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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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华-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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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濂晚上吃了不少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有淡淡醉人的酒香。

韩暮华全身紧绷的像石块,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他开始肆意游弋的大掌上。

李濂抱着她,韩暮华身上有清淡的茉莉花味道,很好闻,她柔软馨香的身体嵌在自己的怀中,说不出的契合,他埋在她柔滑的青丝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后敏|感的肌肤上,他能感受到她细微的轻颤,李濂闷笑不已。

那只作怪的大掌慢慢的竟然挑开了她的衣襟,伸了进来,带着薄茧的温暖的手袭上她腰间光滑如玉的肌肤,激起她一层的鸡皮疙瘩,韩暮华再也忍耐不住,双手隔着寝衣按住了他将要更加放肆的手掌。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压抑的声音竟然带了一丝微哑,让韩暮华大窘。

没想到李濂轻声的一笑,她被逼着贴着他,他笑时胸腔的震动她都能感受得到。

“怎么,害怕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说完心情很好似的闷闷的笑。

韩暮华被他一激,那极度的紧张竟然消失了不少,她愤愤的抿着嘴不说话,大红的帐幔间,昏黄的灯光透进来,韩暮华脸上却是她自己都未想到潮红。

心底愤怒,她明知道他是在用激将法,明知道她应该冷静下来,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让她很懊恼,她也想像他那样笑,甚至是比他笑的更张狂,可是她笑不出来,这是男女天生的优劣势。

其实,自从他们的婚姻成为注定之后,她就料想到了这一天,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接受和面对而已,还一度的想要逃避,可是身后的这个男子太强势。她根本逃不了,她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李濂是真的为她的美貌所迷。亦或是对她一见钟情、日久生情,他们的婚姻在他的眼里恐怕也只是阴谋的工具,朝堂之争的牺牲品,她从来看的很清,正因为如此。她更不能对他生出异样的情感来。

陷的越深,以后痛苦的只能是她自己而已。

灯影下,李濂看到韩暮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莫名其妙的,他觉得很烦躁,这个笑容他一点儿也不喜欢。甚至是讨厌。

李濂心里一瞬间酸胀的难受,他想要抹去她脸上的这种表情,想要她开心快乐起来。但是不知道怎么做,他是霸道强势惯了的人,一贯都是他主宰,只有别人讨好他,突然让他去安慰一个女子。他有些无所适从。

紧贴着自己的男子安静的出奇,片刻。韩暮华不适的动了动。随着她的举动,身上突然有一座大山压下来一般,李濂认真的垂目看着她,眼里有韩暮华不愿意读懂的情绪。

“暮华,我很高兴!”我很高兴这辈子能与你共结连理,相伴到老。

李濂眉眼中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往日里纨绔的俊脸总是邪魅肆意的,这种柔和温润与他截然相反,可是,在这旖旎的一刻,竟然与他出奇的符合。

韩暮华怔了怔,随即撇过脸,心脏内快速的跳动还未平复,她不愿意承认方才真的沉溺在他的眼神里,她伸手推了推他几乎是紧贴着她的有力胸膛,“重死了,你下去。”

李濂看着她羞涩窘迫的脸,红晕淹没了露出的白皙的脖颈,俯身轻轻的在她细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暮华,以后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疼你的,会让你幸福。”

从来未说过甜言蜜语,贫乏的词汇和笨拙的口吻,此时听起来竟让人想要永远沉溺。

韩暮华也转过头看着她,李濂的眼睛很亮,是璀璨如星辰那种,她能在他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自假造元帕这种想法落空后,她就明白今夜逃不掉,她心里发酸,哪个女子不期望自己夫君的宠爱,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婚姻不能自由,但是也从未想到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而李濂竟然说只要自己乖顺,便会宠她,这不是因为娶了她才高兴,而是因为自己的乖巧和温顺。他需要的只是韩国公府嫡女这样一个妻子的身份而已,前一刻,那些突然冒出来的不切实际的幻想顷刻打碎,撒了一地,小小碎碎的一块块,捡也捡不起来。韩暮华心里凄然,谁不想要一个疼她知她的夫君,她也是俗人,迈不出这个俗圈,不过这以后都是空谈罢了。

瞧见她的乖顺,李濂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好,吻了吻她柔嫩的唇瓣,开始脱她的衣服,那件该死的素色外裳实在是碍眼的很,他三两下就把它剥了。

韩暮华里面半透明的大红色寝衣露出来,薄薄的一层绸衣下是细瓷般柔腻的肌肤,细细的小衣带子掉在颈上,让他有一种一把扯开的冲动。

李濂的眼神开始变得幽深,火热的手掌从腰测的肌肤一直探索到寝衣下的隆起上,绵软的触感几乎让他沉醉。

韩暮华闭上眼神,浑身都在颤栗,谁说害怕到极致就不会觉得害怕了,她现在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李濂能感受到韩暮华颤抖,他手上不停的揉按,俯下|身子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然后眼睫,鼻子,樱红的唇瓣,小巧可爱的耳垂,最后又回到她的唇边,流连反复。

韩暮华不拒绝也不迎合,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只是呼吸越来越燥热,身上因为他的挑逗,起了不该有的让她害怕的感觉。

韩暮华有些不适地推了推他。

李濂瞧见她烟波迷离,低沉的一笑,托起她就将外裳和那件大红色的惹火寝衣轻松脱了下来扔在地上。

韩暮华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衣,大红色的肚兜上绣着戏水鸳鸯,那掩盖着傲人隆起的地方精致的绣工,李濂隔着小衣抚上去,感慨的赞叹道:“真美。”

似在赞叹肚兜上的花纹,更似在赞叹她的身体,韩暮华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件恼人的事情快点结束,只要让元帕上有了落红,那她就可以解脱了,可是李濂却好似在享受一样,竭尽所能的挑逗她,偏要将她逼到尴尬的绝境。

她此时浑身酥软,根本不想回答他的话,他笑着将她压回到床上,亲着她的额头,“暮华,什么时候我才能穿上你给我绣的衣裳。”

这句话一出,韩暮华几乎整个身子都开始沸腾起来,他竟然知道贴身的小衣是她自己绣的!

“你……”韩暮华只能羞窘的瞪他一眼。

李濂埋在她的颈项间,在她身上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红点,难耐的燥热间,韩暮华听到他说:“没关系,我会慢慢等。”

身上最后一点衣物也被除去,烛光里,锦帐间,只有交缠的喘息和暧昧。

“唔……”韩暮华忍不住呻吟出声,随即就被李濂的吻堵住,李濂游动的手掌和灵活的舌尖熟稔的描画着她的曲线,奇异的酥麻和电流在她全身游走,全然陌生而让人惊悸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很怕要来临的这刻,可是她不能不接受。

“暮华,不要怕……”他竟然在安抚她,李濂的声音低哑,他的长发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眼神有些迷离,他的表情显然不耐,可仍然耐心的安慰,他伸臂将她搂紧,“别怕,我会疼你的,你真美——”

他低声嘟哝着,感受到她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放松,并慢慢的濡湿,他终于忍不下去,一个挺身,初遭开垦的身体艰涩,即便是做足了准备工作,韩暮华还是疼的几乎背过气去。

“疼……”韩暮华下意识的抱紧李濂的脖子,痛的眼泪都止不住留了下来,额头上更是大汗淋漓。

女子体内极致的感觉差点要李濂丧失理智,但是在听到她的呼痛后,强忍着还是停了下来。

他艰难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尽量温柔的抱住她,轻柔珍惜的吻再度落下,他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别怕,一会儿就好了,暮华乖,我会很轻的。”一边却将一只手伸下去,按摩着两人的相接之处。

韩暮华仰着头呼吸,一股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停留在身体里的硕大也越来越让她难耐,她不适的扭动了下。

李濂却因为这小小的动作几乎忍耐不住,他“嘶——”的吸了口气,身体不自觉的就想往外退出些许,韩暮华却因为他这个动作又呼痛。

他在中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忍的都快要爆炸。最后,他到底狠下心来,低头吻住了她的香泽,堵住她呼出口的声音,与她的舌尖纠缠起舞,极尽的吮吸着她的甘甜滋味。在韩暮华沉醉时,他一个用力,贯穿了她的身体。

随着这个终于完成的动作,李濂心中一阵激荡,仿佛一股激流莫名的穿过了他的身躯,甚至滑向他的心房,他全身的血脉都被点燃,整个人似烧起来了一般。

第128章 燕好(2)

暗夜旖旎,今夜的月色特别好。

李濂极度爱恋的吻着她,似乎越来越上瘾,他越来越用力,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子里。

他的唇离开她时,她禁不住连连吸气,李濂轻轻的满足的笑起来。

今晚他好像忍不住的发笑,已经笑了好几回了。

经过方才的激烈,韩暮华浑身软绵,身上更是都汗湿了,李濂还霸着她不放,她身上黏腻的难受,就要伸手推他。

李濂却故意将她越抱越紧,大掌更是放肆的从后面伸过来,罩着她的隆起,就肆意把玩起来,韩暮华不愿意,方才那次是逼不得已,但是她不容许自己再度堕落。

“你放开,我难受。”韩暮华带着怒气的声音还残留着靡靡的沙哑。

李濂却似未听到一般,反而将她拥的更紧,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她柔滑如锦缎的肌肤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更能尴尬的感受到他仍然火热粗硕的硬挺抵在她的臀部。

“叫我逸之。”李濂低沉的在她耳边道。他名濂,字逸之,以前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女子这样唤他,但此刻,他却莫名的蹦出了这股冲动。

韩暮华内心中情绪奇怪,她不敢往深处想,更是不愿意思考李濂这样举动的原因,她害怕,更加恐惧,方才的沉沦已经让她唾弃自己,她不想被李濂突来的温柔将自己理智全部打消。

这般揉弄,李濂刚刚消弭下去的欲|望又升腾起来,韩暮华像是蚀骨的毒药,明明知道她可能侵入五脏六腑,却忍耐不了她诱人的味道,甘愿沉迷。

感受到李濂的冲动,还有不断在她身上抚摸的炙热手掌。昏暗中,韩暮华咬了咬了唇,逼着自己从那异样又贪恋的感觉中醒悟过来。

她浑身一僵,冷的冰寒透骨的声音响起来:“李濂,你就是要这个?我身子不舒服,你唤别人来服侍吧!”

一句话将他的欲|望全部扑灭,李濂将她的脸掰过来,与她对视,良久,他忽然的笑了一声。“韩暮华,你是这么想的?”

韩暮华被他坦荡幽深的目光看的心怯,抿了抿唇。咽了口口水,顶着头皮承认。

“那好,如你所愿。”他冰寒说出这句话,就强势的分开了她修长的大腿,挤了进去。一举贯穿,没有之前特意的温柔,也没有亲昵的爱抚和亲吻,他只是毫无表情在她的身体上挺进着,在这样的力量下,韩暮华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可耻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还因为这样剧烈的撞击碾磨,发生变化,直到高|潮来临。她拼命忍着要溢出口的呻|吟,唇瓣都咬的出血,最后实在耐不住,呜咽的小声哭出来,然后挨不过昏迷了过去。

李濂俯视着这张倔强的脸。恨的牙痒痒,她为什么就不能听话点。哪怕是一点点顺着他的意思,他都舍不得这样折磨她,他是想要要她,那是一种遇到喜欢、心动的女子最正常的反应,活了二十多年,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但是从没对任何女人有过这种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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