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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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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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对劲!

这般想着,将水喝了,然后热了杯奶给他。端着上楼,卧室里并没有人,只有敞开的浴室门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宋凝久只好将那杯奶放在他的床头,目光下移,看到上面放着一只文件袋。

想着刚刚靳名珩进门时的表情,他手里拎的好像就是这个,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靳名珩简单地冲了个澡,擦着头发走出来时,就看到宋凝久站在自己的床头前,看着那只文件出神。

“既然好奇,就打开看看吧。”他走过来说,身子坐在床尾处,柔软的床垫因为承受他的重量而凹了一块。

宋凝久闻言看着他,尽管觉得他这句怪怪的,也选择忽略,只将热好的牛奶递给他,说:“喝点吧,有助睡眠。”

四目相对,宋凝久觉得他那眼神怪怪的,不若平时的柔情似水,反而带了些审视。时间仿佛停顿了那么一秒,他才伸手接过杯子,说:“那是关于你家的资料,你真的不看吗?”

这话不是引诱,而更像是别具含意。

宋凝久原本没有多想,可是听到这句话也敏感起来,问:“名珩?”

其实她是有些紧张,因为他之前算计了宋家。就算宋凝久现在为了爱情不去计较,可是那毕竟是她的家人,事情过去很久了,她刻意不愿想起,那么他又无端查起她的家人做什么?

靳名珩仿佛感觉到她的不安,伸手摸着她的脸,问:“你是王蔳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不告诉我?”声音缱绻,仿佛带着怜惜。

“你怎么知道的?”她意外地看着问。

靳名珩眼神浮动了下,心里仿佛掠过两个字“果然。”

他看到那份资料的时候,努力地帮她找借口。想着她不是王萍亲生女儿的这件事,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楚辞的意外撞见,用来刺激他的手段。

可是看了她的反应,她却原来真的知道。

心里随即浮起失望,目光直直望着她,表情却很平静,回答:“楚辞告诉我的。”

“楚辞?你见过他了?找到他了?”宋凝久听到楚辞的名字,下意识地问。

楚辞的生死未卜,一直是她的心结。她因为怕靳名珩在意,也一直没有刻意的去打听,不过偷偷上过网,查过这个案子,好像至今没有说找到他的消息,她心里总有那么一处不能安心。

如果得知他被救,他没有出事,她心里会舒服许多。可是她的反应看在靳名珩眼里,却是变了味道。

只见他目光直直地望着她,并没有回答。宋凝久才意识到靳名珩说过,不希望他们之间提到这个名字的,不由懊恼地咬唇。可是今天,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不是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规避楚辞的问题。

他只想知道,他为什么宁愿与楚辞分享,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他。是因为在她心里,自己还是比不上楚辞吗?

宋凝久则不知道他在意这些,解释:“不是不想说,只是我自己还没弄清楚而已。”

她的悲她的痛当然愿意与他分享,可是他那么忙,忙到每天早出晚归。再说,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让她连结婚时要不要请王萍他们出席还没来得及纠结,又怎么会想到这件事?

可是靳名珩却不这样想,他仿佛已经被楚辞和那份调查的报告误导。他在意她没弄清楚之前可以与楚辞讲,却不可以告诉他,是吗?

“名珩,到底在在意什么?”宋凝久问,被他那样的眼神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没怎么,你不清楚的事,这份资料里应该都可以解答了。”他收回目光,将文件搁在她那边的床头,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看。”

宋凝久掀了掀唇,眼前却已陷入一片黑暗。是靳名珩关了灯,根本就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夜很深,卧室很静,气氛莫名变得压抑。

宋凝久不知道他今天的反常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她关心楚辞?

靳名珩也不知道,理智告诉他应该相信宋凝久。可是他脑子里总是想起在山上找到她时,她与楚辞相偎在山坑里的画面。

楚辞什么都没有穿,将她护得很好。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如果当初没有楚辞将衣服给了宋凝久,她与孩子可能就不会这么平安。

“靳少。”那人面色迟疑,说:“这个叫雾岩的山村我亲自去过。听说宋蔳的女儿前不久与她的丈夫回去过。我去打听的时候,那些村民都很肯定地说他们是夫妻,曾经住在王家的老房子几天,夫妻感情很好,尤其是丈夫对妻子很不错。”

她不是被绑架的吗?为什么在那些人眼里,他们是夫妻,而且感情很好?

黑暗中,他的身子往她那边靠了靠,伸臂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低问:“宋凝久,你真的爱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她均匀的呼吸,以及夜,无边的沉寂……

自从那天之后,宋凝久就觉得靳名珩有些不对劲,他虽然照旧忙碌,周末也会陪着自己,可是恋爱中的女人是敏感的,她可以感觉到那些细微的变化。

思来想去,一切仿佛还是从他拿回资料的那天晚上开始。仔细想过那天两人的对话,宋凝久隐隐约约觉得这事的症结应该在楚辞身上。

提起楚辞,她昨天还在报纸上看到楚家找救援队的消息,说明他们还没有找到楚辞。可是那天,她明明可以从靳名珩的言语里感觉出来,楚辞是活着的,而且靳名珩还知道他的近况。

事情似乎越来越迷惑,令她想不通。当然令她想不通的还有靳名珩的变化。实在忍不住,她打算与靳名珩开诚布公是谈一谈。

两个人的事,拖得时间越久,总是僵持得越厉害。尤其他们都快结婚了,她也不想心里这么不踏实。出了卧室的门往书房走,便正巧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从他的书房里出来。

“宋小姐。”甘泉与她错身时,淡淡打着招呼。

宋凝久本没有在意,在与他擦身时突然想起,这个人她是在锦城住院时见过的,一直都跟在靳名珩身边的。

“等等。”她出口。

甘泉闻声停了脚步,转头看着她。

宋凝久迟疑了下,还是走过来。问:“甘先生?”

甘泉颔首,表示自己是。

“上次在锦城多亏你救我,还一直没来得及向你道谢。”宋凝久客气地说。

甘泉说:“不用客气,我只是听靳名珩吩咐。”

宋凝久自然不光是因为客气,而是她突然想到。她那天是楚辞背上山的,楚辞没理由会抛下她。那么靳名珩救了自己,又怎么会没有发现楚辞。

如果是靳名珩救了楚辞,且不管他为什么要将他藏起来。这事如果要找人办,是不是要找信任的人?这位甘泉话不多,可是通过在锦城的观察,宋凝久知道,他是靳名珩所信任的人。

“我能不能打听一下,楚辞的情况?”犹豫再三,她还是问出口。

“既然那么关心,为什么不直接找我问呢。”甘泉没有回答,这声男音却是由身后传来。

宋凝久心里咯噔了下回头,果然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

其实不找他问,是因为每次提到楚辞他都很在意,也不会正面回答。与其让他不舒服,她才选择问甘泉。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知道他简单的好不好。可是此时在靳名珩的视线下,就感觉像做了什么心虚的事似的,让她低下头。

甘泉看到靳名珩走过来,低头,然后走开,无声将空间留给他们。

“我只是想问问他,楚辞有没有受伤。”她记得头脑混沌中,楚辞是将身上的羽绒服给了她的。

“受伤了怎么样?没受伤了又怎么样?你去照顾他吗?”靳名珩问,口吻不自觉地就尖锐起来。

“名珩,你不要这样。我都已经在你身边了,你到底在意什么?我们心平气和一点好不好?”她上前去握他的手,她并不想吵架。

宋凝久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可是靳名珩似乎不能理解她的。因为他是男人,他这个人霸道、优越习惯了,第一次面对无法确定和掌控的事,也因为在乎吧,所以难免失去平时的理智。

“我在意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他问。

宋凝久对上他的眸子,心里也泛起一丝苦涩。总是这样,楚辞仿佛就是个死结,在他们之间根本就解不开。

“他在挺进路的西区疗养院,残了,既然那么关心,就亲自去瞧瞧。”他说,脸上带着故意装起的漠然,然后抽手,大步离去。

残了!

这两个字令宋凝久震惊了下,再回神,靳名珩已经下了楼梯。

“名珩!名珩!”宋凝久喊,他却头也没回。

最终,宋凝久也没有去见楚辞。她原来也没有打算去见楚辞的,只是想知道他的情况安心而已。如今听说楚辞残了,更感觉没有脸去见他。

是她害的吧?

她不愿背负这个枷锁,可是心里也难免为他难过。又加上靳名珩的不能理解,她的心绪更乱。

靳名珩则开车去了公司,又是周末,公司里加班的人并不多,所以看到他时都有些诧异。可是看到他紧绷的脸时,又都不敢靠近。

靳名珩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他的心也很乱,已经乱到无法去思考。他不想伤害宋凝久,所以才躲出来,将心思都扑到工作上。

中午的时候,外面的女职员进来敲门,小心地问:“靳少,中午了,要不要给您订餐?”

因为他没有说要加班,所以他的秘书今天休息。又额外丢了一些工作给他们。这两个加班的一看,都是下周的工作内容,顿时有种世界毁灭的感觉,可也不说出来。

眼见忙碌的上午过去了,因为赶着上班,早餐都没吃,这会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职员只好鼓起勇气,顶着低气压进来同,总比饿死要好。

靳名珩同样的也在埋首工作,闻言看了眼表,已经快超过一点了。想来这些人工作没有完成,也是等着他放话才敢去吃饭。

“不用了,你们去吃。”他淡漠地回绝。

靳名珩平时都是那种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看上去惑人的妖孽气质,就是教训人都能既能损了别人,自己也不失优雅。极少这样绷着脸,让人感觉这办公室里哪是低压力啊,仿佛周身的空气都被他不断散放出来的冷意凝结了似的,

当然,她什么也不敢说,得了特赦后就赶紧出去了。不自觉地抹抹头上的汗,仿佛经历了生死一劫似的,虽然有些夸张,可是当时她真紧张的手都快发抖了。

也许有了中午的事,下午五点钟,靳名珩便打电话通知加班的人,将没完成的工作给他送进来,然后让他们明天放一天假。

当时所有人听到这话时心脏是真吓得不能跳动了,以为自己要被开除。可是想想他说放一天假?总之这一天过得惊魂未定,离开了公司。加班的职员离开后,公司更加安静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降临。背景处的落地窗外,霓虹一盏盏亮起。

乐视环球,除了公司的名称闪耀在楼身,就只有靳名珩办公室的灯亮着。偌大的办公空间里,只有偶尔翻阅纸张的声音传来,或者偶而指尖敲打键盘的声音。

许久,外面的走廊,一双穿着烫钻红色高跟鞋的脚,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答答的声音。最后停在靳名珩的办公室门前,女人笑着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抬起涂了丹蔻的手,敲门。

靳名珩抬头,就看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女人笑靥如花地走过来,说:“靳少,这么辛苦。”

靳名珩看着她,又下意识地望了眼窗外,问:“你怎么还在公司?”

“哦,我忘了件重要东西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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