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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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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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了,我就拿出了兀哲叔叔交给我的东西,父汗看了,仿佛有些不可置信,随即惊喜而笑,“丹儿,那山水画父汗过几日就派人送过去,至于这另一张画和纸笺父汗就帮你收着,等你长大了父汗再还给你。”

我听着,我却不知道原来是父汗他看懂了那纸笺上的内容,所以对那额心有梅花的女子他早已不喜,也是打定了主意不让我将来娶了那个女子。

我换了湿衣就去睡了,至于兀哲叔叔,父汗说他自会派人去救,兀哲叔叔是我的救命恩人一样,我想父汗绝计是不会对他弃之不顾的。

或许是因着白天的疲累,那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我总是梦见兀哲叔叔满脸的血,他向我招手他让我去到他的身边,他怎么了?我拼命的向他跑去,可是我越是跑,却离他越来越远,这是怎么了?

我也伸出手,我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总是在两个指尖就要相遇的那一刹那又骤然分开的远远的,而他的面容也是在我面前愈来愈是模糊,就仿佛一缕飞烟在淡淡而去。

这样的梦让我惊醒了,我坐起来,我才发现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原来夜还是浓时。

再是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我的脑海里都是兀哲叔叔,终于挨到了天亮,侍女们还没起来,我就急急的自已穿了一身衣裳,我要去找父汗,总是觉得兀哲叔叔发生了什么似的。

蒙古包外的天还是朦朦的亮,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那雨声缠绵的仿如老天在哭泣一样。这让我的心有些沉重更有些难过。

悄悄的拉过我的马,骑着它就向父汗的蒙古包而去,虽然早,虽然我也怕吵醒父汗与额娘,可是我一心里都是惦记着我的兀哲叔叔。

还有我对他的承诺,那是我的誓言,那山水画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帮他送到的。

天在一点点的亮起来,我的马蹄声混着雨声滴滴溅在那冷湿的草地上,秋意更浓了。

我以为父汗的蒙古包也一定是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在梦乡之中吧。

可是就在我快要到了的时候,远远的我就看到父汗旁边的一个蒙古包有一人慌慌张张的走出来。

怎么了?

拍着马背,冲刺着,直想马上就冲到那里,出了什么事吗?难道是兀哲叔叔他……

有些怕,见过无数次死去的人,可是我就是不想见到兀哲叔叔的死,是他让我得以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啊,虽然我还小,可是我也是懂得感恩的。

跳下马的时候,只任着那马在草地上随意的啃着草,我甚至连吩咐着人拴马的时间也舍不得,我没有奔向父汗的蒙古包,我直接就向那旁边的蒙古包跑去。

我知道那里平常都是空着的,没有人住的地方此刻却是有人进出,那就一定是有了什么重要的人进住到里面了。

“小王子,怎么起得这样早,还顶着雨跑到这来了。”父汗的执事护卫奇怪的问着我。

我急切的说:“我想见兀哲叔叔。”

“这……”护卫有些迟疑了。

这一迟疑更是让我确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父汗呢?”我不信他在睡觉,他一定就在某处,出了事他也不得安宁的,因为他是巴鲁刺的大汗。

“大汗还在休息中。”侍卫顿了一顿又说道;“小王子,快回去再睡一会吧,天还早着呢。”

“那么,怎么有人起得这样的早?”我不信,我算着时间,如果父汗在昨夜里我离开时立刻就派人去接兀哲叔叔那里了,那么这会儿兀哲叔叔也已然到了。

我推开侍卫,我向那蒙古包而去,什么也不管的我就推开了门掀起了门帘子,进去了,我看到了一片烛光,那轻轻摇曳的光线柔美的让人如沐梦中一般,而那盏盏的蜡烛中有一张案台,案台上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人,而父汗他正站在那人的面前低首默哀。

我有些呆住了,难道我的梦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我慢慢的走过去,我站在父汗的身边,然后我伸手轻探兀哲叔叔的鼻息。

冰凉的触感让我刹那惊心,我不信,不信他就这样的死去了。

“父汗,你告诉我兀哲叔叔并没有死。”我拽着父汗的衣袖我吵着让他告诉我一个虚伪的答案,虽然我知道是假的,可是我还是满心的渴望听到父汗告诉我兀哲叔叔并没有死。

“丹儿,父汗昨夜派去的人找到那山洞时,你兀哲叔叔就已经断了气了,请你相信父汗,父汗尽力了,父汗也无力回天啊。”

果真是如此吗?虽然我见过兀哲叔叔曾经吐了一大口鲜血,虽然他的面色很惨白,可是他明明是可以活过来的,想起父汗看到那幅山水画时的惊喜,总是能让我联想到什么,可是我这样的小,这些真的不是我的年纪所能理解的。

“父汗,那画与纸笺你还给我吧,那是兀哲叔叔的遗物,也是兀哲叔叔送给我的,我要自己保留着。”想着那画中的女子,也不知她是何人,可是她一定是与我有着关联的人,兀哲叔叔说了,将来我会与一个眉心有着梅花的女子有着一番相遇,那又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

父汗却不理我,只是叫侍卫抱走了我,我力气小,我挣扎不过侍卫的蛮力。

在离开的瞬间我并没有回头再去看一眼兀哲叔叔,看又如何,不看又如何,终是去了,可是他的面容会一直的留在我的心中。

而我却是永远的对他愧疚着,因为我失言了,我把他送给我的东西交给了我的父汗。

慢慢的我长大了,在我心底深处我一直记着一个人、一幅画,还有那张纸笺,那是一个相士之语,我早已翻译过了,那相士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我一直没有遇到那个额际有着梅花的女子,或许我与她根本就是无缘吧。

这一年我已经十六岁了,父汗一直说要给我娶一位妃子,我挑剔似的推掉了一个又一个,我想如果缘分到了,我自然会娶,我不想被人逼迫。

我随着父汗南征北战,我们收服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部落,这草原上也渐渐的形成了两大部族,一个是我们的巴鲁刺,而另一个就是哈答斤。

那被我们消灭掉的部落里,其中有一个乌珠穆沁部,当那一天我与父汗一举攻破他们的牧区时,他们没有抵死的抗争,他们向父汗归降了,也举家迁到了巴鲁刺的领地中,父汗很高兴,奖赏了他们千匹的牛羊,五百匹的绫罗绸缎,还给了他们巴鲁刺最好的官位,父汗这样做是要安抚人心吧。

我从不以为我与父汗这样做有什么错,那么小的部落根本没有实力去保护自己的家园,但是他们归顺了我们,也就是我巴鲁刺臣民了,我与父汗至少会保证他们再也不会遭受外人的欺凌。

一直喜欢去那丛林,常常就独自一个人骑着马,飞驰过草原,到那丛林里徜徉着,虽然丛林里有虫鸣有鸟叫,可是却总是给我静寂的感觉,很清很静的让我的心总是在那一刻如水一般的清澈。

掬着一捧溪水大口的喝过,看着漾满涟漪的水中自己的容颜,原来自己早已不是十二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了,我长大了,可是有一些事一直萦绕在心头任我如何努力也是挥之不去。

那一个人,那一件事,永远是我心中的最悔。

我一直记得他说过的话,如果你遇到了那一个女子请你善待她,可是,可是,她在哪里呢?

倘若我与她有缘,请让我完成我唯一还可以完成的承诺吧。

仰躺在花草间,望着头顶的参天大树,再透过那树的缝隙望着那湛蓝的天空,云淡风清的好天气让人的心更加的舒畅。嚼着一根草,那苦涩的味道溢了满口,可是我却喜欢这草的味道,也连着也它的香气,总是用着这草来沐浴,让自己的满身都是草的味道,朴实而自然。

那一个山洞,我多少次的从那附近经过,可是我再也没有进去过,进去了,就是瞧着那稻草那山壁也总是会让自己感伤吧,所以,我不去。

几步外,我的马在低垂着头吃着青草,悠闲的感觉让我也更加的放松了,闭着眼,感受微风拂过的轻妙滋味,心很静很静。

真想睡去,真想抛开那所有的争夺,从此隐匿山间,可是父汗说我不可以,我身肩兴旺巴鲁刺兴旺大草原的重任,所以我不可以推却。

我常想,如果我不是父汗的儿子该有多好,可是许多的事根本由不得我们这些凡俗之子来改变。

从小到大一起在刀光剑影中度过,所以即使在嘈杂的战场上有什么风吹草动也躲不开我的视觉与听觉。

不远处,有一丝轻微的拨开草丛的声音,虽然那人已经是极轻极轻的在动作了,可是我依然听得清楚,我心里顿时警觉起来,侧耳细听,却依旧是不动声色的仰躺在草地上。

要刺杀我吗?多少人都想要这巴鲁刺的土地啊,杀了我,父汗就如少了左膀右臂一般,细细听着,有些惊心,这些人的身手绝不在我之下,大约有十几个人,怎么,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我却不怕,口中的草叶还在继续的嚼着,可是心神却已经全部集中在那些人的身上,越来越近了,伸手握住我放在身侧的弯刀,刀不离身,这是我的习惯,我是巴鲁刺的王子,我随时都要准备上刀山与火海,这是我的责任。

轻微的脚步声如果是普通人根本就听不到那声音,这些人轻功也是了得,他们大概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吧,可是没有,我清醒的很。

一手是刀,另一手已随手抓了一把草叶。

眯着眼,斜斜的已有一道人影挡住了那树叶间透过来的阳光,到了,真快,比我预想的速度还要快一些,看来我不可以轻敌了。

手中的草猛然一挥,已根根向着那人影飞去,再顷刻间我已一跃而起,大概是以为我睡着了吧,所以我的草叶让他们刹那间大惊,抬眼看时,十几个黑衣人那双双的眼睛都是惊惧,我看不到他们的面容,黑色的丝巾挡住了他们的面貌,冷笑一声,“原来都是见不得人的狂徒罢了。”

我的话似乎是羞辱到了他们,只见一个人已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向我直奔而来。

手起刀也起,刹时刀光一片,让眼也生生的有些刺痛……

我左腿一晃中,右手中的刀已是刺向了他的胸口,躲吧,只叫你躲得了脚下就躲不过胸口,我倒叫你知道你跟错了主子,要刺杀我图尔丹,我想你是打错了算盘,人多又如何,我不惧,我也不会退缩。

刀光血影我见得多了,男子汉大丈夫,生又如何,死又何憾。

两相缠斗,不出一刻我就占了上风,大概是看出了我对手的弱势,那一直站在旁边观望的其它的人再也站不住了,突然间十几个人一使眼色,就齐齐的把手中的刀皆向我挥来。

眼见风卷草起,丛林中已是人影翻飞,杀声四起,我镇定的一一的对过他们毫不留情的长刀,十几个人招招都是直攻我的要害,我想要护得周全,却是非常的难。

一个旋身而起,半空中刀尖刷刷的点向每一个人手中的刀刃,人多势众,可是人多却也有一个弊病,那就是彼此间的思维互相间总会有些偏差,而这样的时机正是我急攻而破的时候。

本以为这一招之后他们中必会有人伤了,对我的攻势多少也会减弱,可是隐隐中却有一股幽香传来,那香气浓浓的呛着我的眼,而我也突然就有了昏眩的感觉。

不好,明着不行,他们就玩着那下三滥的手法了。

摒着气息,再不让那香气溢进鼻端,可是突然间我已大惊,虽然这毒气不至于要了我的性命,可是抵拒着毒的深入,我也耗费了不少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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