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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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第2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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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听到这些时,心里是嫉妒的。不管卓越这么做出于何种目的,他的确是让他的妻子暂时忽略了自己,而将他放在心上。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就像心被人攥着。可是即使这样痛,他还是将她揽进怀里,因为此时的她看起来是如此脆弱,需要自己。

若非是他无能,她根本不必经受这些。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外面的天色渐渐由白转黑,走廊里那么静,静得有些让人感觉冷。靳名珩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裹着。

里面原本是他的仇人,因为卓越才让他与她分离,如今他陪她守在卓越的手术室外,他的妻子甚至在为他担心,多么讽刺。

这事若搁以前,靳名珩绝对是笑得出来的。可是如今,他却笑不出来。他并非不恨卓越,不恨他害了自己的父亲躺在医院里,不恨他让自己与宋凝久分离,不恨他让他们受的这些日子的苦。

只是他看着怀里的宋凝久,想到她对自己的说的那些话。他是为了宋凝久才会受伤……

时针指向晚上十点,卓越终于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麻药未过,仍在昏迷,被转入监护室。

警察何时来的他们并不知道,只是当主刀医生走出手术室时,穿着警服的人比他们先一步迎上去的。接着监护室门口也由警察守着,依他们的身份进去总是不便,于是脚步不自觉地止住。

“走吧,他不会有事的。”靳名珩说。

宋凝久点头。

两人乘了电梯下楼,他率先打开车门搀她进去坐好,然后绕到驾驶座。然后他发现宋凝久的头靠在窗边,目光怔怔地望着外面,像是在出神,又神色凄然。

他伸手,慢慢将手指与她穿插在一起,然后紧握。终于察觉到他的举动,宋凝久转头看着他,相视而笑。互动,竟是无声。只有靳名珩在害怕,因为重逢本是欢欣,她的目光与心思这刻,仿佛并不在自己心上。

她精神一直不好,靳名珩便将车子开得很慢很慢,几乎是靠着人行道在龟速滑行。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才到了他下榻的酒店。

门关上,她被压在门板上,他急密的吻便席卷而来。只有他知道,他不是急于将她生吞活剥,状且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他只是迫切地需要证实,证实她的人、她的心都在自己这里。

而不是在为卓越,或者别的任何男人担心。

她也以往那般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颈,静静地回吻。两人在黑暗中亲吻,交缠,他开始的激烈、急迫,终于在她慢慢的回应下,渐渐平稳下来。

仿佛直到了这一刻,天地间只有彼此的存在,没有任何人,任何因素。

“啊——”黑暗中突然传来她的痛叫。

靳名珩打开灯,见她痛的捂着胸口,眉都皱在了一起,不由禁张地问:“怎么了?”

宋凝久咬着唇,摇头。

靳名珩却已经撕开她的领口,左边肋骨的位置有些青紫,他着急地抬眼想问她,掀唇时却看到她锁骨上的痕迹。因为过了两天,颜色已经转暗,但犹可以辨别出是吻痕……

婚礼进行时 050 热烈缠绵

050热烈缠绵

点点暗红,就那样亳不预兆地落在他的眼睛里。

宋凝久察觉到他的表情不对,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当那些痕迹也毫无预兆地落进自己的眼眸时,她脸色骤变,立马拢起的衣服,缩回墙角,说:“不要看。”

靳名珩的目光终于从那被掩起的痕迹中抬起,看着她缩在墙角的模样,就好像,好像恨不得立马穿透墙立马消失一样的心情,看起来那样受伤而无助,更多的大概是羞愧吧。

可是明明让她受了这么多伤的是自己,她到底在羞愧什么呢?该羞愧的是他才对,若非他,她何至于受这样的罪?

心疼,仿佛绞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他还是伸出手,无声地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说:“小久儿,对不起。”

他不是个会轻易道歉的人,因为别人根本就存在他的眼里。而他存在眼里的人,这声对不起里,又包含多少的心疼、自责、歉意、愧疚。怕,只有他自己能知。

宋凝久仿佛感觉到他的难过,终于慢慢抬起头,手摸着他深凹下去的脸颊。她知道他尽力了,她知道或许他比自己过得更加煎熬。

因为所有的事都非他们所愿,所以她不愿意看到她现在这样自责和愧疚的模样。她心疼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所以主动伸手攀上他的脖颈,唇慢慢地一点点凑过去,柔软的四片唇瓣相贴,辗转,撕磨。

她闭起眼睛,只感受彼此。想以这种方式告诉他,也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任何事,比自己与他此刻还在一起更加重要。

那些过去的伤和痛都可以忘掉,因为她是如此感恩,感恩他与她还能相见,还能这样依偎,还能这样亲吻,彼此抚慰自己,多么幸福。

夜深,窗外霓虹绚烂,室内寂静,只有唇与唇相贴,舌与舌纠缠,然后微微的喘息。

失控不知道是什么开始的,但是好像并没有人在意。他吻她,带着所有的情绪与爱,将她整个袭卷。于是墙上映出两道影子的热烈缠绵。

他抱着她,让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滑腻肌肤早就在他的掌心下,来回抚过无数遍。热流与电刺激全身,由开始的僵,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化为一滩春水。腿软的早就撑不住,只靠他锢着她的腰身撑住自己。

他低眸看着她,此时脸颊酡红,眸色迷离,满是春情,是他最爱的模样。如同勾人的妖精,早就让他将理智扔到九宵云外,只想活吞了她。

唇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嘴,好像永远都吃不够似的。却没有阻止脚步往床边行动,一手托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动手脱下她的衣服。外套,衬衫,裤子,他的手总是那么灵活,轻易就让衣服散了一地。

只着内衣的身子被放进床被间,毕竟是冬天了,后背贴着那些布料感到凉凉的刺激,他的身子覆过来,用炙热的肌肤熨贴着自己,让她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他抓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衣领,声音暗哑,说:“帮我脱。”

宋凝久娇羞,脸明明滚烫,却仍让自己勇敢地迎上他炙热的目光,抖着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

他故意贴过来,那肌肤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一直顶到她的鼻尖上。

“名珩。”她喊他。

声音染了情欲,所以听起来娇媚异常,似嗔如怨,却又透出丝丝甜密。

靳名珩笑,低头,继续攫住她的唇肉。纠缠,再纠缠,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她的舌,她的唇,沿着唇到敏感的耳垂,然后顺着藏青色的血管往下。

他尽量不去看她肌肤上那些痕迹,却又忍不住在那些痕迹上一吮再吮,企图制造出新的痕迹来掩盖。只是这样做,不是因为在意,而是因为心疼。

“唔……”她吃痛地呻吟出声,绝对有区别于刚刚沉迷的吟哦。

靳名珩回神,才想起她肋下的伤痕。终究,是他太过用力,无意间还是弄疼了他。

“名珩。”她眼开迷蒙的眸子,看到的却是他的眼底复杂。

靳名珩俯首去吻她的眼皮,所以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手用力地抓着她身下的床单,用力到青筋毕现,抓出几道深深的褶皱。他现在恨不得杀了那些人,哪怕是卓越,可是他不想宋凝久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

可是他不想让她看到,可是此时的女人却是敏感的。刚刚缠绵的气氛早就在无形转变,她看不见,其实更容易胡思乱想。

吻一直在持续,可是那种急于自己埋进对方身体里的气氛却已经消失,所以仿佛空气都渐渐冷却下来。

半晌,他放开她的唇,扯过被子盖在她光裸的身上,笑着安慰,说:“睡吧。”

他们都太累,需要好好休息。

宋凝久裹住被子,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点头。闭目,不久,感觉后背贴着的胸膛离开自己,柔软的床垫发出细微的颠簸感,是他起身,离开床边。

脚步很轻,来到柜子边仿佛一阵翻找,然后离开。不久,浴室里便传来哗哗的水声。宋凝久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她极力隐忍,可是还是感觉眼里一股温热流出来,无论怎样仿佛都收势不住。

靳名珩拿着湿好的热毛巾过来时,就看到她在流泪,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咬着唇,好像在极力压制哭泣,不由一惊。赶紧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宋凝久睁开眼睛,里面还都是水光,所以眼前靳名珩脸并不清晰。明明不想哭的,可是心还是被悲伤袭卷,哭得更加大声。

她越哭,靳名珩就越慌乱,一边帮她抹着泪一边问:“小久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见她摇头不肯回答,他是真的急了,便将她的被子完全掀开,然后去解她身上唯一的束缚。那模样,好像誓要检查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怕自己有丝毫遗漏的地方,是自己没有看到,而她受了重伤的。

胸前的束缚被解开,那样的弹跳在男人眼里绝对是刺激,他故意忽略,却没有丝毫杂念地想让她翻过身去。此时,手一下子被她捏住。

因为那力道不同,仿佛包含诸多情绪,所以才使他不解地抬头,看她。

两人对望,她问:“名珩,你是不是嫌弃我?”

靳名珩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哭的像小兔子一般可怜兮兮,再回顾两人之前……他终于明白,明白的那一刻不知自己心头是气还是急,亦或是心疼。

原本是顾忌她身上的擦伤,不止肋下后,双臂有,后背也有,一块块的,怕是一动就痛,他怎么舍得。可是看着她现在委屈的模样,他终于明白,如果不碰她,这个傻丫头怕是还会误会下去。

于是他托着她的脸颊,目光与她极近地相视,问:“怕不怕疼?”

她不解地摇头。

宋凝久永远不知道,她在床上这副懵懂的模样,在靳名珩眼里又何等的诱人。狼,总是喜欢吞食无辜的兔子,这种恃强凌弱用在男女之事上,也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当然,靳名珩并没有那么残暴,他甚至对她充满怜爱。可是当情难自持时,总是会失控。明知她会疼,还是难以控制好力道,将她折磨的似疼又似欢愉。

呻吟如今这场欢爱里最华美的乐章,引着他与她抵死缠绵。许久许久,都不曾停歇……

结束时,两人满身的汗,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就那样抱着,空气中满是欢爱后留下的靡烂气息。宋凝久突然感觉胃部有些不适,轻皱起眉。

靳名珩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明明是伤着的,他还拿了毛巾过来本来是想给她擦拭,然后上药,却没想到因为她一句话,最后演变成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眼中闪过自责,起身便要去拿药箱,刚刚从柜子里找出来的,医院里的应急包已经被他放在床尾。

“名珩。”见他坐起,宋凝久着急地去拽他,身子一动,胃里便再次翻搅起来。

“呕——”本来没有往那方面想的,还是让她感觉难受。捂着唇,就那样狼狈地奔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呕吐。

靳名珩脸色早就变了,跟过来时就看到她吐的厉害,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怎么了?”靳名珩问。

宋凝久摇头,推他说:“我清洗一下,你先出去。”

靳名珩本来想说帮她,可是看她那样,只得点头,关门出去。

门关上之后,宋凝久特意将水管打开,水注哗哗注入浴缸,她犹趴在马桶处小声地呕吐,仿佛怕靳名珩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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