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天价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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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天价宠妻-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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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明了,她可能是不太愿意承认某些事情,又或者,有些变化是当局者迷,她自己也没有发觉,那无妨,只要他看着她就好了。

两个人成了夫妻,他更方面照顾在她的左右。

‘滴’一声,十一层已经到了。

她被他拥着走出去,到了一扇白色的门板前,“你家吗?”她转头问他。

他摇头,嘴角染笑,深眸继续盯视着她,竟然不愿意挪开。

顾梓沫看了看楼层,十一层没错的,“那是?”她搞不懂这男人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是我们的家。”她就像个小糊涂中,还一直在迷惑中,他只好出言纠正她。

“呼——”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这男人也真够厉害的,为了纠正她这么一点儿小小的错误,竟然动了这么大的一个干戈。

是细节帝吗?

她可以由此想象出来,这门板后的房间里,是什么样子的,肯定是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标准的细节帝的处理方式。

“进吧。”男人打开门,让她先进去。

她换了鞋子,走了进去,先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而后才平静了些心情。

“你家好空旷。”整个房子里,真的太空洞了,零零星星的家具摆在那里,显得形单影只,整体看来,这房子,就好像是……没有人住过!

这是她的错觉吗?

“我们家。”男人纠正道。

她没法继续跟他对话,直冲冲的冲到厨房,看到里面摆设齐全,才放心下来,兴冲冲的娇笑着就道,“你把我带回来,意思是要给我做饭的吧,上次那个苞米粥,你会做吗,要不你来试试?”

上次在采石村,她还说要教给他掰苞米来着,掰苞米呀掰苞米,这是这男人为数不多的所不会的技能,她就算故意提起来的,想让挫一挫他的锐气。

男人摊了摊手,“暂时不能,因为没有相应的原料,我可以给你做其他的粥。”

顾梓沫有点被惊到,但还是保持住仅有的镇静,淡淡的提出质疑,“你会做什么粥?能做好吗?不会害人吧。”

提出让他做饭,只是她随口说的,只是没想到,这男人长了一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脸,却能做伙夫的伙计!

她自叹,不能小瞧人。

不过仔细想来,她又觉得这很稀松平常了,并不觉得奇怪。

平常人家的孩子,一般的教育方式就是‘穷养儿子,富养女’,这种教育方式,是要让男孩子能吃得苦,才不会好逸恶劳,更不会因一时困窘误入歧途,懂得靠自己的双手去打拼。

眼前这男人,估计也是‘穷养儿子,富养女’下的优良产物。

想通这点,她看着男人洗手进厨房,倒没有那么大的奇异的感觉了,相比于他下厨,这个家更吸引她。

她在‘自己家’转了几圈,就忍不住过来打扰他,“这么空旷的房子,看起来就像没有人住过的,就这么点儿家具,和房子的整体,一点儿也不协调。”

她一边叨念着,一边看男人的动作。

男人此刻低着头,挽着袖子,将火腿切成硬币大小,一样厚薄,看起来精致有匀称,将这些妥帖的放在一边后,又切了些细细的香芹粒,放在另外一边。

最后,才将这些配料放在锅里,开火慢熬。

她有点讶然的看完这个过程,又换了另一个问题,“你的刀工练过吗?怎么可以这么好!”

要说有多好,她可以概括成一句话,好到让她都嫉妒的程度。

现在,就连她的语气,都有点变得酸酸的。

男人将一切弄妥,才将卷起袖子展开,扣好袖口,领着她到客厅,眼神审视完视线所及后,才道,“房子空旷,更便于让你摆弄,不是吗?别忘了,你是这里的主人。”

她听着,心里暖暖。

幼时被楚家妈妈收养,稍微长大点之后,她又被顾家收养,从顾家出走后,她就住在黛茜家里,其实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自己的家,而现在,这男人说她是这里的主人,而且她可以任意摆弄这里的一切!

她想着,喉头一阵哽塞,心口开始微微反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样,她稍微低了低头,挪了几步,别开话题,“没想到,你深藏不露,还挺有钱的哟。”

男人耸了耸肩,“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穷人,我没有深藏,只有不露。”

她这样认可了他这个人,那他也并没有打算藏着掖着,他的身份,迟早要跟她说,所以到了现在,他并没有打算瞒她。

稍微斟酌了下,他走到她身边,挽起她的手,试探着开口,“梓沫,有件事情,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嗯?那个旗袍女吗?我觉得,你确实很有必要解释一下,那一树梨花,确实有点刺伤我的双眼。”她抬眸,极晶莹透亮的眸子看向他。

吃醋的情绪谁没有,当时她看到他在包间里和旗袍女喝酒的时候,她就直接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至今想来那情景,还是忍不住吃味。

他扶额,和他想象中的情况差不多,她果然是看到宁婉了。

既然她问起了,他就很有必要解释,“之前认识,偶然遇到的女人,昨晚,我和她,一起喝了两杯酒,在之前,我跟顾祯祯在吧台聊了会儿,关于你。”

“她不会对你有意思吧。”她别有用心的问。

他看向她的手指,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地磨蹭上面的纹路,“我跟她提到过这枚戒指,你说,她会怎么想?”

她忍不住看向他,男人的眼眸如两汪深泉,有着沉到人心底的稳重甜柔。

“你很坏。”她想了许久,就给他这样一句评价。

这男人故意让她想象,他故意让她自己将自己代入那种情境中。

她想象了下,如果换做是她,她估计会万念俱灰,然后自己抱头跑回家念《大悲咒》。

这男人,确实很坏的,不论是对那个旗袍女,还是对她!

不过,她听了这些后面的故事,倒是心里挺欢喜的。

男人顺着她手上的戒指,一路抚上她的腕骨,顺势牵着她的手到了厨房门口,“就在这里看着。”

“额……嗯。”她稍稍反应过来,才知道是粥已经熟了,他是要她在一旁观看。

男人的动作流利,不一会儿,便给她端出来一碗粥,红色的火腿片,绿色的芹菜块块,里面花花绿绿,看起来非常的赏心悦目。

她食指大动,跃跃欲试。

“桃红柳绿粥,尝尝。”男人牵引着她落座,将碗勺放好,示意她来品尝。

“桃红柳绿?很形象。”桃红柳绿,柳暗花明,不仅仅是有画面感,连意境都已经有了。

她用小勺搅拌了下,却有点不忍心下口了,生怕自己弄丢了里面的意境,破坏掉其中的美感。

“我有一系列的桃红柳绿,你以后可以挨个试。”男人眯着墨眸,在她旁边坐下,认真的看起她来。

“嗯?还有什么?比如?”

“鸡尾酒。”见她依然不动手,然后先她一步动手,端起小碗,促狭着道,“要不要我喂你?”

她微微红脸,压着手让他放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又不是真的有公主病,真的没有必要劳烦他喂粥给他。

她抢过他手里的碗勺,蹭了蹭碗壁的温度,觉得温度示意,便用小勺子一口一口的舀着着,一碗‘桃红柳绿’很快下肚,整个人的心情,也当得起那个名字了——桃红柳绿。

男人盯着她喝完,然后挽着袖子收碗,她也不拦着,自己踱步走到阳台边看了会风景,消磨时光。

俯身探望,视野下,一张红木椅子兀然的躺在林荫的街边,而旁处的花草树木,早已凋敝零落,似乎早已无人打理。

脑海里拼凑出关于这片的记忆,支离破碎。

沿海公园这一片?恰好何家要开发的地皮?

还有另外的故事,陆铭瑄说,他们第一次的遇见?

不知不觉间,男人已经站立在她身侧,她微微侧首,指着下面,问,“这就是我们约定的地点吧。”

“嗯。”

“要不,我们现在出去走走?就去那边。”她提议。

“好。”男人很顺畅的应下。

两人一起回来,又一起出门。

红木长椅,形单影只,风霜斑驳。

她摸了下那斑驳的油漆面,忍不住道,“都好多年了吧。”

“遇见你的时候,我遭遇了生平最痛苦的一次失恋。”男人声音低沉,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讲起了那些故事。

顾梓沫脑子里找不到那段记忆的痕迹,听着他讲,她一时讷讷无言。

所幸他没有停顿太久,而是顺畅着说了下去,“当时我买了很多酒,然后一个人走到了这里,在那之前,我不善喝酒,但是那一晚,我喝了很多,也喝了很久,但是很奇怪,我怎么喝,都不醉,脑子偏偏清醒的很,然后就跑过来一个女孩子,她看上去也喝了闷酒,但是她很热心,自己不愉快,还偏要来安慰我。”

这个男人,从不会没有理由的说起一件事。

从他开口,顾梓沫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口中的那个少根筋的女孩,就是她。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听你这么说,我觉得她挺傻的,不过说着好听点,就是像你说的,太热情,太热心了。这种女孩子,要是搁到现在,铁定是要给人骗的。”

很热心很热情的顾梓沫,已经距离她太远了,她回忆起来,都有些难度了,只是裹挟着这番回忆而来的,是酸涩难当。

发生那件事后,她就变了,距离以前的那个热心女孩,越来越远了。

要是搁到现在,她看到一个醉鬼喝闷酒,她铁定不会管那份闲事的,这年头,不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她也不例外。

她连自己都周全不了,有什么资格周全别人?!

男人的脸上溢出丝丝的笑意,继续讲下去,“我当时的形象惨不忍睹,她却不介意,一直坐在我旁边,念念叨叨,我当时嫌弃她聒噪,其实一直没有听她讲话,直到后来,她要走的时候,她很阔气的硬塞给我五十元钱,我当然不会要,可是她却特别的执着,我这才跟她说了一会儿话,通过对话,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把我当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她可真是同情心泛滥,钱多到没处花了吗?”顾梓沫听到这里,似听到好笑的故事般摇头笑笑,好像是真的不敢苟同这个女孩的做法。

男人坐到长椅上,双腿搭着,似笑非笑的看她,“是啊,后来我告诉她,我不是无家可归,而是我是失恋了,你猜她怎么说?”

顾梓沫抓了抓头发,脑子里活跃出一些画面来,她很想去抓住他们,但是苦苦抓不住,又被男人问到当口,她一时失神,原本拼凑的画面瞬间被打碎,玻璃碴子掉落了一地。

她皱眉,想要捡起来。

微微抬头,见他还在等待着她的回答,她轻轻地摇头,猜测着问,“她继续鼓励你了吗?毕竟她那么的热情。”

男人摇头,眼眸更加深邃,整个人似乎都卷入了那段记忆里面,“她没有,她似乎很不会鼓励人。”

“那她做了什么?”她想起以前的她,她似乎就是像他说的那样,一点儿也不会鼓励人,当时的她,语文成绩是最差的。

对于他接下来要说的那些,她却觉得有点害怕听下去了,她怕自己以前不懂事,无心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脑子里是一片乱麻,她想弯腰把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碴子捡起来,但是俯身看去,已经彻底碎了,很难拼凑出来一个结果。

男人拉起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知道吗?她了解我的情况后,居然嫌弃的避开我半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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