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坏:总裁别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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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坏:总裁别乱啃-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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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打过脸挤在门板上,随着他的动作磨蹭的几乎要烂掉,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痛了,因为此刻只有恨,恨他用自己脏身子碰她,他每撞她一下,她就恨他一分。

“给我生个孩子,”他又在她耳边低喃。

她不语,他就用身体撞她,撞的她的身体变热变烫,然后将自己火热的种子深深的埋入了她的体内。

哪怕如此,他仍不退出,仍磨蹭着她,一遍一遍像是诱惑般的道,“说不准今晚就会有了。”

再也受不了,受不了他磨蹭起她身体的难过,怎么会这样,她明明那么恨他,为什么身体却对他的挑逗起了反应?

“休想,就是有,我也不会让他留下,”她转头,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想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窗外,夜浓的如泼开的墨,让人心生绝望。

简单看着无边的夜色,眉眼之间都是担忧,刚才菜上来的时候,却四处找不到林妙影和季冷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简单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会有事的,”雷少谦伸过手来握住她的,点了点头,简单继续看向窗外,有了上次季冷轩差点把她掐死的事,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再任性想去管他们的事,也不可能的,不是怕死,而是她真的无能为力。

雷少谦看着她虽然点头,却仍是满眼的担忧,忍不住的拉过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虽然老季的手法是恶劣了点,但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宿命……就像是她和雷少谦吗?最初在一起也只是为了各取所需,可到最后却是演变到了这样的浓情蜜意。

或许吧,现在她只能默默的为小猫祈祷祝福了,可是想到白天自己看到小猫的眼睛时,又想到黎霖嘴里的那个欢欢,不禁又多了担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黎霖肯定会与自己身边的人扯上关系,那个人会是谁呢?小猫吗?

当车子停在雷佳音的别墅,简单才想起忘记告诉雷少谦,雷佳音已经有苏醒迹象的喜事,“少谦,医生说……”

没等她说完,雷少谦的手指便压在她的唇瓣上,然后牵起她的手,越过大厅,上楼——

“三少爷,简小姐,”女佣跟他们打招呼,他们的脸上带着让简单意外的喜悦,要知道以前她每次来这里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是阴郁的。

简单有些疑惑的看向雷少谦,只感觉他握着自己的手又紧了一些,女佣推开了眼前房门,一道声音迎接他们,“少谦……”

粉蓝色的轮椅上,一个女孩坐在那里,此刻正看着他们,这还是简单第一次见睁着眼的雷佳音,比睡着的时候更漂亮,那天才见到她流泪有意识而已,没想到这几天,她居然都能开口说话了。

“感觉怎么样?”雷少谦走过去,半蹲下来,温柔的握住雷佳音的手。

这一刹那,当雷少谦望雷佳音,简单心头竟掠过奇怪的感觉,但只是转瞬即失。

怎么可能?他们是姐弟……

“你好,”简单突的发现面对醒着的雷佳音,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

雷佳音的目光停留在简单脸上,没有一点点陌生人初次相见的惊讶,脸上柔软的笑倒给人她们相识很久的感觉,其实她们真的很早就相识了,只是雷佳音一直睡着。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在简单以为她会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却听到她念起了郑愁予的《错误》,然后听到她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诗,谢谢你把我又拉了回来。”

其实雷佳音在摔伤后,意识一直都有的,只是她不愿醒来,直到某天听到了这首诗,宛若让她又看到了那个人,穿着白衬衣的少年。

雷少谦从雷佳音飘远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什么,一直压在心中的疑问让他再也忍不住问出口,“那个人是谁?”

雷佳音一颤,没有回答,反而拉过简单的手,“少谦,没想到姐姐睡了几个月,你都找到女朋友了,而且还是这么能厉害的女朋友,把我从昏睡唤醒,可惜她是个女人,要是男人,我会把她当成我的王子……”

听到雷佳音还小女孩的话,雷少谦翻了个白眼,伸手搂过简单,“她是我的女人,少打主意。”

雷佳音看着窝在雷少谦怀里一脸羞红的简单,目光与雷少谦对上,“少谦,你这样姐就安心了。”

若有深意的话,让他们之外的人不懂,简单看着他们的眼神,总感觉他们之间有自己看不清楚情愫在流动。

带她去旅行

“你在想什么?”回来的路上,简单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现在走路又差点撞到门上,雷少谦捏起她的小脸,对她一副审视的表情。

简单不语,只是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从何时起,总觉得这个男人好看的让她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的独一无二,原来不是这样的,她都以为自己的小叔才是这世上最帅的男人,可现在他却取小叔而代之。

何时,雷少谦在她心中的地位连小叔都比下去了?

见色忘义,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她就是这样,现在有了雷少谦,甚至好久都没有想起小叔了。

见她那样痴迷的看着自己,雷少谦的脸压下来,声音邪恶,“别这样看一个男人,太直接了,是男人都会扛不住的。”

她一怔,明白他话里的不正经,捶他的胸口,“臭流氓!”

某人早就被她骂的不介意了,阴邪一笑,“流氓,我承认,只是我怎么臭了?如果觉得我臭,那你就给我洗干净。”要还要单。

说着,就扛起她往浴室里走——

“不要,你别这样……”面对雷少谦的上下其手,简单是护这护不到那,一会的功夫就如被剥了壳的鸡蛋,暴露在他的眼底。

看着她嫩白如雪的肌肤和娇羞的模样,雷少谦那蠢蠢欲动的情浪在身体内翻滚,几乎是扯的将衣服脱掉,整个人贴了过来,嗓音都哑了,“今晚我们来个大浪淘沙怎么样?”

简单迷惑之际,他已经带着她一同跌入身后的浴缸,那水即刻溅了出来,溢了一地……

他咬着她的耳珠,大手在她的胸口胡作非为,“现在大浪有了,剩下的就是淘沙了,”他一边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制造暧昧,一边含糊不清的循循诱导,这个女人就是一块没经开发的璞玉,现在需要他的雕凿。

简单对于他的亲热从来都没有抵抗力,更何况他还拽着她的手胡来,当握住他下身的硕大,她吓的尖叫,“放手,放手!”

雷少谦瞧着她红的滴血的脸,咬上一口,死死的按着不松开,“这是你一辈子的福利,你要乖乖的疼他。”

居然又把这种事说的冠冕堂皇,简单真是又羞又恼,“我才不要。”

“嘴硬,一会让你求着要,”他拥着她在水里翻滚,那种感觉真的和床上不同,有种让人更尽兴的感觉,怪不得人家做爱都讲情趣,看来确实不错。

“砰——”

某人乐极生悲,翻滚的动作太大,头撞到了浴缸壁上。

“怎么样,撞痛了没有?”简单吓的给他又吹又抚,一边责怪,“都怪你没事瞎折腾……”

见他一副很痛的样子,简单又心疼又生气,甚至眼里还氤氲起晶莹的湿气,雷少谦见状,不忍再逗她,将她紧紧抱住,“不痛的!”

眨了眨眼睛,简单又检查了一下他撞到的地方,“真的不痛?”

“嗯!”又一个翻身,雷少谦把她压在身下,将迫不及待的坚挺抵在她的柔软入口,“这个浪不行,改天换真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他猛然的刺入,突然的胀满让她一时间什么都忘记了,只有被撑破的感觉不停扩张,伴着痉挛的酥麻……

简单从不怀疑雷少谦的体力,从浴室到床上,他连要了她三次,她骨头都被他折腾的要散架了,却发现被底下又有蠢蠢欲动的硬物在戳着自己,她吓的立即拽过被子躲远,警惕的看着他,“雷少谦,你休想再来。”

某人被拽走被子,赤条条的横在光底,却没有半点羞赧,有些鄙夷的看过来,最后摇头叹息,“本打算去巴厘岛,我现在改主意了……”

简单先是愣了一秒,接着就反应过来……巴厘岛?她梦想的旅游天堂,他的意思难道是说要带她去旅行?

无视她的惊讶,雷少谦继续说道,“我现在决定还是去阿拉伯一带,据说那里是一夫多妻制,要是一个女人满足不了我,还可以有另外的女人来填充,以免现在这样一柱高擎干竖着,什么也做不了,”他说着还无耻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弟。

简单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原来这家伙在报怨自己满足不了他?

早忘记了危险,简单扑过来,双手落在他的脖子上,“你做梦?敢去我掐死你。”。

雷少谦瘪瘪嘴,委屈不行的表情,“你不给我,又不让我碰别人,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自私的女人?”

“……”简单一时无法应答,支吾了半天,突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行,去完了阿拉伯,就去瑞典。”

“瑞典?”雷少谦不解。

“听说那里是个女权国家,可以一妻多夫……”

“你敢!”雷少谦一口咬在她的脖子,“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我喝干你的血,咬断你的肉……”

“啊!你真自私……凭什么可以一夫多妻,就不能一妻多夫?”

“没有凭什么,我雷少谦说不行就不行……”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结果是简单再次被吃干抹净。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简单是被某人揪着起床。

“好困,”她拍打着吵她的人,只想睡觉。

扯掉她的被子,将她一丝不着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举起手机对着她,“起不起,不起给你拍裸照。”

“啊!”简单尖叫着拽过被子,困意醒了大半,扑过去要抢他的手机。

“咦,这是什么?”雷少谦这才发现手机里有视频,打开,看到一个女人在为一男人脱衣,擦身,还有剔胡子。

原来那天做的不是梦,都是真的,这个女人在他最最狼狈的时候,居然为他做了那么多。

简单也看到了,呶了下嘴解释,“我想留给自己的,可我手机丢了。”

她不说,他都忘记了,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一会给你买部新手机。”

“嗯!”她把额头在他下巴蹭了蹭。

“去洗漱,一会飞机晚点了,”雷少谦推着她去浴室的时候,简单愣住。

坐飞机干嘛?

瞧着她总是慢半拍的反应,他都觉得她不像她了,刚认识她的时候,倔强骄傲,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懂的大人,可现在呢?却像个孩子,或许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的。

“不是要去瑞典吗?去晚了,好男人被人抢走了,只剩下歪瓜裂枣,到时不要怪我,”他调侃她,一身的休闲装,灰色的修身黑领衬衫配着黑色的休闲长裤,整个人随意又舒服,透着一股慵懒的贵气。

原来真的去旅行,她还以昨天晚上他是故意逗自己,赶紧的转脸准备去洗漱,却在看到镜子中睡眠不足的脸和鸡窝一样的头时,恼的想撞墙,“同样都是人,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见她还发呆,雷少谦走过来,对着她的脑袋一敲,“知道自己的差距了吧,所以瑞典不要去了,免的伤自尊。”

这世上最卑鄙的莫过于在人的伤口上撒盐,雷少谦就是如此,可她这个样子能怪谁,还不是他害的。

“欲求不满的禽兽,”她一边刷牙一边骂他,可是为什么这感觉让她觉得那么幸福呢?

一直到坐上飞机,简单还觉得像做梦,看着她傻瓜一样的表情,雷少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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