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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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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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停下脚步,转头来看着他。

楚辞从车里将一些饭菜拎过来,交到她手里,说:“把这些带上。”是那些他事先点了,给她的父亲及姐姐点的菜。

宋凝久点头,说:“谢谢。”扬起的唇在转身的一刹那便落下来。

从前只以为他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帮自己,这会儿才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尤其是他此时在父亲的案件中扮演的角色,令她觉得手里这份饭菜都沉甸甸的。

因为这里面有他的情谊,只是这些情谊又因为掺杂了别的东西,所以更是无形中压力。

楚辞知道她需要时间考虑,她也需要一个消化和接受的过程,所以他并不着急。更不想逼得太紧反而让她远离自己,所以只是站在那里,目送她走进住院部的大楼。

而今晚对于宋凝久来说,她原本以为也不过只是吃顿普通的饭,然后遇到一点意外,却没想到楚辞会表白。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对她的冲激还是蛮大的。

心不在焉地走到电梯前,按了键等待电梯下降。嘴突然被一只手掌捂住,腰身也被紧锢。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耳边响起男人的低语:“别动,是我。”

带着低沉、磁性的声音,以及拂过脸颊的熟悉气息,不是靳名珩又是谁的?

知道是他,心里反而不那么恐惧了,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踢着腿想让他放开自己。

可是他的劲儿颇大,不止没有松开,反而将她往大楼外面扯。她挣扎间连手里的饭菜都掉到了地上,这时外面救护车的鸣笛在院子里刺耳地响起。

一队医护人员从住院部匆匆忙忙地往外奔去,仿佛是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所以宋凝久被靳名珩弄出住院部大门的时候,因为现场太过混乱,又加上有些远,楚辞并没有注意到。

她被他扔进他停在住院部门口的车里,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身子被她翻过来,他手摸上她里面的衣领,只听刺拉一声,里面的打底衫就这样报废在他的手中。

“靳名珩,你干什么?”宋凝久气得大叫,并快速用手扰住自己胸前暴露的春光。

靳名珩压着她,用牙厮摩着她的耳朵,说:“小久儿,你总问我想干什么?不就是想干你吗?”

宋凝久闻言,抬脚就朝他踢过去。

自然是没有中,脚腕还被他抓住。她下半身穿的是条秋裙,这个动作几乎是将自己整条腿的张条都呈现在他面前。

宋凝久开始是生气,这会儿又加上羞愤,可是不管怎么拽,脚都收不回来。似乎总是这样,她在他面前被吃得死死的,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靳名珩的身子将她压在柔软的皮座上,抓着她脚腕的手顺着她抬起的脚踝一路向下摸着,手一直探进裙摆里。她前襟的衣服被他撕开了,手又忙着抵在他胸前,企图拉开两人的距离,胸前的风光正好暴露无遗。

靳名珩凑近她的唇边,说:“小久儿,你这副模样是在诱惑我吗?”

“放开,你放开。”她生气地叫吼。

靳名珩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脸颊上怜惜般的摩擦,然后提醒:“你可以再大点声,把楚辞招来,我想他也一定会对你此时的模样很感兴趣。”

宋凝久闻言咬牙,瞪着他说:“卑鄙。”

靳名珩却并不在意,或许心里的火憋到了极致,他反而显得极有耐心。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间啃咬,他说:“卑鄙?小久儿,我告诉你,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你以为楚辞就是什么正人君子吗?装成那样,最后还不是为了把你弄上床,弄成你现在这副模样?”

宋凝久最听不得他每每说这样粗俗不堪的话,又羞又怒地反驳:“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你就是只彻彻底底的衣冠禽兽。”

靳名珩看着她副义正愤膺的模样,算是被彻底气乐了。他唇间发出低笑,手在她的颈间流连,他说:“小久儿,那我今天就让见识一下我到底有多禽兽?”

宋凝久闻言,瞪着眼睛戒备地瞧着他。靳名珩与她的目光就那样静静地对视了两秒,就在宋凝久的心口紧窒的时候,他突然松开她。

宋凝久的第一个反应自然是扰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然后打算推门下车。但是手刚刚摸到车门,靳名珩已经发动引擎,踩了油门。

红色的兰博基尼就这样呜地一声窜出去,宋凝久身子不稳地跌在座上,待她稳住身子以后,才发现车子已经开出医院。而且车门已经锁了,她根本不可能脱身。

“靳名珩,你带我去哪?”

车在霓虹绚烂的夜景中急弛,两侧的路灯如同两条蜿蜒的长龙。风呼呼地灌进衣服里,天气已经转凉,她唯有拢紧被他撕坏的衣服,说话间发梢打在脸颊上都生痛生痛的。

靳名珩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望着挡风玻璃外的路况,直到开到他的别墅前,车子才吱地一声停下来。

他掉下车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门,看着她说:“下车。”

联姻变奏曲(二) 048 靳名珩,你轻点,轻点!

他跳下车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门,看着她说:“下车。”

宋凝久看了眼景观灯线下,那橦久违的别墅轮廓,再看一眼站在车门前的靳名珩。手里拎的包直接朝着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砸过去,靳名珩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她跳下车就往外跑。

靳名珩看着她俐落跑开的背影,很无奈地笑着抬脚便追过去,脚步越来越急。

宋凝久拢着自己破碎的前襟,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心里存了口气般不想跟他纠缠,不想进到那橦房子里去,所以拼命地往奔跑,直至耳边只余下呼呼的风声。

只是跑出去没多远,肩就被人抓住,接着腰间的布料一紧。靳名珩直接就把她抗上了肩头,然后大步往别墅里走去。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去你家,不要进去,不要。”她的头倒置,长发全散落下来,手拍着他肩,脚也不断踢着抗议。

他的肩抵着她的胃部,让她感觉到难受。她乱踢的脚也不经意间踢到他的胃部,令他身子绷了一下,骤然停住脚步。脸隐在阴暗的光线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宋凝久也知道自己使寸了劲,踢得可能有些重,有些紧张地回视着他。当然,除了他的后背的衣料,什么都看不到。

“靳名珩,你放我下来。”她喊。

靳名珩没有回答,半晌手才摸上她的俏tun,轻拍了下,说:“老实点。”

这明显就是吃豆腐,她能老实才怪!

宋凝久的脸上有些微热,又开始挣扎,却阻止不了靳名珩脚下稳健地进了别墅内,直接将她扔在柔软的沙发里,身子便直接压过来。

“你再不老实点,我在这里就吃了你。”他出口威胁。

两人离得那么近,他说话的气息全喷在她脸上。那霸气像真震住了她一般,

此时的宋凝久可狼狈了,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衣服破碎,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前胸前的大片春光,那副模样竟有几分糜烂的味道,对男人来说却是极致的诱惑。

宋凝久看到他眼里渐渐升起的火焰,大气都不敢喘,只戒备地看着他。

靳名珩的吻突然就落下来,连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狂狷地席卷了她的唇舌。

“唔……”她的腰身被他紧紧勾勒贴着他的身子,本来抵在他胸前的手被死死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抬起的脚在他腰间踢不到,反而像是在摩擦,那姿态要多引人暇思有多引人暇思。

他的吻很炙热,带着一些未知的情感,仿佛熨烫到她的灵魂一般。她被晕得头脑发晕,身子也渐渐瘫软下来,许久许久之后,靳名珩才结束这个绵长的吻。

尝遍了她嘴里的每一寸甘甜,却犹没有结束。将她不听话的双手分别压在头侧,唇在她的耳垂处流连、轻啄,然后吮着藏青色的血管来到颈窝,锁骨,让她的身子如花朵一般在他的身下颤抖。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这样的动情的时刻,她犹没有忘记反抗,只是此时她嘴里那些拒绝的话,明明是冷厉的斥责,出口除了嘶哑,更如猫叫一般诱人。

靳名珩现在都恨不得将这样的她拆分入腹,放开她才有鬼。唇顺着锁骨下移,手也在她的滑腻的美背上流连,随着衣服的剥落,空气里的冷意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失去的理智也一下子回笼回来。

她染了情欲的眸子渐渐清明,趁靳名珩不备推开他,然后起身便离开那张“罪恶”的沙发,无终犹在做垂死的挣扎。只是当她拢着自己的衣服,戒备地打算面对靳名珩时,脚突然感到一痛。

“啊!”她低呼,身子也跟着栽下去。

靳名珩还算眼疾手快,上前撑住她栽下去的身子。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重新放回沙发里,宋凝久就是这样了犹不领情的想要反抗。

“坐好。”靳名珩冷着脸训斥。

他真绷着脸的时候,那线条棱角分明,像锋利的刀似的,绝对有震撼力。

宋凝久还就真不敢乱动了,只拢着自己的衣服,略带畏惧地看着他,那模样像只小麋鹿似的。

靳名珩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是真恨不得狠狠吻住她那张娇嫩的唇。不过他怕自己这一吻,她又不听话起来。所以仍然绷着脸,抬起她的脚,然后脱了她的短靴,袜子。

感觉到他的动作,宋凝久下意识地想要抽回,靳名珩自然不放,五指收拢的时候正好碰到她的伤。

“啊!”她痛叫出声,精致的五官都拧在一起。

靳名珩这才注意到她的脚踝伤了,红红的,肿胀的像个包似的,眉不自觉地皱起。

其实这伤并不是今天伤的,她初回国那天遇到那个醉汉就扭了一下,只是当时不严重,楚辞后来又带她找了个中医捻了捻,除了稍有点不适,平时走路也看不出来。

今天她跟靳名珩又打又闹的,又踢了靳名珩那一下,经过这番折腾,刚刚脚落地时就又扭了下,这不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靳名珩看她这样,什么禽兽的心思也没了。起身去找医药箱,然后拿了跌打的药酒过来,然后帮她揉。

宋凝久开始是不愿意,可是见他也没别的心思,样子也蛮严肃的。更重要的是实在是疼,她不想自己的脚废了,便咬着唇没有作声。

可是他靳大少也是第一次伺候人,而且还是这么个娇娇嫩嫩的女人,出手的轻重拿捏自然分寸拿捏的也就不那么好,所以接下里别墅里发出的哀叫异常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凶杀案现场呢。

“靳名珩,你轻点,轻点。”开始宋凝久还能咬唇忍着,心里跟着别着那股劲。可是实在是太痛了,真的太痛,痛到后来她眼泪都飙出来。

“忍着,不揉开你以后都别想再跳舞了。”靳名珩也是有些烦燥。

本来他就是第一次干给人揉,结果刚碰到还没揉她就开始叫,看着她那疼得飙泪的表情,他都恨不得替她受了,所以她越叫他越烦燥,他烦燥越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你会不会揉啊,痛死了。”她抱怨。

靳名珩瞧着她不说话,那眼睛黑漆漆的,带着别人看不懂的深沉神色。

宋凝久瞧着他,莫名地就噤了声。最后靳名珩低下头,看着她脚上的伤,故意冷着声音说:“忍着,不准叫。”

这样的他,总是能让人不自觉地听话。宋凝久后来也没有再在叫,咬着唇,眼里含着泪,忍不住时嘴里不时发出细碎的呻吟,更引得他心里仿佛也泛起丝丝疼痛似的。

揉得差不多,他松开手时后背也起了汗。

靳名珩抬手帮她顺了顺垂在眼前的发丝,说:“没事,应该没伤到骨头。”

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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