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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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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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他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已经易容成她的晏西一边说着,一边代替她躺在了床上。

“走吧。”龙靖澜催促道。

谢诩凰一个人出了房门,去了晏西房里待着。

谢承颢又在下了早朝之后赶了过来,进门看着还是未醒的人面目有些沉冷,“你是真的没有办法让她醒过来?”

晏九沉吟了许久,道,“毒发让她五脏六腑都有损耗,哪有那么容易恢复过来。”

“你若是治不了,便请师傅来。”谢承颢道。

他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如今大婚大即,只怕他是不想她醒过来成婚,故意一再拖延不让她醒来。

晏九侧头冷冷地望了望他,到桌边重新写了方子,道,“龙姑娘,你去找一下晏西,跟她一起去一趟晏家把这些药取回来,然后让她去请我师傅到中都来一趟。”

龙靖澜接过他开的方子,离开了房间去了晏西房里,带上已经易容成晏西模样的龙靖澜离开了晏府,一刻也不敢停留地离开了中都。

冥河带着人在中都城外等着,一行人会合了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云州。

云州的战事因为大燕增派兵马,费了好些时日才攻占下来,燕北羽的兵马也折损了不少,勒马停在遍地血腥的战场,遥遥望向北方的边境。

谢承颢婚期的日子已经快到了,却还是没有她回来的消息。

“贺英!”

贺英闻声打马赶到跟前,“少主,有何吩咐?”

“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挑几个身手好的待命。”燕北羽道。

贺英知道他是准备要去中都,可是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回来,他也不知该如何再相劝了。

“少主,你真要去中都?”

“去准备吧。”燕北羽没有多说,打马先进了城内。

他再不去,就真的一切都晚了。

他进了城内,召集了将领到了云州城上,一一给几人交待了布防和从江都粮草调集之事,以及要留在云州主事的人。

“好像有人过来了。”瞭望台上的士兵道。

“是敌军吗?”一位将领问道。

“好像不是,来的人不多,就在北边。”瞭望台上的士兵说着,指了指北齐的方向。

燕北羽闻声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远远瞧见平原之上一行人正快马飞驰着朝云州而来,他几个健步上了瞭望台上仔细瞧了瞧,喜出望外道,“是她……”

“是谁啊?”几个将领不明所以地道。

可是刚才还站在瞭望台上的人,已经疾步如风地下了城墙,纵马如飞地朝着城外去了。

“少主,人还没准备好。”贺英看着出城的人,跑着追出城叫道。

他吩咐要带去的人都还没有召集过来,他怎么就一个人先走了,而且怎么说也是要去北齐,他这一身盔甲都还没来得及换呢。

燕北羽不停地鞭策着马儿,一路冲上了一处小山坡,看着愈来愈近的一行人一颗心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他没有看花眼,果真是他那魂牵梦萦的冤家回来了。

——

回来了,你们两口子可以继续秀恩爱了。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北风冽冽,刮在身上如刀一般的生疼。

“是少主。”冥河看到山坡上策马飞奔下来的人道。

谢诩凰抬头望了望,果真看到一身银甲的人正迎面赶了过来,玄色的披风在他身后招展如翼,她勒马停了下来。

龙靖澜朝着冥河一行人道,“我们先走吧,以累又饿,我可不想再在这里喝西北风。蝗”

从出了中都,她们唯恐谢承颢发现了会拦截他们,一路只有那个人实在撑不住了的时候才会停下休息一个时辰,早就累得快吃不消了。

冥河起先愣了愣,望了望正赶过来的燕北羽才明了她的用意,叫上其它的人先回云州城去了。

谢诩凰瞧着愈来愈近的人,苍白干裂的唇扬起笑意,意识到自己此刻心中的喜悦,她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想念他。

从江都离开,到回来的这一路,她都在思考着他要的那个答案。

这一刻,她也终于确定了心中的那个答案。

燕北羽策马而至,直接将她掳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她猝不及防地撞上他胸前冷硬的铠甲,疼得皱起了眉头,男人微微温热的唇落在她冰凉的额头。

“我不该放你一个去的。”他怅然叹息道。

“我不是已经说到做到,都好好的回来了。”她仰头说道。

燕北羽低头吻住她的唇,倾尽多日以来的相思之情,极尽温柔缠绵。

谢诩凰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从他的亲吻中脱离,没好气地道,“能不能先回城,我不想在这里吹冷风。”

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城里,坐在暖暖地炉火边,喝一碗热热的汤暖身,还不是跟她在这里继续吹冷风。

燕北羽低声失笑,给她拢紧了身上的斗蓬,“回去再跟你算帐。”

说罢,一夹马腹往云州城奔去。

燕北羽到了驿馆外勒马停下,将她抱下了马背,奈何腿上就有风湿的人,加之身体还未复原就冒着风雪赶路,脚一落了地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谢诩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才没有让自己跌倒,这一路冒着赶路,原本一到冬天就犯风湿的有腿,已经痛得痛木了。

“怎么了?”燕北羽将人扶住,紧张问道。

“没事,只是腿有些麻了。”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燕北羽一把将人抱起,进了驿馆道,“来人,快去请大夫过来。”

这么多天冒着风雪赶路,只怕原就有风湿的腿,已经很难受了。

他将人抱进了暖阁放到榻上,将火盆挪近了些,吩咐人送来了热水,道,“先把脚泡一泡,会好受些。”

他说着,拿了软枕给她靠着,蹲下身给她脱去有些潮湿的鞋袜,这才发现脚冷得跟冰块一样,脚趾头红红肿肿地长了冻疮。

“怎么这么……”他一抬头,却看到坐着的人靠着软枕已经睡着了,搭在腿上的手也红红肿肿的,被寒风吹得皲裂了。

他看得阵阵心疼,低头将脚放到了热水盆里,在穴位仔细地捏了捏,好让血脉畅通些。

“少主,大夫到了。”贺英带着请来的大夫进门道。

燕北羽点了点头,道,“过来吧。”

两名大夫上前,到榻前给已经睡着的人把了脉,禀报道,“王妃五脏六腑都有创伤,身体很虚弱,而且染了风寒又疲累过度,需得好生调养着,不然这怕是要落一辈子的病根了。”

燕北羽听着,恨恨地咬了咬牙,谢承颢……这笔帐本王且给你记着,有朝一日会向你讨回来。

“快开方子把药煎好送过来。”

他刚说完,龙靖澜从外面擒着个包袱过来,扫了一眼屋里的两个大夫道,“别乱找人抓药,这是带回来的药和药方,用法都有写好在这里。”

这是走之前,晏九准备好了的,比起这些不上道的大夫,她自然更信得过那个人的医术。

“又是那个晏大夫准备的?”燕北羽扭头看了看,问道。

“不管你高不高兴,这次没有他和晏西帮忙,我们根本回不来。”龙靖澜道。

“在中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燕北羽一边给谢诩凰擦了脚

tang,一边朝身后的人询问道。

“等她醒了,你问她自己,我找地方睡了,没事别叫我。”龙靖澜将包袱塞给贺英,打着哈欠离开。

“少主,这些……”贺英询问道。

“按里面的方子去抓药煎药吧。”燕北羽道,虽然他一直不怎么待见那个姓晏的,但他的医术确实要强过些这些请来的大夫,对她的病情也了解得多些,用他准备的方子总没有坏处。

“是。”

“拿暖炉把床上暖着。”燕北羽吩咐道。

“暖炉?”贺英愣了愣,道,“这里上哪儿去找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些宫里,或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家用的东西,他们来的全是些大老爷们儿,谁会带着这样的东西。

“没有就快去找。”燕北羽沉声道。

贺英连忙叫上了大夫出去,好不容易才从城中的两个大户人家找来了暖炉,带回来放到了床上。

燕北羽给睡着的人抹好了治冻疮的药膏,这才卸下了自己一身还沾着血腥的铠甲,到床边摸了摸被子里的温度,发现暖和起来了,这才拿出了暖炉将人抱到了床上放着。

贺英连忙将火盆端到了床边放着,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暗自松了口气,好在王妃已经自己回来了,不然这会儿少主就真的自己要去北齐了。

“少主,你也好几日没有合眼了,属下从外面请了两个姑子回来,让她们照顾王妃就好了。”贺英道。

“不用,我自己在这里看着就好,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燕北羽坐在床边,头也未回地说道。

这些日因为云州的战事,也确实是好几日未休息了,可是她这个样子,他交给别人照顾又怎么放心,还是自己守着等她醒来再说。

这不过去了北齐一个来月,再回来人就瘦了一大圈,眼窝都陷下去了,还这么病蔫蔫地回来……

她总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他也相信她可以做到,可是看到她要独自受这么些的苦痛,他着实舍不得。

他欣赏她的坚强勇敢,无惧无畏,却又希望她柔弱依人,安心在他的身后,过一个女人该有生活就行了。

可是,她偏偏不是那样的女子。

她执意要自己去北齐拿解药,其实是不想他在这个关头,因为她的事而对前线的战事分心,她愧疚于自己在燕京的失手,让他错失了良机,所以想尽自己所能来帮他。

她从没有说出口,可他心里全都明白。

谢诩凰睡到天黑了,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抬了抬眼看到坐在床边的人,沙哑着声音道,“我睡多久了?”

这一路忙着赶路,夜里也根本顾不上休息,这一回到云州,紧绷的神经一松,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了。

“有几个时辰了。”他说着,扶着她坐起来道,“先把药喝了,用些东西再睡。”

谢诩凰坐起身,看着一脸疲倦的人将药端到了床边,问道,“你怎么没睡?”

龙靖澜跟她说过,云州的战事怕是不容易,看他的面色怕也是好些天没有合眼了。

“先把药喝了。”燕北羽催促道。

谢诩凰接过药碗,仰头喝了干净,接过他手里的茶水抿了一口,“你也睡吧,我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

燕北羽到门口叫了晏西送了吃的进来,然后取了外衫给她披上,将她抱着到桌边坐下,将火盆也挪了过去。

“去了才几天,都瘦成这副德行回来,先吃点东西再睡。”

谢诩凰拗不过他,也确实是有些饿了,便乖乖坐在桌边捧着热茶等着吃饭。

不一会儿,贺英带着人送了吃的进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燕北羽不住地往她面前的碟子里夹菜,她盯着已经堆满的碟子叹了叹气道,“我自己能夹到,你不用给我。”

“吃你的饭。”燕北羽道。

“你说让我过年前回来,我这都回来了,你还凶什么?”谢诩凰瞅着对面黑沉着脸的男人不满地抱怨道。

为了能赶回来,她差点连小命都搭上了。

燕北羽抬眼瞅

了瞅她,道,“吃饭。”

“大婚的事是谢承颢他自己定的,又不是我,你要气自己找他算账去,跟我凶什么?”谢诩凰郁闷地哼道。

燕北羽皱了皱眉瞅着对面气鼓鼓的人,将盛好的汤放到她手边,道,“解药拿到了?”

他是生气,但气的是自己,她在中都受了那么多苦的时候,他却在这么远的地方,什么都帮不了,什么都不知道。

“嗯。”她点了点头,并没有说出其中实情。

虽然没有拿到真正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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