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的温柔已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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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的温柔已过期-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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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祈洺被我这一问也是一头雾水,我把法院的传票给他看,方祈洺看了后脸色一沉,说:“你别慌,先进来,别怕,还有我呢。”

方祈洺那一句“别怕还有我”让我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他拉着我的手进入房子,手指接触到他温热的皮肤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手有多冷。

反而久违的肌肤相贴让我升起了怀念感,跟林晖和好后我们之间的肌肤接触也比之前少了许多,最近忙着婚礼的事情,连二人独自相处的时间都没有。

我忙甩开了方祈洺的手,动作有点大,方祈洺疑惑地看着我,我匆忙避开目光。

还好方祈洺没有说什么,给我倒了杯热牛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我听到他说:“给你一个小时,赶紧给我处理好。”

然后电话挂断,方祈洺坐在我身边,把我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叫人处理了。法院的传票会很快撤销的。”

他温暖的怀抱却让我有针扎一般的不适感,我嚯地站起身,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抬脚就走,方祈洺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用力过猛,我整个人都被他扯倒在沙发上,方祈洺从上方压上来,骤然距离缩短我根本不能保持平静,眼前英俊熟悉的脸庞越来越近,我匆忙别过头,理由却苍白无力:“抱歉,我要结婚了。”

方祈洺的动作一顿,却没有直起身,他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廓,带着一丝玩笑的声音响起:“怎么,还要我给你准备结婚礼物吗?”

“别开玩笑了。”我用力推开他,腹部却一阵剧痛。中午因为法院突如其来的传票而没有心思再吃饭,一路颠簸到方祈洺家天已经黑了,大半天没吃东西的我胃早就开始抗议,只是被传票的事情一直烦扰着,并没有注意到腹部隐隐的疼痛,现在事情终于得以解决,我松了一口气,而与此同时,腹部的疼痛更加剧烈。

方祈洺见我痛苦地捂住肚子,忙弯下身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胃痛?”

穿肠绞肚般的疼痛叫我说不出话来,方祈洺却先一步行动,到厨房翻出胃药端了杯温水给我,说:“赶紧把药吃了。”

眼前是那个熟悉的小药片,我一口吞下,又喝了几口温水,这才觉得胃舒服了一点。

可是方祈洺却不停责备:“我给你的药有没有坚持在吃?今天都吃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好好照顾?”

原本他的关心是让我感到高兴的,可是这时却让我感觉到烦,我推开他,大声吼:“你能不能别管我了!你又不是我的谁!”

方祈洺措手不及,被我推跌倒在地上,我趁机逃离,拉开门迅速跑了出去,泪水却止不住般,若不是你这样温柔的关心,我又怎么会一次次被你俘获?

而这一次绝不能了。

忽然我注意到路灯下有一个人,只是站在阴影里看不清,我走近了才发现那人是林晖,他脸上的表情痛苦而隐忍,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忙擦了脸上的泪水,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多少,我心虚慌乱,想伸手拉他的手,却被他侧身避开,我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如何动作,只能挤出几个生硬的字眼:“林晖,你怎么在这……”

他不回答我,我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继续说下去:“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最后那晚林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睡觉的时候也背对着我,我一时心酸,体会的同床异梦的那一刻,我忽然对我们即将到来的婚姻充满了恐慌。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向晴,向晴安慰我说,“这种情况都有啦,好像叫婚前恐惧症,你别太担心啦,话说你什么时候回去?具体说一下日期,我好请假。”

听了她说的我终于安下心来,只能希望这种心慌不安只是普遍的婚前恐惧症,就在我要跟她说日期的时候,向晴的声音忽然变了:“筱筱等等——”

“怎么了?”

那头长时间沉默,我一时疑惑。

“筱筱,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

“没啊,怎么了。”我奇怪,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一般我都不看报纸的,我家只有我爸看报纸。

那头却像是松了一口气,说:“没看就好。”

向晴奇怪的反应让我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正想问她到底怎么了,门被林晖用力推开,一叠报纸被用力地甩到我面前,同时林晖向我大吼:“简筱,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一看,却见巨大的新闻标题——本市捣毁最大毒窝,多数吸毒人员被当场捕获。

我脑子一片空白,那新闻可真是做得图文并茂,我的照片也被刊登在上面。

林晖叉着腰,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和恨铁不成钢:“简筱你能耐了,还去学人家吸毒?”

☆、040崩坏

林晖的眼睛瞪得老大,紧盯着我如同要喷火,我忙拉住他的手,说:“林晖你别激动……”

林晖却用力甩开了我的手,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昨天方祈洺明明已经给我处理好了,为什么今天还会见报?报纸上的我虽然被打上了马赛克,但是还能看出是被带到警察局后昏迷不醒的样子,只是那个时候是方祈洺和我一起去警察局的,为什么照片里只有我一个人?

林晖不愿意听我讲,我也没办法,想打电话给方祈洺问个明白,可是我刚拨出去,林晖就如同疯了一般扑上来抢了我的手机说:“你又要打给谁?!”他低头看到手机屏幕后苦笑了一下,说:“又是他!为什么你第一个想到的人总是他!”说着怒火越盛,说着就把我的手机用力甩到了地上,我拦不住他,只能看着自己的手机一瞬间摔得粉碎。

我也生气了,说:“那你呢?我打电话找不到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孤独无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不想怎么处理就先来责备我,我想解决你又干了什么?”

林晖怒火更盛:“你所说的解决就是找那个男人吗?!”

“那我能怎么办!”我哭吼出来,“你能帮我吗?没办法帮我就别来阻扰我。”

林晖整个人呆住,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不在意碰到他的肩膀,我没有停顿,急忙出门。

事情见报后影响就更加大了,这份报纸在我们家那边也有发行,要是我爸今天早上去买报纸看到的话……我不敢想,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会只有我的父母,还有我的朋友同学,他们都知道了的话……

我赶到了方祈洺家,却不见他人影,我连忙打了车去工作室,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他的人,我更加着急,一想到那份刊登了我的照片的报纸正在整个城市流通我就浑身冰冷。

没有手机联系不方便,我赶紧重新办了一个手机,刚开机电话就如同警铃一般响起,是向晴打来的,接起后向晴如同舒了一口气般说:“天,你终于接电话了,你有没有看到报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闭上眼睛,似乎尝到了一丝绝望的味道,我说:“现在我没空,等以后再给你说吧。”

然后我就挂了电话,坐了一会儿后我打了电话给方祈洺,等待接通的时间里我听着手机里的铃声愈加不耐烦,忽然听到了另一阵和从手机里传出的铃声一样的声音,我抬头一看,看到方祈洺就在我面前,而他手里的手机正响着。

他一脸疲倦,看到我后却像是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终于找到你了。”

我的慌张和害怕再也掩饰不住,方祈洺抱住我说:“别怕还有我,交给我,我会处理。”

泪水流出眼眶,沾湿了方祈洺的衬衫。

方祈洺把我带回了家,开车回去的时候方祈洺一边安慰我一边打电话吩咐人做事,叫人把已经发行的报纸全部买下来又安排人停止印刷厂印刷,最后打电话联系报社主编,做这些的时候他的手一直握着我的手,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慢慢安下心来。

回去后方祈洺叫我去休息,一切交给他就行,我放不下心来,方祈洺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说:“放心吧,还有我在。”

后来我去房间里睡觉,原本以为我会睡不着的,可是一沾枕头我就睡着了,心里安宁下来后人就容易入眠,能睡到自然醒,也是种幸福。

醒来后我听到门外有声音,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走廊的壁灯开着,门没有关好,方祈洺就站在门口,在地上能看见他的影子。

他这个时候正在打电话,我走近,想跟他说声谢谢,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步,我听到他说:“对,放到网上去,扩大影响,报纸也不要停,再发到其他报社里去,法院那边让他们停手吧,已经不需要他们了。”

浑身的血液如同被抽走一般,我呆立,一瞬间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原来……一切都是他操纵的?

方祈洺那边电话还没停,他低声浅笑在我听来却如同恶魔低语:“现在她已经无路可去了,我只是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她只有我可以依靠。”

真的是他!原来我吸毒的事情暴露就是因为他!可他还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交给他!原来是我自投罗网!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我仓皇后退,却不小心碰到电视柜,柜子上的花瓶被我不小心扫到地上,发出巨大的破碎声,方祈洺听到声音后骤然回头,看到我后忙开了灯,俯下身来扶我,曾经救我于水火的双手,此刻的我却避之如蛇蝎,我匆忙后退,方祈洺脸色一变,知道我是听到了,脸上关切的神情瞬间消失,我看着眼前陌生的他,声音止不住颤抖:“方祈洺,是你做的吧?”

方祈洺双手捏住我的肩膀,说:“筱筱你冷静,先起来。”

我用力挣脱他的双手,大声吼:“别碰我。”

方祈洺脸色更加阴沉,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用力过大我都觉得疼,我皱眉痛哼,方祈洺却丝毫不在意,语气带着一丝强硬的命令:“先回床上。”

“不!”我断然拒绝,却被他一把扯住,他双手用力,一把把我整个人甩到床上。

头触到床头柜,疼得我一阵眼花,方祈洺却不由分说地压上来,掰正了我的脸,陌生的脸上是陌生的表情,语气却带着一丝绝望:“筱筱,这是你逼我的。”随后不依不饶地吻上来,我想侧头避过,却被他有力的双手钳住无法动弹,火热的唇从上方落下,舌头企图撬开牙关,我微启牙关,趁他舌头进来的时候狠狠咬了一口,方祈洺吃痛,离开我的唇,却没有放开我,他从上方看着我,眼神炽热,“筱筱,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说完直接咬上我的脖子,我吃痛呼喊,方祈洺却毫不在意,牙齿不放,硬是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后才罢休。

衣服在争抢中撕碎,他的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出来,而他进入的动作更加粗暴,我痛得大叫,可他一点都没有缓下来,里面还很干涩,他却不管不顾,我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上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火热的气息,他完全沉浸到快感中去,那样的表情似曾相识,我却痛彻心扉,最后昏迷时我迷迷糊糊地想,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醒来后痛觉也苏醒,身下的疼痛犹如刀割,我痛得一皱眉,不一会儿护士进来,给我换了药水,我想开口,却发现嗓子嘶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了中午还没见方祈洺出现,我以为他不来了,吃过午饭后我扯了吊瓶,偷偷从医院溜了出去。

下午阳光正好,院子里有不少出来散步的患者,所以我走在其中,也没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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