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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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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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琪没有反驳戚雅的话,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她只是特心虚得握紧安放在桌底的手,努力维持脸上,满不在乎的笑容,静静听戚雅说;

“你容不下你身边的男人,除了看你还仰望尤漓,你觉得跟现在的我在一起,你会矮小到无地自容,你不肯认输,你更觉得凭什么你要认输,你要活在我们的影子下,所以,现在的你开始反抗,你要证明┅可是你可曾想过,最阴暗,又最基于万千宠爱的那个人,才是你陆琪。”

听到这里,陆琪有些温怒的欲想反驳,可是流转着眼却什么也反驳出来的卡在心间。

戚雅面不改色,收揽她脸上转换的表情,终于冷笑出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原来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曾那么爱你,只可惜最后都毁在你手中。”

“你在诅咒我。”

陆琪下意识的怒横向戚雅,戚雅淡笑回视;“这是我作为朋友第二次对你的劝告,如果你再当耳边风,那真到那么一天的话,我想我连正眼都不会再去瞧你了。”

“谁稀罕”陆琪终于坐不下的起身离开包厢。

戚雅失神,望着眼前空掉的位置,然后在烧糊的锅底里她苍凉一笑。直到腹部被圈紧,她才拉回神,俯视枕在她双腿上,正紧紧抱着她的谭尤漓。

望着她消瘦,卷缩的身骨,戚雅有些不安的撩开她脸上乱发;“你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瘦成这样,还有你上次突然,又吐血又晕倒,医生怎么说。”

谭尤漓卷缩在她腿上的身子一震,然后缓缓抬起埋首在戚雅腹部的头,轻轻弯起嘴角;“胃癌。”

“胃癌?”戚雅心眼一突,慌张拉起身上的她,待看清她眼底的笑意,顿时怒横难当,一掌狠狠盖在谭尤漓的肩上;“你丫,最近越来越坏了是吧。”

“嗷─,你牛肉吃多了是吧。这么牛吨”谭尤漓呲牙咧嘴,抱着被挥疼的肩膀。

“说什么呢?我这么优雅。”戚雅抗奋的拨拨,她那头俏丽短发,复而,拿起桌上的筷子,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盘中牛肉;“更何况这牛肉不是还没开涮吗?”

谭尤漓转眼,见狼狈不堪的桌子,想起在这之前的战役,瞬间又晕红眼眶,转而扭头按下服务器,以掩饰差点跌落眼眶的泪水。

叫来服务员,戚雅跟谭尤漓似乎越好般,谁也没去提之前的一切。可是谁也没停止手中不断端起的酒┅

夜色茫茫,沉重冰冷的空气里,两个人似乎瞬间清醒在跨出餐厅大门的那刹。

“啊─,难得想大醉一场,既还能这么清醒。”戚雅微扯了下嘴角,故作轻松的转向谭尤漓。

谭尤漓没有回答戚雅,只是浅笑揽上她肩,带着她哆嗦跑向马路旁,然后伸手拦下一辆的士,将戚雅塞进去,她也跟着蹲进去。

报完地址,两人互望了眼,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错开视线,戚雅闭眼靠在谭尤漓的肩上,谭尤漓头靠着窗户盯着车外的某处。

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不言的坐在车里。两颗脑袋,都似乎想很多很多的事,但好像又什么事都没想的一路回家。

回到房间,戚雅跟谭尤漓,望着眼前的床铺,想起那时三个人,躺在这张床上的点点滴滴,跟嬉笑闹腾的记忆。

两个人又似说好般,沉默不言的转身仰躺下去,然后在时间滴答┅滴答┅的旋转里,戚雅失神着望着上空,声音有些疲惫;“尤漓,你难过吗?”

“嗯。”谭尤漓轻轻应了声,然后在飘散的视线里,她似乎有些倦意的合上眼;“那你难过吗?”

“不知道。”戚雅翻身爬上床,然后在缩进被子时,她又补充了一句;“很失望,很不值┅”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努力的维持,不想却变成无情的刽子手,将我们的所有情谊都残忍的斩断了,对不起┅”

可这句话谭尤漓也没说出口,她翻身跟着爬上床,缩进被子。

然后在各自闭眼的世界里,她们都想起那张,一脸青涩纯朴的陆琪,微扬着活力的笑容;“你好,我叫陆琪。”

可就算那张,青涩,纯朴的笑容,历历在目,而如今的一切,也只剩一盘散沙。
11。…chapter 11
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份,变质的友情,或心痛,或惋惜,但更多的是选择“绝口不提”,不是恨,不是气,不是幽怨,不是很多的很多,但却是一道无法触及的心痛。

外面的天,又亮了,昨天就这样随着时间演变成今天的记忆,却没有人会知道,昨天留在你记忆里的是悲伤,还是欢喜。

谭尤漓跟戚雅,仿佛真的是说好般,谁也不再去回顾,追加,昨天的点点滴滴,两个人各自起床,刷牙,洗脸。

然后戚雅一如既往,打开谭尤漓的衣柜,边翻找里面的衣服,边嫌弃的吐槽着;“你是色盲吗?你瞧瞧,你瞧瞧这衣柜,不是黑就是白,或者黑白中间,夹几件灰┅你有病是吧,好好一个青年女子,搞得就跟30;40岁的怨妇阿姨,一个鸟样,我怎么就跟你这种,没时尚感,没色彩理念的二愣子勾搭上了┅┅┅”

“那你是要穿,还是不穿?”

谭尤漓从洗手间出来,懒懒拿过戚雅手中的衣服,然后边往身上套,边阴笑飘向戚雅;“当然我不介意你,裸,奔。”

“去死吧你。”戚雅一脚踹开谭尤漓,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灰色,长款呢大衣,却在看清谭尤漓身上,套的那件,黑色西装款式的呢大衣,她两眼放光,一把爪子,神速搭上谭尤漓的衣服;“我要穿这件┅我要穿这件┅”

“每次都这样?”谭尤漓嘴上埋怨着,手上却干脆脱掉呢大衣,然后在戚雅一脸眉开眼笑的套上衣服,谭尤漓恍惚听到客厅外,陆琪着急,不爽得催促着;“麻烦,你俩社会败类,快点行吗?我还要上课呢?”

可是就那么一恍惚,什么都消弭了,唯有眼前,戚雅对着镜子,粉刷,粉刷,她那张已经都白里透红的脸颊了。

人生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很多人到死的那天都不曾渗透。

但人,却为了人生,总在算计,奋斗,甚至会去牺牲别人,不管有心还是无心,人性总会残忍到彻底。

严熙俊静静望着躺在冰棺里的男子,他清冷的眼眸似有一丝不忍跟愧疚闪过,却很快就淹没在他鞠躬而下的身子里,让人无从探寻。

而站在家属区的白虎,两眼怒红,悲愤至极的直视严熙俊,一副“恨不得,想把直接活吞了他”,却碍于在场的其他三位镇守,跟侯爷,白虎生生咽下这股冲动,转眼怒视严熙俊。

因为白虎心里清楚,这场战争,在这里开始,对他并无好处,所以他暂且压下对严熙俊的怒恨。

严熙俊似笑非笑的弯着嘴角,两眼不躲不闪的直视白虎,然后在两人握手,逐渐收紧得力道里,暗自较量时。

边上跟着转过来的阮健,有模有样的装悲痛,惋惜道;“白叔,节哀。”

这时暗自较量的两人,才不约而同的松下力道,放开手。

白虎边与阮健握手,边厉眼横向离开的严熙俊,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还的。”

冬季的天空,似乎总阴霾得让人喘不过气,严熙俊站在车旁,清冷遥望灰沉的天空,他的眼,丝毫没有焦距,灵魂仿佛在风中,早已被孤独吞噬,如一具雕工完美的雕像,直直孤立在那。

可他明明,就像具没有灵魂的蜡像,可他的耳朵,却能敏锐接收周边忽近的脚步声。然后瞬间如黑暗里,降临的死神,手迅速摸出配枪,指向身后的人,却在看清来人时,他眼底的寒意,瞬间消弭;“都说几次了,别突然出现在我周围。”

阮健只想找他喝杯小酒,谁知某人如此敏感,吓得他两手高举。缓了数秒,才惊吓过度的咽了咽口水,颤着小爪,摸把冷汗;“哥你┅你可以┅别,别这么敏感吗?”

严熙俊淡笑伸手,理了理阮健衣领上歪掉的领带,然后见领结在他手下,又恢复端着,笔挺,顿时很是满意,拍了拍阮健的胸脯;“习惯了而已。”

“什么?”

阮健夸张的蹦跳起来,却见严熙俊转身拉开车门,一副“不鸟他”的蹲进车里,这心,一时灵备受打击的趴在车门上,阻止严熙俊关门的手,顺便耍起无赖;“靠,什么乱狗屁,我只知道你吓到我了,我要你赔偿”

“那你想怎么赔偿”

阮健一听,立马喜滋得绕过车头,蹲进车里,细细详说;“先陪我玩几局棒球,再吃顿饱饭,紧接着喝杯小酒,反正接下去的时间,你都是我的。”

“你占时要问她”严熙俊瞥见手机屏幕上跳闪的名字,他淡笑拿起手机。

“小萝莉吗?”

阮健瞬间抖擞的挨近严熙俊,却在看清屏幕上写着“熙若”,他嫌弃着撇撇嘴;“她又凑什么热闹。”

可阮健嘴是这么说,手却先行夺过手机,接通;“喂,制服大妈,你有事?”

严熙俊嘴角挂着浅笑,任由他们商议着,而他则负责悠然开车。

商场内,戚雅跟谭尤漓逛游在一家包包店,戚雅游览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包包,嘴上不空闲着问;“你跟他在一起呢?”

闻声,谭尤漓微愣了,见身前的戚雅扭头回视她,突然有些心虚的错开视线,放下手里准备试看的包包,“嗯”了声。

其实戚雅有点惊讶,但显然她不想如何惊讶的收回眼,继续观看包包,嘴上不由轻笑;“你丫,做什么都这么快准狠的戳重点。还以为感情会例外。”

“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去享受细水长流,更没有过多的心去衡量,一件事或一段情,最后会回报我什么,我有的只是,眼下所剩的青春,或多或少┅┅”

可惜这句话谭尤漓始终没说出口。

戚雅迟迟没听到谭尤漓的回答,心想估计害羞,不好意思了,所以她也没继续追问下去,然后两人就变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试看着手中的包包┅┅

最后戚雅选中一个金色手拿包跟黑色手提包,两者没有过多的修饰款式,简简单单。

而这时,戚雅包里的手机刚好响了,她见屏幕上的名字突然微紧了下眉,转到门口接去了。

谭尤漓没有跟出,她若有所思的递上卡,跟身后店员说;

“把这两个包包,包起”

望着站在门口接电话的戚雅,谭尤漓突然很难过的想;“如果我死了,你以后有了新朋友,新圈子,你是不是也会渐渐忘记我┅忘记这个只会懦弱跟在你背后的我┅”

挂掉电话,戚雅见谭尤漓提着购物袋出来,愣得皱紧眉;“谁叫你算账的,你钱多啊。”

谭尤漓倒无所谓的耸耸肩;“每次都是你给我好吃好穿的,说什么也该贡献下吗,好让你以后见包如见我,多好啊。”

“切─”戚雅两眼一翻;“别搞得一副要永赴黄泉似的,还见包如见人勒┅”

“咦,这个主意不错。”谭尤漓挑眉,抱上她胳膊,然后在戚雅扭头,又气又无语的眼神里,谭尤漓欢喜道;“听说,商场顶楼刚开了一家餐馆,菜色不错,走姐请客”

“你发财了。”

“是呀,昨晚招财猫躲我床底了,这不,兜都鼓出来了。”

“切┅”

《青宛阁》所属刺青堂据点的茶庄。

而长年如地狱般黑暗的《青宛阁》一旦灯火通明,人脉进出,就代表将有一场腥风血雨降临。

《青宛阁》的牌匾下,侯爷拄着拐杖,负手仰望牌匾上朱红色的《青宛阁》三大字。

“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了吗?”侯爷似叹息,似痛苦的收回眼。

黑色檀木大门里左右各站5名保镖,他们见跨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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