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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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前妻-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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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我根本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这次情况不同,我忍不住胡思乱想,我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十一多钟他才回电,他低沉而疲倦的声音:“什么事?”

“你怎么没接我电话?”我声音有点颤抖。

“刚才在飞机上关机了,找我有事?”他很冷淡。

“萱妮说你出去找我了?”

“嗯,但没找到,本来想跟你说一声,新产品出口出了点问题,我要去法国一趟…”

“那你怎么不打我手机?”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手机刚好没电了,你早点睡吧,晚安。”

我一直没挂电话,他也没挂,我们静静在手机两端等候了两分钟,他突然发出声音:“凝夕?”

“嗯,什么事?”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难过吗?”他声音似是很悠闲平淡。

我用玩笑的口吻说:“你是说你要出轨吧,去吧去吧!”

他突然恶作剧般地大笑起来:“对,你好聪明!据说世界上一半的男人都在出轨!晚安。”

他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回到了Y城,我觉得太困扰了,所以再次去了幸福心理咨询室。

咨询师听完我说完在凉平别墅发生的事后,说:“那个与你关系暧昧者我们暂且将他称之为B,您的丈夫邀请B与B的妻子一起度假,当着B的面吻你,我想这是因为B妻流产以及B对你的心思让他感觉到来自B的威胁,这是他在向B宣示他对你的领土所有权。”

我困惑地问:“可B早就知道我已经和我丈夫结婚了。”

“这不一样,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人类的心理就是这样,就像艳照门发生在阿娇身上,其实大家心知肚明物以类聚,如果形影不离的好友是个欲女,阿sa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人对没有亲见的事物就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就像你明知道你丈夫有过前妻和亲眼见到他与前妻缠绵情况还是不同的是不是?所以,B知道你结婚是一回事,当他看到你与丈夫每天清晨在同个房间的同张床醒来,当你看到他与他的妻子是怎样生活,你们的心理会发生很微妙的变化。”

我想了想的确如此,点头赞同,咨询师继续说道:“你跟我说你的过去,我想要告诉你,每个人都有过去,不可能是圣人,何况你非常幸运,按你的描述你的丈夫是个经历丰富的男人,他的成熟让他明白处女并非幸福生活的必须条件,经验对女人有时候是很矛盾的,女人的风情和妩媚来自经历,男人都希望心爱的女人经历越简单越好,但经历太简单的女人往往却又让男人觉得乏味。所以我不认为一段过去会造成你们之间的困扰,倒是不能怀孕这个问题对于嫁入豪门的你是致命伤,没有孩子的家庭离婚率相当相当大,我建议你与丈夫一起去医院做一次彻底检查再对症接受治疗。另外,还有一个建议,不要不断去想为什么我配不上他他还要对我那么好,而是努力使自己变得更好更值得他爱,你这个状况继续下去很可能会…”

“会怎样?”我紧张地问。

咨询师直截了当地说:“你会精神出轨。”

我叫道:“我没有精神出轨!”

她反问:“那你对B是什么感觉?”

我仔细想了想:“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很可怜,很无助,想要帮助他,可能是因为他的情况跟我相似,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已是精神出轨的前兆!你以为男女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明确的爱情吗?不是的!从一开始可能是可怜,可能是同情,可能是好奇,可能是嫉妒心,可能只是要证明自己的魅力,还可能是恨是报复!但只要一个异性引起你的过分注意他对你就是相当危险的!对你的丈夫,你的过去因为他没有参与没有见证,在你身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可以忽略不计地珍惜你,但是如果你任由对B的情愫发展下去,你的婚姻迟早面临土崩瓦解!”

我听得害怕起来,咨询师微笑着安抚我:“不过你倒不必将事情想得太过可怕,因为对于男人而言妻子的精神出轨并不是那么难以原谅,我要提醒你的是,男女在性这个问题上是不可能在目前这个时代实现平等,男人如果出轨,一般情况妻子都会原谅,而女人如果身体出轨便是万劫不复,请你切莫越过雷池一步!”

出了咨询室我的心情像是刚参加过葬礼般沉重,我低着头在走廊走不经意看到地上一双麂皮鞋,抬起头,正是樵慕白。

真是怕谁谁出现,他看似很诧异我怎么会在这里,想必他是来接受咨询。咨询师说过为了保护患者的隐私避免患者相互撞见的尴尬,她安排每次接受咨询的时间相隔一个小时以上,他再次没有预约临时紧急上门。

我不打招呼直接绕过他,我们淡淡凝视数秒,无言无语,缓缓擦肩而过。

在车上我想起咨询师的话,她说男女之间的感情可能源自好奇、同情或者恨,我一开始对樵慕白是好奇,因为知道他爱着樵曙东的前妻,再是同情,因为他在樵家同我一般孤立无援。然而人类的行为思考是很深层的,任何人性都有阴暗面,樵曙东说我对樵慕白过分关心,我想是因为我潜意识里对丁享洁的恨,因为丁享洁占有了樵曙东的心,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希望能在丁享洁所爱的男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以此作为报复。

真可笑,我在向一个鬼魂报复。

而且报应很快降临在我自己身上,那晚樵曙东没有给我打来晚安电话,我等到深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我的手机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他的短信,我马上叫来卫斯理:“樵曙东去哪里了?”

卫斯理有条不紊地回答:“樵先生昨天在上海办事处处理完事情后飞往法国巴黎谈一个新的合作开发案。”

“以前从没这样的,他无论去哪里一定会事先打电话或是发短信向我报备。”

“也许他工作实在太忙了,在飞机上或是时差的缘故,请您体谅樵先生。”

“卫斯理,”我有点不冷静,因为我意识到他有备而来,他知道事情真相,但不愿告诉我,“我不是生气,而是担心,无论怎么样,请你告诉我樵曙东到底出了什么事?”

卫斯理微笑道:“太太,你这么紧张,先生知道了会很受宠若惊…”

“不!”我叫道,“你在说谎!樵曙东根本没有出国!”我拿出樵曙东的护照对他扬着,“他的护照还在我这里,他根本不可能去巴黎!”我抓住卫斯理的胳膊,“无论情况有多糟,都请你告诉我…他被绑架了?还是出车祸了在医院?他不想让我担心所以让你瞒着我的是不是?!”

卫斯理愣了愣:“太太,我真的不知道,樵先生昨晚跟我通话时的确说他要飞去巴黎,至于今天到底有没有出国我真的不清楚,而且我现在也打不通他的电话。”

卫斯理找了个借口出门,我坐在起坐间的电话前发呆,幻想着那天樵曙东怎样看到我和樵慕白在一起,他在回去

的路上怎样注意力不集中出了车祸,他血流如注地被送进医院,被推进手术室前一刻拉着卫斯理的手反复叮嘱:“不要让她知道…”也许卫斯理出门就是去医院探望他,也许我不一会儿卫斯理就会一脸忧色冲进来对我叫道:“太太,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但请你支持住,樵先生快不行了,他在医院要见你最后一面!”

或许突然一通电话打进来,像所有警匪片那样:“樵太太,你先生樵曙东在我手上,准备好十亿到×××有人会接应,只准你一个人来,要是你报警我就撕票!”(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不,不,我在家里坐不下去,我嘱咐了Jessica留心打进来的每一通电话,司机出门办事,我索性自己开车,几年前我考了驾照,因为樵曙东不许我开车时间久了不敢上路,但今天我顾不了这么多。我整个上午狂乱地在满城找他,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他,我是多么依赖着他的爱,尽管我嫁给他的这几年里我殚精竭虑小心翼翼地压抑自己不去爱他,但不知不觉中我早已深陷无法自拔。

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思绪凌乱之际我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将音乐开到最大,我脑中冒出一个念头,樵曙东会不会正在暗中窥探着我在他离开的时间会有怎样的反应以此衡量他在我心中的分量,我满腹疑云地张望着街上行人,没有任何形迹可疑的人,我多么希望这一刻他能从某个角落冒出来嘲笑我是个傻丫头,我就可以捶打他的胸膛骂他流氓。

我闭上眼睛,听到有人用手敲打车玻璃,我睁开看到樵慕白站在车外,我这才发现我不知不觉将车子开到公司门口,我现在最不想理的人就是他,要不是他樵曙东也许根本不会失踪,他焦急地说着话,我放下车窗,隔着茶色墨镜冷冷地看着他,他说:“助理说有个企划案急着找你签字,你电话里答应了却整个上午没来公司,再打你电话一直接不通。”

我拿起放在包里的手机,刚才放音乐没有听到铃声,看到有十几通未接电话,有十通员工打给我的,有三通是樵慕白打给我的,没有樵曙东的电话。

我开了车锁对樵慕白说:“上车。”

他坐上副驾座上我开动车子,他谨慎地问:“先去公司现处理企划案吧。”

我不跟他说话,望着前方冷漠地开着车,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凝夕,上次在Q大我…”

我突兀地拍了一下喇叭,自己和他都被吓了一跳,我勃然大怒:“樵慕白,永远不要跟我再提那件事,永远不要!”汽车惊险地与一辆尼桑堪堪擦肩而过。

一路局促的沉默,终于停在一条离公司较远又不算僻静的马路上,既不会让公司同事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就算有人碰巧看到了我和他坐在车里也不至于怀疑我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开门见山:“樵慕白,你知道樵曙东在哪里吗?”

☆、chapter 35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果断地摇摇头:“你知道我和大哥的关系,不知道从何时起我们之间时时剑拔弩张,他现在有什么事都不会告诉我了。”

我料到是这种情况:“那你能帮我打电话给樵氏石化全国办事处和他在商场和娱乐圈的朋友吗,办事处老总和他的朋友大多是男人,我跟他们不输打起交道不太方便,但你情况不同,也许他们会告诉你一些事情,能帮帮我吗?”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他微微一笑:“为什么选择我帮助你,你完全可以选择卫斯理或是公司任何一个老总。”

我不语,在心里想道,因为你喜欢我,卫斯理或是其他人都是偏向樵曙东不会帮我,如果是樵曙东要隐瞒我他们不会告诉我任何事。

他见我不答,仍是拿出手机拨通通讯录里每一个可能的号码。

名单很长,他打了两个多小时,讲得口干舌燥,最后一丝希望直到他拨完最后一通电话破灭,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连樵慕白也觉得不可思议:“到底发生了什么?”

疲倦之极,我将头靠着车窗:“也许,樵曙东在外面还有一个家庭,还有个妻子甚至孩子,所以他有时候出差一两个月就是去看他们,所以他从不急着要孩子,也许那个女人现在病了他要照顾她,也许那个女人要生孩子了,他在产房门口焦急地等了一整天所以忘了开机…”

樵慕白柔声安慰我:“不会的,凝夕,大哥不像那样的人。”

我望着他:“你也不像。”

他一时语塞,我突然也羞愧起来,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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