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白娘子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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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白娘子传奇-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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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今儿怎么了嘛,净说些姐姐不爱听的话,”
“总之这份情我是欠定你了。”
“许大夫,”
“小兄弟,你怎么了,”
“许大夫又没来呀,”
“明儿个就回来了。”。
“可是我上吐下泻怎么等到明天,那不拉死啦。”
“你急诊呀,”
“对,”
“那到别家吧,对面那洪生堂有位卢大夫,他的医术很高明。”
“不行不行。”
“各位呀,请先,,明天再来啊,对不起。”
“哎呀,你们老找不着大夫,这保和堂招牌是挂假的,”
“就是呀,这上门的生意往外推,我们的银子都是假的呀,”
“各位呀,洪生堂你们不知道吗,很近的,就在对街,”
中年“不行,我的病是慢性病,向来都是给许大夫看的。”
“哦,你是骆老哥哥,对不对,”
“对对对,掌柜,你的记性真好,对了,许大夫不在,这方子你照药方子抓就行。”
“有药方子好办。”
“哎,算了,我们到对面去好了,”
李“呀,这么多人啊。”
“你小舅子不是今天心情不好没有来,怎么人还这么多,
“哎,那掌柜的会看病呀,”
“呆子,只要有方子,掌柜的识字不就行了吗”
“我进去帮帮忙,你到前面去巡一巡,我马上就来,等着我。”
“哎,我跟你说,千万不要先回府衙了,要不然被县太爷发现我在公职的进修开小差,那我的腿又挨板子了。”
“我知道。”
画像“娘子,”
“骗我吃过了,根本就没动。”
“,,两钱,,,加点甘草好吃。”
“哎,不可以乱抓的,”
“甘草好吃啊。”
“好吃也不能乱抓,我们按照药效来,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呀,这是药耶,我们不能随便乱抓的,万一出问题那怎么办,”
“就是,象你这样爱抓什么就抓什么,那人人不都是大夫了,”
“哎,可别乱砸啊,”
“那叫研,懂吗,”
“哎,这不叫研,叫锤嘛。”
“哎,那也是叫敲吧。”
“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拿去。”
“就这样呀,”
“哎呀,研成细末是吃,这样也是吃,同样下肚了,来,三钱银子。”
“怎么吃呀,”
“下一位。”
“,,两分,陈皮五钱,,三分。”
“哎呀,这不是,,,这是白毛根啊。”
“好了好了,你休息,我来弄。”
“下一位,下一位。”
“你药单子不给我,我怎么给你抓药呀”
“我不放心你抓药,我等金掌柜,”
“你这人,”
“公甫,”
“我娘子来了”
“公甫,”
“老婆,什么事呀,”
哭,走
“哎呀,你太多虑了,汉文不对劲,又不是今天才有的事情呀,自从弟妹发生事情,他哪时候不是绷着个脸呀说没两句话就哭了,放心,没事的,”
“可是你不知道呀,今个他特别的怪,他居然来帮我洗碗,边洗边说什么以前是他欠我,现在是仕林欠我。他欠了我这么多这一类的话,你说怪不怪呀,”
“这有什么怪的呀,”
“他这样说也是,,嘛。”
“我跟你说真格的,你干嘛跟我闹着玩呀,”
“我没有跟供销闹着玩呀,哎呀,你不想想看当初,现在你又替仕林替他儿子擦屎擦尿喂奶,俨然就成了仕林的娘了,他跟你说个谢字也不为过,这世上有几个姐姐做得象你这样,他跟你道 个谢也是应该的嘛。”
“可是他不是跟我说谢,他是说欠啊,”
“哎哟,谢跟欠,这不是一样意思吗,别想太多了,呵呵,你这篮子里面都买些什么东西呀,”
“糕点”
“糕点?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我最爱吃糕点了,什么糕呀,”
“桂花糕呀,”
“真的,我最喜欢吃了,哎哟”
“小心点,里面有盒针,”
“哎哟,你,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话还没说完,你手就伸进去了,谁叫你动作这么快呀,”
“你明知道我喜欢吃桂花糕,我急我当然快了。”
“汉文,快来呀,帮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松桃酥。汉文,我买了松桃酥。这是什么,哎呀,弟妹的画像。真是好漂亮,”
“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空自凝眸春风笑人瘦;盼如潮汐一日看两回,归去同修金山对雷峰。”
“什么意思呀,归去同修金山对雷峰。汉文”
公甫,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汉文他不见了。”
“官人,”
“娘子,为了助你早日脱离苦海,我决心到法海那边去修行,两个人的功德相信一不定期可以让你早点出来,我要以坚持修行的行动告诉法海,要他知道,你我的感情有多深,娘子,你听到我说话吗,”
“官人,”
“娘子,我们的孩子长得很好,姐姐待他有如亲生,,,我才放心的走,娘子,你听,如果你真的听到,你告诉我一声好吗,”
点头
伞飞
“娘子,你刚才听到,,”
伞点头
“娘子,是你在说话吗,”
点头
许收伞
想起借伞。要伞
“汉文,你在哪里呀,你怎么狠心丢下姐就这样走了,汉文,你快回来呀,汉文”
“你先别难过,他脚程没那么快,肯定走不远,再到前面去看看,一定能找到的。”
晚上
“好了,你别哭了嘛,你再哭,汉文也回不来的。”
“我不信他就这样走了,他怎么舍得咱们自个儿走了呢,他怎么舍得下嘛。”
“哎呀,你不相信也没办法,汉文走都走了,事实摆在面前嘛,”
“都怪你,”
“什么怪我,是我叫他走的?”
“我今儿说他有点怪怪的,你偏不信,还说我多心呢,这回他走了,我上哪去找他呀,”
“哎,你把这件事怪在我身上,你太没道理了,汉文的脚长在他自个身上,咱们拦得住吗”
“至少可以开解他呀,”
“弟妹发生了事情,咱们哪天没开解他呀,,他今天就不会出走了嘛,我以为他早就计划好了,肯定不是临时起义,他要是想不通的话,就算他今天不出走,他明天也会出走,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嘛。”
“你对汉文一点感情都没有,”
“什么,你说话要凭良心呀,汉文这么多年跟咱们住在一起,我什么时候把他当外人了,你摸着良心自己给我候一想,”
“可是汉文出走的时候你好象根本就无所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我也很难过,我是难过在心里,怎么着,我要跟你一块哭那才叫难过。”

“男人有泪不轻掸,我不会随便哭的,”
“汉文呀,你在哪里呀,”
“来来,喝杯茶,”
“我不喝,”
“怎么会不喝呢,吵了一个下午,连口水都没有喝,我告诉你,再怎么担心,还是要注意自个的身体。不是我说你,你也用不着那么担心,汉文已经是个大人了,他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先前他也不是离开过家吗,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呀,最后还讨了房媳妇回来 ,再说汉文已经不是从前的小萝卜头了,用不着凡事都得为他打点,而且我也认为他出去走走也好嘛,散散心嘛,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你懂什么呢,他要是出去散散心,跟我说一声我会拉着他吗?他为什么要留书出走,他连仕林都放得下,你不觉得奇怪吗?”
“哎呀,是啊,他把咱们两个抛弃了算不了什么,他把自己亲生儿子抛弃了不管,这就奇怪了。”
“所以我说你是个猪脑袋嘛,他连仕林都不顾,这就表示他已经万念俱灰了,”
“哎呀,老婆,他可不能去寻短见呀,”
“我怕的就是这个,”
“不会的,他要是想不通要死,他也死在家里,他用不着跑到外边去死嘛,就说我吧,我想也死在自己家里呀,这是人之常情嘛,老婆,我说得对不对呀,”
“那他会上哪去呢,钱塘县就这么大,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他既然离家出走,当然不会留在县里边了,他,,会出城的。”
“出城,上哪去呢,他又没有别的朋友,”
“怎么没有朋友,他从前被发配到苏州镇江的时候不是交了很多朋友吗,,,在那边了。”
“苏州,镇江,”
“嗯,肯定就是这两个地方,不是苏州就是镇江,”
“哎呀,他在镇江,”
“你怎么知道。”
“来,喏,你看这个。”
“哎哟,画得真不错,我真没想到汉文除了医术之外,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啊,”
“谁让你看画了,我让你看旁边的字。”
“早说,写这么草,”
“谁让你看字了,”
“又不看字又不看画,那我看什么,”
“看意思,看这诗里头的意思,”
“哦,天与,”
“你别念了,只看一句,就这一句好了。”
“哦,金山对雷峰,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不懂,你这个猪头,这明明写得很清楚嘛,金山对雷峰,弟妹关在雷峰塔,汉文去了金山寺,”
“汉文去金山寺干什么,”
“找法海呀,”
“找法海干什么,”
“去救弟妹或是报仇啊,”
“去报仇,怎么报法,我问你。”
“这,”
“这根本就不可能,你就不想想这法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他是会法术的,连弟妹那个千年蛇精都斗不过他,哦,就凭汉文一介方弱书生,手无寸铁就能斗过他了。”
“他去救弟妹。”
“他怎么救法呀,弟妹压在雷峰塔下,他去金山寺干什么,”
“他去找法海放人呀”
“这更不可能的了,”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一向不是自以为聪明吗,连这个道理你都想不通呀,你知道那个法海老秃驴他的心是铁打的,钢铸的,硬得你怎么求怎么哭都没有用,没有感觉,就拿他收弟妹那天说吧,大伙,,求他,汉文哭得都快断气了,他就象一个塑像一样站在那,口里还说什么人家都听不懂的话,汉文怎么会求得动呢,去求那个老秃驴不如去求一只狗。”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的。”
“本来我说的话就很有道理嘛,我现在就是担心汉文会不会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去了,”
“到金山寺出家?”
“你为什么动不动老提那个金山寺呢,寺庙那么多,为什么非到金山寺去出家呢,你别忘了那法海跟汉文只有仇,他恨都恨得要命,为什么要到他门下去出家呢,我看你真是个猪脑袋,”
“我,可是,来,你看看,金山对雷峰,汉文不是无缘无故的写这么一句。”
“金山对雷峰,可能是为了对仗压韵呀,你没听说佬诗的人都讲这一套的吗?”
“小师父,”
“施主,”
“请问法海禅师在什么地方,”
“老禅师正在禅房打坐。”
“麻烦你带我去见他。”
“好,施主请。”
“许施主能够豁然醒悟,,,果然慧根不浅,老衲甚感欣慰。”
“我已经想通了与其在钱塘悲伤,倒不如来金山寺修行,积聚功德,”
“,,,心教佛,,,,佛随心,,,然世人不镶修行,许施主,老衲替你,,吧。”
“道明。”
“师父。”
“替许施主准备。”
“是。”
“许仙,老衲替你取法号道中,意思是归依三宝之后,诸恶莫做,诸善奉行,,,,方能苦心修行,不灭善根,方成正果。”
“徒儿谨记师父教训,相信人有善念,天必从之,人有悔意,天必怜之。我是个痴亲负民京戏子,愧对结发妻子白素贞,现在跑在佛祖面前反悔,愿将此后修行功德,,助她早日脱离苦海。飞登仙界”
“许施主,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
“徒弟虽执迷,却已了悟,我娘子的罪全因我而起,如果她不思恩情,,,如果她绝情背义,何至水漫金山,我才是真正的祸首,我耳根软,相信谗言,我人痴呆,辜负发妻,我是来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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