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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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 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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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为之,自己能复制的都是些都是些没有生命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尝试过有生命的东西。如果真的是神器附体,就像自己在梦境中被暗示的那样,或许真的能复制出这些东西呢,梦境中的情形还清醒得历历在目,恍如昨日,大神能利用它复制出人来,自己比不上大神,用它复制一个小狗小猫的应该不成问题吧。呸呸,这个想法还真的有点邪恶,这是造物主才能有的神力,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怎么能有这种力量?会遭天谴的。不过,这种想法还真的是……好令人期待。

李畅再一次想起那个梦境,难道梦中所说的事是真的,而不是某个不良医生给自己催眠的结果?李畅在高中的时候,正经书没看过什么,杂书看过不少,越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他越感兴趣,听说过某人用催眠的手法把一些精神暗示灌输进被催眠人的大脑,在他的梦境中产生了类似的景象。自己昏迷后应该身边都有人陪护吧,晓楠姐的人也不会离开自己的身边吧,医生有没有催眠的机会?

“晓楠姐,还记得我上次昏迷了好几天的事情吗?当时我的身边是不是总是有人陪护,医生没有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吧?”中午时分,李畅端着盒饭走进张晓楠的办公室,突然问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什么意思?怎么想起问这个事了?身体有什么不适吗?”张晓楠抬起头来。最近这家伙有点古怪,说话行事有点像梦游一样,是不是又在转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李畅问的这个问题还是让张晓楠有点紧张,莫非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了?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问问。有没有嘛,晓楠姐。”

“有,你想想,那个时候谁敢大意啊,万一那些歹徒的同伙来报复呢。我安排了不下十个人在病房的周围警戒,病房里也有两个人二十四小时轮值。”

“医生没有时间做什么神神叨叨的事情吧?”

“医生也做不了什么事,你的身体又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每天只是输一些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李畅,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哪里不舒服吗?一定要告诉我。”张晓楠说到这里,见李畅问题问得认真,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站起身走到李畅的面前,双手放在李畅的肩上,仔细地审视他的脸,又伸出手来试试他的额头。

“好像没有发烧。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在李畅的坚持下,大惊小怪的张晓楠最终没能把他拉去医院。李畅得空就把自己关子那个地下室里,开始琢磨复制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得空也给张晓楠提供一点货品,一两年的库存都积攒起来了。

通过多次试验,李畅发现自己只能复制出一定体积限制下的东西,好像最大只能在一个立方米之内的东西,再大就不行了。并且奇怪的是,凡是不能用精神力复制出来的东西,用那双奇怪的手一样也复制不出来。仔细想想,这也不奇怪,手上的复制也是利用精神力对物件的扫描获得类似于剖面结构的数据后,才能指导手的复制。

李畅曾经尝试过扫描一个立方米大小的东西,每扫描一次,不仅慢得要命,而且大脑涨得厉害,扫描完之后,头疼欲裂,几天缓不过劲来。有一次,他大着胆子复制了一个这样大的东西,当即几欲昏厥,连忙又把复制的东西收了回来。随后几天内,不仅头疼得要命,并且腰酸腿疼,全身的肌体哪里都不舒服。

咒语不是万能的,没有咒语却是万万不能的。经此一事,李畅明白了自己要把复制的事业推陈出新,发扬广大,自己这副身体架子还难以担当重任。

徐小燕最近注意到儿子比往常起得早了,并且每天早上多了一件事情,跑步。

时间已近七月,快到学校放暑假的时候了,李畅希望能在王绢回家之前把一些事情弄出个大致明白,最后能有一个阶段性成果。等王绢回家,自己就没有多少时间能静下心来研究了。

第15节、冲灵道长的阴谋

长和曾昆住在李畅原来买的房子里,公司里给曾昆也职位,保安部经理,也算是公司的中层领导了。冲灵道长的身份不大适合在公司里任职,他自己也没有这个意愿,仍然固执地尾随在李畅身边,担当着令人讨厌的游说者的身份,只不过经过几个月的不屈不饶、艰苦卓绝却没有任何成效的工作,即便像冲灵道长这样倔犟死心眼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去寻找迂回的方法。

李畅早起跑步的消息也传到了冲灵道长的耳里,事情反常必有鬼,冲灵道长马上也加入了跑步的行列。

李畅穿着一身名牌的运动服,慢悠悠地围着昌宁的环城公路跑着,冲灵道长气定神闲地跟在他后面。

李畅好歹已经有了一副不错的身体,用长跑这样微不足道的运动量来提升身体的强悍程度见效甚微,冲灵道长更是修道中的佼佼者,如果他愿意,去奥运会拿个一万米和马拉松冠军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有两人的长跑完全变成了一场做秀,只可惜这场难得的做秀没有一个观众。

“年轻人啊,真的太不济事了,身体还顶不上我这样的老头。”冲灵道长感叹道。

“老头?能冒昧地问一句,阁下高寿几何?”李畅稳稳地说,完全没有一点长跑几千米后带来的喘息。相处这么长的时间,李畅还真的不知道冲灵道长的岁数,从外表看,顶多三十岁出头,身份证上的年龄也是三十三岁,不过李畅明白这些修道者的实际岁数是不能从外表判断出来的。从中学时看地一些小说中得知,几百岁的人在外貌上也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相差无几。至于身份证,这也是可以造假的嘛。

冲灵道长白了李畅一眼,没有回答。

李畅看了看冲灵尴尬的表情,恍如大悟:“我知道了,女人的年龄和道士的年龄都是不能问的。女人用化妆品掩盖年龄,道士用修道掩盖年龄。都是害怕红尘老去,韶华不再。问一个问题,我看你的体力的确不错,是不是因为冲虚观建造在山顶。你们每天要爬山锻炼地缘故?”

“不是,我们很少做这种锻炼。”冲灵道长在说锻炼这两个字时,语气中明显地带了一丝不屑。“我们有自己的修炼方式,一种更为有效的修炼方式。”

“就是所谓追求天道的修炼方式吧,一次打坐就能睡上几个月,一次闭关甚至能有几年,也难怪你们显得这样年轻。同样的百年时光,你们用了八十年的时间在睡觉,只活了二十年,生活不嫌太单调了些?”

“错错错。”冲灵道长赶忙否决李畅的话,难得李畅愿意同他讨论修道一事,冲灵赶紧抓住这难得地机会进行传道解惑。“我们修道者如果道法得当,能活上几百年上千年都不成问题,有些真正得道者几乎能与日月同寿。人生数十年的时光真的只是弹指烟云。”

“哦!”李畅的眉毛扬了扬,“你莫非是清朝时期的人。康熙还是乾隆年代的?”

“不是,我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生人。”冲灵老脸有点泛红。

“那么,你的师父,冲虚道长是清朝时期的人?”

“也……也不是。”冲灵道长有点口吃了。是啊。如今修道者与几千年前的鼎盛时期已经天差地别,别说修到大成阶段,就连金丹期都鲜有耳闻,能修炼活到几百岁地人也已经是凤毛麟角了。而这种人在鼎盛时期,基本就处在修道者阶层中的最低层。

冲灵道长马上感觉到了这场对话自己又处在了下风,他本来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只不过处在大师兄的位置,这些事情还非得他来做不可,换做其他师弟,首先心理上就有障碍。根本就无法做这种事,说不好几句话就把李畅给得罪了。

落在下风不要紧,自己本来就不是来辩论地。是来说服的,说服和辩论还是有一些区别,辩论是在言辞上压倒对方,而说服是从心理上折服对方。眼下最关键的是要弄清楚李畅目前最需要的是什么,然后想办法投其所好。

至于出家当道士,冲灵道长已经感觉到这事李畅最不容易通过的一关,李畅不会抛下自己的亲人和爱人去做道士的。在冲灵心中,这事也有了折中的方案,只等到关键时候抛出来。最好是让李畅不知不觉地修炼上冲虚观的功法,到时功法上身,他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可是,李畅对于修道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偏见?冲灵道长百思不得其解。

李畅一边轻松地跑着步,一边和冲灵胡言乱语瞎扯。

天下来,情况似乎并没有什么好转,身体地力量加强力量并没有得到提高啊。李畅曾为这事试探过萧子期,不过听他的介绍,他们家族地功夫是以练气为主,属于内家功夫,不过这些武功秘芨都是属于家族至高无上的机密,李畅也不好意思提出让萧子期拿出来给他看看。并且从谈话中可以听出来,这种内功对身体的好处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对于纯粹精神的锤炼有多大用处,也是值得怀疑的。



李畅想起了被乔汉京绑架后,在石磊那里遇到的苏公子,他的那本小册子里有一些精神异能的使用法门,但是没有进行精神锤炼的心法,不过,李畅摧毁他的记忆时曾得到了一些只言片语的东西,好像,他也曾经做过道士。这段记忆在他的脑海里虽然隐藏得比较深,但是却非常地深刻。李畅当初本不愿搜索别人的记忆,只不过这一段记忆在苏公子被击倒的瞬间,非常强烈地涌现了出来,让李畅捕捉到了一丝丝。李畅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要是当初别那么装得正人君子似的,也许现在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过这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道士?李畅脑海里又一次回忆起这个曾在苏公子脑海里飘荡过的印象。苏公子做过道士,也许他那些本事就是做道士时学来的。而身边的这位忠厚老实的家伙也是道士出身,还是现役的道士。

也许冲虚观中还真的有这种典籍吧。凭着自己与冲虚观的特殊关系,能不能把这些典籍借出来呢?李畅没有信心,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冲灵,这个家伙固执不知变通,冥顽不化,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说不定又拿出师门机密之类的挡箭牌,然后再提让李畅去冲虚观任观主的事,旧话重提,李畅也不愿意这样。

两人想的事情实际上有着共同的交叉点,但是谁都没有开这个口,一句俗语麻杆打狼两头害怕,最能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了。

转眼到了七月,李畅的计划没有多大进展,异能经过最初的几次进化后,似乎就开始沉默了,再也没有丝毫进化的迹象,连增大一点点复制物体的体积都变得非常困难,李畅的长跑行动也没有多大的帮助,异能进入了瓶颈。

近一个月的徒劳无功让李畅很是焦躁,张晓楠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几次想方设法让李畅高兴一点,都收效甚微。

李畅把正在做的事情向张晓楠稍微透露了一点点,张晓楠只知道李畅正在试图制作更复杂的、更大型的东西,但是在研究制作过程中遇到了很难绕过去的障碍。

七月中旬,王绢终于放暑假了,已经买了到长沙的飞机,这个消息让李畅的心情愉快了些。李畅得知航班后,抛下手里的工作,早早地开车到了机场。这辆车还是他在武汉购买的车子,现在就成了他的座骑。

在候机大厅焦虑地等待着,李畅觉得此刻的自己才像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充满着激情和焦虑等待着心爱的姑娘,而其余的时间,心态仿佛总是比实际年龄大了许多。

见面时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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