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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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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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后开会一直心不在焉拨弄着手机,邓嘉立敲了好几次桌子他都没有反应,最后一次,他直接起身冲了出去,回到宾馆,又按着服务员给的线索沿路寻找,都没发现她的影子。

他又调了服务员说的那幢商厦的监控,早上9:00…11:00之间大门口根本没有她的影子,她九点出的门就算再慢一两个小时也应该到了,他这才意识到不对。

他顿时气自己早上至少应该跟她说一句而不是跟她闹脾气,双眸暗沉的盯着前方。

他立马联系了这边的警方,怕就怕在出了什么事,光联系警方只能干等着搜集证据不管他发了多少次火,砸了办公室内多少张椅子,H城的办事效率真的没办法恭维。难怪近几年这边的犯罪率直线飙升,纳税人就养了这么一帮饭桶!

邓嘉立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边的生意了,总还有些路子,联系上了这边管事的李三。李三的身份说明朗了也就是道上的大哥,贩毒,贩人的事儿只要赚钱他都会做。

邓嘉立看了眼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眉目紧锁,脸色铁青。

他心头一沉,如果傅蔓是被组织团伙带走那还好,李三那边都有记录一下子就可以找到人,万一要是被个人带走,那就不好弄了,李三再管事儿,也管不到那些个流窜的犯罪分子,而且怕就怕那些个流窜的犯罪分子,万一心血来潮,把人给……

不过他还是安慰了一句,“放心吧,李三说这边流窜的分子不多,基本是团伙作案,他那边都有记录的。回去一查就知道是谁。”

江瑾言此刻心头恨的牙痒痒,那种感觉难以言喻,明明恨不得把这些个犯罪团伙给剁了,却还非得靠他们才能找到人。

邓嘉立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可说好了,嫂子平安回来这事儿咱们就算了,他们的老窝还轮不到咱们来端,咱们也别瞎操那份心,这可不是京都,再本领通天只手遮天也得有依仗别人的时候,如果嫂子要是有个什么事儿,那当然另当别论。”

江瑾言淡淡扫他一眼,不悦的蹙眉,“滚。”

邓嘉立一耸肩。

却在这时,李三派来的人说,找到了。

很多年后,江瑾言每次想起那次看见她的样子,心还是一抽一抽的疼,他只要一想到他就恨不得剁了自己怎么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宾馆。

原本乌黑透亮的头发此刻凌乱晦暗的披散在肩头,脸色惨白,衣衫凌乱破碎,两眼空洞无神的坐在仓库灰蒙蒙的地面上。

他突然觉得好笑,自己发誓说要照顾,宠一辈子的女孩此刻竟是这副样子在自己眼前,他强忍着心疼一步一步慢慢朝她踱过去,空荡荡的仓库回荡着他亮锃锃的皮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声响。

终于,他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子,“宝贝,我来接你回家。”

傅蔓缓缓的抬头瞧他,随即扑进他怀里,身子使劲儿往他怀里拱,寻找着最初的安全感。

空旷的仓库回荡着她低低的抽噎声。

江瑾言抱着她回家,抱着她进浴室,帮她脱掉衣服,然后轻轻替她擦拭着,傅蔓哭的断断续续跟他说起白天的事,说那个大姐似乎想把她卖到越南,说那个大姐之前卖了很多人,她试图逃跑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讲的断断续续、语无伦次,最后却累的睡在浴缸里。

那天晚上,他却彻夜未眠,连夜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剩下的丢给邓嘉立,第二天带着傅蔓回了京都。

到之后又直奔医院替她安排了全身检查,傅蔓推搡着说自己没事,他轻声安慰道:“没事,就是普通的检查。”

做完了全身检查,两人直接回老宅,老爷子那边为了不让他担心两人都没说,一见他们两进门诧异的说:“蔓蔓——怎么这么早回来?不多玩几天?”

江瑾言脸色一冷,“是你让她去找我的?”〖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江敏州脸色有些不自然,悄悄戳了戳边上傅蔓:“吵架了?”

傅蔓摇头。

江瑾言径自拉着她回屋,语气僵硬:“您要是闲着没事,养养花下下棋,别整天整些有的没的。”

江敏州第一次被孙子当着众人的面骂,顿时气急:“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啊,我还不是怕你媳妇儿跑了啊,贼孙子!!有这么跟你爷爷说话么?”

江瑾言拉着傅蔓站在楼梯上回头说道:“您还知道您是爷爷?您有爷爷的样子么?”

江敏州气的脸色发白,一跺拐杖,怒道:“滚,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兔子这两天身体不适啊~~~又是大姨妈又是中暑床上反反复复躺了一天~~现在头还有些痛~所以最近更新有些不更力~算了我知道我对你们来说已经没有信用了~~嘤嘤嘤嘤……

我会补上的~恩

之后的更新都改在晚上23:00左右,所以大家每天23:00再过来~~恩恩~~

好了睡觉去了~好难受~呜呜呜呜~

☆、第五十八章

江宅。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像是为了迎合这压抑的气氛;又像是想洗去笼罩在江宅上黑压压的一片;江瑾言负手站在楼梯上,眼底波涛为名;深深瞧了江敏州一眼;随即缓缓点了点头,疾步走回房间。

傅蔓不知所措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啪——”的关上门,扯了扯嘴角:“还真跟爷爷生气啦?”

江瑾言一把拉过她按在自己怀里;傅蔓脚下一个踉跄;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却听头顶上方呵斥一声;“坐好!”

傅蔓无语;他坚实的双腿顶着她臀部隐隐泛着疼,江瑾言所幸直接将她牢牢的按在沙发上,漆黑的眸子教人看不出一丝情绪,薄唇微启,“看着我。”

傅蔓无畏的对上他深沉的双眸,江瑾言又开口:“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傅蔓狐疑,“哪儿?”

江瑾言一怔,随即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出,道:“傅、蔓!”

傅蔓轻轻一笑,“知道啦,我不该一个人走出去。你别那么严肃好不好,吓死人了,难怪爷爷会生气,他也是为我们好啊,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么?”

江瑾言看着她讨好的昂着小脸,突然又没了脾气,拍了拍她的头道:“去收拾东西,今天回家。”

傅蔓一愣,“一个月还没到吧?今天就走?”

“没事,去收拾东西。”

傅蔓依旧坐着不动,双手搭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覆了上去:“老公——”她平时很少这么喊他,除非有事求他。

傅蔓嗓音软软,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江瑾言心头如同被鹅絮拂过一般搔痒难耐,一把拉下她柔软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数三下,1、2——”傅蔓突然含住他的双唇,清新的口气渡进他口里,江瑾言被她反常的举动弄乱了心智,片刻功夫便反客为主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身子往床上带去,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掀开薄薄的布料火热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浑*圆,熟稔的拿捏这。

手指灵活的攫住那美丽的粉红来回肆意逗弄着,火渐渐被越撩越高,因子在两人体内嚣张的叫嚣着,似乎要将对方吞噬进身体里,江瑾言举着昂着老高的物件狠狠刺进那湿滑之地,傅蔓轻哼一声,充实感顷刻袭来,动情的液体汨汨浸透着干净的床单。

江瑾言大掌控着她白皙的腰肢重重挺动着,一下一下更往深处去,傅蔓呜咽着紧咬着唇,男人似乎都一样,特别喜欢听自己的女人说那些平日里听不到的情话,江瑾言一下一下磨着她,逼着她说出那些难堪的话。傅蔓双颊泛着红,气的发抖却一字一字嘤咛出声,羞得她掉转着头不愿意再瞧他。

傅蔓虽不说,但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她不表示并不代表她愿意跟余果住在一起,天知道她多么想早点搬回两人的小房子。但是这次如果因为她跟老爷子闹翻,怕是以后的日子都不得安宁了。

两人都没提起关于H城之旅的一丝半点。傅蔓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她不说,不想徒增两人之间更多的不愉快。其实,只要她稍微撒撒娇,江瑾言光顾着哄她哪儿还会跟她生气,但是她多喊一分痛,江瑾言的自责便会多一分,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努力协调两人之间的气氛。

其实他们在慢慢靠近不是吗?她的努力的同时,他也在努力。

***

翌日。

“这是仓库那边调出的监控,从嫂子被带进去之后的全程监控,这个女人。”邓嘉立指着屏幕上扎着一个马尾,身材微胖的女人说道:“是李三的情妇,嫂子逃跑的时候,被她抓回去打了几巴掌。”

听到这,江瑾言黑眸一凝,空拳紧握,嘴唇紧抿不语,邓嘉立顿了顿,悄悄打量着他,继续说道:“东子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李三已经把那女人藏起来了,那边的警察显然被李三买通了,拐卖妇女这种事在那边已经司空见惯。李三的意思是他做东让那女人给赔个罪,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

江瑾言脸一沉,原本邪邪的勾着嘴角却垂蓦地垂了下去,“你说呢?”

邓嘉立心头一凛,江瑾言向来是他们四个里最好说话性子最温和的,但这事儿他有些拿捏不住,更何况牵涉到他女人,他微微晃着手中的红酒,轻轻唆了一口笑道:“给点教训就算了,毕竟人也是他帮忙找的。”

江瑾言勾着唇角低头不语。

晕黄的日光穿过大大的窗户笼罩在他的头顶,然后邓嘉立听见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嘉立,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邓嘉立侧头看他,看见他深色的腕表在日光下闪着熠熠光辉,心下一沉,李三是那边的头儿,掌管运输几条主线,想要那边的生意自然得通过他,得罪李三对他们没好处,说实话,邓嘉立一直无法理解那些为了女人打打杀杀争一口气的男人,他一直认为男人的责任和担当就注定了这一生厮杀拼搏。

他们四个中,沈君成从小便是含着金汤匙出生,那时候观念保守,沈老爷子一直很希望能生个男孩,沈夫人肚子不争气生了个女儿后便再无所出,隔了好几年吃了好多药才怀上沈君成,沈公子算是在众人的期待和祝福中平安降临。从小众人便将他宠上了天,也造就了他现在这性子。

江瑾言更不用说了,同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与沈公子不同的便是,他从小便受到军事教育,红军家庭的小孩似乎特别严以律己,他对自己管的特别严,绝不容许自己的生命轨迹出现一丝一毫的偏差。

温为东算是他们四个中活的最自在的,家里几乎也不太管他,几乎没有束缚。他们都清楚他是为了什么留在前线,尽管蒋帅那时候过去多久,他们都没办法忘记。东子潇洒不羁的性子是他学不来的。

接下来便是他,邓嘉立,家世在他们几个中一般,他爷爷年轻的时候给江敏州当保镖,他爸爸早期也给江淮当过司机,当有人说他长大后也是“江瑾言的走狗”时,他心里不是没恨过,拼了命的想要打破这个制衡,所以他从小比谁都努力,他任何事都要做最好,拒绝踏上政治这条路。

其实他有多阴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没有资本和金钱去挥霍,他跟他们不一样,可以说,他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女人算什么?生时便是一个人来这世界上,走,更不奢望和谁同穴。

他更不懂那些甚至为了女人把生意、前途都拱手相让的男人。

比如文静,是他最早察觉了温为东对文静的那点心思,也是他,亲手把文静送给了温为东。因为,他觉得女人之余他不过是件衣服,这件衣服既然别人看上了,那他不要便是了。

温为东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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