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妇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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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妇当关-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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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然愣在当场,待回过神来顿时却是一激灵。娄海向来对她殷勤小心,今日的样子与往日截然不同,难道。。。

她不自觉地看向了简儿,简儿接触到赵安然冷冷的目光,忙慌道:“少夫人我没有。真的没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赵安然听简儿的说辞便信了,她刚才是一时相差了。仔细想想,她派人将她送到了玉良那,她断没有时间同柯云嵇传话,那是怎么回事?

娄海的态度很恶劣,她能想到柯云嵇一定比娄海还要生气。

菊儿在一旁也是焦急。想想道:“少夫人,不如我去平夫人那瞧瞧。我同平夫人院里的珍儿还行,总在一起做针线,兴许她能知道些什么。”

赵安然摇摇头道:“算了,都去吃饭吧,没事。”

该来的总会来,柯云嵇既然没有来质问指责,那他应该就是不管不顾了,他最多是不理会她,对她又能如何?她心里并不害怕柯云嵇,相反,她倒是希望他真的不理她了。

这一夜,柯云嵇酩酊大醉地在平夫人的屋里歇下了,安娴原本的期望也成了一夜的忙碌,等天蒙蒙亮的时候,她也累得睡着了,刚眯了不到个把时辰珍儿便来叫她起床了,她强撑着身子穿衣洗漱,急匆匆地赶去正院里请安伺候。

柯大夫人见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又想到昨日嵇儿喝醉了,便知她照顾了嵇儿一夜,忙笑着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侧,让丫鬟帮梳头,她则同安娴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珍惜自个儿的身子,昨儿个嵇儿喝多了,晓得你累了一夜,怎么不多睡会儿。”

安娴甜甜一笑,面上难掩的疲惫,道:“再怎样也不能不给娘亲请安,我白日里左右无事,有的是时候补眠,只是劳娘挂心了,是我的不是。”

“你这孩子就是太客气了,你是嵇儿的媳妇,我关心你那还不是应该的。”一想成亲两月有余,却不见她有动静,忙悄声问道,“怎么还是没有身子?有没有找大夫瞧瞧?这个月的月事可准?”

安娴立刻红了脸,红晕中略带苍白,笑道:“二少爷在我屋里不过几日,哪里能那么快,何况我只是平夫人,不能赶在少夫人前头。”

柯大夫人自然明白这道理,但她就是不喜欢赵安然,人得是很不错,可她很少来自己跟前请安伺候,整日也没个影子,她反倒越来越喜欢殷勤的安娴,她又是嫡女出身,不比赵安然差,更有父母皆在,姐姐又是那样高的亲事,在她眼里,安娴更适合二少夫人的位子。

沉思半晌,柯大夫人道:“也不能就这么等着,安然那边我过两日就请大夫瞧瞧,若是身子不妥,也不能耽误了嵇儿的血脉。”柯大夫人笑着看着安娴道,“我当初就瞧你不错,果真嫁过来了你比她更懂礼,做平夫人委屈你了,将来。。。嵇儿不能没有嫡子,你若先有了孩子,我便替你做主。”

做主?那不就是要扶正。

安娴惊喜地看向柯大夫人,略有担忧道:“娘亲,二少爷他喜欢的是二少夫人,我。。。”

柯大夫人眼睛弯弯,笑道:“我是他母亲,他断不会忤逆我的意思。”

。。。。。。

连日来,安娴来正院更勤快了,赵安然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世家嫡女这样作为实在是丢脸,但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躲避着眼不见心不烦。

近来,赵安然闲来无事绣了一个金龙香囊,柯云嵇见到了香囊,一看就是男子佩戴的样式,以为她是给自己绣的,近日对赵安然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对柯云嵇这样时而雷时而雨的样子,她是见怪不怪了也没放在心上。

这日艳阳高照,连日来的阴雨连绵这突然而来的阳光格外的诱人,赵安然便偕同屋里的人一同在园子里走走,临出门时看到了那个绣好的香囊,想了想还是带在了身上。

“去大少爷那边。”

简儿不解但还是领路了。

站在大少爷院子外面,赵安然定了定心神迈步进去了。

柯云展正在书房里习字,听说赵安然来了,忙来到了正厅,笑道:“二弟妹怎么来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来谢谢你,那日多亏你帮忙。”赵安然手里捏着香囊,微微递出去,“恩。。。我见你香囊破旧了,得空绣了个给你,手工粗糙你别嫌弃。”

柯云展看着赵安然手里小金龙的香囊,栩栩如生跟活着的似的,很喜欢,伸手接过了香囊,道:“你绣工很好,显然是下过苦功夫的,以后别说自己手工粗糙,我瞧着很好,我很喜欢。”

他从来都只会说好话,赵安然脸红了,她垂头‘恩’了一声便急急地退了出去,刚出了门便撞在了来人身上。

“你怎么在这儿?”

柯云嵇冷着脸看着赵安然,抬头看向柯云展,见他手里拿着那个金龙香囊,紧攥的拳头骨头咯嘣咯嘣的响。

柯云展知道自己的弟弟生气了,可他也明白此时越解释越说不清楚,反倒不如闭口不言。

赵安然也没想到柯云嵇会来,她愣愣地忘了反应。

柯云嵇看了一眼柯云展,拉起赵安然的手就走。柯云嵇几乎是连拖带拽地将她拉回了院子,拽着她进了卧室,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低头俯身上去,狠道:“你怎么就那么贱,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了?恩?光天化日。。。”

“我没有!”赵安然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害怕极了,这一刻的柯云嵇像极了那一世的他,冷、狠、绝。

她用力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狠狠地压在了床上,他的手撕扯着她的衣裳,手揉捏着她的双\乳,嘴里不停地羞辱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贱。”

赵安然羞愤,却挣脱不开。

“你起开!起开!”

她越是拒绝,他越是肆无忌惮,手解开了束腰,顺势探入了身\下,“你喜欢大哥,那他呢?喜欢你吗,恩?”没等赵安然开口,柯云嵇掏出手,看着手上的湿润,伸到赵安然的眼前,“瞧瞧,你心里惦记着别人,却能对我这个不爱的人释放身体。。。你当真。。。”

他到底没说出那两个字,但赵安然却意识恍惚了。

“淫\荡!”

这个迫她最终自杀的词,这一世又是他说的,他又一次伤了她。

意识恍惚中,赵安然真的无所顾忌地吼出了声,“我淫\荡是不是?那你呢,你在我这个荡\妇身上做什么!你比我这个荡\妇还不如!”

嘴里嚷着身体却在排斥,手脚并用地推搡踢打,柯云嵇却是怒极,将她压在了身下,毫无预兆地挺\进了她的身子。

她身体痛,心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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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避子汤(加更)

累,好累。

赵安然浑身上下没一处好了,她恨极了柯云嵇,恨。

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清风吹拂着轻纱,直到柯云嵇穿戴好了站在那儿看着她,她仍旧是一副郁气沉沉的样子。

柯云嵇慌了,他经这一事自然知道赵安然的清白,那一抹鲜红尤为的刺眼。

他终究还是强迫了她。

可他却说不出安慰的话,抬眼看着床上死气沉沉的人,转身出门了,在门外她叮嘱人准备热水,又让娄海安排了几个信得过的小厮守在了院外。

门外的陈嬷嬷与菊儿听这屋里从哭喊到无声,心就一直揪着,待进了屋子看到床榻的凌乱与随处可见的碎衫,陈嬷嬷强咽下眼泪,指挥着菊儿一众人替赵安然梳洗。

赵安然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任由着她们梳理,眼睛一动不动。

陈嬷嬷将人都遣了出去,叹息一声道:“少夫人想开些吧,二少爷对您毕竟有心,他是气极了才失了分寸,您。。。已经成了这样,就好好同二少爷过日子吧,再别想着那些。。。”

赵安然眼睛闪了一闪,最终化作一抹苦笑。

原来陈嬷嬷也知道的,她一直以为她做的很隐秘,那么菊儿也知道,柯云嵇。。。就更别说了。

屋内死寂,任陈嬷嬷说了那么多,赵安然始终沉默不语。

良久,赵安然沙哑道:“陈嬷嬷去熬一碗避子汤送来吧。”

“少夫人!”

“嬷嬷,你若还心疼我就照我说的做,今后。。。我便不去请安了,谁都不见,他。。。若他来了也别拦着,只须备一碗避子汤即可。”

陈嬷嬷彻底慌了,她不明白少夫人究竟在想什么。可身子已经破了,难不成还要拒绝同二少爷好好过日子?避子汤,那可是伤身子的药,吃多了便会不孕。

“嬷嬷不必劝我,若嬷嬷不去准备避子汤也可,待来日有了孩子我做掉就是了。”

“少夫人,二少爷他。。。”

“别跟我提他!”赵安然忽然喊出了声,半晌又道,“今后我们自己用膳,他来了就将他送去平夫人那。这个院子里的人你也知会一声,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起他,否则就撵出去。”

陈嬷嬷没有再劝。她也知道二少爷做的过了。

但是,她真的希望他们能好好的过日子。

这一日,柯云嵇一直窝在书房,哪里都没有去,他心不静。看不下书,也写不出字,只坐在书房里发呆。

要说后悔吗?他不后悔,能得到她是他的渴望,但他却懊恼自己的冲动,那样伤了她。

吱呀门响。娄海进来了。

“她怎么样了?”

娄海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柯云嵇有些急躁了,慌张了,忙道:“她到底怎么了!”

“二少爷。二夫人她。。。她叫人准备了避子汤,而且让丫鬟守在门外,说,说若您去用膳就把您请到平夫人屋里,还。还有,少夫人还说了但凡您去了那歇着。也不必拦着您,只要,只要准备一碗避子汤就。。。”

避子汤!

柯云嵇咬着牙青着脸,良久道:“可请了大夫?”

他记得她的身上都是他咬过的痕迹,下\身也破了,若不用药会很疼。

“没有。”

柯云嵇蹙眉,说道:“速去将安大夫请来。”

大夫是请来了,可是却进不了赵安然的院子,娄海急忙报给了柯云嵇,柯云嵇想了想站起身去了赵安然的院子。

远远地看见安大夫被拦在门外,柯云嵇上前怒道:“让开!”

竹儿却冷冷地看着柯云嵇,冷声道:“二少爷,我家姑娘说了以后这里白天不欢迎您,若您想找人说话,隔壁的平夫人和双姨娘正盼着您去呢。”

竹儿进屋见到赵安然一身的青紫,又在洗澡的时候看到下身的伤口,心疼地直抹泪,此时柯云嵇送上门来,她岂能放行。

“我家姑娘歇息了,二少爷请回吧。”

这回却是菊儿出声了,一旁的陈嬷嬷看着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忙上前道:“二少爷回去吧,姑娘她。。。是不会让大夫看的,女人家。。。总要脸面的,二少爷便是回吧。”

柯云嵇知道进不来门了,可他却是越发的害怕了起来。

赵安然的性子他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他知道,她很倔强,如今他强迫了她,她若有恨还好,若是形同陌路的无视,他真的怕他受不了。

柯云嵇的担心并没出现,但更糟糕的状况出现了。

赵安然没有拒绝他晚上来她的房间,也不会拒绝他的触碰,但冰冷的容颜却让他下不去手,尤其是当他试图去解她的束腰,试图激怒她让她冲自己发火的似乎,她居然完全不顾屋里有没有他人,也不顾是不是青天白日,就那样顺着他的动作自荐枕席。

柯云嵇痛苦了,他明白,他那句没有说出的话伤了她的心,“淫\荡”二字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拔不出来了。她这是在自轻自贱,把自己这里当做了青楼楚馆,任他取,任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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