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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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爱情-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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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母亲逼得她毫无退路、派人来收拾她的行李,仲介公司也找上门要卖掉房子。当她回到大宅、得到的消息是老爷跟夫人去瑞士的别墅了。
  她不得不回来。情况急转直下,她才十七岁,应变能力果然有待加强。
  “小姐,少爷今晚不回来用餐,你想吃什么?”陈妈打开门问。
  “我吃不下。”虹葳今天请假一天,少芬应该会担心。
  也幸好她有个挚友。可以商量事情、没办法解决时,也可以纾解郁闷。
  虹葳爬上大庆、睡意来得很快,她想起来已有十八个小时没有合眼,坠入梦乡时,还祈祷醒来发现这只是个荒唐的梦。
  陈曜煜一回到家,陈妈等门,也尽责的转述老爷交代的事。
  “少爷。老爷说小姐已经搬回来,你要跟她好好培养感情。”
  说完,陈妈放下消夜就回去休息。
  陈曜煜表情阴鸷的坐在沙发,对嘴就灌着他由酒柜随手拿到的威士忌。
  该死的,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搬回来,想要借她来控制他吗?
  这是痴心妄想。要当妓女就让她当个够,他这辈子绝不会娶她。
  丢下酒,陈曜煜冲上二楼她的房间,打开了房门。
  没有人,浴室传来水龙头的声音,他毫不思索就打开隔着的毛玻璃。
  虹葳半夜才睡醒,发现自己没有盥洗,虽然没有流汗,但那是养成的习惯。所以进浴室想要洗澡,趁着浴池放水,她脱了外衣只剩内衣要刷牙,挤了牙膏的刹那,玻璃门被粗鲁的打开,她吓了一跳。
  “你——”
  看着她仅着内衣裤,让他炙热的恶意更猛,完全没有怜香惜工。他粗暴的捉住她的长发,“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当妓女是不是?”
  虹葳被他恶毒的话吓坏了,他的手捉痛她的头发,她挣扎着想要拉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她知道痛刺激着她的眼睛,泪水快要决堤。她根本听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那么想要男人。可以自慰,你不知道怎么做吗,我可以教你。”陈曜煜话才说完,用力将她推进浴池。
  虹葳在他使劲一推之下,不仅跌入浴池,连带肩膀撞上池边,痛彻心肺让她白了脸,连胃肠部纠结在一起,好不容易一口气才从肺部挤出来,她想要起来却发现他拿起池边的莲蓬头。
  陈曜煜用水淋湿她的身体,故意将水压转至最大。她一身白色象征纯洁的内衣在水的浸透下,呈现半透明状,雪白的胴体依稀可见光泽,随着曲线到贲起的胸部,最美丽的蓓蕾隐藏在蕾丝内衣底下,她就像只美人鱼,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尾巴,取而代之是一双洁白无瑕的长腿。
  可恶!他居然对她产生反应。
  在她站起来后,陈曜煜一手拉掉领带,起她惊魂未定之际,迅速绑住她的双手。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虹葳被吓坏了,尤其他靠近的身形充斥着浓烈的酒气。他喝醉了是不是,不然,依他厌恶自己的程度,绝对不会动她一丝一毫,她一定要阻止,不能让他做下他们都会后悔的事。
  虹葳的挣扎让屡次要绑好的手得以挣脱,一次又一次,陈曜煜气得胀红脸,甩了她一巴掌让她安静下来。
  根本没料到喝醉酒的他会动手打人,甚至不懂得控制力道,使得她耳鸣,有点头昏眼花,当她要伸手扶头时,却发现手被他的领带捆在浴池上的铁架。
  “你……”毫无防务的展露身材在他面前,除了羞怯之外,她的头有越来越晕的倾向,是脑震荡吗?她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放开我、放开我……头好痛。”
  “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家,既然已经搬出去,就有骨气一点,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这个贱人,就像你母亲。你以为我会是我父亲。不、不可能。我不可能会娶你,你只是个妓女。”陈曜煜一只支手抬起她的腿,拿着莲蓬头的手转向她的乳房,随着水压时高时抵。除了头不舒服外,她觉得胸前的束缚快让她无法呼吸。
  陈曜煜解开她的内衣扣子的刹那。丰满的乳房蹦出束缚,硬挺的迎接水的滋润,粉红色的花蕾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变成深红色。沾着水滴就像娇嫩的雨后玫瑰,他口干舌燥,想要尝点得水解渴。
  不行,她是贱人,是来迷惑地的,他绝不能动摇。
  无奈,情欲战胜了理智。
  他低下头,轻轻含住令他渴望的花蕾,手上的莲蓬头水流有意识似的温润她的私处,时快时缓的快感击着她不经人事的身躯。
  虹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的头痛得快要裂开,她的身体却像被火烧融的蜡烛,全身软绵绵,身体里头的水分像滚沸的开水,从下体慢慢流泄出来,尤其水压的冲击……她的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黑暗慢慢占据她的眼,她想……她在作梦吧!那么现在,该继续睡觉才对。
  陈曜煜发现她不对劲。原本娇喘的声音停止,站着的姿态扭曲,除了他身体的支撑外,她整个人瘫软了。
  该死的,她居然晕倒,就在他情欲高涨的时候。
  因为怒意,陈曜煜的酒气散了一些,原本想要继续完成,不管她的死活。却发现她颊上浮肿的手印,在转红后淤血成青紫。
  他终于意识到她之前有喊痛,可能被他打到脑震荡。思及此,他迅色解开领带,将她湿淋淋的内衣褪掉,但对着她比例完美如维娜斯的胴体,他必须不停的用力呼吸才不至于使脑部缺氧,也才克制自己肢体的动作。
  好不容易,他帮她换上睡衣,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也叫回了女佣。
  他醉得昏睡在椅子上,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第四章
  头好痛,虹葳想继续睡,瘫软的身体却开始用酸疼来抗议,还有,不知道是谁偷拧了她的手臂,好痛?
  为什么她这么虚弱,想翻个身也不得所愿。
  虹葳睁开眼睛,鹅黄色的天花板入眼,不是她的房间,耳边传来的声音像水滴在铁皮上,费了好大的力气,她们着头想:是医疗维生器材吗?她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你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吗?”看着虹葳迷惘的眼神,陈妈更急了,“小姐,你别吓我老人家,我是陈妈,你不认得吗?”
  虹葳想开口,却发现喉咙被塞进一把泥沙似的干涩,好不容易说出她最渴望的东西,“水。”
  陈妈连忙拿起医院特制的水瓶。将吸管放在她的唇边,看她迫切的吸吮,心疼的帮她顺着头发,“少爷真狠心。把小姐这水嫩的脸蛋打成这样,都三天了还没消肿。”
  陈妈不小心碰到,虹葳痛得蹙起眉头。总算喉咙觉得舒服点,虹葳停止喝水。
  “陈妈,我怎么了?”
  “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还出现肩胛骨异位的情形,必须在床上好好休养,看你睡了三天。我真怕你有什么后遗症。吓死我了!”
  “嗯!”睡了三天,难怪她全身的骨头软绵绵。
  “陈太太,小姐醒了吗?”们被打开的刹那,声音也传来了。
  “医生啊,我们小姐刚醒。”陈妈让开床头的位置,让医生检查。
  “你觉得怎么样?”
  “像纸娃娃一样使不上力气。”虹葳看着医生。他很年轻,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是想看起来稳重些。
  “这很正常,你睡了三天,照理说轻微脑震荡不应该昏迷这么久,你再不醒,我切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你……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医生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写着病历,“才刚醒来不宜移动,至少也要再住三天。”
  “这么久。”
  “我帮你检查过,你才十七岁,有人虐待你吗?基于人道立场,如果你还有受到虐待,必须通知社工、”
  “医生!”在一旁的陈妈要说话,却让虹葳给截断。
  “没有。”
  “我可以帮你!”医生怕她屈用于恶势力。
  “我父亲是陈建恒,谁敢虐待我。”社工?她根本不需要社工,她需要上帝,让她重新投胎一次。
  既然病人不肯透露,他自然得闭嘴,更何况陈建恒在政商界的关系都不错,或许她是为了家族的声望着想。
  “你脸上的淤青很严重、积三天了还有点浮肿。要完全好可能需要三个礼拜。”他是大男人看得也心惊。那淤青他说得轻描淡写,天晓得她的眼睛也跟着受牵连肿成一片。
  医生不说,虹葳也知道很严重,因为她只要一讲话,脸颊就痛得像针在扎。
  做完例行检查,医生留下护士帮她打针,白藕般的手臂任人宰割,联想使点力气都不行,或许因为这样,她的痛觉神经变得迟缓,完全不会痛,等护士们落的换完点滴,人就出去了。
  陈妈呐呐的说:“小姐,你别怪少爷,那晚他喝掉一整瓶威士忌,所以才会——”
  “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我同学有来找我吗?”
  陈妈听虹葳这么说总算放心,忙不连这的点头,“小姐的一位同学有打电话来问您怎么了。”
  “你有告诉她吗?”
  “我说小姐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她原本要来探病。我告诉她你现在不方便。”
  “如果她再打电话来,告诉她我在医院,让她来。我好几天没去上课,要努力一点赶上进度。”
  “可是,小姐,你的身体……”
  “我想睡一下。”虹葳闭上眼,表示不想再跟陈妈说话了。
  陈曜煜看着桌上烟雾袅袅的雪茄,他没有抽雪茄的习惯,点上只是为了平复心情,以及喜欢这种牌子的味道。
  问题在于他点雪茄通常是心情烦闷,或遇上困难的时候。
  现在的他年轻气盛,先别提美国方面传来的消息,前天才签了一张利润高达三亿美元的合约,就连陈氏最近的生意都告捷,气势恢宏不可小觑。
  他的心情却不好,该死的还不爽到极点。
  是因为打伤她的那件事让他愧疚在心?见鬼的,他才没有心,又怎么会愧疚。
  他的不悦纯粹是欲望在作祟。在酒醉状态下,他因为神志不清,醒来就没记得也只有片段才对。偏偏他什么都没记住,独把她柔美的身段、吹弹可破的肌肤深刻在脑海,无时无刻就跑出来作怪一番。逼得地莫名其妙的欲火高张。
  想要发泄又无从发泄起的挫折让他觉得诸事不顺。他当然也想过拔女人发泄,问题是过了之后又会想起。
  或许断念的最好方式就是得到她,偏偏她又在医院。
  当然,伤了她。他一点也不觉得惭愧。妓女就像臭街的蛆。因这么容易就死掉。他没有什么好愧疚,尤其是对一个不会死的人,没必要!
  陈曜煜拔了电话到医院的病房。是陈妈接的。
  “她醒了吗?”
  “少爷!小姐醒了。医生说情况尚可,不过多再往院观察三天。”
  “既然情况不错就不必住院了,马上帮她办出院手续。我要老李去帮她收拾东西。”“少爷,这不太好吧!医生说——”
  “通知刘医生到家里出诊也一样,我说了就算!”他挂上电话。
  时间还长得很,他会好好的“待”她,让她后悔命令他的下场。
  没有任何人能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尤其在他不愿意的时候。
  保持清醒的时间不到二十四个小时,虹葳再度醒来发现在自己的房间,若非动作间手腕传来刺痛,发现点滴的存在,说不定地会以为自己作了一个好长的梦。
  “小姐,你醒了。喝点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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