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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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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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个位置上不打擦边球不搞腐败是不行的,后路?也许是存一大笔钱,但这并不会使我快乐,因为我的风尘和风流的经历,我对任何男人都信不过,所以我可能只会孤独终老,就算有一两个情人,别人也只是看重你的美貌,可这样的日子也不长久,反而最后受伤的还是女人,女人始终会老的,老了以后,估计也只能去找鸭子了,这就是风尘女的悲哀,可是我过惯了风花雪月般的物质生活,就很难再去过那种只知道在家带孩子煮饭洗衣服的黄脸婆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一旦选择好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就很难再逆转了,呵呵,我怎么会和你说这么多,可能你很像我的初恋情人,你知道的,女人在心仪的男人面前就像个白痴。”赵欣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变得绯红。这一霎,我倒是看见了她曾经有过的少女般的纯真。

媒体的真相

也许我被赵欣感动了,又也许是被她迷惑了,我开始对她有一些好感,但我却忽略了一个事实,一个像羊一样的软弱女人,能够在狼群里幸存下来,并且还活得很滋润,那么她必定有在狼群里生存下来的本领。她能在官场和商场里游刃有余,就必定不同于一般的胭脂俗粉。但这个想法也许出现的有些晚。

吃完饭后,赵欣说她已经订好了酒店的房间了,请我上去一亲芳泽。她好像不在乎因为自己的过于主动而减弱吊瘾的效果,也许她看出了我对她知道的一些秘密很感兴趣,那么既然彼此之间如此得心领神会,又何必把时间浪费在那虚伪的客套上呢?直奔主题才更有效率。

这是间能够看得见大片湖水的房间,不远处的蓝大总部也依稀可见,那是一栋浅蓝色的建筑物,形状就像一块马蹄状的磁铁,内凹的一面向着湖面,而朝着这个方向十公里左右就是大海了,蓝大总部背弓的一面靠着威泉山。这算是一个极好的风水格局,靠山面水,罗公子果然是花了些心思的,但这栋大楼的形状也形象地说明了蓝大公司其实是个空壳公司,罗公子不过是个空手套白狼的角色。

想到这儿,我嘴角露出了一丝蔑笑,浴室里花花的流水声让人产生了很多联系。现在我犹豫的不是应不应该与这个女人做爱,我已经被良心折磨得够苦的了,反而放纵倒成为了医治痛苦的良药。这算是对谁的报复?难道是对宛儿的出轨吗?刻意地作贱总是常常用来满足内心的平衡。那我还犹豫什么?不,这太像一个陷阱了,我仿佛看到了隐藏在赵欣后面的罗公子的奸笑。

赵欣裹着浴巾出来了,我却仍然衣冠楚楚地坐在床上。电视里正在播着我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的新闻。赵欣似乎也被新闻吸引了,乖乖地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新闻。从女人的生理特征上来分析,她们就是属于那种不关心政治的动物,但她们要是真的关心起政治来,那么她们心思慎密的心理特征会让她们很容易超越男性而成为阴谋家。但女人又是感性的动物,尽管她们搞阴谋的时候很有手段,但她们的眼神永远是出卖她们的。我从赵欣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种飘忽和狡黠。为了掩饰她内心的慌张和不安,她把头靠着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支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但却非常老实。

我试探性地说道:“蓝大的资金很多是来自美国吧,具体的说是美属的避税岛上的离岸银行对吧,这次事件,中美的外交关系可能会交恶,蓝大有没有影响?”

赵欣冷笑道:“那是他们上层的事,咱们只管腐败贿赂,不过这媒体从来都是工具而已,他们的目的是要激发民族主义热情,给美国佬制造舆论压力,也许是因为敏感,真正内幕,他们是不会说的,这只能说明中国的新闻还不透明。”

赵欣的掩饰,不得不让我改变与她沟通的策略,怎样才能把话题绕到大家共同的利益点上?

我说:“想不到你的政治悟性还挺高的,不过美国人怕是看不到中国的这些新闻吧,任何一个国家的媒体在外交和军事上的口吻都是一致的,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因为在这方面相对于国内的利益集团来说,大部分利益是一致的,以前说夺人心者夺天下,现在可以更具体地说,夺媒体者夺天下,媒体的‘教唆’功能是政治家们常常用到的。如果媒体能够不偏不倚地报道新闻,并且不带任何政治目的的宣扬,那么政府的那些机构都可以关门了,因为仅仅靠完善的舆论监督力量来治理国家都会比政府治理得要好,因为政府在治理国家的时候往往会因为利益的原因,把一个国家治理得更乱。”

为谁献身

赵欣开始撒娇了,并且把我推倒在床上,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也因为身体的摩擦而脱落了下来,一对精致丰满的****便首先跃入眼帘。但常识却在提醒我,身材越高挑的女人****就越小,因为上帝很公平,你选择了好身材就要失去好的胸部,但女人们似乎并不甘心,隆胸者大有人在。于是我便怀疑赵欣的胸部有造假的嫌疑。但被挑拨起来的欲望很快便麻痹了我的这种意识。

我躺在床上,她在我面前跳着裸体芭蕾。如果不用淫亵的目光来观看她的表演,确实是一种比较原始的美,但赵欣显然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感官刺激,她那挑逗的眼神,她那极富煽情的肢体语言无不告诉我,她是一个不同于其他小姐式的女人,她会跳舞,有艺术气质,现在你就是皇帝,你想御她,伸手便可及,有了这个前戏,待会儿咱们肉体上会更加地高潮。

我对赵欣说:“赵欣,你能不能跳得认真一点,舞蹈必须表现出一种精神,一种渴望,可从你的舞姿里,我看不到,我只看到了在靡靡之音伴奏下群魔乱舞,没有一丝的精神底蕴,赵欣,你不该亵渎芭蕾,真正的舞蹈不应该为政治为利益服务,她就是一种发自灵魂的真实的诉求,最原始的渴望,这才叫做舞蹈,芭蕾名剧《天鹅湖》里齐格菲尔德王子与奥杰塔公主是怎样打败魔王最后获得幸福的?你的欲望就是你内心的魔鬼,你应该把抗争魔鬼的勇气和渴望幸福爱情的强烈诉求用舞蹈的形式表现出来。为艺术献身,不是指为了谋求利益,献出肉体,出卖灵魂,真正地为艺术献身,是一种执着的信仰,它甚至不需要得到别人的认同,以及社会给你的名利,舞蹈的本身就是一种修炼,一种情操的提升,一种自我灵魂的洗礼,通过舞蹈你能得到的满足就是内心的宁静,灵魂的清澈,在坚定的信仰之下,你的舞蹈便是宇宙的永恒,这才是舞蹈最高的境界。”

赵欣吃惊地呆站在酒店的地毯上,她甚至开始感到了一丝害羞,下意识的用手掩住了私处。我捡起地上的毛巾,包着她的身体,她却紧紧地搂着我哭了起来。她毕竟是个女人,在我的理性面前,她的感性只能用哭来表达了。也正是我的这番话诱发了她内心挤压已久的痛楚,这也为我套取她知道的秘密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女人是最需要关心的动物,如果关心到了她的痛点,那么她们就会奋不顾身地接受你。

灵与肉的纠缠

我总有一种感觉,赵欣这个女人确实是一个专门用来公关男人的利器,只不过她遇见的是我,一个开始丧失进步的勇气并且忍受不了名利带来的副作用的小男人。在我与她激烈的摩擦中,赵欣精致的五官在我的视网膜里变得模糊起来,可我还能感觉到与她柔软的臀部挤压带来的快感。如果仅仅是为了纯肉体的感觉,那么谁会在乎坐在身上的这个女人长成什么模样,可事实却不是这样,男人们做爱时,喜欢看着女人们秀丽的脸庞,听着她们造作的呻吟,借此来达到层次更高的高潮。这就是残酷的现实,连做爱的感觉都要被分成三六九等。虽说这仅仅只是肉体上的享受,我看更多的是思想上在作怪。

她的节奏感控制得很好,她甚至能够精准地揣摩出男人的高潮时间,以至于不会让性急的男人像猪八戒吃了人参果还不知道什么味。这是一门技巧,这与小姐们急功近利式的技巧所达到的效果是恰恰相反的,这种技巧更要求女人能够牺牲自己的快感而最大程度地换回男人们的快感,通过被控制了的节奏,做爱的时间会变得更长,这种细水长流式的感觉会让更多的男人回味,会让更多的男人吃了还想吃。她一定是接触过不少高官,说不定是个官场里的公共情人,而那些高官都因为年纪的问题,在床事上变得力不从心。总不可能叫他们都吃伟哥吧,要是一不小心把人搞死了,这求他们的事情也就办不成了。

尽管没有谁可怜我,可我却会常常可怜别人,我忍不住又可怜起身上的这个女人,我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的鼻子很高很挺,眼睫毛很长,嘴唇也很性感,她应该是个让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女人,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因为怀着不良的动机,连做爱也成了她的掩饰和手段。

赵欣把头转过一边,因为她受不了我咄咄逼人的气势,我紧贴着她的脸,嘴唇悬在她的左耳边,认真地对她说道:“你做的爱和你跳的舞一样烂,一样的不认真不投入,你要记住,我不是那些手握重权,平时耀武扬威像只老虎,但在房事上却虚张声势,像只病猫的老男人,你没有必要迁就我,你有多久没有真正高潮了?何必难为自己迁就别人呢?来吧,放纵一下吧。”

她的指甲开始陷进我背上的肉里。她脸上的表情很怪异,但总体上还是一种愤恨的表情,她这是在恨我,恨我揭了她的短。交融部位的肌肉开始痉挛起来,这是女人高潮时的预兆。她扭动着身躯暗示我向她进攻。在最后的时刻我更像一个安抚者,而不是享受者。

之后,她像烂泥一样躺在床上,甚至没有力气用毯子遮掩一下自己的赤裸。许久,她终于说话了:“要是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一定把他(她)生下来,我希望孩子像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不被名利迷惑,不要学我,真的,要是真的有了,我一定会把这个孩子养大,他(她)一定很漂亮,你知道吗?和那些老家伙们做的时候我难过得要吐了,要是有了他们的孩子,我想一定会长得很丑,不但样子丑,心里也一定会像那些老家伙们一样势力。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们穿上西装还像个人,开会反腐败,处处讲清廉,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们关心老百姓,可那些善良的老百姓哪里知道他们脱下西装就是禽兽不如,把官本位的作风带到了床上,对女人只懂得玩弄和蹂躏,他们以为女人们就像他们那些阿谀奉承的下属们,满足了她们的物质要求,她们就会千依百顺,每次我帮那些老家伙含完那玩意儿之后,就是山珍海味也吃不进了。但如果是爱人,我会毫不犹豫地吻遍他的全身。

事后的交易

“可是这就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向魔鬼出卖灵魂,就要抛弃自己的尊严,你我都不过是天涯沦落人,偶然纠缠在一起,算是一种缘分,但却没有结果,因为两颗受伤的心碰在一起,除了互相怜悯,剩下的就是怨恨,因为谁也不懂得如何真正地去安慰对方,虽然有悖常理的,但确实是这样,就像机关里的小干部,平时坐在一起就知道发牢骚,碰到个心眼不好的,还会偷偷地把你的牢骚话告诉领导,他得了便宜,你穿了小鞋,世道就是这样。”我说道。

“你的话,我怎么听出了另一层意思?”赵欣竟然主动把话题引向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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