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危情:首席夫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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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危情:首席夫人不好惹-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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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默默摇头,眼神倔强。

“那你先修养两天,我给你做了身体检查再说,顺便也再考虑考虑。”医生无奈,说。

“不用考虑了,孩子一定要生的,为我自己而生,这个孩子是我的,已经与他无关了。”林玉坚定地说,此刻她已眼睛干涩,再也流不出泪来。

两天之后,林玉再一次做了移植,文昊一直没有来医院看她一眼,她却反而比上次住院时淡然很多,晚上睡得安稳,白天一个人出去散步,心中无喜无悲。

文昊这两晚都在半夜时分悄悄来医院,他每次都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远远看着林玉的房间,不断抽烟,直至天明才离开。

“林玉,文昊怎么不来医院陪陪你?”这天早上,林玉在散步时,陪同在身边的母亲问。

“他忙呢,晚上来了的,你回家后他就来了。”林玉不想母亲担心,发生的事什么也没跟她说。

“晚上睡好了吗?”母亲问。

林玉笑笑,说:“睡好了,今天医生检查,说各项指标都正常。”

“那就好,唉。”她母亲轻轻叹息。

母女两逛了一圈,母亲离开医院回家去了,林玉独自回了病房。她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出出进进的人群。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她不禁绷直了身体。“她来做什么?难道又来刺激我?”她警惕地转身,把病房门反锁了。

楼下,夏菲儿随着人群进了医院大厅,朝着电梯走去,她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电梯在生殖中心的楼层停下,她走出来,直接去¨wén rén shū wū¨护士办公室找林玉的病房。

想不到她这么快就来做第二次移植,那么她不能不发起进攻了。

“咚咚咚。”她抬手敲门。

林玉听到敲门,走到门口,冷冷对外面说:“我知道是你,你不用来跟我说什么了,我只想跟你说一句——我们不会离婚的。”

“哈哈,嫂子,你开门,你是正,我是小,你怎么反而怕我呢?”夏菲儿在外面放肆地大笑。

林玉转身坐到床上,拿起一本书翻阅,索性懒得理她。夏菲儿的无耻她已见识过,她觉得为这种女人生气太不值得了。

“嫂子,我来就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怀孕了,所以你真的不必费心再在这里做什么试管移植。”夏菲儿隔着门说。

“她怀孕了?”林玉的书掉在地上,心脏如被人刺了一刀,她站起来,几步走到门前,颤抖着手打开了门,怒视着夏菲儿。

夏菲儿退了几步,看着林玉冷冷说:“学长的母亲一直想要一个孙子,据说去世时死不瞑目,所以学长绝对不会抛弃我们母子的,我劝你还是主动离开吧,免得纠结一场,劳神伤身,最终还是要让位。”

林玉瞪着夏菲儿,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难怪文昊这次回来会这么冷漠,难怪文昊那样断然提出离婚!她此刻不再想哭,她突然想笑,笑他们的无耻,笑他们的卑劣!

“夏菲儿,你不要着急,我会走的,这样的男人我不稀罕!”她挺直脊梁,冷笑一声,轻蔑地盯着夏菲儿。

“那你还想怀孕?”夏菲儿本以为她会哭,会骂她,却没想到她会笑,她讪讪地指着她的肚子问。

“这孩子是为我自己而生,与他没有关系,他也不配跟我的孩子有关系!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你走吧,我会让你如愿以偿,当上文太太的。”林玉冷冷说着,眼里依旧满是轻蔑鄙夷。她不待夏菲儿再说什么,转身回了病房,将门砰然关上。

“喂!”夏菲儿扑到门上,对着里面问:“如果你怀上了,你也会和学长离婚吗?可是法律规定,孕期是不准离婚的呀!”

林玉猛然打开门,厌恶地瞪着她:“我不管有没有怀上,都不会跟他说!你回去好好养胎,高枕无忧地准备做文太太吧!”她说完,再度砰然关上门。

☆、第八十三章 剜她心脏

夏菲儿站在门口,始终还是不放心,她隔着门说:“不管有没有怀上,你都得走,别忘了学长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林玉猛然打开门对着她一声怒吼:“滚!”

夏菲儿慌忙退了几步,正好林玉的医生过来,看着她们的情形大约猜到了几分,她走到夏菲儿面前,严肃地说:“小姐,如果你再来骚扰我们的病人,我就叫保安了!”

夏菲儿自觉没趣,白了林玉一眼后,转身灰溜溜快步走了。

“林玉,保护好自己,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不要理会这种无耻的女人。”医生挽着林玉进了病房,劝慰她。

林玉笑笑点头:“我知道,我再也不会为了这些无耻的人伤害自己。”

“等你怀上孩子,或许你丈夫就会回心转意,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家庭的重要和意义,等你怀上你就知道了。”医生说。

林玉摇头:“不,我不会利用这个孩子来挽救一场破碎不堪的爱情,不会利用他来留住一个负心的绝情人,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以后的依靠与憧憬。”

医生拿出仪器为她检查,说:“那你自己调整好,今天的各项指标都正常。”

“我知道。”林玉点头。

医生出去后,她拿起一本孕期注意事项的书慢慢翻看,心依旧回归到无喜无悲的状态。

夏菲儿出了医院后,打车回到住所。走近狭窄的房间,她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这样的鬼地方,她想她夏菲儿一辈子都不要再住回来!

母亲还在兰州,她这次回来,母亲竟然死也不肯跟她走。收拾一下一些还可以带走的旧东西,她坐在床上拨打文昊的手机。

“学长,我回来了。”文昊刚接通,她便迫不及待地说。

“回来了?你回来做什么?”文昊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学长,我孕娠反应很严重,兰州的气候我觉得好难适应,我想回这边住两个月,等过了这段日子再去那边。”夏菲儿装出可怜兮兮的口吻说。

文昊那边沉默了,隔了一会,他说:“好吧,你现在在哪?”

“在原来住的地方。”夏菲儿回答。

“我去给你另找一个住处吧,你先等着,晚点我过来接你。”

“好。”夏菲儿脸上露出笑容,她按断手机,得意地躺在床上。

将近一小时后,夏菲儿听到敲门声,忙从床上爬起,跑过去打开门。

“学长!”她想扑进他的怀里,他却面无表情地闪到一边,问:“你妈妈呢?”

“我妈不跟我回来,我请了保姆在那边照顾她。”夏菲儿回答。

“都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文昊也不看她,转身就走,跟随上来的搬运工进房间搬出夏菲儿放在地上的行礼。

“学长!等我!”夏菲儿追上文昊,嘟着嘴抱住文昊的手臂,瞅着他说,“学长,你是孩子的爸爸,你不能这样对孩子的妈咪,如果我不开心,他也能感受到,会对他的生长很不利耶。”

文昊转头看着她,良久才挤出一点笑容。

“学长笑了,真好!”夏菲儿踮起脚尖,在文昊的脸上吻了一下。

“别闹了,走吧。”文昊再度皱眉。

夏菲儿却不再说什么,只抱紧文昊的手臂,依偎着他一起下楼。

司机将车子开入了雅静别墅区,在一栋门牌上写着芸欣的小院里停下,文昊和夏菲儿下车来,带着她走入房子。

“学长,这里好漂亮!”夏菲儿一边走,一边看着院子里地花草树木,惊喜地叫。

“以后这房子就是你和孩子住的地方,我已经买下了,过在你的户头上。”文昊淡淡说。

“真的吗?谢谢学长!”夏菲儿雀跃着,跑去水池边摘了一朵花,心里却冷笑:“这儿是我的,你那边也会是我的!”

房子里一应俱全,看来不是今天临时准备的,夏菲儿满意地笑了。

“你先休息吧,我要回公司了。”文昊站在客厅中央,脸色还是很疏淡。

“学长,亲我一下。”夏菲儿挡住他,嘟起红唇。

文昊站着,却低不下头。

“学长,传说怀孕的妈咪不开心,生出来的孩子不会笑,你希望你以后看到一个愁眉苦脸的宝宝吗?”夏菲儿撅着嘴看着他。

文昊的浓眉又锁起,他嘴巴动了动,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低头在夏菲儿的嘴唇上碰触了一下,不料夏菲儿却一把抱住他的头,狠狠地吻住他。

院子里等待的司机和搬运忙都侧过头去,假装没有看见。文昊尴尬地挣脱开她的手,匆匆走出屋子,寒冷着脸坐进了车里,跟着上来的司机忙启动汽车,开离别墅。

“老刘,你孩子多大了?”车上,文昊突然问司机。

“十岁了。”司机回答。

“你有听说过,孕妇不开心,孩子出生后不会笑吗?”文昊问。

“听说过,但是真的会不会那样我也不知道,不过孕妇如果不开心,孩子会体质差,还有可能会得一些病,总之会不太好吧,我媳妇怀孕那会,我每天都想办法让她开心,想吃什么都给她买,每天抽时间陪伴她,连最喜欢玩的扑克牌也戒掉了。”老刘似乎回忆起了他老婆怀孕的日子,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文昊静静听着,长叹一声后锁眉陷入沉思。

司机是文昊多年的老司机了,对林玉也非常熟悉,他早看出这个女人一定是老板的三儿,但是打工的人对老板的事,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去多嘴过问。

车子驶入城区,文昊让司机将车开往医院,事已至此,他觉得应该告诉林玉真相,和她好好谈谈。

进入医院大楼的电梯时,他的心便紧张了,他酝酿着,该怎么和她说出口,怎样表达能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但是,似乎怎样都不能。

他感觉他现在就是一个带着匕首的恶魔,要去亲手剜最亲爱的人的心脏。出了电梯,他怔怔站着,迈不动沉重的脚步。

林玉的主治医生从他身边路过,看到他时站住脚步,不悦地瞪着他说:“我在医院工作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你这样可耻的男人!”

☆、第八十四章 别哭最爱

文昊走到病房门口,抬手敲门。

“谁?”里面传来林玉警惕的问话。

“是我。”文昊回答,对她的反应有点惊诧。

房间里寂静了,林玉没说话,也没有过来开门。

“林玉!”文昊再次敲门。

“我不想见你,也不想和你说话,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也请你还念着一点夫妻之情,不要在这个时候来逼我。”林玉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她隔着门和他说话,文昊听得出她声音的寒冷。

“林玉。”文昊低声叫她,心里一阵疼痛。

“你走吧,她已经来过,不必你再来说了,移植手术已做,怀上的机会并不大,就算怀上了,我也会带着孩子离开的,你尽管放下心来和她去吧,祝福你们。”

林玉的语气很平静,但隔着门,却像是锐利的冰刃,一刀刀刺在他的心脏上。

还能和她说什么呢?唯有希望她能坚强的挺过去,哪怕她恨到自己即刻便死,他也无所谓了。

“保重。”他说。

“谢谢。”她说。

昔日的恩爱缠绵,化成两句冰冷的对话,一切似乎已没有了回头之路。文昊黯然转身,一步步从长廊走过,双脚如踏在棉絮上,无着无落。

他离开医院后,进了一家酒吧,开始一杯一杯的灌酒,他指望酒精能麻醉他的神经,让他的思维浑浊,让心麻木,不会思考,不会疼痛。

“玉儿,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他含含糊糊地呢喃着,脑子里只有这么多年和林玉的点点滴滴。

天不知何时黑了,他跌跌撞撞出了酒吧,站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步履匆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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