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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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明君- 第2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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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彬昂起了头,望向那高耸的宫墙之上,看到了那钟鼓台处一片血腥,而还有数百人聚拢在那里厮杀,而这个时候,那紧闭的宫门正被缓缓地拉开露出了一道漆黑的缝隙。

“不等了!再等下去,就算是后面的人赶了上来,可若是宫城内的人都死光,到时候我们更没有办法短时间内冲进去!”袁彬猛一咬牙,从那马股之上摘下了手排,顶在头上,双腿一夹马腹,身上的坐骑一声嘶鸣,当先越众而出,朝着那正渐渐开启的西华门狂奔而去。

而随同其同来那些上皇亲军中的骑兵们同样毫不胆怯地纷纷摘下了马股上的手排,如同那袁彬一般顶在头上暴喝一声,纵马疾进。

“老爷,您看……”孙继宗身边的心腹家将看到那些随后的亲军骑兵全都义无反顾地朝前直扑而去,哪怕是被那宫墙之上的弩箭与火铳命中,除了那些被直接命中了要害倒下了坐骑的骑兵之外,哪怕是身上连中了几只弩箭,亦丝毫不惧地继续前冲而去。

“上皇陛下的亲军有胆如此,令老夫愧煞,且跟老夫冲上去!为了上皇陛下,为了太皇太后,拚了!”孙继宗恶狠狠地一咬牙,拔出了腰间的战刀,大手一挥,身后边已经聚拢过来的数十骑孙府家将簇拥着孙继宗亦义无反顾地向着那宫城之下疾冲而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冲入了射程之内的那些骑兵亦拔出了腰间的短铳朝着那宫墙之上那些探出了身来袭击他们的武骧右卫士卒还击。

燧发手铳的射击距离虽然没有长枪管的燧发火枪射程远,但是三四十步的距离之内,其杀伤力去仍旧相当的可观,至少,原本正放心大胆地向着城楼下瞄准射击的那些武骧右卫的士卒被连续轰翻了好几个之后,已然变得有些畏首畏尾起来,而后续赶去的骑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继续向着那宫门处狂飙突进!

“……他们突进宫门了!”

“别害怕,人不多,给老子快射,守不住宫门,咱们都得死!”

城头之上的弩箭仍旧在继续发射,而火铳却需要间隔极长的时间,虽然在突入宫门的这段距离之上,那些骑兵伤亡惨重,可是这段时间突入了宫门之内的骑兵也有了数十人,而那两肩甲隙都插着弩矢的袁彬挥起了手中的战刀,朝着那些挤在了门洞附近顽抗的腾骧卫的士卒们怒吼道。“散开,让我们突进去!”

那名藩将亦反应了过来,大声地厉喝之下,那些原本将那门洞堵得严实的士卒分分向两侧避让,而那些武骧右卫的士卒还没有来得及欣喜对手的溃退,就看到了数十骑剽悍的骑兵挥舞着手中雪亮的战刀,越过了那些避往两旁的腾骧卫士卒,冲到了眼前,战马的加速所带来的冲击力自然不是人体所能够承受得到的,数十骑瞬间就把那十数名阻拦在他们前进道路上的武骧右卫的士卒给撞飞,或者踩翻在地上。直接硬生生地戳穿出了一条空白地带。

而随后更多的骑兵顺着这条通道涌了进来,然后就开始分散开来,以十数人一组向着那些妄图抢夺宫门的武骧右卫的士卒发起了冲击。

而这个时候,终于有人赶至了那位于西华门以南的那处角楼,敲响了那位于角楼之内的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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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他到底是大明的天子,还是那些狄戎的皇帝?!

第二百九十九章他到底是大明的天子,还是那些狄戎的皇帝?!

急促而又绵长的警钟声回荡在皇城与宫城之内,原本那显得安宁祥和的宫城之内,气氛陡然一滞。~~那些原本正轻松地聊天吹牛,又或者是在做事的宦官们亦不由得诧意而又讶然地侧目相顾,要知道,这宫城之内的警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响过。

而当值于宫城南部的那些带刀侍卫和那些腾骧左右卫和武骧左右卫的士卒们亦不由得脸色大变,但是很快,宫城南部的近两千名侍卫和卫卒纷纷在军官们的喝令之下,向着那西华门所在扑过去。

“……娘娘,禀报娘娘,西华门南的角楼警钟被敲响了。”一名小宦官飞快地奔出了仁寿宫内,顾不上擦那脑门上滴落的汗水,朝着那静坐于榻上,手里边正拿着一串紫檀木佛珠在那闭眼祈祷着什么的孙太后禀报道。

一直站在孙太后身侧的那几名年长的宦官听得此言,皆不由得两眼一亮,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色,同时把目光投向了那端坐的孙太后身上。

孙太后双眼缓缓睁开,嘴角微微一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肃声地道:“哀家知道了,陈进昌,告诉那王勇,给哀家好好守着仁寿宫,不得放一人入内,亦不得放出一人出了哀家的仁寿宫,明白吗?”

“老奴明白。”

“李福忠,去给哀家问问,看看朱祁钰那边可有什么动静,若是有什么异常,速速报于哀家。”

“娘娘放心,老奴这就去。”

略略一顿之后,孙太后咬了咬牙,转过了脸来朝着那吴天安微微颔首:“让李桥他们开始做事。”

听到了这话,看到那孙太后眼中的清厉,吴天安亦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腰弯得更低:“老奴明白,这就让他们开始做。”

看着被自己分派了事情的那些心腹宦官一个个地疾步出了大殿,向外疾行而去,孙太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量着这间高大而又显得有些空旷的仁寿宫主殿,不禁露出了一个有些涩然的笑容站起了身来。

旁边的宫女赶紧上前,搀住了那孙太后的手臂。“娘娘您这是要上哪?”

“哀家去佛堂静静心吧,哀家如今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一切,都要看上皇陛下的福缘,和祖宗的庇佑了……”孙太后轻轻地笑了笑,迈开了步子,亦步出了这间空旷冷清的主殿。

而在德胜门外,护城河畔,朱祁镇昂着头,朝着那城头之上,大声地厉喝道:“今日,朕回来了,带着那些草原战俘,就是要去宗庙献俘,以告慰祖先,告慰诸位先皇,朕,没有让他们失望,朕,不是带着悔恨和遗憾黯然归来,而是带着前所未有的胜利和和光明的未来回来的!”

兴奋的欢呼和吼叫声再次沸腾了起来,朱祁镇总是能够恰到好处地挑动起那些将士们的情绪,仿佛他们什么也不做,傻傻呆呆地在那倾听,实在是无法发泄内心的兴奋与狂喜。

朱祁镇看到了那城头之上涌动不已的人潮,倾听着那城头之上的欢呼与吼叫声,与那城下遥相呼应时,朱祁镇不禁笑了起来,笑得份外的畅快,愉悦。

杨洪抚着雪白的长须,皱眉不言,只是那双目之中的灼灼精光,时不时落在那身侧处,那表情显得有些木然甚至可以说是呆滞的于谦身上。

他虽为大都督,虽然是主掌京师大营的军方重将,可是,京师大营却是他于谦一手建立起来的,里边的不少的将军都是他一手提拔而来,而今天,他于谦出现于此,这让杨洪亦不由得暗暗揪心,不过眼下,只有看他于谦能否快地解开心结,想通答案。

而朱祁镇此刻,亦很清楚,虽然自己的言行举止,获得了城头之上的那些士卒的拥戴和欢呼,可是,并不表示他们就能够完全地服从于自己。

朱祁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钱钟,在他的威压之下,那些原本将他紧紧围拢于人群中间的侍卫不得不让出了一条通道,让朱祁镇能纵马行至了那护城河边。

明皇明的重铠在阳光底下,显得那样的耀眼,再加上他身下那匹神骏高大的座骑,更将那朱祁镇衬显得无比的伟岸。而看到了这一幕,不论城上,还是城下,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而朱祁镇那双鹰目直视着那站在城墙上的杨洪与于谦,从容不迫地喝问道:“杨卿家、于卿家,你们都是我大明的忠臣,朕想问一问你们,朕至历土木堡之难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可有罔顾过我大明的利益,害我大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之举?”

于谦朝着那朱祁镇长躬一礼,向着城下道。“上皇陛下言重了,上皇陛下陷瓦刺之手,却临威不屈,果敢刚毅,使得狄戎畏服……京师城下,上皇陛下不顾自身之安危,壮怀豪言使我大明京师百万军民誓死搏杀,大溃瓦剌,终解京师之危,大明得脱国难之验。如今,陛下那句‘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言犹在耳,臣岂敢忘却?”

“而后,上皇陛下在草原,游说瓦刺,终使我大明被俘之将士得以归乡,此等大事,天下皆知,人人皆诵陛下之仁善之举,更赞陛下委屈求全,以保身边黎庶之举。”

“而今,上皇陛下督宣府文武治事,短短一年有余,昔日为瓦刺所侵挠劫掠,而致百业毁坏,断壁残垣的宣府边镇,重回强盛之期,更使得宣府边军再复昔日之勇悍,独石口堡一战,使我大明取得至京师之战以后未有之胜绩,终使我大明复昔日之荣光……”

“……而上皇陛下御驾亲征大漠,荡平草原,威服四夷,终使我大明劲敌甘服授首,此等功业,亦前所未有,臣在京师,亦常憾不能亲睹此役。”

“上皇陛下为大明所做之一些,朝野皆知,天下黎庶皆明上皇为国之志,臣等幸甚,大明幸甚。”

朱祁镇听得那于谦之言,不禁露出了一个大大地笑脸,但随即面容一肃:“既如此,朕今日要献俘于宗庙,告慰诸位先帝,而卿等于高居于城楼之上,城门紧闭,城上数万精兵虎视城下,这是为何?!”

秋风萧瑟而过,卷起的枯叶掠过宽阔的护城河,落在了那城墙脚下,城上,一片寂然。

而于谦轻叹了一声,看着那城下等待着答案的朱祁镇,沉声言道:“上皇陛下,您乃是大智大慧之人,天纵之姿,如今天下皆惧于您之威势,当今天子,亦悔昔日之过,况且,如今天子病重,京师局势险恶,若是上皇陛下入京,天下百姓黎庶会如何看待,怕是朝野亦会传出不利于上皇的传言。”

“故尔,微臣冒死,恳请上皇陛下暂留于京师之外,以安朝野百官之心,以平……”

“于卿!”朱祁镇剑眉一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那于谦的劝告之言:“朕在土木堡危难之机,以血为诏,传位于郕王,为的是我大明社稷终不至断。朕在那宣府城下,昂首甘对瓦刺刀兵,为的是宣府城数十万军民。朕在京师城下,囚笼之上厉声呐喊,为的是求死明志,以鸡军民百姓之胆气血性,莫要忘记了我大明何以立国?!太宗皇帝何以迁都于此……”

一字字,一句句,看似平常,可是其中的艰险心酸,闻者皆尽黯然不已。

“……可是,朕的好弟弟,朕近二十年来,一直呵护有加的好弟弟他做了什么?!”一说到了这,朱祁镇就觉得胸口有一股子火,灼得他胸口烦闷,灼得他郁愤难平。

于谦的脸色不由得一白,赶紧高声劝道:“陛下请慎言,当今天子虽然有过失,可他如今终究是我大明的皇帝,还望上皇陛下熄了雷霆之怒……”

“呵呵呵,朕也想熄怒,可是他朱祁钰给了朕熄怒的机会了吗?朕北狩于草原之时,他朱祁钰可有念着半分兄弟情份,使瓦刺,以迎朕归大明?”

“朕只身而脱瓦刺之手,归于宣府,他可有念朕传位于其之情义,以天子驾礼,以迎朕归京,使朕母子骨肉团聚?”

“朕于宣府卧薪尝胆,精励图志,以强边防,以御狄戎,安抚百姓之时,他却想着如何残朕之血脉,断朕之承续,夺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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