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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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我放过你-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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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赶快去吧。”锐芳和夏寒妈都巴不得算卦的都说好的。

在车站附近的一段街上,有好多算命先生,他们的招牌各不相同,有八卦的,有周易的,有占卜的,也有看相的。虽然这是个崇尚科学的社会,可不知怎么回事,他们的生意都还不错。

他们两个先在一个八卦的老头摊前停下,那老头满头白发,长长的胡须也是白的。他们俩还没开口,那老头就庄重地说道:“终于来了,我算着半个时辰之内必有有一卦的,要不是等你们两个,我已经回家了,哈哈,坐吧。

不瞒二位,老夫一天只算十卦,可是老夫昨晚推算时,卦象显示今天的第十一卦将会是一对贵人,于是老朽也只好破例一次了。”

“老伯,我们可不是什么贵人,今天身上只带了三十块钱,您觉得能算吗?”

“呵呵呵呵,有缘即是无价,二位太小看我了。你们是想看婚姻方面的指数吧?”

“是。”

“那就请二位把你们的生辰八字写一下吧。”他们两个一一填写。

那老头在一张纸上算了许久之后,把结果又递过来:“两位请看,前世注定的大好姻缘哪!其实红线这个东西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只有贵人才被月老牵红线的,好多凡俗之人月老是根本不去管的,两位都是贵人,其实前世,二位是……唉!师父说此类的天机不可泄露,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了,卦象显示你们真的很合适,请二位不要错过。”

他们付过钱之后继续向前走,走到一个看相的摊前的时候,那看相的人主动对他们说:“二位,看你们是有缘之人,送你们一卦,不要钱!”

本来他们没打算让他看,可一听说是免费送的,他们便停了下来,“多谢啊,先生!”

这位看相的年轻一些,说起话来也是气质十足:“有缘之人不讲谢,看相啊,男同志要看耳朵、鼻子,女同志要看眼睛、嘴巴,这位兄弟耳朵前照鼻梁挺,不是名人即大亨啊!这位女士两眼放光唇角低,不做娘娘做贵妃呀,翻译成现代语言就是说你丈夫一定是位贵人。从手相上看嘛,其实二位的确挺合适的。”

“那你说说我们最终能走到一起吗?”

“能。”

“什么时候?”

“这个,想知道这个的话就需要你们破费了,不多,三十。”

“好。”

那看相的又看了许久之后才说道:“按说二位十日之内完婚最好,但你们十日之内是注定完不了婚的,那么便只好等明年了。”

“胡说,我们明天就可以结婚,你信吗?”

“那犯凶杀,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爱信不信。”

他们又在一个自称研究周易的秃顶中年人摊前停下,那秃顶戴着墨镜,身边的招牌上还写着:别看我眼瞎心里亮,算命打卦本领强。原来他是个瞎子。

许小凡装作很匆忙地对他说:“大哥,警察来了,快跑!”

那个瞎子还真有两下子,不慌不忙地说:“我算过了,今天警察不会来的,我贾半仙料事如神,收费自然也就高一些,最少得贰佰,两位可以考虑考虑,如果想问姻缘的话,更应该考虑一下。”

在他的摊前夏寒始终没吭声,他怎么知道有两个人的?看来真有两下子。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妇女冲过来,搬起旁边的垃圾桶就往他身上砸,那瞎子轻松地躲开,然后莫名其妙地逃跑了,而且跑得特别快,简直可以和吴双媲美,原来他不是瞎子啊。

夏寒问那位妇女是怎么回事,那位那妇女愤怒地说道:“那个死瞎子说只要把两千块钱送到周文王灵前,我儿子准能考上一本,可是,却连二本都没考上,想不到几个月后让我在这里碰见他……”说着她有向那个假瞎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回到家里,锐芳和夏寒妈都急切地问:“怎么样?先生怎么说?”

“他们说小凡我们两个挺般配的。”

“那太好了!现在你们两个小鬼无话可说了吧?”其实锐芳她们两个在家里早已准备好了,即使算命先生说些不吉利的话,她们也有办法对付,总之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两个撮合在一起。

夏寒妈赶紧给吴双、邵龙他们打电话,把夏寒和小凡即将结婚的消息告知他们,并郑重承诺:“今天晚上阿姨请客,你们可都要来哦!”

夏寒听见之后有些不耐烦了:“妈,我们是说要结婚,可也没说什么时候结婚哪,等明年结婚的时候你再请客也不迟啊?”

“啊?!你——你们——要不,那样吧,你们先把结婚手续办了,那样的话你们爱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我管不着。”

“嗯——那好吧,有空了我们就去办理。”

“有空了?你想得倒美,就现在!锐芳姐,我说这你不反对吧?”

“呵呵,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咱俩一块儿监督着他们俩,把手续给办了?”

于是他们四个人一块儿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在路上夏寒妈一边打电话向饭店预定饭菜,然后告诉吴双他们几个先去,一边很兴奋地唠叨:“我说你们这婚礼呀,还是越早越好。电子书,将来生了孩子我帮你们照看着,生几个我管几个,又不让你们费心,多好的事儿啊……”

手续很快就办完了,在夏寒妈的坚持下,结婚证有两位长辈代他们保管。从民政局出来天已经快黑了,他们直接去了饭店,又叫上沈福林和夏寒爸,虽然两代人之间还是有隔膜的,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彼此间也没什么生疏的了。

在饭店里几个年轻人格外活跃,又是劝酒又是夹菜的,不一会儿就把几位长辈喂饱灌足了,在沈福林的提议下,他们四个先回去了,留下他们几个老死党,场面更加疯狂了。

邵龙先问:“你们这手续都已经办过了,还迟疑着不肯结婚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还真信了那算命老头儿?”

夏寒终于揭晓答案了:“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之所以不急着结婚,是不想这么快就葬送了自己宝贵的青春,人生最浪漫的季节莫过于青春,而青春最浪漫的阶段莫过于热恋,小凡要是这么容易就把我娶了,那岂不太便宜他了,许小凡听旨!”

“听着呢。”

“你愿意娶我吗?”

“当然愿意。”

“那好,你以前欠我的,我要你补偿回来,从明天起,在未来的三个月内,你每天给我九十九个吻,每天送我一朵鲜花,每天至少给我讲一个故事,没让我笑的重新讲——嗯,还有,每天早晨叫我起床,晚上让我在祝福中入睡,我开心呢,你就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呢,你就要哄我开心,我想去哪儿旅游呢,你就要乖乖地带着我去,长城、鸟巢、安徽黄山、杭州西湖、龙门石窟、黄果树瀑布、西安大雁塔、桂林七星岩、南京中山陵……”

欧阳玉珠早就忍耐不住了:“夏寒,我掐死你!”说着她真的扑过来,夏寒赶紧躲进许小凡的怀抱里。

欧阳玉珠仍不罢休:“你个死妮子,早说嘛,便宜吴双这小子了,这么浪漫的事情我结婚前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邵龙插嘴了:“还说呢,当时你不也急得像蝉蜕里的知了?”

“呸!你还蛋壳里的雏鸡?瞎了眼了我,现在我算是看透了,夏寒我还是想提醒你,我用我小半辈子的经历告诉你,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别看许小凡现在像个君子,这婚要是一结,他的原型就全露出来了,女人只要一结婚,就像鸟儿进了笼子一样,看起来有了安定的栖息所,其实啊,生不如死!”

欧阳玉珠越说越来劲儿:“我记得书上是怎么说的来着,爱情就是两个人认识了三天,互相研究了三周,相爱了三个月,吵了三年,忍受了一辈子,然后再由孩子们重复同样的程序。说得一点都不夸张。夏寒,你以前不是挺主张单身主义的吗?怎么变节了?我给你说,女人想要幸福的话,一辈子都不要结婚,自从我和吴双结婚以后,他什么都变了,每天早晨催不到四五次他绝对不会起床,前几天我不是生日吗?我含情脉脉地对他说‘老公送我玫瑰花好吗?’你猜他说什么?‘要什么花呀?还不如买二斤牛人咱俩一块儿吃了呢。’我当场晕倒。算了不说了,话我可是给你说到了,至于怎么选择你自己看着办。”

“不管怎么样吧,我先把这三个月赚足了再说,其实青春呢,就像我在你手里的冰激凌,不管你吃也好,不吃也罢,时间一过,它就融化了,每个人都知道它伤胃,可是又有几个人不愿品尝呢?”

“好,那你就品尝吧,到时候胃疼了,别叫苦。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我看是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明天我们就去安徽黄山,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

造化钟情开玩笑

 暖暖的太阳倔强地从云层中露出笑脸,骄傲地照耀在还未来得及融化的残雪上,新的一天又来了。

今天夏寒要和许小凡去游黄山,虽然冬天不是旅游的好季节,但当兴致来临的时候是什么也挡不住的,夏寒说她从小就对黄山有一种不解之情,似乎是冥冥中注定的一种好感,所以她选择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安徽黄山。

他们从黄山市下车以后,乘坐一辆出租车,驶往黄山脚下,那位出租车司机是一位中年人,看起来很和善,突然司机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喂?”

……

“什么?”由于路上噪音太大,司机索性开启了扩音,连许小凡和夏寒也能听见说话的内容了。

“你说我外甥身上也长了蛇胆疮?”

“是啊,当时你身上的是怎么治好的?”

“用斩龙草,呵呵,效果奇好,说来还真是巧了,我还是听一个不相识的女孩说的呢。”

“……”

许小凡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好奇,他忍不住问司机道:“喂,师傅,这斩龙草治疗蛇胆疮的事儿,你是从哪儿听来的?真的管用吗?”

“我是听一个善良可怜的女孩说的,绝对管用。”

“那她有没有对你说在哪里可以找到斩龙草?”

“她好像是个外地人,因为她只知道在河南省什么市的一座罗汉山附近有斩龙草,她说她小时候和哥哥一块儿去采过,然后她就无缘无故地哭了,我也没敢再……”

“停车!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见的她,她现在在哪儿?”许小凡说着塞给司机五十块钱,“这是小费,她是我妹妹,离家出走的。”

“哦,怪不得,几天前还在下大雪的时候,我见她晕倒在路上,就把她送到了附近的中心医院,不过没事儿,就在我顺便向医生咨询蛇胆疮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也就是那个时候她说的斩龙草。不过现在……”

“去中心医院!”

“好。”

到医院之后经过查询那是上个星期的事情了,当时接待她的医生叫惠民,许小凡他们两个立即要求见惠民,值班人员很热情地帮助他们,因为他们从来不亏待帮助自己的人,尤其是陌生人。

可是结果却很令他们失望,惠民从昨天起就请假了,这一切太蹊跷了,许小凡和夏寒也完全弄迷糊了。

“小凡,要不我们报警吧?”

“怎么会这样,让我想想……”他坐下来,低头沉思……

在家里沈福林刚下班回来,锐芳正在准备着做晚饭,突然他们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那节奏、那响度,太熟悉了,那是一种久违的熟悉,脚步声到他们门前停下了,敲门声还没响起,沈福林和锐芳就争先恐后地跑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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