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坏:总裁别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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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坏:总裁别乱啃-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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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来往的病人神色各异,但是悲伤的居多,记得她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幸福从来都是相对的,但不幸往往都是绝对的。

幸福?这世上真正幸福的又有多少?

站在医院门口好久,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直到最后都站的双腿麻木了,简单才想着找个地方坐下,可是又没有地方可去,她突的想起了一个人——

欧旭尧听到敲门声,收回了跑远的思绪,掐灭烟,把翘在桌上的二朗腿收下,刚转身问,“什么事?”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女人。

似乎更瘦了,瘦的只显的一双眼睛大的不真实……

怎么是她?她怎么来了?

胸口漫升起一股锐痛,痛的他脸色一白,可是又不想被她发现,故意说道,“我是解剖医生,只给死人看病,小姐,你好像走错门了!”

没有搭理他话里的讽刺,简单走过来,把门打开,又过去推开窗子,让那污浊的烟气跑掉,然后倚着他身边的桌子,说道,“你就把我当死人,给我看回病吧。”

这是从听到简洁说怀孕后简单说的第一句话,却发现喉咙里火辣辣的,似乎有块火碳灼烧着……

欧旭尧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似乎连搭理她都懒得,看着他的样子,简单还记得她答应和他暂时交往时,他是那样的兴奋激动,这才多久,他对她已经是这样一幅陌生的样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简单已经没有心力去想,瞥到桌边药具箱里的刀子,她伸手拿了过来,比划着自己的胸口,“我亲自动手吧,你只要看看我的心是什么做的?”

听到药具碰撞的声响,欧旭尧睁开眼,就看到她拿着把手术尖刀正对着她的胸口,全身一颤,“你要干什么?”

简单神情平静,抬眼看他,甚至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让你给我看病啊!”

“放下,那不是开玩笑的,”欧旭尧终是无法淡定。。

她被雷少谦掳走以后,他找她,找到雷少谦那里,当时雷少谦给的答案就是一句话,那就是简单是为了躲开欧旭尧的纠缠才不愿再见他,当时欧旭尧并不相信,直到雷少谦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段录音放给他听,欧旭尧才伤心,以至心死,所以那次见到她后,他就用那样的话伤她。

简单抵在自己胸口的刀尖已经和衣服没有了缝隙,甚至隐约能听到刀尖割断衣服纤维的声音,欧旭尧惊的站起,“简单……”

她冲他摇头,然后开口说,“你知道吗,其实我最怕死了,当初如果不是怕死,钻进雷少谦的车里求救,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些事发生……你说我为什么怕死呢?一个孤儿,没人疼没人爱,有什么可害怕的?”

听不懂她说什么,欧旭尧的眼睛紧盯着她握着的刀尖,“简单,别犯傻,不要伤害自己。”

“欧旭尧,我并没有要骗你,不论你听到了什么或者误会了什么,我绝对没有要骗你的意思,我是真心想和你交往,也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可事情总是不能按照我们想像的发展……其实你知道吗,如果再有机会选择,我一定不要怕死了……”简单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有些语无伦次,可这都是她想说的,刀尖似乎更深了,她隐约感觉到刀尖的凉意。

欧旭尧神经紧绷,根本没有听到她说什么,“简单,把刀放下,你要看病,我可以帮你!”

这个女人疯了吗?在心里,欧旭尧暗暗抽冷气。

“旭尧,我记得你这里有我一份遗体捐赠书,对吧?”简单想起了和欧旭尧的相识,第一次见面,这家伙就是说服她签了那个,或许这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

“被我烧了,”欧旭尧盯着她握刀的手,寻找着可以夺下的时机。

“我现在可以再签一份,”简单笑着,那笑轻淡薄凉,有种看破红尘的寡淡。

“好,我拿给你……”欧旭尧似乎找到了让她转移注意力的契机,可是当欧旭尧把遗体捐赠协议放到她手边时,她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印章。

“据说盖印章也是有效的,”因为雷少谦就是用盖了印章的合同来逼迫她进入雷氏。

“这个不可以,必须,必须本要签字才可以,”欧旭尧看着她眼里流露的绝望,心揪的紧紧的,似乎一个大呼吸都能崩断。

“真的要这样?”简单不相信的看着欧旭尧。

他点头,并拿着协议靠近她,指着最下面的一行字念给她听,“本捐赠书必须由本人或者直系亲属签字才能生效,所以不能盖印章……”

得着旭这。简单的目光落在了上面,定定的看着,也就是她这失神的刹那,欧旭尧一把握住她手上的刀子,只听到吡的一声,是锋利刀刃割破皮肤的声音,再然后是血一滴一滴……

“啊——”简单尖叫,望着欧旭尧流血的手尖叫。

欧旭尧闭着眼,忍着掌心割裂的疼,呼吸不稳,“你这个死女人,就是想死也离我一点,拿着我的手术刀在我的办公室,你想让别人以为我谋杀吗?”

简单咬唇不语,目光却是紧盯着欧旭尧流血的手,然后向他靠近,欧旭尧以为她又要拿刀子,顿时也顾不得手在流血,把刀子藏在了身后,“你,你又想干嘛?”

哪怕之前听到那样绝望的消息都没有掉一滴眼泪的简单,此刻清晰看到有眼泪滴落,她对欧旭尧摇头,然后声音哽咽,“把你的手给我。”

他不解,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她泪如泉涌,那样的伤心,每一滴眼泪都让他觉得心酸。

见他不动,她的手伸出手,“欧旭尧把你的手给我,给我……”

他伸出手,她握住,紧紧的握住,似乎这样就能握住他不停流出的血,“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过的,我最怕死,我怎么会死……”

原来她没有想死,听到这个,欧旭尧似乎松了口气,然后骂她,“不想死,干嘛拿着刀对着自己的胸口,你根本就是蓄意。”

眼泪滴落在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上,简单牵着他向外走,他明显她要干嘛,伸手将她拽住,“你哭是因为担心我吗?”

听到这话,简单哭的更凶了,她不知道如何说?

看着她哭的全身抽搐,欧旭尧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你这个死女人,我到底哪辈子欠了你,你要这样折磨我?”

她离开他有多久,他就颓废难过了多久,特别是上次伤了她以后,他更难过,甚至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在不安,他骂过自己,骂自己笨,明知道她心里没有他,一厢情愿的都他,又有什么资格怪她呢?

如果他们之间有一个人是错的,那么错的人也是他,是他不该爱上她,而她没有错,被爱从来都是无罪的。

他的胸口那样温暖,暖的让简单甚至想这样一直下去,可是不行,他的手还在流血……

“欧旭尧,你的手,你的手……”她哭着,从他怀里挣开。

…………………………………………

明天是中秋节了,烟儿提前祝宝贝们节日快乐!

知晓病情(节日快乐,宝贝们!)

简单从欧旭尧的诊疗室急急跑出来,负责给他包扎的小护士说他伤口割的太深,需要进行缝合,可是欧旭尧那里的缝合线包没有了,小护士要她去手术室取。

其实刚才那样做不过是简单在自我试探,她真的没想过要去死,可欧旭尧那个傻瓜……他终是太在乎她!

一想到他掌心那几乎露骨的割痕,她的心就是说不出的凉……

加快脚下的步子,简单快速的向手术室跑去,跑的太急,与同样急走的人撞到,“对不起——”

“简小姐,”简单还没抬头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何妈?”

“简小姐……”再叫了她一声,何妈已经声音哽咽,一副要哭的样子。

“怎么了,何妈?”简单扶住她,以为撞伤她哪里了,很是着急。

何妈摇头,指着走廊的另一边,抹了下眼泪,“是少爷……少爷,他……”

听到少爷两个字,简单全身一颤,仍是不自觉的声音收紧,“他怎么了?”

“少爷病了,简小姐你去劝劝他吧,他现在好别扭,什么的话也听不进去,医生都拿他没办法,只有你了……”何妈近乎哀求,可简单却是一头雾水,雷少谦怎么了,他不是好好的吗?此刻他应该沉浸在简洁怀孕的喜欢中啊!

他病了?什么病?

乐极生悲的病吧……

何妈看出了简单的疑惑,解释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医生说少爷脑子里长了个瘤……而且你不知道,当年太太就是因为脑子长瘤死在手术台上的。”

简单只觉得有种凉气直逼天灵盖……

雷少谦脑子里长瘤?

“何妈,”简单抓着何妈的手收紧,“医生真这样说?”

何妈点头又摇头,“我只是隐约听到的少爷和医生在病房里这样吵来着,具体我也没敢问……少爷脾气很坏,现在医生正在病房里劝他,简小姐你去看看他吧,少爷或许会听你的……”

简单听到这样的回答,心里的紧张松了一分,暗暗在心里说有可能是何妈听错了,雷少谦一直身体那样好,怎么会有脑瘤?

“简小姐,我拜托你了,你去劝劝少爷吧,”何妈见简单失神,再次哀求。

回神,简单苦涩的一笑,“何妈,该去的人不是我,他有未婚妻的。”

何妈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变了变,“简小姐,那是你的姐姐,有些事我也不好说,但我老妈子看得清,少爷心里的人不是她,少爷喜欢的人是你。”

雷少谦喜欢她,却和别的女人上床,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这真是讽刺!

“何妈,你不要说了,我不会去的,”简单想到因自己受伤的欧旭尧,松开拽着何妈的手。

“简小姐……”何妈又想去抓她,可简单却躲开。

“何妈,如果他需要人照顾,那个人不是我,”简单说完,歉意的对着何妈鞠了一躬,然后快步跑开,那样子好像多停一秒意志就会被瓦解一般。

以你说简。望着简单近乎逃的背影,何妈只能摇头叹息,“这真是一对苦孩子啊,明明相互喜欢,却弄成了这样!”

简单从手术室要了缝合包回来,再次经过刚才的地方,何妈已经不见了人影,可是她说过的话却如鼓鸣钟嗡嗡的响在耳边——

“听医生说少爷脑子里长了个瘤……而且你不知道,当年太太就是因为脑子长瘤死在手术台上的……”

脑瘤,死……

很可怕的字眼,让简单全身的冷。

“唉,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欧医生都快流血身亡了?”一直等着简单拿缝合包的小护士迟迟不见她回去,只能亲自过来,结果却看到简单站在这里发呆,不禁有些生气,一把夺下简单手里的缝合包匆匆跑走。

愣愣的,简单望着小护士跑去的方向,抬腿想要跟过去,可是走了几步,她又停下,终是放心不下那个人,她怕何妈说的是真的。

问了护士,简单很轻易的就找到了雷少谦的病房,只是还没来及敲门,便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

“我说过的不做手术!”这是雷少谦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吵的太久,声音有些沙哑。。

“不做手术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如果做了手术起码还有希望,”这声音有些耳熟,原来是关之恒。

简单屏息,把身子靠在墙壁上,继续听下去,不是她有意偷听,而是她太想知道真实的情况。

“狗屁希望,如果我妈当年不手术,或许还可以多活几年!”雷少谦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是意外……”

“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做手术!”

“表哥……”关之恒的声音里多了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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