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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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梦-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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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当她是死人啊,大牛长大牛哥短的,刘文青有点郁闷,这都什么事啊,专门趁回门时,来找她的晦气不成。

“什么事还要私下说啊,就在这说呗,我媳妇也不是外人。”说下,还解下大袄,披在刘文青的身上。

虽然刘文青已经穿了皮毛衣裳,挡风得很,但是大牛有这份心,她还是要成全的,没见刘翠花看到这举动,牙齿都咯咯响嘛,当然,保不成也有可能是被冻的。

李大牛这么的不解风情,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男人这时候不都应该撇下黄脸婆,去安慰她吗?这让刘翠花很迷惑。

所以脑子不清楚的人,做任何事都不要太大惊小怪,因为她们的思维完全不似旁人,这想法完全是把自己当作小妾者交际花在对待。

这刘翠花比刘文青还大一两岁呢,刘文青都嫁人了,她还待字闺中,连成亲的对象都没定下来,行事,〖Zei8。Com电子书下载:。 〗想法有失水准,都是能理解的,就黄花大闺女,路边拦男人,也就她敢做出来。

“那好吧,改日我再来,文青,以前咱们就是好姐妹,如今更要亲密才是。”临走前,还用带钩子的眼神扫射了一下大牛。

可惜某人全幅心思都在娘子身上,她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有美人上赶着勾搭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刘文青似笑非笑地盯着李大牛。

他故作东张西望,耍宝似的:“在哪呢,美人,没瞧见啊,我眼里就只有眼前这天仙。”

“别贫了,你和这刘翠花没什么吧?”

“哪能啊,以前都没说过几句话,正眼不带瞧人的,谁知道她哪路不对,现在来套近乎。”李大牛也有点纳闷。

“合着你都知道,就是再装傻啊!真够腹黑的啊,想把美人的胃口吊得高高的,然后求而不得,这样一颗心就死死地吊在你身上,是吧?”刘文青故意曲解对方的用意。

“哇,娘子,怪不得你写书呢,想象力够丰富的啊,可惜你把相公我想得太邪恶了,这可不好。”

“这样啊,那相公惩罚奴家吧。”刘文青也配合着逗趣。

“是要惩罚,晚上你等着,非得要重振夫纲,好好教训你不可。”说着,在刘文青状似元宝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耳垂可是敏感区域啊,被他一舔,顿时觉得身子有点发软,空气中也飘散着一股荷尔蒙的气味。

李大牛看媳妇的模样,很是洋洋得意,傻笑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扁。

到家的时候,李花氏晚饭都张罗好了,打好热水给他们洗漱,另外还端出生姜红糖茶,让趁热喝下去,驱寒,以防感冒。

至此,刘文青的媳妇生涯就开始了。

生活中难免有各种磕磕碰碰,牙齿和嘴唇还有打架的时候呢,更何况活生生地人。

酸甜苦辣咸,人生五味,混合成悲欢离合,这就是生活的基调。

总体来说,经过磨合,各种试探,刘文青已经基本上能摸清婆婆的脉络,打蛇还打七寸呢,脉络基本是家庭流传下来的规矩,在这范围内行事,才是上上策,想要标新立异的,都得经过一番头破血流,她还没有捐躯的打算。

就这样,日子不紧不慢地向前推进了一个多月。

“文青,你大姑姐来了,出来准备着点饭菜。”

哎,要说这蜜月期,整体上来说,还是非常不错的,当然,要是孙李氏,刘翠花不要时不时地拜访,就更加完美了。

这孙李氏就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都来四五趟了,刘文青都有点纳闷,这孙家不管她吗,整天纵容着媳妇往婆家跑?

“知道了,马上就来。”婆婆发话,她哪敢不从呢。

“又得麻烦弟媳了。”孙李氏皮笑肉不笑地和刘文青打着招呼,她现在对这弟妹,还是有点忌惮的,这好几次交手,都没占到上风,还当着爹,娘的面呢。

好话谁不会说啊,知道麻烦,还来干什么:“不麻烦,正好来陪陪婆婆说说话。”反正吃的是公婆的,又不花她一文大洋,她又无所谓。

刘文青嫁过来后,就和大牛商量,每个月给公婆一块大洋家用,算是尽尽孝心,他们是存着还是撒出去,刘文青也不上心,给了他们就是姓李了,哪怕全给闺女,也不会过问。

耍点嘴皮子,沾点小便宜有什么用啊,就是一蠢货,有小聪明没大智慧的家伙,说不定在娘家捞点好处的时候,她的后院早就失火了呢。

李花氏见儿媳妇很麻利的张罗饭菜,一点也不勉强的样子,也是不由得心生满意。儿媳妇就这点好,让做什么,从来不含糊或者磨磨蹭蹭的,就闺女三天两头地来烦她,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地不快,这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征集刘文青孩子的名儿~~~~~~~

正文 80使计

这厢饭菜准备好;一一端上桌,看到老神在在地;坐在桌前等着开饭的孙李氏,刘文青感到一阵无力;这得多厚的脸皮啊;这么理所当然的,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连帮着端个碗;递双筷子,都懒得动。

看婆婆也不在意的样子,她也懒得说,何必做这个恶人呢,不差她帮这点忙;只盼着安安分分的,不添乱就不错了。

大牛早早进城开店了,家里就公婆,带上大姑子几人,个个吃完饭,都是筷子一放,碗一推的,这整理残羹冷炙的活还得刘文青做,谁让她是媳妇呢。

因为烧完饭,灶里还有点余火,就打点水放在锅里闷,等吃完饭,洗碗的时候也能有热水。

这个月刘文青的月事没有来,她的好朋友一直很准时,这迟迟没到访,自己心里就差不多有底了,估摸着大概是中奖了,把过脉后,显示是微弱的滑脉,所以基本可以确定了,更加不可能用冷水洗碗。

虽然是二哥跟着师傅学医,但这么多年下来,依靠强大的精神力,基本的医术也学了点,简单的把脉还是可以做到的。

刘文青快速地洗着碗,想赶紧弄完,回去打坐,她有种感觉,吐纳术对肚子里的孩子有益无害,虽然日子还浅,没有体会到血脉相连的感觉,但是对孩子好的事情,任何当娘的都是愿意做的。

这孙李氏看着冒着热气的水,倚在门上一边嗑瓜子,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哎呦,弟妹啊,不是做大姑子的要做恶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里可不是刘家,家大业大的,什么都不在乎。”

说着还顿了顿,余光看见李花氏,站在窗口听这边的动静,心里略微得意,更加抬高声音:“我家弟弟,起早贪黑的,养家不容易,你这做媳妇的,不谈用嫁妆贴补着点,好得也节省点啊,指缝不用漏那么大,积少成多。你看看你,现在,连洗个碗都用热水,这个家就你娇气啊。”

刘文青就当有只狗在边上旺旺叫,这种人,你越搭理,她就越来劲。

看到那边一点看不出喜怒的刘文青,孙李氏心里暗骂一句,他妈的,真邪性,这还是十五岁的小媳妇吗?这么沉得住气,她还就不信了。

“我也是多句嘴,毕竟我已经从这个家出嫁了,是吧,弟妹大人不记小人过才是。不过,弟妹啊,你看看,你没嫁进门前,娘洗碗都是用的冷水,你年纪轻轻的,比娘还不经冻?我听说,这大冬天的,你还天天洗澡呢,哎呦喂,又费水又费柴火的,连我都觉得心疼得紧。”

知道多嘴,那就赶紧闭上,奶奶的,这人知道得还真多,这个家是一点隐私也没有了。

洗完碗,用抹布一只只擦干,放进碗橱里,收拾干净灶台,甩甩手往外走。

路过孙李氏的身边,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看一只蝼蚁。

本来孙李氏唱独角戏,就够憋屈的了,现在又收到刘文青的挑衅,哪能再忍得住,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邪火发作,伸手就一推刘文青,她的头就无巧不巧地,磕在饭桌的边角上,一眨眼,就头上冒着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孙李氏顿时面无人色,尖叫出声。

在窗口听动静的李花氏,顿时按耐不住,急急忙忙到厨房看怎么回事,嘴里还大喊着:“老头子,老头子。”

李阳虎本来在睡午觉,听到老婆子撕心裂肺的喊声,一个激灵地从床上爬起来,也赶到厨房去了。

刘文青心里冷笑,就这胆子,还敢处处挑衅,真是纸老虎,不经戳,一戳,气就泄了。

她真是烦死大姑子三天两头的来家,还挑这个理,挑那个理的,被她伺候上瘾了,一直在想辄,想着一劳永逸,这不,不怕死的自己往枪口上撞,可怪不得她了。

当时她故意走到门口,蔑视对方,就知道这孙李氏是个经不住激将的,果然轻易就上钩了,以刘文青的身手,怎么可能躲不开对方的推搡,只不过力道不够,少不得还暗中帮助一把,要不然那点劲,哪能碰着伤着?

就得对自己狠点,否则哪能打击到孙李氏呢,毕竟是公婆的亲闺女。

她故意用脑门使劲碰桌角,别看血流得不少,其实只是伤到表面而已,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保准一点伤也找不到。落地的时候,也是护着肚子,使用的巧劲,开玩笑,她肚子里可怀着孩子,没有万全的把握,可不敢兵行险招。

这次,还不够孙李氏喝一壶的,不谈伤筋动骨,起码公婆也不好明着维护,帮腔说什么。

李花氏看到头上全是血的刘文青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也是懵了,直到男人过来,看到这场景,给骂醒的。

“一个个的还呆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着人去城里叫大牛回来。”李阳虎真是有点上火了,这成亲才一个来月,儿媳妇就在自家伤了,这让对刘家怎么交代啊,可别亲家做不成成仇人了。

考虑了半天,还是觉得纸包不住火,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直接说,来个坦白从宽的好:“也请人去通知亲家。”

李花氏这时也有点怕了:“就不要通知亲家了,估计也没什么大事。”

“让你去就去,罗嗦什么,早在哪的”看到一边吓得还没回过神来的闺女,就明白跟她脱不了干系。

“看你养的好闺女,让你管着点,叫她不要总往娘家跑,你还纵容着。这下好了吧,赶紧的吧。”李阳虎弄根烟卷点上,狠吸了一口!

别看家里平时是李花氏做主,但遇到真格的,还得靠李阳虎,见老头子发火了,她也丝毫不敢忤逆对方。

徐大夫和刘文智都来了,看到刘文青躺在地上,都是浑身散发着冷气,可是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先将她抬到床上去,诊过脉后,才算松了一口气,还好,有惊无险,没什么大事,而且还有好消息。

徐大夫看过后,示意徒弟上前看看,这关系到徒弟的家事,估计他心里是有成算的,就只是板着脸,不动声色。

刘文智诊脉后,心里稍微轻松点,但面上一点也不漏,开方子,安排人去拿药,就坐在床边等着人到齐。

这李家的人都是心里惴惴,小心翼翼地发问:“亲家侄子,儿媳妇怎么样啊?这人到现在都没醒。”

刘文智也不答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妹妹,不知道在想什么。

得不到回答的众人更加不安,特别是孙李氏,现在就像那斗败的公鸡一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完全不复之前的趾高气昂。

等了片刻,刘习廉两口子并刘文望,嫂子们都到了。看过闺女后,也不理想搭讪地李家人,拉着二儿子出去说话。

大概了解了下情况,刘任氏满肚子的担心,再也止不住,化作眼泪一下就出来的:“我这闺女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怕我们担心,总是报喜不报忧的,要不是出这事,还不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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