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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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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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脆响,边上大伙,霎时噤了声。

“你还敢躲。”关公爷怒喝而起;“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连我的货你都敢劫”说完他又抽起桌上的容酒器向他走去;“货在哪?”

“扔了。”

“扔了。”

关公爷厉眼忽弯,怒极反笑的拍了拍他脸,见他毫无畏惧,漠不关己的样子,气的关公爷青筋直爆,眼中戾气一划而过,手中的容酒器也在他头上炸开花,腥红的血液顺着他一眨不眨的眼角流下。

人都说杀手无情,见此画面阮健再次深信杀手不但无情,对自己更是无情中的无情。

这画面看得阮健都不忍的移开眼,转向对面小胖中年男,使了使眼色意图要他开口挽救,不想小胖中年男,两手一摊,袖手旁观的耸耸肩,然后扭头跟小宠继续你侬我侬去了。

阮健很无语的汗颜之下三千尺,杀手会无情,黑道更是不念情,如今走黑道的,不是没有明天,就是兄弟相残,那还有义气可言。哪怕巨子是眼前小胖中年男,玄武带出的。他还是不顾旧情,选择名节保身去了。

“哎─”阮健无声长叹一口气,虽然刺青堂的四镇守,青龙位于第一,但身为白虎的关公爷却是刺青堂说话最有分量的资深长老。怎么说人家也久坐白虎之位长达30多年的老干将,姜还是老的辣吗。

至于刚上任不到3;4年的巨子反倒被他压下去了,再加上玄武不满自己手下,最后变成他的上头,这平衡点是如何都平衡不下去了,那只老狐狸,更是巴不得巨子被活埋,剥皮又怎么会伸手呢?

再想想自身也是老爹退隐山间,他步尘上来。虽然勉强可以算是四镇守里排位老三,可这年岁,得┅阮健唉声叹气,力不从心的端酒独饮。

“巨子,你最近是不是把位置坐的太爽了,忘了这堂里谁才是真主,是吗?”

白虎轻蔑的捏紧他下巴,巨子清冷的压低视线,直视他那双因愤怒暴睁的眼睛,然后紧抿的唇角跟着白虎,越发暴怒的气焰,轻轻倾斜而上,懒懒的启唇,声音就如他人那般淡漠清冷;“厉叔,你言重了。我这位置会坐得爽,那也是你照顾的好。”

“是吗?”白虎冷笑甩开他的下巴,伸手沾了沾他脸上的血迹,忽然心情愉悦的弯起嘴角,边理着他领带,边像个长辈教导晚辈,和颜悦色的说;“虽然你夺命无数,但有一天你又是忘本分,小心命夺他人之手都不知道做鬼该找谁索命。”

“谢谢厉叔教诲,如果没其他的事那晚辈先走了。”

巨子受教的弯起嘴角,然后在白虎若有所思,清冷着脸时,转身离开。

座上阮健见他走,立马起身跟上,经过白虎时,一抹不易察觉的鄙视,闪过他弯起的眉眼;“厉叔,晚辈有事先走了,你跟玄叔玩得开心。”

跟出来的阮健,眼见电梯门正缓缓合上,他立面健步如飞的伸脚挡住,将要关上的电梯门。

瞥见巨子那双淡漠清冷的眼,阮健不忍眨巴道;“啧啧啧,你还真能忍。”说完阮健立马又发挥他温柔体贴的一面,掏出兜里手帕伸向巨子的脸。

巨子似笑非笑,任他伸手搭在肩上,顺手接过他伸来的手帕。

“这条路除了够狠,够绝,最主要,,还要够忍。”脑中忽起的告诫,让巨子悲凉而笑,转手将血染的手帕拍在阮健米色西装领上。

然后在阮健瞪大眼压低视线,瞄向西装领粘到的血迹,他恍若无事的跨出电梯,顺便扔下一句;“叫下面的人盯紧他,这批货没了,他肯定还会想办法补上。”

阮健嘴角抽搐的抬头;“我现在比较关心,我这件衣服怎么办?”眼见电梯又缓缓合上,阮健顺着缝隙,见某人背对着他,伸手挥别。

他瞬间跳脚挡住电梯门,怒叫追上;“姓严的,你别太得瑟了跟你说┅┅┅”

对了忘了声明,巨子本名严熙俊。

“我的相机┅┅”

火锅店谭尤漓,哀鸣的用额头敲打着桌子,发出沉闷的“咚┅咚┅咚┅”

招来边上不少好奇的眼光,搞得陆琪很是难为情的拎住她后领,阻止她自残的行为;“你把脑袋敲爆,你相机也回不来的。”

谭尤漓扭头盯了她数秒,复又回头丧气,以头抵着桌沿,苦巴巴着;“你别拉着我,你让我撞死算了。”说完她又继续,脑袋撞钟。

“咚┅咚┅咚┅。”

无语的陆琪直翻白眼,捞过桌上的酒,爽快得咂巴口,然后真不管她的吃起火锅。

被无视数秒后,谭尤漓愣然起身,扭头问道;“为什么不拉住我。”

陆琪正从锅里夹出一块肉,闻声嘴角一抽,小手一抖,美味热腾腾的刷羊肉,“咻”的擦过她嘴边,掉在桌上。

怔她额爆青筋,深吸一口气扭头对上她,笑若如花的弯起眉眼;“你不是叫我别拉吗,你不是要撞死吗?”

“哦”谭尤漓忽然,欢喜回望锅里,溜出一句不着边的话;“可以吃啦。”然后在她垂泄着口水不顾滚烫的将肉送往嘴里。

陆琪瞬间,化无语为力量,“啪”声,将紧握手里的筷子,华丽断成双节棍。

“琪琪,你怎么不吃了。”谭尤漓傻不隆冬的嚼着食物,见陆琪手中断掉的筷子,愣然扭头高呼道;“美女筷子。”

陆琪彻底怒崩的单手扶额,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谁知那厮还一副好好姐妹的往她碗里夹食物,显然忘了这一切是谁起得头啊┅┅

跟陆琪分手后,谭尤漓就独自搭坐公交车回去,喝了不少酒,再经公车晃悠一阵,谭尤漓彻底忍受不住的捂着唇,意志力无边坚韧的挺到车子到站。奋力挤出人群抱着公交站旁的电杆,就狂呕起来┅

还好这个点,站牌处没什么人,谭尤漓可以肆无忌惮的淋淋畅快。

吐完她无力的靠在电杆上仰望夜空,苍白着小脸,苍白的弯起嘴角。然后在无星无月,深沉漆黑的夜空下,她恍惚看到那双深邃清冷的瞳孔,惊得她浑身一哆嗦,立直身板,抽风得在眼前挥手,似乎要赶走意外闯入的那双眼眸。

秋末的晚风吹来,灌进清冷的地下通道,阴冷得让谭尤漓无意识的拉拢衣领,却在瞥见侧卧在地上,穿着破烂短袖,背对着她抱肩缩成一团的流浪汉,她忽而心酸难受的脱掉外套,罩在他身上。

而她自个,就剩一件黑色长T,下配深色牛仔短裤,两腿光溜溜的踩着短筒靴,蹦向阶梯。

“啧啧─,冷死了。”

蹦出地下通道,迎面吹来的风,冷得谭尤漓牙齿直打颤。抱紧双臂,顺便爽歪歪的打声喷嚏。

然后在她揉着发痒的揉鼻子,撞见不远的药店,谭尤漓忽而想起,家里的止痛药都吃完了。奈何,胃里又在绞痛,腹空难耐得直往药店跑去。

随着药店感应门,“叮咚”了声,迎面出来的男人让谭尤漓,惊愕定住脚,却在眼尾,瞥清擦肩而过的冷脸,她脑袋瞬间蹦出四个字;“冷面大叔”

恍惚中,谭尤漓刚从“冷面大叔”四个字里拔出,这人也顺便拔到他面前,两手一横;“把相机还给我。”

闻声,严熙俊清冷着压低视线,入目便是一双明净清澈,黑白分明的眼睛。不知为何只是一眼,他就认出眼前的女生,就是那晚在公园遇见的奇怪女生。

谭尤漓面上毫无畏惧的仰视他,可这小心肝却砰砰乱跳着,跳得她血液又乖巧的暴涨起来,无奈眼前的人,又毫不避讳,两眼直勾勾盯着她。

盯得谭尤漓,心底发虚,两眼不知所惜的飘呀飘呀,一不小心飘到他额头,见他发间残留的血迹,谭尤漓瞬间把相机抛到九霄云外,错愕的指向他额头;“哦,大叔你流血了唉”

听到声音,严熙俊恍惚回过神,也惊觉看入神了,这种陌生感觉让他很不自然的移开眼,避开她伸来的手,冷眼越过她。

谭尤漓见他又走,然后不知哪神经,又大条的忙扯住他,紧张的说;“大叔,你等我一下。”说完谭尤漓也不管他个,三七二十一的直奔药店

严熙俊清冷着眼,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一头卷发如海浪般在风中飞舞,然后在耳边忽响起她轻柔关切的声音,那双凝视她离开的眼眸,不知不自觉舒缓了里面的寒意。

谭尤漓胡乱在柜子里抓了些包扎用的医务,有些着急的催着收银员。

她不知道她在急什么,八婆什么,但事实却是她真的在急,真的又在八婆的好管闲事,这种无厘头的感觉让谭尤漓很烦躁的纠结起来,就像胃里的绞痛,搅得她莫名其妙。

收银员,眼见谭尤漓忽然转身离开,立马叫道;“哎,小姐还没找钱”

“钱”一听到钱,谭尤漓瞬间抖擞回来,接过店员伸来的钱,复又烦闷的走出药店。

随着感应门“叮咚”声,谭尤漓见不远的严熙俊,靠在车旁没有离开,她的心,又开始无厘头的忽喜忽闷,这种感觉,让谭尤漓揣着相当,复杂难解的心向他走去。

严熙俊远远就见谭尤漓皱眉不展,跟离去时,判若两人。这种反差让他很抗拒,没理由的无视她走进,朝他伸来的药袋,转身上车。

“哦─”

谭尤漓郁闷的看他坐进车里,下意识因他冷漠转身,有些不爽得反手打开车门跟着坐进车里,然后在狭小车厢,瞬间凝固的空气里。

谭尤漓就后悔莫及的拧紧眉,心肝乱蹦着瞄向身侧的严熙俊。谁知,这不瞄还好,一瞄就瞄上他那双清冷的眼,冷得她相当尴尬,弯眉干笑好几声┅┅

不想那厮一点都不给台阶下,冷眼看她临场独角戏,难堪得谭尤漓一口闷气七上八下。心想看我难堪很好玩是吧,那我就偏不给你看。话说树要皮,人如果不要脸,那真真天下无敌了。

想到如此境界,谭尤漓阴笑翻开袋子,自顾自拿出消毒用的双氧水,拧开盖子,再拿出药棉粘了些药水,缓缓紧张乱蹦的小心肝,努力让说出的声音平稳自然;“大┅大叔,把头给我”说完谭尤漓见某人继续冷眼相对,霎时气场有些不稳的软下去┅┅

可都到这节骨眼了,她又怎么能做自己不好看呢?所以硬着头皮上吧,努力扯出一抹超乎亲和的微笑;“大叔,你要把头低下,我才能帮你消毒。”

严熙俊郁闷了,怔怔盯着眼前莫名奇怪的女生,僵持了几秒,他既然真听话的向前低下头。这种感觉真真复杂了严熙俊好一阵无波的心。

谭尤漓拨开他额上的发丝,见发里,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得她不知不觉,晕红眼眶,难受得吸了吸鼻子;“会很痛,你忍着点。”

“会很痛,你忍着点。”这句话,有多久没人跟他说过了,严熙俊忘了,就像他忘了痛到底是什么滋味,胸口莫名蔓延而开的酸涩,覆去他嘴角的寒意。

处理完伤口贴上纱布,谭尤漓转眼就对上严熙俊那双深邃,黑如漩涡的眼眸,然后在逐渐拉近的距离,她不由闭住呼吸,胸口“砰砰砰”剧跳着,跳得她胸口发慌,肢体僵硬。

严熙俊清冷直视,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瞳孔,密长睫毛在她呆愣的双眼上微微地颤动着,白皙几乎苍白的皮肤,此时正透出层层晕红,她的美丽,她的天真,她那双不经世事,清澈无邪的眼眸。

那刹间,严熙俊突然很好奇吻上她,会产生什么后果,或者潜意识里,他更想教训她的无知跟天真。让她明白人心险恶┅

但无论是那种,结果都是直吻上她双唇,而她的味道,就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让他忍不住想,更深一步的去探取,索要。

忽来的痛感,拉回谭尤漓石化的肢体,面对如此唐突,霸道的吻,谭尤漓猛惊恐回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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