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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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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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金珉秀也直视她眼眸,然后在逐渐拉近的气息里,他一点一点靠近那张沾着白色奶昔的诱人唇瓣,却在谭尤漓惊慌闭眼的那刹。

金珉秀黑色的瞳孔瞬间收缩,那里有悲,有痛,有悔,最后夷为平静,怔怔直起身,居高临下的凝视谭尤漓,见她两眼紧闭,而放在桌上的两只手,也在不断握紧,再握紧,紧到金珉秀心如绞痛,缓缓伸出手,替她擦拭沾在唇角的奶昔┅

感觉指腹擦过唇角的温柔,谭尤漓错愕睁开眼,却见金珉秀眼底藏着戏弄的隐笑,霎时恍然大悟,羞愤难当的蹦跳起来;“你又耍我了┅”

“谁叫你每次,都二得让人当猴耍。”

金珉秀拿眼同情的上下打量谭尤漓,转而两手插于口袋,懒懒的说;“哥要存钱娶老婆了,所以今天你买单。”

“汗─,耍完还坑。”

谭尤漓嘴上怒叫,心情却瞬间豁然愉悦的小喜,“这结终于解开了,就说嘛?阿秀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正当谭尤漓眉开眼笑的挥散所有疙瘩,咖啡店外的金珉秀,失神的遥望天空,心想“原来,这世界还有一种爱只存在恍惚惊觉。”然后在收回眼走向车子时,金珉秀又无声自嘲,“原来这种爱叫作;残忍错过。”

谁是谁非,谁对谁错,谁欠下了血债,又谁在卖命替还┅┅

这个冬天,注定是个寒到心扉的季节。

“虎爷,这是,这两天跟踪巨子,拍到的照片跟行程。”

一名身穿棕色风衣的男人,将手中的文件袋,恭敬呈献上去,待见稳坐在皮革摇椅里背对着他,伸手挥了挥,风衣男立马鞠身,退出。

随着门“啪嚓”声合上,稳坐在皮革摇椅上的男人,缓缓转过身。

而白虎那张阴狠的脸,此刻在暴露的灯光下,变得异常阴深,恐怖,让人瞧得不由毛孔竖竖┅

白虎冷笑的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照片,见照片里,严熙俊常年不变的冷眼,跟抱着他臂弯,正朝他笑的甜美的女子,白虎的那双,阴冷眼瞬间转变成,赏心悦目得翻阅着照片,就像在观赏,一件相当有趣的东西,两眼精光灿灿,转而阴笑出声;“原来你也有糊涂的一天,啧啧,看这女孩细皮嫩肉,两眼乌溜溜的,看不出来还好这口啊┅要是我┅”

白虎诡异的弯起嘴角,拿起桌上的手机,然后在那头接通时,他眉开眼笑;“你不是想要,君临山下那块地吗?我可以让出,不过你待帮我办件事。”

这边正盈欢作乐的玄武,瞬间恍然大悟得挡住小宠正往他嘴边送的酒,心下冷笑,“原来有事相求啊。”嘴上玄武却客气,慷慨道;“白哥,你这说什么话呢?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就是了”然后那头白虎不知说了什么,玄武迟疑了会,复又畅笑;“好,不就抓个人吗?小弟立马让人去办。”

那边刚挂掉电话,这边玄武就眉露难色,纠结的拿起手机,反复转了一圈后,他拨通电话,声音阴冷;“兔子,你不是一直都想跟巨子较量吗?给你个机会,我会把资料传给你。”

而就在玄武挂掉电话后,他又转手拨了另一通。

偌大的房间,手机孤零零的躺在床铺上,随着亮起的屏幕,声声铃音不安躁叫的回旋在上空,却迟迟无人接应,最后覆为平静。

严熙俊洗完澡出来,刚好见床铺上跳闪的屏幕,他俯身拿起手机,划开屏幕,眼见,“乌龟”二字,他边擦拭着湿润润的头发,边回拨过去。

这边玄武,一见他回拨进来,立马精神抖擞的接起,复又慢腾腾的说起废话;“巨子,想叔了没有啊。”

严熙俊袒露着上身走向窗前,背后那条栩栩如生的青龙纹身,在明晃晃的水晶灯里,傲慢,威严的盘旋在他背后。他一点都不想废话的选择无视。

数秒后─。

玄武也有些挂不住的低咳声,严肃道;“那只疯老虎,要我派个人去抓你小情人,所以这人我派出了,这消息念在我们这么久远的友爱情谊,叔就附赠给你,至于结果你们自个较量,叔老了这浑水,躺不起啊。”说完玄武听那头,还是毫无动静,心中不由拉闷挂掉电话,疑惑的想,“难道白虎弄错了。”

殊不知在城市一角的严家,严熙俊拉下耳边的手机,一拳硬生生的敲碎玻璃,转而迅速拨通谭尤漓的电话。
14。…chapter 14
谭尤漓下班回来,刚拉上门就听到包里的手机响了,她翻出手机眼见“冷面大叔”立马嘴角弯弯,很是甜蜜的接起电话,不想那边夹着噪乱风声,响起严熙俊清冷略显着急的问;“你在哪?”

“家里啊。”

这边,严熙俊听到她在家里,不由微松一口气,复又郑重警告;“你乖乖在家等我,谁敲门都不能开,知道没。”

“怎┅怎么了?”

谭尤漓不解的问,但想起严熙俊异常严肃的口气,她的心也跟着悬起来,而握着手机的手,也不知不觉的加重力道,贴在耳边重重“嗯”了声。

放下电话,谭尤漓心理作用的又是反锁家门,又是搬条椅子罩着家门,然后回身稳坐客厅,顺便再夸张点,紧张的翻出包里,戚雅曾送她的防狼器,紧紧抱怀中。

只要耳朵稍稍接受点动静,谭尤漓立马神经兮兮的扭头,左顾右看┅┅

这边严熙俊骑着重型机车,一路狂飙向,谭尤漓家的方向,甚至引来巡警追踪,然后在背后紧追不舍的警车前,严熙俊突然,掉转车头拐进一处小巷┅┅

无风,无星的夜空,却有着异常大而明亮的圆月,这让严熙俊恍惚想起,妈妈曾离去的那个夜晚,也是这般无风,无星,却有着异常大而明亮的圆月。

那时的严熙俊不知道痛,只是很恐慌的害怕,而此时的他,忘了恐慌,忘了害怕,却单单无法忘记,不断拽紧心口的刺痛,只要一想起谭尤漓孤身在家,一个人等待险境的到来,他就心痛的窒息。

焦虑的心理下,严熙俊终于明白还有一种痛叫作;“死一样的痛着。”

那种痛,让你无法填补,无法阻止,无法无视,唯一可以的就是眼睁睁看着它痛。

风,那一刻,严熙俊多希望有一道风,能吹散,密连缠绕在他心间的痛┅┅

“叮咚┅”

一声骇然心惊的门铃,终于凄鸣而起,坐在客厅里的谭尤漓,身子一颤,险些将紧抱在怀里的防狼器抛出去,复又很快的接稳防狼器。

谭尤漓哆嗦的扭身,望向那扇紧闭的家门,然后在耳边不断盘旋的门铃声里,她怯怯而起,慌慌张张的移步到门前,倾身探向门孔,见门外穿着送货制服的男子,她忽而想起回来时叫了外卖。

想到这,谭尤漓一直忐忑的心,稍稍松弛一点,不想手刚感触到门锁,潜意识里突然惊蹦出来;“不可以┅”

吓得谭尤漓,倏然收回手,顺便把刚松下的心,又悬挂起来,勒得她心口直颤颤。

门外穿制服的正是兔子,他见门一直没开,职场病得扭头左右各瞄一眼,警惕压低帽檐,掏出一串类似钥匙的东西,插;进门孔。

不到3分钟,静寂的走廊“啪嚓”响起一声脆响,兔子紧抿的唇瓣,忽而弯起一抹冷笑。

眼见反锁的门,被人轻易打开,谭尤漓霎时蒙在原地,六神出窍,然后在六神,无主的盘旋在她眼前,不安叫嚣时,谭尤漓忽而,猛召回六神扑向那扇门。

奈何最近,又老不按时吃饭的她,这身体连根葱都顶不上的被弹开,直扑倒在地,脑袋不知撞向何处,痛得她两眼冒金星,脑袋晕乎乎的探戈起来。

缓了数秒,谭尤漓秒才勉强稳住昏花的视线,却对上一双不知打哪冒出的黑色军装鞋,顺着鞋子她抬头。

那一秒,空气仿佛被凝固,谭尤漓错愕的直盯,那双居高临下,正清冷俯视她的眼眸。

这双眼似曾相识的让谭尤漓,情不自禁的想起初见严熙俊的面画。

然而眼前这双眼,除了淡漠跟清冷还是只有淡漠跟清冷,他没有严熙俊的锐利跟沉稳,反而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卑感。

“他很自卑吗?”谭尤漓愣然的想,但再见他突然屈身蹲下,谭尤漓瞬间又惊觉蹦出;“关你什么事啊。”转而神一般的抓起遗落在身边的防狼器,两眼一闭,只顾往他身上击。

而兔子身子一震,显然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不但会拿眼同情他,还会神速敏捷的来这招,一时大意生生吃下输转在他身上的电流,忽而“刷”紧眉,闷叫声,同时,手也快准狠得掐住她脖子。

“上帝啊,你最近怎么如此宠爱我,这又是什么事?什么人啊。”

谭尤漓心抖哀鸣,本能禁闭的眼,这会直跳的裂开一条缝,随着脖间,越加明显收缩的力道里,谭尤漓痛苦的抓上,正掐着她脖子的手,然后在逐渐困难的呼吸里,她的意识也跟着渐渐恍惚起来,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要死了吗?”谭尤漓两眼涣散的望着眼前渐渐变得模糊的男人。

然后正当她绝望的想;“其实,以这种方式来结束,以下度日如年的病痛折磨,也不算是一件坏事”时,那只几乎要掐断她脖子的手,忽然消弭。

没了那只手,谭尤漓就如被剪断线条的提线木偶,不会哭,不会痛,不会叫,亦不会痛苦得飘然倒地,飘散的意识里,谭尤漓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就陷入无间黑暗。

同时,站在门口的严熙俊,两眼清冷,却在瞥见谭尤漓倒地的瞬间,他清冷的瞳孔似闪过一丝痛楚,心也跟刺骨寒痛起来,仿佛那一刹,心被谁生生掏出,痛得他悲愤窒息,却要强装镇定淹没悲痛。

严熙俊,冷眼望向蹲坐在谭尤漓身边的兔子,然后在兔子始料未及的吃下严熙俊,朝他手上开的那一枪。

兔子机敏回神,瞬间翻身,跃进进沙发里,心中大意懊悔,手迅速抓起一颗抱枕扔向步步逼近的严熙俊。

严熙俊,转手将心里的痛直宣泄在朝他扔来的抱枕,然后在子弹无声卡进抱枕,他无奈的说;“你非要这样是吗?”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逼你真枪对上的。”

兔子嘴角含笑,转而掏出身上的枪,再以最快的速度窜到另一条沙发后,装上消音器。

从而刚探出一点头,见对面如地狱死神,孤立而站的严熙俊,他又邪笑的收回头,躲在沙发背后,冷笑的说;“巨子,你要看清楚,我们现在是敌人,你是高高在上的青龙,而我只是地狱城派出的杀手,要替你杀父仇人,来抓你情人,以此威胁你的杀手,所以,麻烦你认真的拿出态度,Ok”说完兔子,突然厉眼探头,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的穿过距离,扎进严熙俊的肩上。

严熙俊纹风不动的直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子弹,穿过空气,扎进他肩膀,而他却连皱个眉头都不曾,表情依旧淡漠,眼神依旧清冷得任由子弹带着久远的记忆“刷”过他眼前。

“巨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跟我真枪对上的,那时你可不能手软?”

“为什么?。”

“什么叫作为什么,严肃点好吗?我跟你认真的。所以麻烦你尊重点,你手软不就等于瞧不起我┅”

“那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这么狠。不过我喜欢。死在你手中,总比在这暗无天日的黑城里,麻木的死去,要来得强许多。”

想到这,一抹悲痛带着绝望,淹没在严熙俊闭上的双眼,而瞬间端起的手枪,却在空气里不断颤抖着,然后在不远的兔子,正以为他愿意真枪对上时,那只端在半空的手,却无力垂下┅┅

“严熙俊”

一声怒叫,带着无声的子弹,又一次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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