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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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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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之后业堂给我检查后告诉我,他们给我打得针并非消炎药,而是手术麻醉药剂联合肾上腺素。”说到这里,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什么?”林海蓝这次终于发出了声音,愕然地抬头看他,虽然看不见,也抵不过她内心的震惊。

她是职业外科医生,当然懂这些药理。

就算联合再多肾上腺素,只要打过麻醉药,男人根本还是起不了任何反应,更别说,奋战一晚这样的说法了。

她蓦地想起何茉高傲的脸,瞬间明白了。

她的渴望让她在贺承渊受伤之后将消炎药替换成麻醉药剂联合肾上腺素打进了他的身体,让他陷入了如同迷/药一般的药物作用里,可以留在她的家里,可以没有意识地由她设计剧情。

但她的高傲又不允许自己做出更加卑微的事,比如趁着一个男人昏迷不醒时,趁机与他发生性关系来促成事实的达成。

事实上,单单如此,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而她也不相信,当晚何茉什么都不曾做过,贺承渊脖子上的那个痕迹就是实实在在的证明,想到他颈上的那个痕迹,顿时亦想到何茉脖子上那一片激烈的痕迹,那又是谁弄上去的。

贺承渊唯一对她撒谎的那次她可以理解,昏迷中被妻子的电话唤醒,一睁眼赫然身处旧爱的房间里,只要不想引起家庭战争的男人都不会在那时坦白交代。

可是,就算他此刻说得都是真的,难道他的心里真的……半分也没有对何茉的不舍吗?

小原和他的亲子鉴定他已经拿走了,看过之后他再也不像之前那么直截了当地说,“他不是我的儿子。”

知道贺承渊还想说些什么,林海蓝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

是怕动摇亦或是其他,她忽然不想再听。

要知道,有时候,话语是带着魔力的言灵,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一个人的心神。

“我睡了。”她淡淡地开口,更是轻轻地推了推贺承渊,在他的手臂微微松开的当口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她的冷静淡然让贺承渊无奈苦笑,原本许多要说的话也收了回去,只是黑眸愈见深沉,恍若流动着势在必得的坚持和决心。

“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尽早赶到新藏市。”他温声低语,替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手臂隔着一床被子把她整个人裹在暖和的被褥里。

隐约听出了他这句话说似乎别有深意,林海蓝蹙了蹙眉,心中略有疑惑,但也不曾多问。

不管是青裴还是其他别的什么东西,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总归是没什么联系地。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山坳里的人们就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林海蓝和贺承渊也一大早就起了床,在大妈家吃了简单的山里早饭,就和热情爽朗的大妈道了谢,又和一群孩子说了再见,才上了车。

村长还亲自来送他们,告诉他们一些山上行车要注意的事,如果遇到麻烦记得可以再回来村里找他们。

村民的善良热情仿佛可以传染给别人,林海蓝看着挥手和他们说再见的村民,心中温暖,不禁地回头朝贺承渊笑了笑。

贺承渊似是许久不曾见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微微一顿,黑眸中一片温情。

林海蓝直到看到他眼里的笑意才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地把头偏向车窗外,抬手勾了勾耳朵边的落发,久久没有把头转过来。

贺承渊也没说什么,车厢里明明一片静谧,又仿佛有说不清的东西正在悄然蔓延。

这之后的路上虽然也有过需要小心翼翼开车的地方,好在再没有遇到昨天那样的情况,一大早从村里出发,到达新藏市的时候才不到十点。

贺承渊直接把车开到了新藏市最大的医院——省立医院。

真的到了医院门口,林海蓝的心又揪了起来。

贺承渊还说不是青裴出事?那怎么会来医院……

正想着,前面匆匆跑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海蓝看了看,太远了一时没看清,又眯眼仔细盯了一会儿,就愣了愣。

——是青裴。

“……”她哑然望向贺承渊,“真的不是青裴,那是卓樊吗?”

她和卓樊也算有些熟悉,不过还不至于到她必须也和他一起来的程度吧。

“舅舅。”青裴跑到车前,等着贺承渊下车后,终于发现另一边林海蓝也下了车,他似乎也觉得诧异,“海……舅妈。”

舅妈?青裴从没这么叫过她。

林海蓝转头看贺承渊,贺承渊目光凝了凝,径直牵起她的手,跟青裴一起往里走,“卓樊在里面?”

和好了?青裴还在偷偷打量他们两个牵着的手,走了神,贺承渊又重复了一遍他才陡然回神,“嗯,他让我来外面接一下舅舅,怎么舅妈……也来了。”

他还不习惯叫她舅妈,叫得别别扭扭的,林海蓝也觉得有些别扭,更多得则是和青裴同样的疑问。

她用了些力道抽回手,问,“让我来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贺承渊目光深邃。

林海蓝满腹狐疑,被硬生生勾起了好奇心,以及少许警惕,不知自己是不是被算计了。

三人很快就进入医院的大楼里面,出了电梯,青裴熟门熟路地在前面带路。

不一会儿,他们转入一条安静的走廊,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看起来像是个会议室。

他们到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好把们打开,迎面撞上,他一愣,林海蓝也是同样反应。

刚要质问贺承渊究竟有什么意图,林海蓝的视线就不经意地越过了卓樊的身体,视线陡然停留在会议室里那一抹小小的身影上。

林海蓝几乎是在看到那抹小身影的瞬间转身就走。

“……”卓樊看了眼贺承渊。

“舅舅。”青裴也叫了他一声。

林海蓝大步离开的脚步被拖住,她回眸,看见贺承渊从她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臂,“去哪儿?”

林海蓝的双手用力握成了拳头,眼神冷冷的,“我还猜测你特意带我过来到底是什么打算,现在我想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贺承渊的唇边竟然还有淡淡的笑意。

林海蓝怒火中烧,气得差点打他。

“我离开你让你很没面子是吗?所以你非要报复回来?你是我的丈夫却背着我出现在别的女人的房间里还不够羞辱我吗?你愿意把孩子带来我管部这,但何必还特意带我来看,还想着要多羞辱我一些是不是?”

她用力甩手,贺承渊却抓得更紧。

“这件事我们昨晚已经说清楚了,怎么还提?”他耐心十足地低声哄她,“你恼我便罢了,但你那么好,没有任何人会那样对你,我,更是不会。”

林海蓝被气得头晕晕的,满脑子都是小原那张脸,根本不想听他解释。

“你真是……”贺承渊拿她没办法地捏了捏她的手臂,“如果真想羞辱你,我就不会带你来医院见他,等你知道我打算做什么再生气也不迟。”

“那你想做什么?”林海蓝冷冰冰地问。

“跟我过来。”贺承渊柔声继续哄她。

林海蓝僵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却不知自己这一步跟过去是否会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正在这时,刚打过一个电话的卓樊忽然朝他们身后看了一眼,就马上和贺承渊对视一眼。

贺承渊握着林海蓝的手一起转身,看到身后快步走来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点头致意,“齐医生。”

齐医生是个接近四十的中年医生,戴着副眼镜,看起来彬彬有礼,很会为人处世的样子。

看到贺承渊他立刻迎了上来,笑道,“贺总,初次见面,幸会。”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林海蓝拧眉扫视他们。

“现在可以马上开始了吗?”贺承渊说完,齐医生就道,“孩子带来了就马上可以,一般来说需要时间比较久,但我这边安排一下,大概三个小时可以拿结果。”

“孩子带来了,就在里面。”卓樊马上过来引着齐医生过去谈事宜。

贺承渊看了眼身旁木呆呆的林海蓝,附声过来在她耳边温声低语,“怎么了?在想什么?”

林海蓝张了张嘴,声音哑哑的,心中已是猜到了,却还是问他,“我才是要问你,你在想什么。”

《哦也,完成任务了,今天还有出门任务,幸好早上写好不然又是大晚上更新。》

第238章 B型血和B型血生不出A型

贺青裴也有点搞不懂了。

他纯粹是因为头一次来这么极寒的地方,被冻得够呛,正好卓樊要来市里,他就跟着蹭车来买保暖用品了。

没想到卓樊根本没打算立刻回镇上,反而像有要事在手忙了差不多一夜一天,不得已,他也只能来医院等着他的车,顺便跑个腿儿铄。

一开始看到卓樊带了个陌生小孩出现的时候他也好奇得问过,可卓樊三缄其口什么都没告诉他,就告诉他,等见到他舅舅自然会明白瑚。

结果不仅舅舅来了,连舅妈都一起来了,他也始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当齐医生出现的那一刻,他仿佛顷刻间意识到了什么,现在不比以前,电视电脑信息发达,就算没有见过现实中的真事,电视剧里小说里也看到过不少了。

尤其是这时候再去注意小不点的长相时,他俊秀的脸上忽然表情有些惊悚。

卓樊带来的那个小不点,难不成是舅舅的私生子?这才是海蓝姐在婚礼前夕愤然离去的主要原因?!

他连忙朝林海蓝看过去。

林海蓝却根本没有留意到他的视线,她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似也不需要贺承渊的回答,而是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道。

“贺承渊,你不需要这么做的。”

真的不需要,贺承渊这样的男人,既强悍又清傲,原该是站在顶端睥睨一切的,何必为了她强迫自己掉下神坛,用这种有损尊严的方法来证明什么。

他这样一步更甚一步的无原则纵容和退让,难道不是衬得她,林海蓝更加无理取闹,咄咄逼人吗?

“贺承渊,真的……”

“总有一种办法能让你相信,我何乐不为?”贺承渊走近一步,一只手握住她攥紧的手,一只手去轻抚她脑后的头发,声音低低的,轻轻的,却是听不出丝毫勉强,亦没有卑微,而是全心全意地努力。

努力挽回。

林海蓝怔忡着低头看着被他的手掌包裹着严严实实的手,本能一动,他瞬时收紧了力道。

似乎在明明白白告诉她,他,绝不放手。

他当真有这么爱她么?林海蓝一时有些恍惚了。

贺承渊墨染般的黑眸如一个见不到底部的漩涡,要将她吸进去般深不可测,“终究是因为我让你受到了伤害,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不再逃跑,留在我身边,我会一寸寸将你的伤口修补好。”

林海蓝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她猛地发现,昨晚他的解释,只是他一口之言,可自己潜意识里早就相信了。

就连此刻,医生甚至什么都没做,单单是他说了几句话,她甚至不需要任何鉴定结果,就相信了以前好多次他严肃认真地说“孩子并不是我的”这句话。

真可怕,这一刻,她的念头里蹿出来的竟然是这三个字。

只是不知道这三个字指得是仅凭几句话就要攻陷她的贺承渊,还是轻而易举就动摇的自己。

她终于承认她的恐惧了。

一如当初看到那一幕之后她根本不敢接他的电话也不敢见到他,原以为自己很坚强,其实最根本的脆弱那时候才真正地表现出来。

和高锦恒的那段狼狈婚姻带给她的后遗症太多,以致于她连面对面谈谈的勇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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