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情劫:总裁,太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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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情劫:总裁,太冷血!-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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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也像划过一束电流般,微微有些颤抖。

他的火舌在她的口腔作怪,不停地追逐着她躲闪的丁香小舌,当捉住它时,他的舌火热地搅动着她的。

疯狂的激吻,令她心窒,不知不觉间,推拒的双手变得无力,渐渐地变成攀附在他肩头的姿势。温暖的怀抱将她的胸膛捂热,熟悉的迷人的味道,令她神智迷乱。

“唔……”终于,他松开了她,她才得以喘息。

看着她双颊酡红,看着她迷乱的样子,御墨斐阴郁的心,像是被阳光照亮了般,晴朗地不再沉闷。

身下,那窜起的欲火早已蓄势待发,但,此刻,他不能要她!

她虚弱的身体,肯定会承受不住。

“不要再说那些触怒我的话,不然,我会好好惩罚你的小嘴。”,暗哑着富有磁性的性感的喉咙,御墨斐伏在她的耳畔,吐气,呢喃。

他的动作,无意中令凝汐浑身一个颤抖,然后全部的意识抽回,她气恼地在心里咒骂着不争气的自己。

“趴下,我帮你上药!”,没有忘记她后背还是一片血肉模糊的,看着她胸前裸露出的浑圆,他蠕动着性感的喉结,哑声说道。

不再挣扎或是反抗,她认命地趴下,心口还在为自己刚刚的迷失悸动着。

擦干净她的后背,直到清晰地看见那些凌乱的棍痕,御墨斐拿出从医院朋友那拿来的,最先进的创伤药,拧开瓶盖,细心地颤抖着,将瓶子里的棕黄色粉末洒在她的后背。

“啊——好痛——”,后背如同一把火焰在燃烧,那种痛苦,已经达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嘶吼出声,汗滴也一滴一滴地坠落,原本潮红的小脸,立即血色尽失!

她痛苦的呼声令他的心痛不已,“再忍忍,乖,一会就好了。”,万分轻柔的嗓音,温柔的话语,缠绕进她的耳畔,令她忘记了痛楚,忘记了喊痛。

只因为,她在他的话音里听到了温柔,听到了宠溺。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啪坠落……

心口的酸涩与胀痛,全部融化成了泪水,从双眸里宣泄而出。

他果断,利索地将她后背的伤口上撒上创伤药,然后,拿起纱布,将她的身体轻柔地扯进自己的怀里,让她的头倚靠着自己的肩膀。

此时,他甚至还未发现她满脸的泪水。

拿着纱布,一拳一拳地缠绕,将那些伤口全部包扎好后,他才轻轻揽过她的肩膀,看到的,是满脸泪水的她。

“还很痛?”,他以为,她是因为痛,才会掉这么多泪水,却不知道,她只是因为他那句温柔的话语。

其实,她很容易满足。只要他的一个温柔举动,只要他的一句温柔话语,她就可以当做是最最甜蜜幸福的事情。

她摇头,止住眼泪。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也不让自己再抱有希望。

“躺下休息,伤口不要沾水。”,依旧是温柔的话语,他让她趴在床上,然后起身离开。

不一会又折回,手上端着一个可爱的粉色的卡通杯子,“把这些药吃了。”,这些是以防她伤口发炎的抗生药,端着水杯,将她扶起,轻柔地喂她吃药。

这一举动,让她想起多年以前,“你记不记得,六岁那年,有次我不肯吃药,你后来将药丸放进融化的白糖里,再让它凝结,让我吃下的?”,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不明的一点,凝汐平静地说道。

就是他曾经的一点一点的,假意的温柔,让无知的她,依恋上了他。

“你知不知道,那时你很任性!为了治服你,我绞尽脑汁。”,心口泛起一丝柔软,他暗哑地说道,怎会不记得她所说的,怎么会不记得。

“呵……辛苦你了,刻意伪装了那么多年。”,扯起一抹平淡的笑意,她嫌弃棉被准备趴下。

“别动!你的大腿怎么了?!”,不经意间,他的眸光看到了她大腿上包裹的纱布,这是他之前从未发现的!

那是被热汤烫到的,在蓝沐枫那,医生重新给换过药,但是由于白天的淋雨,伤口早已开始发炎……

第090章:受害者

联们保我能联我。白色的纱布被血水渗透,那红色的边缘是明黄色的液体,御墨斐的双眸紧缩着她的左大腿,然后,大手颤抖地却万分轻柔地扯开纱布。

露出里面,掉了皮的,粘着干涸药膏的伤口,隐隐露出里面红色的嫩肉。

凝汐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疑惑,疑惑他话里为何夹杂着那么明显的紧张,她还能有让他紧张的事情?

“御凝汐!我问你,你的大腿到底是怎么了?!”,气恼地对着默不吭声的凝汐低吼,他的心此时也仿佛她腿上,她背上没有皮的嫩肉般,被生生地剥去了一层皮!

“是前天被热汤烫伤的!你的语气,是关心?还是紧张?真是好笑,我的冷血哥哥什么时候在乎这点小伤了?!”,他语气里流露出的紧张,令她觉得可笑,可那分明就是紧张啊!

他为什么会因为这点小伤而紧张?在他仗打她的时候,看着自己背后的血肉模糊怎么没有丝毫的紧张与心软?!

她嘲讽他,鄙夷他,更不屑他的紧张!

御墨斐并未在意她脸上的嘲笑神色,只是静静地回味她的前半句话。那天,他以为她是故意烫伤萧瑜欣的,可他并不知道她自己也被烫伤了。

若是她存心想害人,为何笨得把自己也烫伤了?!

“我问你,你那天究竟是不是故意烫伤瑜欣的?你昨天是要去送钱给曾小虹是不是?”,他不希望自己爱上的,是一个和她父亲同样恶毒的人。

“我只想说,我不是你想像中的,恶毒的人。我也不在乎你究竟信不信我的话,总之,我无愧于心!”,转身,拉住棉被,盖住**的身体,她安静地趴在枕头上。

他信,信她的话,她的那双不卑不亢的水眸已经证明了她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御墨斐怔怔地失神,看着她,房间里的空气变得很沉,很闷,让他透不过气来。

起身,离开了她的卧室。

寂静的走廊上,他垂立在阳台边,看着漆黑的夜,掏出香烟,点燃,开始吞云吐雾,开始释放心口的沉闷。

只因,他对她的误会。

不远处,楼梯口,一道暗影趴在墙角,看着御墨斐的方向。

“唔——”忽而,漆黑里,响起女人轻声的惊叫声,不过,由于双唇被捂住,她的声音并不响亮,只是低低的沉声而已。

随即,女人的身体被一个高大的暗影拖进了一个房间里,在房门被关上时,她的嘴才被松开。

“又是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借着微弱的光线,萧瑜欣看见了像幽灵般纠缠着她很多次的魏明!开口,便是尖锐的质问,完全没有以往的娴静气质。

“该我问你!为什么你要盯着御墨斐和御凝汐?!我说过,不准你接近御墨斐!”,魏明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萧瑜欣,看着她那张气呼呼的小嘴,有想咬住它的冲动。

“你,你算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神经病,变态老头!本姑娘爱盯着谁盯谁,不用你管!”,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萧瑜欣气呼呼地怒吼,一张小嘴不停地谩骂着,活脱脱的一副泼辣的小辣椒模样。

“唔——”倏地,双唇被堵住,萧瑜欣惊恐地睁大双眼,瞪视着眼前的老男人,良久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个老男人非礼,她的双拳不停地挥打魏明宽广健硕的胸膛。

“你变态!”,挣脱不了他的钳制,萧瑜欣愤恨地咬了魏明一口,才终于让吃痛的魏明松开了自己!瞪视着气定神闲的魏明,她愤恨地咒骂。

这是她的初吻,她留给墨斐哥的初吻,居然让这个老男人掠夺了!想起着,她在心里将魏明的十八代祖宗挨个问候了一遍。

“小丫头,记住,不要欺负御凝汐!更别想得到御墨斐!今晚只是个小小的惩罚,不然,下次,我一定要了你的身体!”,魏明一双幽暗的目光像是看待猎物般,看着一脸气呼呼的萧瑜欣。

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很虚伪。他一眼便看出了她的真实面目,在御墨斐面前,佯装着大家闺秀的娴静模样,实则,是个泼辣任性妄为的丫头而已。

看着那张胜似他心底的一个女人的脸,魏明曾一度失神,最后,别开视线,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你变态!神经病!你以为我怕你!”,对着那道高大的暗影,她愤恨地怒骂。这个该死的老男人,真像只老狐狸!

有种洞察她一切的,令她莫名的恐慌!

魏明没有再理会萧瑜欣的咒骂,舌头舔舐着嘴里的血腥味,淡笑着离开。

直到一根香烟抽完,御墨斐才又回到了凝汐的房间。

空寂的房间内,传来她轻浅的呼吸声,他走到她的床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从医药箱内找出烫伤药,万分轻柔地为她擦上药膏,包扎好。因为她的后背有伤,他只能让她趴卧在枕头上。

“痛……宝宝……”,正当御墨斐要走出房间时,他听到了她的呢喃,他转身,看见她已经仰躺在了床上。

难怪她会喊痛!

“趴着,不要乱动!”他又大步折回,让她趴卧好,对着熟睡的她,愠怒地呵斥,然,声音里夹杂的温柔与宠溺,是他自己无法忽视的。

“宝宝……你在哪?带妈咪走……”,小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微弱的声音却清楚地传进了他的耳里,心口狠狠地抽搐着。

宝宝?她是在叫他们的孩子吗?那个被他一脚踢掉的孩子!

脑海里开始浮现那天的画面,护士从手术室内端出的,血淋淋的一个肉团,那就是他们未成形的孩子!尚不知是男还是女,不到三个月,便结束了它的小小生命。

“痛……”又一个翻身,她再次仰躺在了大床上,即使在睡梦里,依旧能够感觉到后背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楚。

他无奈地皱眉,翻身上了她的床上,褪去身上的衣衫,让她娇小的身体趴卧在自己健硕的身上。而他则一直倚靠在床头,大手轻柔地抚触她柔软的发丝。

“不要再动了,睡吧……”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声音轻柔万分,一如多年前,他哄她入睡。

她听话般地,真的不再乱动,睡梦里的凝汐,闻着熟悉的味道,双手紧紧抱住他温热的腰杆,“吉吉——你回来了——”,睡梦里,她将他的腰杆,当成了大白兔玩偶吉吉了。

他的呢喃,刺痛了他的心。

“御凝汐,你知不知道,吉吉就是我家曾经的宠物小狗的名字,那么可爱的小狗,却被御天雄杀掉了!他连一条小狗都不放过!”,抚摸着她的发丝,他沉痛地说道。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会说出心中的苦,这些苦,他不愿让她看到。原因,只想不愿她看到自己的痛苦。

“你更不明白我内心的痛苦,伤你,你痛,我比你更痛。”,或许他还不明白什么才算真正的爱吧,但是,那清晰的痛苦,是他无法忽视的。

怪就怪命运太残酷,让他们错误地相遇。

垂眸,一滴珍贵的泪滴从他的眼角滑落,灼痛着他的脸颊。

这一夜,她睡得异常地香甜。

这一夜,他抚摸着她的发丝,一夜无眠。

在天就快亮的时候,他抽身下了床,让她趴在床上,为她盖上薄被,在临走之际,弯腰,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上了一吻。

没有深究这个吻的意义,他只想顺从自己的心意,吻一下她。

仇恨,已经让他违背了心意许多次许多次……

他不知道在天亮后,他对她又将是怎样的态度。他只希望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做想做的事情。

最后,爱怜地看了眼床上的人儿,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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