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天价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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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天价暖妻-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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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贝娜翻看着方案,是个野营活动,在天谷山,附近很有名的一坐双子山,据说特别浪漫也特别幽静,考虑到公司的单身男女太多了才弄了个这活动。
  她往下看参与人员的名单,基本上每个部门都有,这次多长了个心眼,在确定没看到聂声晓之后才拿去给严景致过目。
  “总裁,这次活动请您务必参加,首次活动打好员工关系非常重要。”确实,公司大部分单身姑娘都在期盼能有总裁的陪伴呢,如果严景致不去,那将失去大半人气和气氛。
  金贝娜看到严景致在看参与名单,然后他把方案还给她,敲了敲桌子之后继续看着电脑弄程序,“叫副总代我出席吧。”
  金贝娜一阵失落,要知道副总都年过五十了,跟着这帮小年轻去野营?那就是个负担啊喂,她还想说话,但是看着严景致的眼神,那坚定的,完全不容她说什么了,金贝娜只好叹了口气退出去。
  金贝娜出去后没过多久,严景致手机里来了条信息,是聂声晓的:晚上想吃什么?
  严景致摸着下巴想了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此刻脸上的柔和。
  过了几分钟,那边的女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又发来一条:吃清淡一点吧,最近有点腻了。
  严景致看了脸色变了变,天天待在一起他都还没嫌腻呢,她倒嫌腻了,他表示有点不满,索性把手机扔到一边,不回了。
  聂声晓没等到他的回复,这边的小周磨着她说今晚要陪她出去唱K,聂声晓想着反正某人不在乎,也就答应跟着去了。
  下班之后,聂声晓才知道这唱K的同伙中竟然还包括着杨刚,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大家还不明白真相,自然而然地把她和杨刚推到一起,他们则远远地走在前面。
  杨刚看着毫不知情的一群人,重重地叹气,问聂声晓:“你和总裁……”
  聂声晓想着严景致说的要保密,遂摇摇头,“没什么。”
  “真没什么?”杨刚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不太相信的表情。
  聂声晓笑了,给他打了个太极拳,把问题推了回去,“你要是以为有什么,那我也没办法。”
  身后突然想起了几个坚定有节奏的脚步声,聂声晓和杨刚同时回头看,才发现严景致也下班就跟在他们后面走出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怎么会等你

  聂声晓和杨刚很知趣地退到一边,给他们尊敬的总裁让路。
  听着旁边有女人花痴的声音,聂声晓不仅抬头看了一眼严景致的风采,白色衬衫的上面解了一颗扣子,整个版型被他撑开了,很完全的表现身材,那双操控股价的手有一只正插在西裤口袋里,成熟男人的味道表现地淋漓尽致,别说是其他女人了,连她也要不仅骄傲自己的男人这么好看。
  不期然对上严景致的眼神,聂声晓吓了一跳,他眼神那么凶干嘛,又没做错什么事……
  严景致走出去的时候,金贝娜问他,“总裁,今天要送您回去,还是亲自驾车?”
  严景致直接走到车后座,拉开车进去了,很显然,累了不想开车。
  其实严景致是烦躁了,往日聂声晓一下班就奔回家等着他,摆着花样哄他高兴,今天他都故意挨了点时间,她竟然还没回家。
  不仅没回家,还跟个男同事在后面交头接耳,严景致决定今天回家要好好教训一下她当人家情人该遵守的规则。
  严景致到家之后简单处理了一下公务,出来的时候发现厨房有动静,以为是聂声晓回来了,顿时有种要去找茬的架势。
  “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去哪儿了。”言语中说不出的霸占味道。
  保姆惊讶地把手里的勺子都给扔了,“严先……生,不是您给我放了两周假吗?”前段时间严景致突然说要让她假,她高高兴兴地回家休假了,没想到一回来便受到他质问,保姆严重怀疑当时他给自己放假的时候是不是喝醉了,那到底还算不算数啊?
  严景致认错了人,扶着自己的额头,什么话也没说,重新回到书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保姆过来叫他吃饭,严景致出了书房,没有去餐桌,而是直接开了门出去了。
  保姆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只好等着,只见还没两分钟他又回来了,带着一脸落寞,问她,“今晚又有那家在开舞会?”
  保姆摇头,“应该是没有的,先生您先吃饭吧。”
  严景致看了她一眼,“不吃了。”然后在回书房前想了想,道:“你明天收拾东西继续回家休假吧。”
  保姆“啊”了一声,这先生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保姆正打算把饭菜收起来的时候,严景致又出来了,照样出去了两分钟又回来了,保姆以为他要吃饭了,谁知他再次没头没脑地钻进书房。
  如果反复好几次,保姆终于问他,“先生,是不是要收什么快递?我会在这里守着的。”他一会出门一会进门的,除了要收什么东西保姆还真想不起来其他的。
  这时外面有车子的声音,保姆看见严景致往外看了一眼,又打算出门去,出去之前还回头警告她,“你待在屋子里,不要出来。”
  保姆赶紧点了点头,心想严景致可能是参与了某个秘密的情报组织。
  聂声晓是被杨刚给送回来的,双方都不怎么情愿,但同事们愣是要这样闹着他们也没办法,杨刚送完了赶紧走,生怕被总裁知道要革了他职,转身开着车便跑了。
  脸聂声晓挥着手跟他说谢谢都没听到。
  然后她便听到身后响起了严景致阴森森的声音,“早走了,别看了。”
  聂声晓回头见是他,今晚的月亮还算饱满,照得人也有点宁静美,聂声晓今晚没喝酒,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严景致脸上不太高兴的神色,她干笑了两声,“景致你在等我?”
  “我怎么会等你。”严景致直接上了台阶,站在她家门口,“快开门吧。”
  “你要进去坐坐?”聂声晓打开包包找钥匙。
  严景致这时发现她微微弓着腰在捂着自己的肚子,直接走过去拉开她的包帮着找着钥匙,然后发现了她包里一包类似与海绵的东西。
  “会痛?”严景致对女性生理期的了解比较少,但是也听说过头两天会有轻微的不舒服。
  聂声晓点点头,“有点坠痛感。”
  “那你还跑出去瞎混!”严景致愤愤地给她开门,他这么个大男人下了班都乖乖地跑回家待着,她竟然真把他一个人扔下带着这幅身子跑出去瞎混。
  聂声晓见他开了门,闪身进去,扔了手里的东西便在沙发上蜷缩成一个团,脸色不太好看。
  严景致看着她这种状态也顿时没了责备她的心思,蹲在她身前,捏了捏她的脸,“我家里的那个保姆来了。”
  意思就是保姆来了,他不能在这里陪着她,不然他们的关系要不小心传出去了。
  聂声晓哼了哼,抬了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窝着没说话。
  严景致想了想,进屋给她拿来了一个毯子,今天天气不算冷,但女人这时候极畏寒,他给她盖好了,“我走了。”
  聂声晓答:“你走吧。”
  竟然在脆弱的时候一点流连都没有,一句“你走吧”说得太干净利落了,严景致一时踌躇着没走,反而在她的沙发上坐下来,碰了碰她,“吃了晚餐吗?”
  聂声晓顺着他的手,慢慢爬进他怀里,然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特别轻柔的声音,“景致你别走。”把他宽厚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这才舒服地放松了很多。
  严景致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直,她就像只小猫,软柔柔地挠着他,下意识地搂着她,严景致竟随着她保持这种动作良久都没动。
  但是他没吃饭,一个大男人饭量正多的时候,没多久肚子变发出了抗议,聂声晓靠得近,听得比他自己还清楚。
  她懒懒地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你怎么又饿了?”
  严景致咬了咬牙,他一直在等她的饭,她倒好,回来了竟然还说他又饿了!
  “不会一直没吃吧?”聂声晓发现了端倪。
  严景致放了搂着她的手,把头撇去了一边,“你从我身上下来,我要去吃饭。”
  聂声晓一时舍不得放了,“冰箱里有昨天吃剩的意大利面,你去热一热吃了吧。”
  严景致几乎是揪起了眉毛,“你让我吃剩饭?”好像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
  聂声晓凑着苍白的唇吻了吻他的脖子,然后还吻了吻他的下巴,“吃吧,我用保鲜膜盖着了,味道应该没什么变。”
  严景致不耐烦,“你能不能下来,我开车出去吃饭。”
  聂声晓这回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磨了两下,而后还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两下。
  严景致瞬间触电了般把她扔到一边,打开冰箱拿着意大利面朝厨房微波炉走去。
  他是在为自己的身体着想,相处久了,她很懂得撩拨他,再这样任她撩拨下去,严景致没把握不在她面前露出失控的一面。
  严景致吃面的时候,她便在一旁一边靠着他喝红糖水,一边看着国内的网络电台,严景致瞥了一眼右下角的剧名,叫做“爸爸去哪儿”。
  看着看着聂声晓便哭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要不要试试

  严景致皱着没吃完最后一口意大利面,扯了一张纸巾给她擦了一把脸,然后再扯了一张纸巾擦了自己的嘴巴。
  擦完自己嘴巴沾的油之后,他发现这女人脸上又眼泪纵横了,严景致脸色愈发地灰暗,终于忍不住把她提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不要告诉我你真有个儿子,而且还不知道爹是谁。”
  这是丁佳丽告诉他,本来他不信,但聂声晓这对孩子的态度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了。
  聂声晓两行清泪还挂在脸上,她哽咽了一下,“如果我说我有个孩子,孩子的爹就是你,你信不信?”
  严景致表示这个笑话很无聊,“我不信,还有,你别转移话题。”
  聂声晓眼泪又重新流了,“你都不信,我还用转移话题吗,我怎么可能跟别人生孩子,我这辈子都不跟别人生孩子了,要吊死在你这棵书上。”
  严景致听完直接关了电视,在啪地一声四周都恢复安静之后,他尝了她嘴里的红糖水的味道,然后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
  “是我说的。”聂声晓望着他,“我还能实践,你要不要试试。”
  实践?生孩子?严景致想了足有一分钟,还是摇头了,“你还是先顾好你的生理期。”
  聂声晓眼里的光芒就像被瞬间浇上了一杯冰水,寒冷刺骨,当晚她躺在严景致身边,感受着他拥着自己的力道,并不是第一次感到使不上力,自从他失忆重新接触他以来,她好像一直都无法使上力。
  他戒备心太强了,并不像年少时期的那个严景致,那个严景致只相信爱情,不在乎将来,那个严景致还是个莽撞的像风一样的少年,而现在的严景致,穿着他自己铸造的盔甲,有太多的顾忌,如果不是他自己亲手把盔甲解下,就连聂声晓,也很难闯进他心里。
  早晨大概六点的时候,两个人被一通电话吵醒,严景致拧起眉毛拎了拎她的耳朵,“你的电话。”
  聂声晓这才醒了,伸手抓起手机,很迷糊地“喂”了一声。
  那边想起了小周同样有气无力的声音,“声晓啊,我拜托你个事。”
  聂声晓看了看钟,才六点,同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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