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圈恋:邪少的契约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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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圈恋:邪少的契约新娘-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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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雨沫见他的眼神这样,想要再吼一声冲动,瞬间就消失了。qmlg。

“我不想尿尿了……我想睡觉……”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西雨沫差点就要晕倒在地。睡就睡吧,他还红着眼睛干什么?

“好,我扶你。”西雨沫扶着他走到床边,直接就让他倒在了床上。“睡吧,好好睡,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给他拉上被子。

“嗯。”他乖顺的点了点头,一双朦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叹了一口气,她无奈的问,“还有什么事?”

“我想喝水。”

西雨沫转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边上,给他喝。

胡一君咕咚咕咚的将一杯水喝完,之后舔了舔嘴角,那动作别提多妩/媚了!这妖孽!

看他喝完还是没有乖乖闭眼睛睡觉,西雨沫有些恼怒了,这大少爷还想怎么样啊?真是想不通,同样是名门望族的公子哥儿,怎么这胡一君跟暮之就相差那么多呢?虽然暮之的脾气也有些怪,可怎么都不会像胡一君一样,有些乱七八糟的毛病!粗鲁啊,指使人啊,自大的,自恋啊……等等等等。这大少爷,n多的毛病!

“你来跟我一块睡嘛……”他像个孩子一样的哀求了一句。

什么?!

西雨沫瞪大了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这大少爷,该不会是趁着酒劲儿,想要欺负她吧?西雨沫不得不怀疑,他就是借酒装疯!

心底的怒气倏然的喷发,她瞪视着他,冷冷的抛出一句:“别想,你好好睡你的觉,我回房间了!”

转身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却忽然的听到身后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好奇的转过头一看,却见到胡一君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本来他的衬衣就被她解开了扣子,这会儿他直接就把身上的衣服剥光,接着开始解开身下的牛仔裤……

西雨沫惊愕,双手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她可不想得针眼咯!“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温度已经被她调低了,他若是穿这么少,肯定会感冒的!

“我要睡觉,你叫我睡觉,我脱了衣服睡!你不陪我,我就要感冒……”胡一君眼底浮起了雾气,嘟着嘴,喃喃的道,像是在控诉着她的罪责。

可是,天知道,她有什么罪啊!!!她不过是不跟他睡在一起而已,更何况,他们俩有什么理由躺在一块儿?!

西雨沫是越想越觉得胡一君这大少爷,喝醉了酒就变成了小孩子了。

“君少爷……”西雨沫捂着脸,无奈的叫了一声,耳边还传来他脱衣服的声音。

“不要叫我君少爷……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你不要叫我君少爷,你放心,我一定保护得了你的,我让奶奶把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通通都杀掉,你别怕……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跟孩子的……我在他们的眼中是君少爷,可是在你眼中不是,我只是你深爱的人,不是吗?还是说,你把我完全忘了?不再爱了?”

这一番话,让西雨沫不由的怔愣住了。

从胡一君断断续续的酒醉话中,她多少能够猜测得出来,他必然有一段不堪的情史,而且深感愧疚,否则他不会在自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不断的说着这一番歉意的话。可是,孩子?胡一君跟别人有了孩子吗?

蓦地,西雨沫忽然的想起,似乎胡一君对她的特别,就是从知道她怀了身孕开始的。

难道,他是在把她当成替身了吗?

从指间悄悄的看过去,发现他人已经跌坐在床沿上,双眼含着泪,看着空气中的某一点,不断的呢喃着,她再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等她打算开口叫他睡觉的时候,他忽然的往后一倒,双眼闭上。

呼!

西雨沫赶紧松开手,冲上前去,仔细的看了一番,发现他只是睡着了,便目视他方,给他拉好被子,替他关了床头灯,这才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孤寂一人。

————

更二~~

第167章 大少爷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孤寂一人。

也许是身心都累了,她洗过澡疲惫的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落地窗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层薄纱,她能够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光亮。不像刚才在客房,给胡一君拉上了遮光布,屋子里就一片黑暗,如同深夜了。

她习惯光明,总觉得只有光明才能够带给她安定。可是,她的世界似乎总是跟黑暗为伍,以前被苍锦尉囚禁的时候,她就常常被关起来,一关就是好一段日子,一开始还会害怕,可到了后来,却越来越习惯了。

可后来嫁给了暮之,她期待着两人能够像从前一样,你侬我侬,可是期盼越高,失望越是大,绝望也随之而来,孤寂的感觉也来越浓,她又还是回到了那时候的黑暗,只不过,是望着光明的黑暗。

叹了口气,她翻了个身子,侧着躺着,不知道,此时的暮之,在做什么?是不是应该发现她离开了?他会大怒吗?还是,漠不关心的任她离去?

而那一厢的苍暮之,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坐在西雨沫的房间大床上,嗅着她的味道,感受着她曾经待过的位置,想象着,她坐在这里的时候,都在想着什么。

记忆中,似乎她很喜欢这间房间,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每次回来,他总能够看到她就坐在落地窗边,沉静的看着窗外。其实外面什么都没有,可是她却能够安安静静的,不受任何人的打扰,坐着,想着。

从床上下来,苍暮之也跟着坐在了她坐过的位置上,学着她看出去,入目的,只有那光秃秃的树枝,绿叶早被秋冬席卷,早就脱落下来了。他拧眉,又试着想象自己就是她,弯了弯腰,他又看了出去。

一块小方格的透明玻璃窗,恰好就框住了两根树枝,那两根树枝其实是分离的,可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它们却是缠绕在一起的,就像是两支拥紧的臂膀……

她在看的,是这个吗?他记得她曾经说过,她的爱是那么的廉价,所以他不屑。其实真的不屑吗?好像是的,刚开始他是不在乎她的,甚至觉得,这个女人是父亲和爷爷硬塞给他的女人,他不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很不喜欢。所以对她,他很直接的就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厌恶。

可是,似乎这些都不管用,他以为她会知难而退,以为她会主动提出离婚,可是她却一直很努力的想要赢取他的心。他们离婚的当天,她便离开了苍家。他记忆犹新的记得那个晚上,他觉得自己似乎丢失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怎么找却找不到。等到再见到她,得到她的消息,他才知道,也许他丢掉的重要东西,就是她。

然而,他似乎不管怎么做,都无法让她重新接纳他。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明白,他跟她,早已经没有了可能。先不说他们之间还有嫣然,还有爷爷,就说他们俩,他们的心底又怎么没有结呢?他有,她也有。怎么解都解不开……

轻轻的爬了起来,他将落地窗推了出去,双手撑在窗边,他眯了眯眼,看着那画面,却忽然的感觉到指腹上摸索到了什么。

缓缓的收回了手,他探出脑袋,弯了脖子看下去,竟然是刀刻的两个字——沫之。

沫之?

不正是她设计稿纸对外所用的名字吗?当时他听说她的名字的时候,都还在想着,她用“之”是不是因为他。

现在看来,多半是的。

手指又摸了一会儿,他才收了回来,细细的看了下,发现那刀刻的字迹竟然像是已经有了些年月,并不像是近期才刻上去的,上面甚至还有些青苔的痕迹。

他忽然的蹙紧了双眉,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有些震惊。

会不会,他跟西雨沫早就认识?

但是,可能吗?他的记忆中并没有她。可是若不是她,这里的字迹,又要怎么解释?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会在这里刻上这样的两个字。

哦,不,不对,好像,那自己好眼熟。

苍暮之感觉到脑子有些疼,有些画面倏然的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他好像听到一些娇笑的声音,他好像还能够看到一个女孩子在他的面前一直奔跑,边跑还在边叫着他,“暮之……暮之……”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他总是看不清她的模样?而且,他每一次想要追上去,双脚也总是不听使唤。

“暮之,你快点嘛……暮之……”她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飘荡,最后竟然就那么消失不见了,他的眼前又变成了雾蒙蒙的一片。

不!那究竟是谁?是谁在他的记忆中,可又不让他想起?

卧室里很安静,可他打开的落地窗,卷进来一些雨雪,旋转着落在他的面颊上,冰凉冰凉的,竟然像是眼泪滑落在腮上,再被风吹,便是这样的冰冷吧?床边有一本书,风卷进来,将那书翻着,一页一页的掀起,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从地上起来,走出房门,关上了门,下楼,进了储藏室。他失去的,总有办法弥补回来。既然他跟她不再可能,那么便断了这纠缠吧,不管以前有过什么,或者他真的失去了什么,那都是过往云烟,总要消散的……

******

整整三天了,整整三天,这大少爷都在她这里闲晃,怎么赶都不走了!

西雨沫瞪着眼睛,看着客厅里翘着双腿在茶几上,手里捧着一盘儿从国外进口的紫晶葡萄,吃得是津津有味的,不时的还拿着遥控器转换一下电视节目。

仿佛是感觉到她的目光,胡一君转过头,对着西雨沫灿烂一笑,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像个乖巧的小孩儿一样,“沫沫,晚餐做好了没?我肚子饿了——”

饿?这大少爷,没事就玩女人,这会儿在她家里,不玩女人了,改坐在那沙发上躺一天,嘴巴却没停过一刻钟!他会饿?那天底下就没有能够吃饱的人了。

咬着牙,西雨沫将摘好的菜拿进厨房,清洗了一下,泡着水,走出来。“我说大少爷,你什么时候走呢?我这儿你又吃不习惯,再待下去,只怕你都要瘦成皮包骨了!”这大少爷,每次吃饭都要挑三拣四的,这不好吃那不好吃,就没什么东西是能够让他点头称赞的。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今天,今天一定要让他回去!

西雨沫的小宇宙在身体里开始爆发起来。

听到她的话,胡一君立刻把手里的葡萄放在一边,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行,沫沫,你说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他们带过来!”电话接通,他开始吩咐,“今儿晚上的晚餐,我要吃玛利亚的法国大厨做的法式大餐……”顿了顿,他看向西雨沫,邀功似的看着她,“沫沫,法式大餐好不好?”

西雨沫咬着牙,“大少爷,我问你的是,你什么时候走?”而不是她要吃什么,或者他要吃什么!

她真的受够了。这大少爷,不是一般的挑剔,看见她什么都觉得不顺眼,吃不习惯,他就让人送外卖来,喝不适应,他就让人立刻送了一台新的饮水机过来,就连订的水,都是从几千公里外特运来的,睡不舒服,他干脆定了一张kingsize,老天爷,这不是她的家!他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的换了她的家具?

可是,抗议无效。

他直接搬出一句话,“你忍心我出去被人乱棍打死吗?”qmlg。

好吧,她母性泛滥了,肯定是的。当她看到她的院落外总是有些流里流气的人在巡走的时候,她担心起来,就怕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不过不是真的只担心他,而是担心他出了意外,要负责的人,是她!毕竟是在她的家附近出了事儿。

可是他不是有贴身的保镖的吗?怎么这会儿这么需要保镖的时候,却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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