哈下腰凑了过来,用目光询问天子。

“你在这里听着,有什么新鲜卑的再告诉我。”天子轻声交待了两句,悄悄的溜下了御座,闪身进了帷幕之后,打开一道暗门,走了。

阶下的朝臣们吵得正激烈,谁也没有注意天子已经走了。

天子出了大殿,紧走几步,刚赶到袁徽所在的兰台,却忽然没了兴趣。他怏怏的停住了脚步,失神的站了一会儿,刚准备往回走,袁徽在里面看到了,连忙迎了出来。

“陛下?”

“啊,我心里烦,随便转转,你忙你的吧。”

“陛下心烦,臣妾为鼓琴一曲,如何?”袁徽识趣的说道。

天子想了想,觉得自己好象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宋皇后身怀六甲,大腹便便,已经没有精力侍候他,何贵人那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自从袁徽进宫之后,何贵人每次见到她都要吵几句,让他烦得很。

“也好。”天子点了点头,迈步进了兰台。兰台以石质建筑为主,一道长长的走廊,连接着十几个装满了秘藏典籍的书室,最中间的一间是办事人员呆在地方,袁徽现在大部分时间就住在这里。

“陛下,我在兰台发现了一卷古琴残谱。”袁徽引着天子走进走廊尽头的一间书室,这间书室里有很多杂乱的帛书。

“什么琴谱?”

“不知道名字,臣妾琴艺有限,猜不出来,就等着陛下来听听呢。”袁徽笑道,看向天子的眼睛亮闪闪的,带着一丝调皮。天子心情一荡,可是一想到软塌塌的下体,脸又耷了下来。

他无精打采的坐了下来,看着袁徽调琴试奏,慢慢的竟然有些入迷了,琴曲激越高昂,似乎有杀伐之气,似曾相识,却又陌生得很。他出神的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陛下,这是什么琴曲?”袁徽凑了过来,脸离天子只有咫尺,阵阵淡香涌入天子的鼻中。天子吸了吸鼻子,一时有些情动,却还是沉迷在琴曲中不能自拔。

“这琴曲好重的杀伐气,又隐有金鼓之声,莫非是军中的曲子?”天子眨着细长的眼睛,游移的眼神在袁徽脸上瞄来瞄去,却没有往常那种暴戾,反倒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感。

袁徽心中一动,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她连忙低下头,拭了拭眼角,吸了吸鼻子,强笑道:“陛下真是听力过人,臣妾也觉得有杀伐气。不过,这曲子听起来高亢,没有阴霾之气,就算是军中的曲子,也是打了胜仗的曲子。”

“胜仗……”天子想起北疆的战事,脸色不由得阴了下来。他已经收到了刘表的密奏,刘修以长水营兵力独自对抗着红日部落的四万大军,可是使匈奴中郎将田晏却有意争功,不肯积极配合,刘修的仗打得非常艰难,到目前为止,只是抓住机会在青盐泽打了一仗,然后便退回大城塞固守。他非常愤怒,刘修的资历不足,他不能给刘修太大的权利,本来觉得田晏他们都是段颎的部将,就算没有朝廷的命令,也应该会全力支持刘修作战,让他打一个大胜仗,将来好顺理成章的升官,掌握更大的兵权。

万万没想到,田晏居然玩出这一手。没有兵力,刘修还怎么打,胜仗?不被人打得落花流水,我就心满意足了。一想到投入了那么多心血的长水营和刘修无法按预期给他带来胜利,他就非常恼火。

袁徽见了,心中有些不忍,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陪着天子,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无意识的滑动着。她也在关注着北疆的战事,北疆不仅有她的兄长袁绍,还有一个让她刻骨铭心的仇人。

如果不是刘修拒婚,如果不是刘修让袁家难堪,她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就在两人各想着各的心思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蹇硕推开了门,眼睛一扫,单腿跪在天子面前,双手奉上一份画着三道朱砂的急报。

“陛下,并州六百里加急军报!”

第259章 得胜曲

天子屏住了呼吸,伸出手去接急报,手快碰到了军报,又停住了,慢慢的缩了回来。他看着那三道如血的朱砂,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睛,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蹇硕很诧异,不知道天子这是怎么了,天天盼着并州的军报,怎么并州的军报到了面前,他又不敢接了?他跪在那里,看看天子,又看看军报,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袁徽瞥了一眼天子,一抹轻蔑从眼中一闪而过,她跪倒在地,轻声道:“陛下,请允臣妾为陛下代劳。”

天子的声音又干又哑,“好……好。”

袁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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