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是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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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是为安-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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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哥,你那么忙,能赶过来就不错了”,安静的声音带着一丝落寞。

“安静,别多想,爸他今天真的走不开。”

安易风沉稳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跟辛娜迅速对视一眼,安静的订婚宴她老爸没来参加吗?

辛娜眼里闪着八卦的光,我几乎读出了:

“不会是安静她爸看不上申跃吧。”

“呵呵要是那样的话,就有好戏看了……”

我迅速调整眼神准备回应的时候,辛娜跟安易风道:“你好,我是辛娜,我们之前见过的。”

她说的这个之前,至少也是一年前了,她顿了顿,把我推到安易风跟前:“我是明真的朋友,你还记得她吧?”

虽然是问句,她却说得笃定无比,脸上的笑容亲切友好,我恍惚听成了“这是我家的姑娘,公子您还满意吧?”

辛娜一直怂恿我干脆跟了安易风算了,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明真,你以为在这地段开个客栈是这么容易的事啊,他留给你的房产证上可是写了他的名字的,你明白吗,就是说这是那个安易风自己的地方,不是租来的啊。以你的本事,就是攒个十年的钱,也只够买到这里的一间房,不过看不出来他对你倒也挺上心的啊,明明是你酒后乱了人家,趁他对你还有意思,你赶紧把他拿下……”

此时安公子微微俯身,看着我的眼睛,嘴角笑容扩大,一字一顿道:“我记得,当然记得,就是不知道周小姐还记得我吗?”

我赶紧点头:“记得,我也记得你。”

“明真你不是一直在帮哥看店的吗?”安静问道。

对于一直待在小客栈的事,我对其他人的解释是:因为安易风比较忙,所以雇了我做代理老板。

我尴尬地飞快看了安易风一眼,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急忙避开他的眼睛,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呵呵是啊,算是吧。”

快要吃饭的时候,我拽拽辛娜:“辛娜,我总觉得安易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你先不要轻举妄动啊。”

“是不一样了”,辛娜轻轻一笑,“比以前更有有魅力了,相信我,他绝对比申跃更适合你。”

因为跟安易风有过一腿,在面对安静的时候我更觉得别扭了。

不过马上吃饭了,按理说安易风应该坐到申跃爸妈那一桌上,但辛娜这小妖精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硬是让安全坐到了我们这一桌,还恰好是我旁边。

安易风一坐下,我立马挺直了腰板,再也无法安心享受美食。

☆、第九章 不让须眉

辛娜坐在我右边,安易风在我左边,中间隔着我这么一大活人,他们俩依然相谈甚欢:

“安先生,这么久不见,你怎么不带女朋友来呀,也好让我们认识认识。”辛娜目光如炬。

“呵呵,我没有女朋友。”

“哦?是吗,那有喜欢的女孩吗?”

“有是有,就是她似乎不喜欢我。”

“那你就要花心思追了呀,哈哈。”

安易风和辛娜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一左一右的在我耳边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时不时两人诡异地看我一眼,我浑身别扭不自在,攸地起身,用了尿遁,溜了。

在洗手间沾着冷水点在太阳穴,让自己再理智一点,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镜子里的女人化了精致的妆,从发丝到衣服都几乎无可挑剔,可是我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我。

真正的我,牛仔裤帆布鞋大t恤。

想到安静乖巧娴静的模样,我对着镜子笑笑,试图做出那般模样,却学得不伦不类。

“果然是傻得透顶,怪不得申跃不喜欢我。”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嘟囔这句话,在无人的卫生间,我终于卸下笑脸,没出息地落寞起来。

申跃以前总说我们很有缘,在他回家的车站,去补习班的路上,甚至校园里的小卖部,我们都经常遇见,他总说:“真巧,又遇见了。”

我抬手捶他一下,大咧咧的说:“是啊,咱哥俩真有缘。”

殊不知,你所以为的那些巧合,全是我精心的设计。

那时候的我,剪着短短的头发,瘦小的看不出身材的身材,整天穿着宽大的校服,活脱脱一假小子。

说起来,齐傲那时候能看上我,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其实是个女的。我要是女扮男装的话,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高三的春季运动会,班里好多人因为怕耽误功课,找了各种理由不参加,申跃运动天赋真的好得不得了,他报了跳高、100米和接力,但我们班参加接力赛的男生只有三个,怎么动员都没用,其他人就是不参加,体育委员说只能弃权了。

我偷偷看了看申跃,虽然表情没多大变化,但我太过了解他,他的嘴角抿了起来,眼里微微的失望也没有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我咬咬牙,拉过体育委员嘀咕半天,他终于同意让我作为接力赛第四个男生上场,那时候我对申跃说:“申跃,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

那一天,我跑第三棒,第四棒就是申跃。

我看着百米之外的他,跑出了我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完美地跑到他身边,一个眼神的交流,然后他默契地接棒,这是我幻想中的情景。

事实上,站在第三棒的位置待命时,我就觉得肚子一阵阵抽痛了,我嘴角一抽,差点哭出来,这不是姨妈在敲门的节奏吗?!

但比赛已经开始,我又看看申跃,他见我看向他,冲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我深吸一口气,不着痕迹的摸摸肚子,暗道,姨妈您再给我几分钟时间就好啊。

事实再次证明,我等凡人不可妄图控制姨妈,否则会遭报应的。

我接棒后死命跑起来,伴随着小腹的绞痛,我抱着肚子越跑越慢,最终在离申跃十几米的时候昏倒在地。

昏倒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这下丢死人了……

☆、第十章 卫生间外是非多

于是我这个假小子的身份暴露,我们班被通报批评。

我虚弱地在医务室醒来的时候,申跃正站在床边,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我呼吸一紧,害羞的申跃也好可爱!

见我醒了,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说:“明真,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也不提前说,你为了咱们班这么拼……”

他的嘴唇开开合合,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

“是申跃送我来医务室的吗?”

“是用背的还是抱的?”

一想到有可能是申跃抱我来的,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脑袋,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了。

我偷偷看看申跃,他穿着运动服,斯文中带了不可忽视的爆发力,我尽量自然地说:“申跃,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下‘中央部长’估计要发疯了,说起来,是你送我来的吗?”

申跃正要说话,医务室的门被猛地打开了,是齐傲。

“周明真你醒了?!怎么样了?!”他一进来就急吼吼地跑到我床边,“你是笨蛋吗,他妈的来例假了还敢给老子逞能!”

他语气急躁,给我掖被角的动作却轻柔,我扭着脖子看着申跃,不懈道:“申跃,是你送我来的吧,谢谢你啊。”

齐傲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周明真你个没良心的,是老子抱你来的好吧,老子袖子上还沾了你的血呢。”

我脸一红,不禁看向齐傲的胳膊,他的袖子挽了起来,隐约可见的红色,我不自然的说:“那谢谢你啊,齐傲。”

齐傲抓抓脑袋:“你知道就好。”

我心里忍不住失落,抬眼看向申跃,他脸色微红,但目光澄澈的看着我。

那件事情的结束,是以医务室阿姨把他俩赶出去作为结束的,阿姨气势不凡,声音有力:“待在这里干啥子哟,都给我出去,不知道她需要休息吗?!”

…………

回忆至此,我补了个妆,深吸一口气,上战场一般出了卫生间,一出门,正撞上隔壁出来的安易风。

我反应迅速,转身就要回到卫生间做鸵鸟,但显然安易风敏捷更胜我,他转到我身前,轻轻拉过我的胳膊,微微用力我便抵在了墙边,这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抬头干巴巴的说:“这么巧啊,嘿嘿。”

安易风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像电视剧里男主角经常做的那样,深邃的眼睛紧紧看着我,说:“小真,为何一年都没有联系我,你还在怪我吗?”

这么近距离的看他,这个男人成熟俊雅,比两年前更加吸引人,我脑海里抑制不住闪过一些羞羞的片段,比如这个男人精壮的肌肉、粗重的呼吸……

“你在想什么?”他低头更加靠近了我,语气带着戏谑。

我一低头,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

以此可以看出,电视上那些被男主困在墙边的女人其实是故意被困住的,看我多轻易脱困了呀。

当然也可能是因我个子矮的缘故。

到了我认为的安全地带,我仰起头对他说道:“我不怪你了,咱们都是成年人了,酒后乱性什么的不必那么大惊小怪,那一晚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咱们都不要再提了。”

“酒后乱性?那一晚的事?周明真,你丫的是不是被这混蛋欺负了?!”

齐傲站在转弯处,皱眉吼道。

☆、第十一章 话不投机

几米之外的我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怒气,我使劲摆手:“齐傲,你听错了,你听我解释啊……”

齐傲显然自动忽略了我的话,他一边怒气冲冲地朝我们这边走来,一边盯着安易风冷笑一声,说了一句经典的台词:“是男人就别躲在女人后面。”

我懊恼自己刚才声音是不是太大了,这个距离也能被齐傲听见。小心地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只有我们三个之后小小的松了口气。

不过我这一口气正松到喉咙的时候,安易风一步跨到我身前,对齐傲说:“我跟小真怎么样是我们俩的事,你是她的什么人?”

于是我那一口气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没想到安全竟然自己跳出来了。

如果只有齐傲的话大概可以糊弄过去,可安易风这话说的,怎么听都像是挑衅,齐傲是最受不得挑衅的。

我伸出脑袋一看,果然齐傲已经走了过来,浑身的怒气让我一个哆嗦,我赶紧站到两人中间,小心的说:“你们俩都是我的朋友,也算是间接的朋友不是,有话咱们好好说啊。”

“你问我是周明真的什么人?”齐傲勾起嘴角,痞里痞气地笑着,眼里却满是危险的光,这样的他,一如当年那个张扬的少年。

我愣了一下,他这句话让我有些心疼,我这二十四年的生命里,若说愧对于谁的话,就是齐傲了。

“老子追周明真七年时间,老子是最了解这丫的人,周明真小尾巴朝哪撅,老子就知道她要往哪飞。”

安易风也轻笑:“就算是这样,你也没要得到过她。”

安易风看起来斯文儒雅,只有我知道这厮刻薄起来,比雪姨华妃max还要厉害许多。他这句话可是太狠了,不是说的“得到”,而是“得到过”。

我站在他们俩之间,只到两人的肩膀处,齐傲略过我,伸手扯住安易风的领带,我赶紧去抓他的胳膊:“齐傲齐傲,你冷静点,不要冲动,有话咱们慢慢说好不好?”

安易风不以为意,伸手拽开了齐傲的手,右手轻轻松了松领带,我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事情不妙。

别人可能不了解,但我却是见过安易风动手的。

我在小客栈做义工的时候,有天晚上来了三个非主流杀马特的小伙子,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们饥不择食地在吧台那里调戏我,并且很快从言语调戏上升到了动作调戏。

我那时候还矫情得很,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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