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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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媳妇-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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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轻轻地走近,至衣柜,开柜门,关上,旋即出去,哗啦啦的水声,良久,那声音又回来了,人坐到床沿,开始掀被子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顾意,明媚地一笑,拉住被角命令:“顾意,脱掉睡衣!”

顾意身上依然穿着那件可爱的大熊睡衣,眼前这件卡通睡衣把他遮掩的严严实实,我看不到他光洁的胸膛,不满地嘟嘴说:“不脱干净,不准进来!”

顾意蹙眉,眸中满是惊奇和疑惑,而且他挑衅地看着我,显然并不准备执行我刚刚发出的命令。

最后一晚,无论如何,要当家作主,不做可怜兮兮的小媳妇!

于是,我一骨碌爬出被窝,跪在淡紫色的花被面上,伸长纤细的胳膊去解顾意胸前的扣子。

室内清冷的空气让我□的肌肤立刻泛起无数个小疙瘩。

我呲着牙齿,吸着气,从他脖子往下一个一个地解,心里十分后悔买回这件扣子多的睡衣。

顾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眸中有惊喜,有欣赏,有困惑,还有狡黠,闪着亮盈盈的光彩。

他不说话,双手及时地揽着我光溜溜的后背,稳着我的身体,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我前所未有的、体贴入微的殷勤服务。

终于解开所有的扣子,我拉去衣袖,顾意配合地伸着胳膊,就像个不会脱衣的小孩。

我一甩手,把那件烦人的睡衣远远地丢在地板上,似乎有些明白以前顾意为什么总把我的衣物扔到远处,不扔远点儿不足以解恨啊!

接下来,我神气地命令顾意:“躺下!”

顾意从善如流地躺下,眸中多了笑意。

我费力地扒下他的睡裤,丢得远远的,其中当然还需要顾意的配合。

妈呀,原来,扒人衣服这活儿并不好干,那,为么,顾意每次都那么轻松啊!熟能生巧?

不管如何,咱也就练这一次了!

顾意终于大白于我的眼前,我歪着脑袋好好地欣赏两眼,以前因为羞涩,从来没有这么大胆地看过他,现在我视死如归,再不看,没机会了!

顾意在男人里面属于肌肤白皙的,五官俊秀,短发乌黑,长手长腿,骨架匀称,比例很好,虽然清瘦,但胸膛还是丰厚的,立起来是七尺男儿,躺下来也是秀色可餐。

我傻傻地看了几秒钟,咽了咽口水,突然不知所措了,接下来,该干嘛?好像我应该爬上去,再然后呢?

不管了,我扑上顾意的胸膛,那动作说好听点就像饿虎扑食,说不好听就是狗啃泥,准头太差。

顾意及时出手,纠正了我的身姿,避免了我的下巴与他脑袋的强强对撞。

这次偏离目标,我直接把我的胸部送到了他的唇边,简直太方便了。

顾意没有趁人之危,他迅速把我的身体往下拉,睡衣很光滑,就像雪天溜冰,他一拉,我就滑了下来,准确就位,这下我可以看到他的脸了。

那脸上的神情真古怪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震惊?开心?疑惑?还有狂热?

脑子灵光一闪,我吐出小舌头,不亲脸颊,不亲嘴唇,单单去舔,舔舔耳根,舔舔脖子,舔舔胸膛,一路向下,犹豫了一下,舔舔丛林里的擎天柱。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觅食的小狗,总算找到了美味。

顾意终于不再淡定,胸膛急促地起伏,他突然出声:“乖!”一把抓住我的手送到那灼热之处,低声说:“动动!”

我的手被他抓住被动地上下动着,他又突然把我提起,让我坐在他的身上,自己握着那灼热缓缓送入我的体内。

我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太深了!

前所未有,没有被重重压下的感觉,身体自由地舒展,还能体会到酥酥麻麻的美妙感觉。

我感觉自己像在骑马,试着动了动。

顾意更激动了,他伸出双手,隔着丝绸抚摸我柔软的双峰。

这下双重刺激,我兴奋地哼唧起来,那感觉就像鸟儿在天空飞翔,又像马儿在草原驰骋,自由,痛快,刺激,张扬!

顾意还时不时地在下面助我两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用劲儿的,因为我以前从来都是只享受、不出力,就这儿还会被他折腾地起不了床。

我终于知道言情小说里说的“女王”是什么意思了,这感觉就像是我征服了顾意,他是属于我的男人,为我而快乐!

可是我的女王没有当多久,顾意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眸中闪着狂热的火焰,跟着扒下我的睡裙,果然方便,只有两秒钟,我就像条大白鱼,赤条条,光溜溜,滑腻腻了。

滚烫的吻落上我每一寸肌肤,灵活的舌头反复逗弄我的小樱桃,我哼哼唧唧,如痴如醉,倾情享受,尽兴配合。

就像新年的早晨,我们肢体纠缠,缠绵不休,酣畅淋漓,直到心满意足、激情燃尽。

在离别的时刻,这样突然一夜绽放的美丽能让顾意永远记住我吗?

顾意,我爱你,我用你所热衷的方式来表达心意,我尽过最大努力了,你会明白吗?

顾意抱着我去冲热水澡,洗完了,我俩一起嗷嗷叫着,冲回被窝,这会儿,才发现屋里的空气太冷了。

顾意平躺着,又让我俯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揽我的腰,另一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小屁股。

感觉他抚摸到我屁股上一个硬硬的小圆疤,我沉下呼吸,缓缓开口:“顾意,擦药时,你一定见过这个疤,想知道它的来历吗?”

顾意懒懒地“嗯”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那是一个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圆疤,知道这个,是因为我曾经想尽办法,利用物理学原理,双镜面观察,才看清楚那个曾经让幼年的我痛不欲生的疤痕,在我全身光滑如玉的肌肤上,这是唯一的遗憾。

我低声开口:“那时我只有九岁,还不懂事,但已经有强烈的羞耻感,本来只是个被蚊子叮咬后的小包,我无意间挠了一下,发炎红肿,如果当时告诉爸妈,只需用酒精棉球擦一下就好,可是这个位置很尴尬,我羞于开口,对谁都不说,以为时间长了,它就会像其它被咬的小包自行消失。”

顾意被我引起了兴趣,低声问道:“后来呢?”

“后来,那包肿的越来越高,渐渐影响到我走路、坐下,所以像上次被你打屁股之后不能走路、不能下床的感受我早就体验过了!”

顾意跟着感叹:“可怜的小东西,一定是以为你爸妈不关心你,不愿意说。”

我笑了笑说:“可能吧,除了害羞,应该也有这层原因,反正,我也说不明白当时我为什么不出声。我咬着牙坚持走路,照常上学,直到有一天。。。”

顾意打断我问:“你被谁打了屁股?”

我惊讶出声:“你猜到了?不过,也不完全,其实当时我哥在逗我玩,他就拿一条毛巾,轻轻抽打一下我的屁股,我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因为那时已经很疼了,结果又被抽打了一下。”

顾意连连叹气:“你那是就坡下驴!”

“我哥跟我闹着玩的时候,爸妈就在旁边,所以看的很清楚,没理由,这么轻轻一下就哭成这样,于是,我被按在床上,当众扒了裤子。爸妈看到那个惊人的大包,吓坏了,当时是晚上,他们立刻喊了邻居家当护士的阿姨来帮忙。那阿姨看了,啧啧感叹,说至少有两周了,估计里面已经肉烂生脓了,她只能先帮我把表面消下毒,要爸爸还是带我去医院治疗。”

“老爸怒火中烧,一巴掌就杠上我的屁股,没长包的那半边。所以我老爸也是打过我的,唯一的一次,很重的一巴掌,于是,我整个晚上就像上次那样趴在床上睡,两边屁股都在剧痛,这半边是因为长了包,那半边是因为挨了打。老妈责怪老爸,说,这下连侧一下都不能了,数落老爸打得太重!老爸说我太气人了,不打不行!”

我看着顾意的眼睛问:“顾意,你上次也是被我气得不行,才打那么重的吧?”

顾意“嗯”了一声,抚摸我额前的短发。

我接着说:“第二天老爸带我去一家看疮包很出名的郊区医院,在中医和西医诊室之间犹豫好久,最后决定带我去看西医。一位胖胖的女医生给我看,我趴在老爸的腿上,就在诊室里被扒下裤子,当时还有很多其他病人在看着,那个医院虽然出名,可是条件很差,连个布帘遮挡都没有。”

我突然笑,“顾意,你老婆的屁股其实早就被很多人看过了,你嫌弃不?”

顾意一脸严肃地摇摇头。

“我听到那个医生对老爸说:‘太大了,贴膏药已经没用了,得赶紧清理里面的脓液’,跟着我就感觉到屁股上一凉,锐利的刺痛感传来,我叫着:‘阿姨,轻点儿。’那医生柔声说:‘给你消毒呢,不怕,按紧她的身体,按牢了!’我感觉后面两句话好像是对老爸说的,因为他跟着就把我按得很紧,我迷迷糊糊想着消完毒我就可以回家了,结果,更加锐利、刀割般的剧痛传来,一下,两下,三下,我拼命地嚎哭起来。”

“顾意,其实经历过这样的痛,上次你打的根本就不算什么,后来我才听老爸讲,那时不知为什么,连麻药都没用,那医生就直接用手术刀割开我的脓包,一刀剜下去,两刀挑上来,直接把表层皮肉都豁开了。再看,肉全烂掉了,里面满满一肉坑黄绿色的脓液,老爸描述的时候,老妈吓得连声说幸好她没去,她一定不忍心看不下去的。老爸瞪着老妈说:‘我就看得下去吗?再心疼,我还是得配合医生按住珊珊。’”

顾意又揉揉我的脑袋,眼里充满了同情。

我继续讲下去:“那三刀剧痛过去,停顿了一下,我以为结束了,结果更加难忍的剧痛传来,这次持续时间很长,后来我听爸爸讲才知道这是在给我挤脓液、清理伤口,我继续尖叫哭泣。”

说到这里,我嘿嘿一乐,问顾意:“知道我叫的是什么吗?”

顾意转了转眼珠回答:“叫妈妈呗!”

我有些得意地说:“不对,我叫的是‘阿姨,轻

61、摊牌 。。。

点儿,阿姨,轻点儿!’

顾意笑了,夸:“真懂礼貌!”

我又接着讲:“几分钟后,终于,清理完毕,上好药,续上纱布引子,老爸形容我那伤口就像在我屁股上嵌进了一个小酒盅,纱布引子的作用是防止里面肉还没有长好,外面表皮就封上口,得让那肉从内往外长,一点儿一点儿地长好,最后再从表面封口。后来老爸解释说他以为中医要动刀子,没想到西医也是这么个治法,左右是逃不过那几刀。”

我沉浸在童年的回忆中,继续说:“后来那段日子,我不用上学,每天老爸带我去医院换药,还是那个女医生,一见面就夸我,说:‘小姑娘,太可爱了,疼成那样,还知道叫阿姨,上次我遇到个男孩子,满嘴脏话,骂得我都不想给他治了!’”

顾意微微笑着说:“是很可爱,现在也很可爱!”

我瞥他一眼,继续说:“那段日子,每天回去之后,爸爸会给我削一个红红的大苹果吃,然后再抱着我给我讲一个好听的童话故事,全家人都关心我,围着我转,所以虽然受了场罪,那段日子我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孩,我心里高兴极了,甚至不想那个伤口快点儿长好。”

顾意又忍不住打断:“傻瓜!”

我的语气开始变冷,淡淡地讲:“我在那间诊室里看到了太多跟我一样长疮包的人,形形色色,长在什么位置上的都有,有一次我看到一个阿姨,那时我眼里的阿姨,很年轻,也就二十几岁,竟然乳房上长了疮,那医生跟治我一样处理的,她的上衣就那样当着众人被掀开,边上那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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