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天价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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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天价暖妻-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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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声晓极度怀疑的接听电话,“喂?”这么晚,赵远方不会是脑袋糊掉了吧?猛地发觉好像自己也脑袋糊掉了要去骚扰严景致来着,她顿时安安静静地不乱说话了。
  “声晓。”赵远方的声音还算正常。
  “嗯。”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聂声晓掰过来闹钟,“0点整。”
  “生日快乐。”
  聂声晓:“……”
  他掐着这个点就为了跟自己说声生日快乐?又这么暧昧,那晚上他临走时的深沉哪里去了?
  “你至少该说声谢谢。”赵远方没听到她的回应,一时有些失落。
  “谢谢你,远方。”这句是出自内心的。
  “又老了一岁,希望你还能像年轻时候那么勇敢。”赵远方没头没脑的一句。
  但凡女人听到老这个字都不会高兴,聂声晓也一样,“你……”
  可是话还没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其实她还想问他一句,明天是不是真的把袅袅送来当礼物,可是袅袅现在也不是好偷的,想想严峻那个人就觉得可怕,聂声晓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在别的事情上去。
  不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特意跳下床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脸,老了吗?没有皱纹啊,她又笑了笑,不对好像有一点了,但是哪有人笑了脸皮不皱一皱的啊!
  她有些气闷地回到自己床上,想着他说的勇敢,第37次翻开严景致的号码。
  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听着里面嘟嘟的接通了待接听的声音,聂声晓咽了咽口水。
  可是嘟嘟声都持续四十多秒了,最后传来系统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她咬了咬下唇,再拨!
  这次嘟嘟声响到三十多秒的时候,那边传来一声不算清新的声音,但确确实实的严景致的。
  聂声晓甚至可以想象到他一边狠狠地抹着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一边咬牙切齿地想把打电话过来的人拗断脖子的神情,不由得想发笑。
  事实上,她也真的笑出了声音,这是被他忽视了将近两个月来第一次有膈应他的快感,聂声晓觉得心情舒畅。
  可是这笑声也被严景致听到了,从她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浓烈的不满:“聂小姐,如果你要走我的私人号码是想要这样大半夜骚扰我,那么明天请见见我的律师!”
  聂声晓顿时委屈了,撇了撇嘴,忙道:“别,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大事非得现在说!”
  “当然要现在说,不然凭什么我一个人失眠。”
  “你说什么?”严景致觉得有点听不懂这个女人的话了。
  聂声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严景致,我爱你。”
  窗外啪嗒一声,起风了,好像把那个装玫瑰的玻璃杯给吹掉在了地上。
  严景致愣了足有半分钟,浑身的睡意也没有了,如果他刚刚没听错,是被表白了……
  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讨厌的感觉,严景致被自己可怕的感官震惊了。
  聂声晓这边倒还正常,其实这句话,在她还没出校门的时候,便被他整天逼着说,他的理由是:说多了,不爱的也会爱了,爱的就更爱了。
  好像真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真的更爱他了。
  所以严景致我爱你这句话在当成家常便饭说了几年后,聂声晓此刻再次说出来,除了因为间隔时间有点久微微不习惯以外,完全没任何别扭。
  可是她丝毫不知道另外一端的男人正别扭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你那边有玻璃碎了。”严景致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很变态,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关系她那边的玻璃碎了。
  “呃……”聂声晓错愕,“是一个装玫瑰花的玻璃瓶,没关系的。”聂声晓猛然觉得不对劲。
  他在转移话题!
  “严景致,我刚刚说……”
  “聂声晓!”严景致突然大声开口阻止她,然后又猛地从起伏的口气变成波澜不惊,“太晚了,睡吧。”
  然后也不等她说话,直接挂掉了电话。
  聂声晓只觉得他变得一点没有情趣了,其实她哪里知道严景致此时正在强烈抑制胸口直冲而外的心脏,为了掩饰住这不正常才急冲冲挂掉了电话。
  这些天他不是一直在寻找哪里不对么?好像就是这里不对!
  可是,怎么会跟聂声晓什么关系,压根就不可能跟她有关系啊……严景致最后把这种心态理解为太久没这么“正大光明”地接受过表白了。
  可以次日,金贝娜和底下的好几个助理,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总裁是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来上班的。
  金贝娜无比惊诧,什么人竟然能把总裁弄到睡眠不足?可是她哪里敢问,只是在她进去的时候,总裁交代给她的一项任务还是差点让她掉了下巴。
  严景致端着咖啡极优雅地眯起眼睛,“帮我去查查聂声晓这个人,我要完整的资料。”
  【作者题外话】:夫妻日常五十问(二)
  1109你喜欢怎么被对方称呼?
  严景致:老师。
  纯风:什么情况!晓晓怎么会叫你老师?求详情!
  聂声晓:没……没有的事,景致他胡说八道。
  严景致搂过她: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1209对方最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聂声晓:他啊,其实没有什么最喜欢的,虽然挑剔,但是只要不触及底线,都不会炸毛,还是挺好养活的(伸手摸摸严景致头)。
  严景致把她手拿下来拽紧:我。
  纯风:什么?
  严景致:她最喜欢的,当然是我。

  ☆、第一百二十一章 儿子果然是亲生的

  “总裁,为什么?”金贝娜是还没有完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嗯?”严景致觉得更奇怪了,以前金贝娜做事是从来不问为什么的,今天对这个默默无闻的女人竟然摆出这种惊讶的表情。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那个聂小姐也只是偶然救过总裁而已,况且丁小姐那边要是知道了的话……”金贝娜在极力劝说他省省心最好不要动查聂声晓。
  可是严景致却格外坚决,“我不想再听啰嗦。”
  金贝娜只能很抱歉地关门出去。
  然后金贝娜整天就在飘虚中度过,严老先生命令她封锁总裁和聂声晓过往的一切,总裁现在却从她这里寻找缺口。
  她觉得这份工作,可能快走到尽头了。
  聂声晓早上醒来的时候便开始收拾房子,一个多月没住了,显然赵远方之前派人来打扫过,但是之前的一切摆设她打算变一变,比如那个打碎了的玻璃瓶,她换了另外一个新的,装上了她从菜市场买回来的……韭菜花。
  她很恶趣味地想,要是严景致回来了,看到这么高傲的韭菜花,一定会戳着她的脑门说她品味太差。
  可是想着想着她便自己把韭菜花给拔了扔上了砧板。昨天那么深情的表白都只换来一句“太晚了去睡”,聂声晓觉得这人是真的短时间不会回来了。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起,聂声晓在这个时候闹中的警铃大作,来的人是谁,她在一瞬间便想了千百种可能,是楼上邻居?楼下邻居?社区大妈?快递?推销的?还是……袅袅?
  她仍然在克制自己去想袅袅,但是最后推开门发现真的是快递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并不只有希望越大失望才会越大,想得太多,失望也大。
  “小姐,请您签收一下速递。”快递员很敬业,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可是我没订东西。”聂声晓的心情不是很好。
  “这个真的是小姐的东西。”那人却无比肯定。
  聂声晓突然想起了去年看到过的一则恐怖新闻,一个年轻女子被人邮寄的炸药包炸的当场死亡。
  她顿时}地看着快递员手里的东西,好像去年新闻里的炸药包就是这么大吧,不大不小刚好抱着走,一走动便轰隆一声。
  聂声晓越想越可怕,直接砰地一声把那个快递员连带着那个“炸药包”也关在了门外。
  可是刚一关上门,敲门声又响起了,聂声晓觉得烦,不打算开门,直接躲到厨房开始做菜。
  可是哪里有这么敬业的死神,他的手敲门也不觉得累吗?聂声晓在切完第八根胡萝卜之后终于受不了再次给他开了门。
  仔细想想,好像她也没结什么仇,应该还不至于有人这么恨她。
  “真的是我的东西?”
  快递员都快哭了,“小姐,真的是你的东西啊。”他送躺东西容易么。
  可是聂声晓的防卫意识还是很强,“你放在门口就好了,走吧。”
  事已至此,快递员也懒得让她签收了,反正叫他送来的人也没说一定要签,只要人确认了收到就行。
  碰上正在生闷气的女人也是无奈,快递员在聂声晓再次关上门的时候飞也似的跑了。
  聂声晓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但是觉得这个快递员总是不正常的,她也并不只是听电视里面的危言耸听,而是这个小区一向没这么发达,社区为了给老年人一个养活自己的机会,所有的快递都是放在社区亭然后政府付钱给老年人派件的。一方面锻炼他们,一方面他们用着自己赚的小钱别提多开心了。
  可是这个派件的,分明就是个年轻小伙子。
  聂声晓说是让他放在门口,其实没打算去管,等到吃完饭了再去看,如果门口还真有东西到时候再去看看。
  可是没让她等到吃完午饭,门铃再一次响了起来。
  聂声晓的大姨妈刚来,非常容易地就被那人点起了怒火,此刻气冲冲地走到门前,砰地一声打开门,“你到底有完没完!”
  门口有刹那的安静。
  然后聂声晓便听到一声响亮的带着童稚的哭腔在抱怨:“乌拉,妈妈这么久不见袅袅竟然这么凶!”
  聂声晓一时不习惯儿子小小的高度,待反应过来,整个眼眶都瞬间红了,一把把袅袅摁进怀里。
  没有做梦,身体软软的还是她儿子。
  聂袅袅突然被她按着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但还是倔强地一直往她怀里钻,鼻子酸酸地闻着妈妈的味道,口里还在不停地抱怨:“声声为什么不要我了,他们都说声声再也不要我了……”
  聂声晓摸着她的头,半蹲着的她此刻只能仰着头看向儿子身后的赵远方,赵远方一副正经的西装,微微勾起唇角对着她笑,“怎么样?这个礼物还满意么?”
  “你是怎么把他带出来的?”聂声晓一边检查袅袅的身体,一边检查赵远方的身体,发现竟然没有什么异常或者受伤的痕迹。
  袅袅在聂声晓颈窝里蹭了蹭,听到这话题,很是感慨地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对聂声晓道:“刚刚有两队人打架,一队是讨厌爷爷那边的,一队是赵叔叔这边的,然后赵叔叔这边的人打赢了,他就把我带回来了。”
  讨厌爷爷……儿子果然是亲生的。
  可是打架,聂声晓不仅再次上下看了一遍赵远方。
  谁知他还是保持那股子自信的俊脸,“怎么?是不是突然发现我长得还可以?”
  聂声晓没空跟他开玩笑,“你不会跟严峻……公开作对了吧?”那可是在H市说句话都能抖三抖的人物啊。
  “我可能是那种为了不确定收益就付出一切的人吗?”赵远方朝着她摊了摊手,“声晓,别忘了,我是一个商人,作为一个商人有本质的东西,我压根就没露面。”
  聂声晓这才放心,但是对严峻并不放心,刚刚从袅袅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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