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请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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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请靠边站-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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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顺便说一下,梅可沁在CONE的终极目标就是臣司傅,所以她不会让任何可疑分子有机可趁。

她一直坚信:利用职务之便,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发挥口舌之长,坚持心口不离、统筹全局。

总之就是为了得到臣司傅。

“你说呢?”乔昔雾实在受不了她,干脆也趴在办公桌上,和她四目相对,妩媚地一笑,动作撩人地将梅可沁额前的一缕青丝束到耳后,直直地看着她,才幽幽地开口:“如果你在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也发挥发挥你的色相,我想结果比在这儿拷问我要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乔昔雾突然眼光一冷,收回动作,开始投入到工作中去。

“啊!不许你看!这是要给臣臣看的!”梅可沁一脸被人轻薄的表情,忙用手护住胸部。

“非常好,SHALL WE START?”乔昔雾挑眉,开始不耐烦。

梅可沁痛心地从办公桌上下来,整理衣服,一边还恨恨的看着乔昔雾。

“滴!滴!”是公司的内线电话,梅可沁马上跳到电话机旁,动作之迅速干净利索令人咋舌。

“喂……请问董事长有什么事情吗?”马上换上一副淑女的样子,声音嗲到不行,恨不得在电话里能和他眉目传情。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还有乔总监。”马上就切断了电话,也切断了梅可沁想入非非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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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OFFICE'两人进来的时候,臣司傅并没有抬头,只是单手撑住脑袋,流畅的线条、英毅的薄唇、幽深的眼神……梅可沁已经醉到走不动路了,果然还是说工作中的男人最令人着迷……

“梅助理,把这个拿到你办公室然后用碎纸机碎掉。”梅可沁马上飞似地跑到臣司傅办公桌边抱起一摞文件,毕恭毕敬。

“董事长,还有什么事吗?”梅可沁直放电,明送秋波,可惜臣司傅不抬头,接收不到。

“还有就是你可以出去了。”冷!冷!冷!好冷的声音,原来只是让她来到垃圾啊?!!不过为什么臣臣那么帅呢???梅可沁悻悻的边走边想。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你这副《梅墨》是高级赝品吧。”乔昔雾仰着脸,盯着墙上一幅画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不愧是行家,那是我托人从英国买的,真品恐怕在大英博物馆里。中国人的劳什子,到外国成了大宝贝了。”臣司傅难得温和地回答她。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你的收藏?”乔昔雾转身,在几幅山水画前缓慢踱步。

“先帮我倒杯咖啡。”臣司傅专心地盯着电脑上的数据库,快速地浏览,看看是不是有错误,这种大案子,他还是不放心,要抽查一下。

“我又不是你的助理,我的工作只是设计广告,到咖啡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乔昔雾并不放弃赚钱的机会:“不过要我倒也行,拿劳务费。”

臣司傅懒得和她争,爽快地答应:“好啊,帮我泡杯咖啡我给你50元人民币。怎么样?”

虽然不情愿,不过有钱赚还是好的。

乔昔雾便走向里间独立的茶水室,心里却想着小气的臣司傅,50快还不够付从家到公司的汽油钱呢,真是,最好被钱给压死!

过会儿,一杯浓香的咖啡便新鲜出炉了。

嘬一口,臣司傅皱了皱眉头:“你少放了一勺,味道有些淡。”

“咖啡饮用过多对大脑不好,所以你才会盯着数据库这么长时间还没找到破绽。”乔昔雾顿了顿:“K行J9列第38个数据有问题。”

不愧是斯坦福大学毕业的商务博士,这统计学可不是白学的。

修改过后,终于豁然开朗了,就在臣司傅刚要开口讲话的时候,乔昔雾的一句话让他彻底歇菜:“核对数据,劳务费50元人民币,刚好凑成一整张票子,别忘了打到我账上哦。”

进一下办公室,不一会儿就赚了,乔昔雾很高兴。

“也许,你该换一个助理。”乔昔雾对此无语,连核对数据这种小事都干不好的人还留在CONE吃白饭吗?

“不用,她有特殊用处,留着。”臣司傅的话破天荒地让乔昔雾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特殊用处?

臣司傅无意识地笑了笑,神情令人捉摸不透。

“不过也不怨她,整天对这个这样的老板想集中精力也难啊。”乔昔雾的话中有话并没有带来臣司傅多大的反应。

乔昔雾瘪瘪嘴,真是无趣。

“董事长,请问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正色一下。

“礼拜天,KG965480次上海浦东国际机场早班,阿进回来。”臣司傅话一出,乔昔雾就知道麻烦来了。

“既然建议是你提的,那么就由你来实施吧。你的任务就是让阿进心服口服地进入CONE董事会动作。”臣司傅嘴角忽然多了一抹大男孩的笑容:“劳务费很丰厚。”

唉,看来是躲不过了,谁让自己多嘴呢。

臣司傅捕捉到她撇撇嘴的细小表情,笑得更虐了:“其实阿进这孩子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毛病,做事不着调,还死心眼,特别能折腾,逮着谁折腾谁。”然后又清了清表情:“他的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

乔昔雾磨牙中,您老说的那是一个毛病吗!!!

这些毛病就够呛人了您老还想要什么啊,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这有一份阿进的详细资料,回去研究研究,争取在一个月内拿下,行吧,拿出你双料博士的底子来!”臣司傅已经几近笑爆的边缘,可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聪明的乔昔雾束手无策。

“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乔昔雾终于面无表情地退了出去。

很不巧地在关门时听到一阵狼笑。

非常好,臣司傅,算你狠。

乔昔雾,拥有你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臣司傅幽幽地看着流金木门,一眼望不到底地深潭里终于有了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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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昔雾的头疼又来了。

洁净的A4纸上用黑笔写着:臣司进,26岁,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硕士。

学历倒是不低,可是一看,3年硕士在读期间竟然被劝退了4次!!

爱好:自由搏击、机枪重组、街舞。

天哪,机枪重组,这是正常孩子该玩的东西吗!乔昔雾觉得这是她26年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了。

“乔乔,刚才臣臣问了你什么啊。”梅可沁仍不死不休。

乔昔雾将材料扔了过去,痛苦地用手托住下巴,无望地看向天空。

“哇,我知道,我知道,臣司进是那个麻省理工学院毕业的天才嘛,在英国念书时就听过他了,嗯?难道臣臣想给你们做媒啊?”梅可沁眼巴巴地望着乔昔雾。

这个傻孩子,怎么什么时候都想嫁入豪门哪?

殊不知一入豪门深似海,从此自由是路人啊!

“董事长让我劝他回CONE工作。”

明净无痕的玻璃上倒影出人影,忽然一只鸟朝着她的方向飞了过来……

杯具了,那只鸟呈大字型做自由落体运动。

速度极快。

“卟……”

阳光少年?

'上海浦东国际机场'洗手间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有点蔫,真不是她的风格。

乔昔雾稍稍补了补妆,打起精神,去会会这个臣司进。

候机室出口处总是充满了两条腿的生物,她听到清凉的女声在报告本次航班已完成。低头看了看腕表,7点50,很准。

乘客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拥抱自己的亲人,好一会儿了,还不见穿嘻哈装的臣司进,她瞪大了眼睛,直到最后一个人。

奇怪?难道他走失了?

“昔雾?!”温热的男声。

乔昔雾转过身,看到一名穿制服的男人。

怎么这么眼熟?

“唉,到底是把我给忘了,好歹我也替你和小冉打了一年的开水呢,真没良心……”那男人蹙眉,好郁闷的样子。

“班长吗?”乔昔雾这才想起来,当年在复旦大学念书的时候,她被作为本部篮球队拉拉队队长的方冉拉过去给她们班男生加油,结果篮球一不小心砸下来,乔昔雾光荣地负了伤,而那个始作俑者就是她们班班长——槿光。

因为抱歉,槿光主动给她和方冉打开水,一直打了一年因为乔昔雾实在不好意思才作罢。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该不会你就是这次航班的机长吧!”乔昔雾打量他,蓝底制服,剪裁合适,衬得当年的憨小子一表人才。

乔昔雾这才注意到他身旁还有一个稍矮些的女子,同色的衬衣和夹衫,及膝的裙子,俨然乘务长的淑女风范。

“你好,我是槿光的太太,也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她微笑着,与槿光站在一起,简直男才女貌。

“你一学物理的怎么来开飞机了?”乔昔雾回想当年的大学生生活,颇有感触。

“没办法啊,咱这学物理的,找不着工作,不就只能改行了吗。”槿光还是那样轻松的笑容,和当初的他似乎没什么变化。

“可我怎么记得当初有人说咱这学物理的就是要当科学家,还说要做第一个得诺贝尔奖的中国人呢?”乔昔雾调侃他。

“你怎么都记着呢,我还以为你早忘了,不过那时候是年轻啊,不懂事,踏入社会后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得了,别说我了,你不是到美国学广告设计了吗,回国干什么?”槿光这才注意到她也是一身制服。

“回国后就做广告啊,其实我今天是来接机的,可是都不见他。”乔昔雾差点忘了正事。

“您要是找人的话,可以去广播处广播一下。”槿光的太太闻言道:“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领你去。”

她回头温柔地对槿光说:“你先去换衣服吧。”

“那昔雾改天请你吃饭。”槿光见她点头便朝反方向去了。

“真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槿光有这么要好的同学,真是失礼了。”她继续道:“敝人甄恩,可否请教您的名字?”

乔昔雾抬头瞥见她发髻上的珠花,月牙状,外面一圈光环,闪着细碎的光芒。干笑了一声: “甄小姐真是太客气了,我叫乔昔雾。”

“哦,乔小姐,这里就是广播处了。”甄恩抬手提醒她:“里面有工作人员,我先行告辞了。”又是公式化却甜而不腻的微笑,看了叫人心神汤漾。

“多谢。”乔昔雾见她离开才沉下脸。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个甄恩,不简单。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日本望乡党派的继承人了。早在德川幕府统治时期,望乡党派就是幕府最大的支持力量,后来幕府之所以垮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失去了望乡党派的支持。

望乡党派中很大部分势力是大商人、政治家,转化为资产阶级后,自然撤掉了对幕府的人力物力财力军事方面的支持。

望乡党派在日本的势力达到难以言喻,而且极其隐秘。

那时候她和母亲在日本小住时,母亲结识了一位望乡党派的成员。

当时母亲的舞技首屈一指,那个人慕名前来,时间久了,便熟识起来。

一次意外他说起望乡党派的一些事情,许是些无关紧要的,加上母亲之后就回国了,渐渐地也就淡忘了。

当时的她只有三、四岁,却对那个月牙光环记忆深刻,只有宗子才有资格佩戴这种图案的饰物,连其他庶子都没有资格。

因为一般继承人都是男子,所以大多都是嵌在佩刀里,今天这个珠花也是如此么?可是为什么是个年轻的女子?

虽然宗子继位是祖上留下的规矩,但是……?很多很多疑问。

乔昔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决不会相信望乡党派的继承人是个女的,来到中国甘愿做一个小乘务长,还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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