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秘史:媚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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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秘史:媚心计-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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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为护卫自己的身子,她只为小六。她绝不可成为耶律玄舜掌心拿捏的人质,绝不可让小六因她涉险!

“二皇子纵然身份尊贵,可惜却是北朝百姓的皇子;奴家纵然卑贱,却也是大宋的官妓!二皇子再尊贵,终究管束不到奴家;奴家是大宋的官妓,只听命于大宋官家!”清笛清冷而笑,“所以,奴家又有何不敢反抗二皇子?此处是大宋国境内,万事自有大宋律法约束,奴家对二皇子何惧之有!”

“好,好!”耶律玄舜狞然冷笑,“你果然是个硬骨头的!外貌生得娉婷柔软,可是内心却硬如磐石!”耶律玄舜说着一把扯开纱帘,五指如钩捏住清笛的下颌!

“你果然是个妙人儿……你可知道,本皇子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更何况——”耶律玄舜缓缓弯下腰来,冷眸森然凝着清笛的眼睛,仿佛期望从中看见惧色,“更何况你的身上还牵连着两个人:安凤熙与那孩子……得了你,我不但得了一个暖床的好玩物,更是抓住了他们两人的软肋——清笛,你说,我如何能不要你?”

“就算会因为你而与那张阁老闹翻,却也值得!”耶律玄舜一声狂笑,“既是我看中的女人,我又如何能让那老东西抢了先?清笛,你今晚是我的!”



正厅中,张阁老被萧殷以腰刀逼住了脖颈。老头子虽也经多见广,可是这一刻终究是吓得宛如筛糠。

朱大福在旁一个劲儿哀求,“萧爷,萧爷,求你放过我们老爷!二皇子既是看中了清笛,那么自便拿去便是;放了我们老爷吧……”

萧殷蛮横一笑,“好说。待会儿我们二皇子玩儿够了回来,我自然放了你们老爷!”

张阁老一张素银般的老脸上一片灰色,“此乃我大宋国境,萧公子乃是契丹使节——来日我们还将在谈判席前见,今日好歹也该给老夫留下几分薄面!”

“是你大宋国境怎样?此地还是你阁老大人的府邸,又怎样!”萧殷狂笑,“我契丹铁骑早已兵临城下,而你的阁老府此时也早在我契丹人控制之下!”

“什么!”张阁老一惊。

萧殷将手上匕首更压紧了些,“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得意忘形。阁老大人这些日子,可不就是有些得意忘形!你志得意满接受你们朝廷的封赏,以为万事都是万无一失——所以你绝想不到,我们早已趁机在你府中安插了人!”

“你背着我们二皇子做的那些事情,你以为能瞒得过我们二皇子去!”萧殷眸光如狼,“别说一个青楼娘子,就算你一家子的命,此时也早已攥在二皇子掌心儿里!”

张阁老闻言大惊!

外头鼓声已经响过,可是,可是一切是否还是计划当初安排的模样?



“畜生,放开我!”

耶律玄舜话音未落,已是纵身扑来!清笛纵然拼命反抗,却哪里挣脱得过饿狼一般的耶律玄舜!

“螳臂当车!”耶律玄舜一把按住清笛藏在枕头下头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枕头扔掉,露出清笛手握发钗的手,“以为我是你们南朝文弱的男人?你个小小女子,手有几分力,还想行刺于我?”

清笛惊怒至极,身子里的袁家鲜血不由沸腾起来。纵然她身上没有半点武功,但是她也绝不是束手待毙的羔羊,“耶律玄舜,

你是否也记得我当日对你所说的话?男人在床笫间最无防备,难道你以为你捉住了我手中的发钗,就能确保你活命?”

小小羔羊已是浑身无力,只能在他身。下颤抖,却依旧不肯服输……耶律玄舜笑起来,眼瞳里闪烁起掠夺的快乐,“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招数先哄得我欲仙欲死!若你能伺候得我丢了神智,那么便也由得你去!”

“怎么样清笛,使出你全身解数来吧。我们赌一场,看你我床笫之间,究竟谁输谁赢!”

98、烽火烧天(第③更)

这一夜原本该是霸州城内最宁谧的一夜。人们白日里斗草、赛龙舟,到了夜晚还逛游夜市、燃放纸船,都是疲惫了,所以归去后自然该做个好梦。

可是霸州的美梦却被猝不及防地撕碎!

知州于清风在梦中便被外头紧急的禀报声惊醒,“大人醒醒,大人,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于清风忙推开身侧的湉娘,披衣起身。也多亏今夜湉娘在他身边,因为湉娘一直放心不下清笛,于是这一夜唠叨了许久,否则一旦睡梦入深,恐怕一惊之下脑子已是乱了。

“发生何事?”于清风披上长褛,便一把扯下挂在帐钩上的佩剑,奔出门外。

抬头一看,于清风便是大惊——只见霸州的夜空,已经被火光映得通红!

“禀大人,城内莫名火起,此时城内已然大乱!有人趁火打劫,有人借势纵火!”

于清风长眉一拧,“火从哪里起的?”

“是从城内诸家大户燃起。渐至漫延向周边民居,已成不控之势!”

“城内诸大户?”于清风只觉一道冷汗直冲脊梁沟。城内诸大户家中还各自有家丁,防范相当严密,可是却有人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放起火来,而且是同时多家大户一同起火——便证明这些放火的人定非等闲!

他们能将各府家丁视若无物,他们更能统一按照时间安排一同点火,那么就证明,这些火根本就不是偶然走水,而是有组织、有计划的统一安排!

一座城,有时候并不怕外头有人围城,最最怕的是乱从内起,那才是城破之兆!



“发生何事!”凌霄山下,顺风客栈。丁正松等一众人也都起身,惊望城内烧红了天的大火!

而凌霄山北,便是契丹地界。此时只听得契丹人人喊马嘶,攻声震天!

霸州依仗凌霄山与黑水河,北边与契丹对峙已经多年。契丹人擅长草原纵马,却不适应山地作战,更不熟悉水战,所以这么多年契丹虽也屡次试图南下攻占霸州,却也每每无功而返。

只除了,三年前那一回——整个北线的防务当年都是袁承道坐镇,作为北线重镇的霸州,防线更是袁承道亲手打造,所以契丹一直不得便宜。那一年便使了奸计,勾结朝中主和派,构陷袁承道拥兵自重,终令朝廷自下杀手,斩杀了袁承道……

袁承道之死,令北线兵将心寒;霸州守卫原本都是袁承道手下亲兵,于是军心大乱——契丹借机南下,攻入霸州城,屠杀三日!

幸亏当时驻防霸州以南的杨绍泽带兵赶到,再加上霸州城内百姓誓死不降胡虏,所以契丹人劫掠了大量金银后只得退兵北归。随后这几年,因杨绍泽带兵有方,麾下的袁家军旧部也誓死抵抗,所以契丹再没能跨过凌霄山、黑水河而来。

可是今日,怎地他们卷土重来!

更让丁正松等人皆感大惊的是,契丹人竟然特地拣选端午之夜攻来,就是想趁着城中百姓欢庆之余疲惫正酣……足见,这回指挥进攻的人,何等了解南朝,何等有心机!

“丁统领,我们此时该怎么办?”那店小二林星等人都问。

丁正松握紧拳头,“虽说这是宋家的天下,与我等无关;可是毕竟都是汉人,我等岂能坐视契丹胡虏涂炭华夏!况且,若公子在,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这样决断!”

丁正松奔出门外,望向夜色里黑压压站满了山麓的无名人士,高挥手臂,“听我号令,冲入城中,协助守城官兵抵抗外侮!”



城中大乱,却又如何比得过暗黑的房间内、床笫之间的搏斗!

“放开我,契丹的畜生!”清笛身上衫裙已被耶律玄舜撕破,一条条挂在身上,早已凌乱得掩不住胴。体!

耶律玄舜就像狩猎的豺狼,并不急着扑上去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他只是跪在凌乱的被褥间,给了空隙让清笛逃跑和抵抗。然后他一点点化去清笛所有抵抗的手段与勇气,一点点将清笛逼上绝望的境地!

他很耐心,他要等着她被自己的绝望和恐惧战胜,然后在他面前失去所有的自尊,放弃所有的抵抗!

他要的,不光是身。体的征服,而是要彻彻底底的完胜!

驯服这样女子的心,比驯服她的身子,更有愉悦!

清笛身上没有半点功夫,根本就抵抗不了这狼一般的男子。喘息急促,身子已经在几番厮打里软得颤抖下来……清笛再向后,脊背已经抵住床栏,再无退路。而身前,所有逃亡的线路早已被耶律玄舜封死,她若向前,便只能跌进他怀中!

清笛反倒放松下来,带了丝绝望地笑起来,“畜生,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我本是青楼女,这身子原本不值得什么;不是被你破了,也总会是被旁的男人。坦白说,遇着你这位契丹嫡皇子,还算我占了便宜——可是你竟然抢的是张阁老的!”

“张阁老乃是我朝中的主和派首领,说白了根本是你们契丹的一条狗——你身为主子,竟然抢自己走狗嘴里的骨头,可见你是个什么样儿的主子,你手下的人怎么可能为你卖命!”

“一条狗就是一条狗。我只拿他当狗,我

从没当他是人,所以我又何必在意他的感受!”耶律玄舜再逼向前,伸手一把捏住清笛的下颌,“你却不同。你生就羔羊之姿,却敢对我破口大骂——清笛,我从小到大,还是头一回被人骂做畜生!”

“如此冒犯二皇子,那你倒是使出皇子之威来,杀了我呀!”清笛妖娆而笑,迎着耶律玄舜的眼睛!

99、森冷驯教(第④更,答谢加更之一)

“杀了你?”耶律玄舜凝着清笛的眼睛,手指宛如鹰爪,却将指腹轻轻揉着清笛下颌的肌。肤,“杀了你,不过是一刀的事;那快乐又如何比得上驯服你?清笛,你可知道在契丹,我最喜调。教的是什么?”

“是豹子啊……”耶律玄舜缓缓向清笛垂下头来,“它们是杀生的,有时候狼都打不过它。可是说到底,它们终究不过是大个的猫儿……温驯起来会伏在我膝上酣睡,可是凶悍起来,却会一口咬断了人的喉咙!”

“它们会撒娇,它们却也有尖齿利爪——知道么,在契丹,就连宠幸侍妾,我都要豹子陪伴在畔。有一回,一个渤海国的女人死活不肯就范,惹恼了我的豹子,还没等我下令,它一下子便扑上去,咬断了她的喉咙!”



“呕……”清笛胃口一个翻涌,好悬没呕吐出来。床笫之间让豹子陪伴在侧,已是匪夷所思;更何况豹子活活在床笫间要死活人!耶律玄舜之凶残冷酷,可见一斑!

“你怕了?”耶律玄舜笑起来,手指越发轻柔地摩挲清笛肌。肤,嗓音也柔缓下来,“你知道么,你真的好像一只豹儿……温顺的时候柔媚万端,凶悍起来一点都不惧怕我这个主子!小东西,你越是这样儿越是让我喜欢,你说,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

“乖,我会一点一点驯服你,让你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娇吟浪呼……我会带着你跟我的豹子一同玩耍,我会将给豹子的宠爱全都给了你……”

耶律玄舜的眸子越发深邃下来,仿佛果然将对豹子的宠爱都转移到了清笛身上,“汉人女子的皮子果然柔嫩,是草原女人所无可比拟的……不光是皮子,还有那婉转的娇吟,身子的细嫩,甚至是那方神秘之处的紧窒、水润,都是草原上那些大喇喇的女人所比不了的……”

“我从前厌烦汉人女子,不过是因为她们空有让我喜欢的身子,却没有能取悦我的个性;她们整天除了哭哭啼啼,就是在后宅里搬弄是非——清笛,你却是不同的。我相信,你会是我一直想要找的那只——玩物。”

“更何况,我在调。教你、占。有你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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