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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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烙痕-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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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喝点!”

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坐在她们不远处的尹柏渊开口,男人儒雅清俊,面容带着微微笑意,看起来人很温暖,他伸手将程安面前的酒杯换掉,语气柔柔的。

“啰嗦!”程安不悦的瞪他一眼,回手把酒杯换回来,口齿有些不清,“学长,今晚大家要尽兴,你不要扫兴嘛!”

尹柏渊看着她笑起来,见她皱着眉头,微微撅着嘴,眼底的笑意柔了下来,“尽兴又不是灌酒?你慢点喝!”

程安撇撇嘴,懒得和他计较,回头又和那些人继续玩,继续拼酒。

席暮在她边上看着,总觉得哪里出了什么事,可是自己也是烦心事一大堆,索性也闷头喝酒,不去想心烦的事情。

已是午夜时分,绯色的聚会结束,众人醉的也是七七八八。

黑色的奥迪,开进老式的小区里面,车子挺稳后,席暮解开安全带,笑着望向身边的男人,“尹学长,谢谢你送我回来。”

眼神不禁望向躺在车后座的程安,席暮眉头皱皱,叮嘱道:“安安就拜托给学长,这丫头又喝多了。”

尹柏渊含笑望着车后座躺着的女人,嘴角的笑温柔,“没事的,我一定把她安全送回家。”

“好的,路上小心!”席暮微笑着拉开车门,站在车门外对着他挥挥手,直到看着他将车子开走,消失不见。

“哎……”席暮低低叹息一声,心里有些感叹。其实尹学长人多好啊,家世和程安也般配,可她为什么会和秦曜纠缠在一起呢?何必非要让自己难过痛苦呢?

想着程安的问题,她又不禁想到自己,苦苦一笑,其实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不也是自找苦吃吗?!

席暮低着脑袋,往楼道里走,直到胳膊上被人一把拽住,抵上墙角。

“那个男人是谁?”男人冷冰的声音响起,席暮看清压着她的人后,脸色动了动,在看清他眼底的寒意后,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放开我!”感觉到胳膊很疼,席暮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禁锢的更紧。

“那个男人是谁?!”乔希尧脸色阴沉,剑眉蹙起,再度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

席暮被他压在墙上,看着他含怒的双眼,心里委屈,当即别开视线,不搭理他,就是不开口。

空气似乎凝结住,两人之间拉锯着,浓浓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说话!”

蓦地,静谧的空间中,传来他的一声暴怒,在这静寂的黑夜尤为刺耳,吓得席暮一个激灵,让她心头的怒火窜起来。

“你瞒着我去见初恋女友,现在凭什么趾高气扬的质问我?”席暮心里有气,铁心要和他对持下去,她用力推开他的压制,挑眉望着他,质问。

见她还是这样张牙舞爪的摸样,乔希尧心里怒急,原本今晚找她是想要和她解释下昨天的事情。可他干巴巴在楼下等了快3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竟然看到别的男人亲亲热热的送她回来,而她就那么笑颜如花的对着别的男人笑!这可是杀无赦的大罪!

“我可以做的事情,你就是不能做!懂吗?”眯着眼睛,乔希尧语气很冷,透着寒意,更带着怒火。

席暮心里一沉,感觉整颗心都凉透了,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太让她伤心了。深深吸了口气,她抬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也给我听好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干涉谁!你少管我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渐沉,暗藏着锋芒,乔希尧咻的厉目,俊脸上如罩寒冰。

“我们分手了!”席暮坚定地说道,心寒的吼道:“以后各不相欠!”

“你敢再说一遍?!”这下子男人彻底震怒,两眼突突冒火,真的有种要杀人泄愤的寒意。乔希尧脸色铁青,直勾勾的望着她,那双眼里的薄凉,让她不禁想起,很久不曾见过的阴寒。

“大晚上吵什么,你们不睡,别人还要睡!”砰的一声响,邻居拉开窗户不满的斥责,紧接着又把窗户关上。

两人面对面站在原地,彼此的胸口都在起伏,可谁也不先让一步,就这么僵持着。

良久以后,席暮在这场僵持中伤了心,眼眶开始酸涩,她心里的委屈难受的往上涌,就要落下泪来,可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出来,“乔希尧,你这头蠢猪,我恨死你了!”

含着眼泪低吼完,席暮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身捂住嘴跑上楼,砰的一声,她也把自家的大门摔得震天响。

乔希尧望着她跑远的背影,气的双拳紧攥,心口的那团火气真的要将他燃烧起来。这个死女人,还敢说分手?!好吧,分手就分手,她可别后悔!

转身上车,乔希尧拼命压抑着想要将她撕碎的冲动,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094 男人,低下你高贵的头

舞蹈学校正式放假,距离大年夜还有几天,席暮满心失落,学校的事情处理完后,她立即动身,回到小镇中,回到父亲身边。

父亲见她提早回来,自是欢喜高兴,父女两人忙着去超市采购年货,又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干净。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席暮帮着父亲准备各种过年要用的东西,又忙着给街坊邻居帮忙,日子过得倒也惬意,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独自发呆,握着手机期待着什么,可这样眼巴巴等了几天,仍旧没有等到她想要的电话,心里的温暖渐渐浇熄。她下定决心,等到过完年,她就去天阶花园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回来,真的和他划清界限,这样省去多少烦心事啊!

大年夜,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全家人团聚在一起吃年夜饭。

席墨诚开开心心的做了满桌子的菜,可见自家女人耷拉着脑袋,一张小脸闷闷不乐,“暮暮,你有心事?”

听见父亲的问话,席暮抬起头,勉强挤出一抹笑,柔声道:“没有啊,可能是最近有点累。”说话间,她伸手夹起一块鸡肉,放进父亲碗里,“爸,您多吃点。”

见她脸色如常,席墨诚笑着点点头,也没有多问,父女两人亲亲热热的吃了团圆饭。吃好饭,席暮将碗筷收拾好,便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陪着父亲看电视,一派温馨祥和的气氛。

守岁过了十二点,外面的鞭炮焰火开始噼啪作响,瞬间响彻云霄。席暮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烟花烂漫,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响起那张冷峻的面孔。

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吃过年夜饭了吗?有没有人陪着他一起过年,他妈妈再忙过年的时候也会回家吧?这样想着,她神色慢慢低了下去,脸色带着沉闷。越是不要想,可却越是想的厉害,席暮神情木讷的看着烟火散尽,直到外面又寂静下来。

回到卧室,席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手里一直紧紧攥着手机,手指来来回回的拨动着那个按键,却始终也不能下定决心,将电话打出去。

“啊!”

席暮哀怨的低吼一声,双手揉弄着头发,在床上左右翻滚。乔希尧,给我打个电话能死吗?为什么你就这么沉得住气?还是,他根本就不再乎,这次真的玩腻了,所以巴不得和她分手呢!

最后的那个想法,让她心里才刚燃起的柔软,瞬时消失,将手机放到枕头底下,席暮脸色沉了下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绝对不再做一丝一毫的退让!

大年初一的早上,登门前来拜年的邻居络绎不绝。席暮早早便被吵醒,她颓然的起床后,也随着父亲加入拜年的大军中,没精打采的游走在邻里之间。不少邻居,见她回家,忙的张罗着给她说亲,还有很多阿婆,更是毛遂自荐,要把自家儿子介绍给她认识。

面对这样的窘境,席暮差点拔腿就跑,可是碍于父亲在场,她只能勉为其难的应付着。渐渐地,她想起那个男人的恶劣,想着他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摸样,她突然对那些介绍相亲的人来了兴致,心想着也许她真能从这些人中挑出一个好的,气死他,哼!

一番邻里走下来,回到家已经快到中午,席墨诚被老邻居留下,一堆人去酒馆喝酒聊天。她不愿去去那些地方,便独自回了家,一个人闷闷的呆在房子里。

……

乔家祖宅,张灯结彩,鸟语花香。

国外的业务繁忙,而且外国人也不讲究过中国的新年,所以乔菁回来后,只是匆匆住了两晚。年初一早上,便坐上飞机,回到美国去。

早上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家里,乔希尧眉头紧锁,这个家金碧辉煌,到处带着奢华,可终究是给人住的地方,缺少了人气,在华丽的东西,也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整理穿戴好,乔希尧脸色阴沉沉的,想要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将车子开出乔家,他在街上兜了一圈,发觉街上的行人都是全家出动,或者成群结队,都是拜访亲戚的人潮。

在这热闹喧哗的街上,众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平凡快乐,却独独落下他,一个人形单影只,即使财富彰显,地位高贵又如何?寂寞,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不知不觉间,将车子开回天阶花园。

打开房门,屋子里还维持着她临走时布置的样貌,温馨舒适,透着温暖。

乔希尧换了鞋走进来,坐在沙发上,看着每个角落留下她精心规整的痕迹,他的心里涌上浓浓的失落。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她,也没有听过她的声音,真是好想念!这小东西,她的心就这么狠啊,连个电话都不给他打?她是真的想要和他分手?!

这样的念头,让他整个人烦躁起来,早餐没有吃,此时肚子里感觉饥饿,乔希尧脱了外套,站起来走进厨房。打开冷藏室,里面放着的只有鸡蛋和牛奶,他摇摇头,再度打开冷冻室,却赫然发觉冰箱的大门上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一行娟秀的字体,“第二格抽屉里,有我包好的饺子,记得吃哦!”

伸手缓缓将第二格抽屉拉开,乔希尧看着里面一个个饺子,被速冻好,然后装进保鲜袋里面,他只感觉心里一暖,霎时涌上说不出的感受。

眼前自然的幻想出,她带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想着她粉润的脸颊带着笑,一边包饺子,一边偷偷笑着的摸样,他的心房怦怦直跳,有种狂喜在雀跃。

心里的那些所谓坚持和面子,在这一刻俱都烟消云散。“呼啦”一声关上冰箱门,乔希尧拿起外套穿好,又拿过车钥匙,直接出了房门,迫不及待的开车往小镇赶去。

……

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席暮开着电视,听着电视里面没滋没味的相声,想要找个笑点都找不到。呆坐了很久,她看了眼时间,机械的起来走到厨房去,自己下锅煮饺子。

很快香喷喷的饺子便煮好了,她盛到盘子里,拿到客厅对着电视吃饺子。饺子吃到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她嘴里酸酸的,心里酸酸的,眼眶中忽然就涌起泪水,吧嗒吧嗒掉进碗里。

从T回到家过年,算计来也有一周没有看到他,自从那晚和他大吵一架,提出分手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一面,也没有听过他的声音。好吧,她承认那天和他吵架,看到他和黛凝见面,她是心里极度嫉妒,回来质问他的时候,用词确实不当,态度也不好,可她是女孩子啊!女孩子任性,撒泼,不讲理那是特权啊?为什么他就不能忍着点?如果他肯和颜悦色的哄她,和她好好解释,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啊?为什么,她生气,他就要更生气?为什么,她着急,他就要更着急?男人不是该忍让女人的的吗,还是说,真如别人那样说,得到了就不再珍惜?玩腻了,就失了兴致,想要丢弃?!

忽然间,席暮感觉很彷徨,很无助,对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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